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卿轩也是无可奈何,面对自己的最爱的女人总是狠不下心拒绝。 只要她一嘟嘴、一生气、一撒娇卖萌,他浑身的力量和坚硬都会被卸掉的一干二净,乖乖的就范。 或许这就是宠爱自己女人的一种方式吧! “这就是太子府了,暗卫很多……”亓卿轩正色道。 “看我的,走。”两人迅速进入空间,空间每走一步,现实就会多走一步,空间随着现实而变化距离。 太子府周遭全是内力高强的暗卫,即便轻功再高,也很难不被发现。 两人利用空间穿梭在太子府,时而隐在空间,时而闪现在黑暗里,亦步亦趋、若隐若现,犹如鬼魅暗影,阴森骇人! 暗中一高深暗卫,忽地感受到一丝气息,眨眼间,又恢复如常!不禁不纳闷自己看错了! “哎!刚刚是不是我眼花了,好像看到人影呢!”其中一暗卫小声地试探。 “是你看错了!我没有看到。”黑暗的夜空中飘出淡淡地回应。 …… “你说,这一间间的找,找到何时?像你们这样的富二代,银子都会藏哪里?”南宫可晴绞尽脑汁地想。 “本王可不是。”经过南宫可晴说起那个世界,他已经深深地了解这富二代的意思。 “走,去后院的假山。”他敢肯定那里一定有所发现,因为他感觉得到那里的暗卫多了很多。 “等等。”南宫可晴突然叫住他。 她的柔荑小手指了指里面的房间,亓卿轩当然知道那是太子的内室,里面赫然躺着两具赤裸的身体。 一个是太子,一个是提怜雪,亓卿轩不由分说地马上捂住了她的眼睛,“你要做什么我来。” “当然是下药。” 一股强烈的迷香散发出来,太子亓翟瞬间睡的深沉,被吊打估计都不会醒。 “放血。”南宫可晴递出一只小空瓶。 他竟然拔刀取血? “这次真的要我出手才行,你不会。”南宫可晴一句你不会,阻止了他接下去的动作。 取血仪器准备好,只见针管慢慢进入太子的血管,鲜红的血液瞬间从管子里流了出来…… 南宫可晴有条不紊地抽出针头、止血。 看得亓卿轩心里直抽抽…… 当初,自己中毒昏迷,是她抽出自己的鲜血救了他,一定很疼。 心,再一次狠狠地揪疼,乍一看到一袋袋血包,心痛的就无以复加。 “好了,走吧!我倒要看看,这血到底能不能解除那可恶的巫术。”南宫可晴恨恨地说。 走到门口,忽地又想起一事,“等等,还有手枪,来一趟,不能就这么走了。”
第204章 梦醒破碎 “对,这么厉害的武器不能就这么的被他偷走。”两人又回到床前反复寻找。 两人在卧室里一顿摸索,南宫可晴差点就要放弃了,一个人藏东西,十个人也找不到啊! 亓卿轩看向床头,怀着侥幸心理翻找,果然…… “夭夭,在这儿!”亓卿轩从亓翟的枕头底下翻出手枪递给南宫可晴。 “我想了下,还是不能偷走,第二天一早,他会发现的,而且肯定会认为是我们偷了。” “可是,这武器很厉害。” “放心,我有办法。”南宫可晴狡黠一笑,朝他眨眨眼,低语道:“本王妃要给太子一个大大的惊喜。” 南宫可晴的一双美手在通体黑色枪只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皙光洁。 她灵动的手指翻转,手法娴熟地开保险,卸弹夹,重组,过程一气呵成,手速极快,看的亓卿轩目瞪口呆。 这枪还可以这样拆卸重组的?夭夭果然厉害。 “夭夭这是……” “王爷最聪明了,你一定猜得到。”这时候也不忘对自己的男人一顿夸赞。 亓卿轩得意一笑,心中了然,“本王何时让你失望过?好戏要上演了!” 组装完,南宫可晴小心翼翼地将手枪重新放回亓翟的枕头下面。 两人相视一笑,隐进空间。 假山处,两人一闪而出,寻找着机关。 突然,幽静的夜里,“吱嘎”一声,假山里的一道暗门缓缓打开… 里面出来一波换班侍卫,南宫可晴见时机成熟,带着亓卿轩利用空间瞬间闪入洞内。 洞内,灯火通明,机关重重,只要一不注意就会触动机关,那锋利的百只箭矢就会急如雨下贯穿你的身体。 亓卿轩带着她飞旋而下,落在堆满木箱的一个房间,那场面简直叹为观止啊! “琳琅满目……金光耀眼,这得多少啊?”南宫可晴张着嘴巴不可思议地感叹一声。 亓卿轩负手而立,面上却显得波澜不惊、泰然自若,看着堆积如山的财宝,凉凉地道:“大概四万万两。” 太子果然是巨贪。 “天呐!四个亿啊!这在现代就是死刑。”南宫可晴咋舌不已,狠狠地道:“全部抱走,一个不留。” 南宫可晴扶着满箱黄金意念一动,整个房间空空如也! 忽地,她感觉到整个空间一阵波动,天呐!太满了……不会要塌了吧! “快走,我有点支撑不了了!感觉空间要地震似的。” 亓卿轩抱着她飞身而起,窜出洞口,“能利用空间出去?” “能。”二人立即如魅影般闪过,速度快得仅留下一道残影。 由于空间的不稳定,营救亓皇的事情只能暂时搁置。 二人回到王府已然寅时。 当亓卿轩和南宫可晴躲在空间整理一箱箱金银珠宝时,太子府上下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暴虐声四起…… 亦如宇文衍当初的情形一般无二,怒急攻心吐血不止,一气之下斩杀了所有看管宝库的暗卫和侍卫。 当然,因为库房失窃,他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胳膊上抽血的针眼。 翌日一早便是他的登基大典,他根本就无暇顾及库房失窃一事。 就在他如火如荼地举办新皇登基大典的仪式时,休元殿亓皇的内室,南宫可晴一身进宫朝拜的礼服,庄重而高贵,亓卿轩一身紫衣潋滟风华。 床前,南宫可晴掏出太子的鲜血倒在了亓皇的额头,须臾之间,亓皇那空洞无神的目光逐渐聚焦、逐渐清醒…… 片刻,那蒙着灰的混沌的目光澄清一片。 “看来,还真是夭夭说的有道理些。”控术人的鲜血才是解除巫术的关键。 “皇兄,你觉得怎么样?”亓卿轩坐在床沿,关切地问。 亓皇虚弱地起身,看向身边忧心忡忡的亓卿轩,沙哑地道: “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见亓皇清醒,南宫可晴催促道:“好了,要走了,再不去阻止,你的江山就你那破儿子揣入囊中了。” 亓皇懵懂地看了一眼亓卿轩…… “走,路上说。” 太子亓翟为了独特的展示自己“君临天下”,“皇帝独尊”,典礼筹办的十分隆重、万分壮观。 若不是他铺张奢华,隆重,他们这么多人也进不去皇帝的寝宫。 天坛 太子亓翟一身华丽的龙袍携带专门祭天的官吏,抵诰命于上天和祖宗…… 随后,群臣行三拜九叩之礼,百官行奏陛大乐,礼部尚书颁布诰书, “先皇骤病,归于五行,朕承皇天之眷命,列圣之洪休,奉大行皇帝之遗命,属以伦序,入奉宗祧,受命于天,继任大统,改国号为……” “住口……大胆逆子篡夺皇位,有何脸面去诰命列宗祖宗?”亓皇大喝一声,诰书戛然而止! 亓卿轩何等的能耐?带着二十暗卫独闯皇宫,现在通过重重阻隔带着亓皇又立于天坛。 太子亓翟惊慌失措,暗自心惊,他强做镇定道:“父皇,您怎么醒了,不是卧病在床吗?” 这巫术怎么会失效,他暗自念着咒语,嘴唇上下翕动,却没有声音,看起来十分诡异。 “休想在控制皇兄,你这大胆贼子。”亓卿轩怒斥一声。 亓翟不知道为什么巫术失效,事到如今他更不可退步,只能往前! 太子亓翟一双阴鸷的眸子,朝众人投去:“来人,把那控制父皇的乱臣贼子给朕捉起来。” 这时,天坛底下,亓辰带着的禁卫军赶来,“拿下乱臣贼子。” 禁卫军蜂蛹而至。 台阶之下群臣不知所措,亓翟大骇,他不是被赶出京城了吗? 亓卿轩早有预知,当得知亓翟的狼子野心,为了排除异己,他将亓辰赶出京城、又将自己一纸诏书赶去剿匪,目的就是为了控制京城,顺利登基。 所以,亓卿轩与亓辰一直暗中联络并与京城内禁卫军统领将计就计,等到皇帝苏醒,亓辰暗自返回京城,反将一军。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亓翟阴鸷暴虐的视线扫过亓皇,只差一步,他好恨,亓翟大手一挥,隐在暗处的二十几名暗卫,忽地手执长剑挥剑而去,目标亓皇。 亓翟残虐暴戾不择手段,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放过。 亓卿轩的暗卫岂是吃素的,两伙交战,刀光剑影。 亓皇老泪纵横,这半年的时间,在他床前贴心照顾,孝敬有加,原来全是骗人的,他看似温柔仁慈,实则极端恶劣。 “你已经是太子了,这皇位迟早都是你的,为什么要这么急不可耐,走了无法回头的路?”亓皇颤抖的手指着天坛下伫立的太子亓翟,万般无奈、悲痛不已。 亓翟手持利剑,右手搭在宝剑之上,随时拔尖相向,他面露狰狞、目光暴虐阴鸷,阴冷的声音划破天际: “父皇,你好狠的心,你封了儿臣为太子,却在儿臣的身边安置了一个如狼如虎的皇叔,他手握兵权,你叫儿臣如何放心?” 看着几近崩溃的太子,亓皇老泪纵横,愤怒地低吼:“都是你疑心病太重,你皇叔从来就没有……” 压抑、积累了多年的不甘与委屈,在此刻瞬间爆发,亓翟声嘶力竭的嘶喊,阻挠了亓皇几欲说下去的话: “住口,你这老不死的,本太子已经忍你很久了,若不是这几个皇兄无用,你会注意到本太子吗?” “你喜欢老五,一直想传位给他,可惜啊!他不领情,从小,你就忽略本太子,从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你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老五的身上,对你来说,我是可有可无吧!” “呵,其它皇子不可用了,你想起我来了,我告诉你,那是本太子英明、避其锋芒、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如若不是本太子伪装成玩世不恭的样子,退居朝堂,让他们觉得本太子没有觊觎争储之心,本太子老早就被亓珏害死了,本太子走到如今这一步,都是本太子步步为营得来的。” “哈哈哈……只有我……只有我才是这大顺的真命天子,而你呢!迟迟不退位,你都这么老了,儿臣也不小了,还要等到何时?啊?还要等到何时?你去死吧!”说着抽出佩刀刺向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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