南宫可晴微微挑眉,眼眸中尽是桀骜和倔强,“你算哪根葱?他是我的男人,别说是失忆了,就算是死也只能是本王妃的人,本王妃没有习惯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其他人的婚姻怎样她管不着,但是她永远都不会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永远都不可能。 这不是占有欲的问题,而是,她只想要跟自己喜欢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陆一一瞬间被震慑住,南宫可晴骨子里像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与威仪,压迫着她不敢造次。 “亓卿轩,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再让你娶任何女人。” 南宫可晴吁了口气,看着眼前冷漠的男人,继续道:“你如果敢把这个女人娶进门,小心我灭了你。” 亓辰心脏猛地一震,心中酸涩难当,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爱,居然让她如此宣誓主权。 听到南宫可晴这般宣誓主权,亓卿轩的心狠狠地抖了一下,心潮翻涌,就像平静的湖面掀起层层的波浪。 她怎么可以这样嚣张?这样理所当然! 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亓卿轩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
第193章 寻花问柳 漫夭轩 “王妃,你这是去哪?还换了一身男装?”玄夜狐疑地跟在她身侧道。 “叫我公子,去逛窑 子敢不敢?”南宫可晴手中折扇“唰”的一下打开,好不潇洒。 玄夜顿时蒙圈了,主子这是受了多大刺激?他有些为难地开口:“王妃,我们还是别去了,那种地方不适合您,如果……王爷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南宫可晴合起折扇,背手而立,讪笑出声:“他?管得着吗?这个时候还不得和他那个一一如胶似漆,哪有闲工夫搭理我,本公子高兴才最主要。” 而后看向玄夜,上下打量他一番:“你有主了,还是别去了,本公子还是找刀疤吧!” 闻言,隐在暗处的刀疤瞬间闪出,拱手施礼,“公子。” 南宫可晴挑了挑眉,将头扭向一边轻咳了下,这家伙够积极的。 她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凤眸一眨,唇角擒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孺子可教也!走,陪本公子寻花问柳去。” 偌大的漫夭轩徒留玄夜在风中凌乱。 这……王妃,古往今来你是第一人啊! 清风阁 “一一进来了。”门外,陆一一小声询问,推门而入。 入目所及,窗边软榻之上,斜侧着身穿浅紫色广陵长衫的男子,他腰间系着月白色浮云纹丝腰带,一头墨色长发一丝不乱地倾斜在软榻之上。 他鬓黑如墨,目莹若深潭,线条冷毅的俊脸托腮沉思,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夹着一枚黑色棋子,正专注而认真地看着棋盘。 这一幕,将王者威严的气势尽显的淋漓尽致。 陆一一如痴如醉地看着这一幕,更加痴迷而坚定要得到的决心,哪怕只是身体。 “你在下棋啊,一一陪你!”那声音柔腻的可以掐出水来。 亓卿轩闻言,微微转过身来,浑身散发着高贵的气息,夹在指尖的棋子毫不犹豫地落定。 他语带慵懒之意:“你?本王不喜与臭棋篓子下棋。” 陆一一掩饰掉一脸尴尬,跺脚娇嗔:“你总爱欺负一一棋艺不好。” “本王不是说过,没有本王的允许莫要进来本王寝室?”亓卿轩慵懒地又下了一子,语气有些不耐。 “口渴了吧,一一给你倒杯茶吧!过几日就是我们的大婚之日,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话落,纤纤玉手端了一杯茶自亓卿轩面前,亓卿轩伸手接过:“好了一一,你出去吧!” 陆一一仍旧不死心,掏出手帕轻甩了下,佯装擦拭唇角,“一一不走,一一想陪着。” 霎时,亓卿轩不淡定了,该死! “一一,你做了什么?”亓卿轩府下身子。 “一一爱了你那么多年,一一愿把这身子。”说着,她解开腰带,衣服瞬间脱落,坦诚相见。 亓卿轩倏地抬眸,对上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怒火中烧,满眼赤目之色。 她语气肯求,声音柔弱,“你就要了一一吧!” “滚!别再出现在本王面前,否则,本王一定会捏死你!”亓卿轩目眦欲裂地瞪着眼前的女人。 “我爱你。”这样,她不信他会不碰自己。 于是,她抛掉女人的矜持与羞涩快速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软玉温香抱满怀,亓卿轩只感觉身体僵硬,背脊发麻。 感受到他身体最诚实的反应,陆一一露出了一抹心喜之色,马上她就成为女人了,她无比娇羞地无限幻像被肆意爱怜的画面…… 她的心如同小鹿乱撞,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好久……如同干涸的大地,在等待滋润万物的泉水。 身体的反应他没有办法阻止,但是,他心里的排斥与痛恶,让他此刻的暴戾之气越来越甚。 亓卿轩浑身一震,全身笼罩着强大的气劲,刹那间倾泻而出,伴随着他暴怒的低吼:“滚。” 顷刻间,陆一一被这强大的气劲震飞了出去。 亓卿轩抬眸看向半空,暴躁地怒吼:“吕墨,你是死人吗?” 吕墨吓得闪身而来,单膝跪地,“主、主子。” “把那个贱人拖出去,再给本王准备一桶凉水,将本王的这身衣服烧了。”被女人染指过的衣服,他不会再穿。 “是。属下这就去办!”吕墨战战兢兢拖着晕倒、不省人事的陆一一消失在清风阁。 玄影躲在门外,扣了扣门,有些胆寒地问道:“王爷,要属下去找王妃……那个……” “滚!”内室传来男人冰冷刺骨的怒吼。 那暴怒之声吓得玄影屁滚尿流。 …… 飘香 院 门前两个妖娆女子,正花枝乱颤的招呼着客人。这正是君临城最著名的风月场所! 二人进门,耳边只闻得阵阵莺声燕语,推杯换盏之声。 一豪华雅间,南宫可晴一袭白色男装尽显潇洒身姿。 身边坐着刀疤,一脸粗狂的面相,眉间一条长长疤痕不但没有恐怖之感,反而更增添了几分阳刚之气。 二个男人身边各坐了一名身材窈窕的舞姬。 南宫可晴潇洒地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潇洒不羁地甩到桌子上。 折扇唰的一合,扇骨挑起头牌舞姬的下巴,冲着舞姬露出一抹轻挑的笑,“小妞,给爷跳一曲,服侍舒服了,爷有赏。” 闻言,妩媚风情的头牌舞姬心下一喜,这可是金主啊! 于是下一秒,舞姬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糊在了南宫可晴身上,不得不说这头牌舞姬妖姿艳色。 两只纤纤玉手不停地在南宫可晴的肩膀上游走,样子谄媚而轻浮。 “公子不仅长得俊美而且出手又大方,奴家定会好好服侍公子,定会令公子满意的。” 南宫可晴简直无语至极,脂粉味熏的她已经够呛了,这扒着她的爪子使劲薅都薅不下来,跟粘在了身上了似的。 其她舞姬哪里见过这么多票子,每个人眼中都冒着绿光,赤裸裸的贪婪之色。 四五个舞姬一哄而上,七手八脚地将银票拾起塞进怀中。 刀疤嘴角直抽抽,眼看着他家主子尴尬地不停地扒拉着伸过来的魔爪,内心都快笑抽了。 他们家王妃真的真的太大胆了,敢这般有恃无恐的调戏舞姬,这回引火烧身了吧! 南宫可晴清了清嗓子,一把折扇摇来摇去,颇有点男人一般的放荡不羁的感觉。 “好了,别围着本公子了,赶紧拿出你们的看家本事,有什么才艺通通展示出来,表演的好有赏。” “是,公子。”舞姬起身,迈着莲花步,行至场中。 舞姬们黛眉轻扫,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 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跳得好!”南宫可晴一边吃着烤羊排,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欣赏着歌舞,好不快哉! 看着身边一脸拘谨的刀疤,禁不住调侃:“刀疤,你吓傻了?别告诉本公子,你没来过这种地方?” “不、不不是,来过,只是和王……主子一起来这种地方,有点……呵呵呵!”刀疤摸了一把后脑勺,不自然地憨憨一笑。 南宫可晴喝了一口小酒,黛眉轻挑,忍不住调侃:“哎呦,看不出来,你这家伙也挺风流。” 刀疤有些难为情地说道:“不不不,主子误会了,属下以前来这里只是为了暗杀武林人士,并没有……” 南宫可晴拍了拍他的肩膀,特豪情地道:“原来如此,原来我们家大暗卫还是个钢铁直男,来,别拘束,只要不过份,你想干嘛都可以。” 而后顿了顿,又道:“对了,刀疤,你这都快三十的人了,至今没有个媳妇,是不是因为你这脸上的疤痕?” 刀疤眸色暗了暗,点了点头,随后又道:“也不全是,像属下这样的朝不保夕的生活,每天在刀刃上舔血,有哪个好人家的女孩会喜欢?” 见状,南宫可晴心下不忍,随手扯下一只大鸡腿递给他,道: “刀疤,你要对自己有信心,真正喜欢你的人不会在乎你脸上的这道疤,何况,你这疤根本不难看。” 刀疤接过大鸡腿,希冀地问道:“真的吗?” “当然,本公子何时骗过你?”而后转念一想,又道:“如果你想去掉你这脸上的疤,我这有药,可以淡化你的疤痕,你可愿意试试?” “既然主子说不难看,那刀疤就不去掉这疤痕了,这样更男人。”刀疤拍了拍胸脯,无比骄傲地说道。 这事儿整的,感情没这疤痕就不是男人了?“行。不过,你若有喜欢的女子就领过来,本公子给你置办婚礼。” “谢主子。”刀疤千恩万谢。 “咚咚咚……”是敲门的声音。 “这谁啊?”南宫可晴疑惑地问,转头看向房门。 门被打开,赫然走进一个如玉石般温润的男子,那人气质非凡,只见他嘴唇微动如朗月当空。 看见来人,南宫可晴惊呼一声,“辰辰来了……”遂扔掉手中的羊排,忙上前相迎。 “南宫公子好兴致,不介意在下陪同?”亓辰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 南宫可晴尴尬一笑,小手不自觉地挠挠头,“自然是好!只是……这样的地方不太适合辰辰这样谪仙般的人物。” 话落,南宫可晴有些不自在地将亓辰迎进雅间。 亓辰没有想到她对自己的评价这样高,谪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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