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贵女之下皆疯犬 本书作者: 石头屋 本文文案: 邓意清是敏州首富嫡子,天资英才,性格温润。 人人都羡慕何楚云定了个好亲事。 然何楚云堂堂国公后人如何瞧得上商贾之子,无人知她愁绪。 冬日梅宴,何楚云替一个乐奴解了围,只因这乐奴与她儿时倾慕过的良王世子有九成像。 于是她将乐奴当成那早逝的良王世子替身,与之私相授受。 此事瞒得隐蔽,无人知晓。 可何楚云最后还是无法接受乐奴的身份,正月十五团圆日,与之断了关系。 谁成想竟碰巧被她未婚夫的亲弟撞破私情。 何楚云以为这未来小叔子是要告发她把事情闹大,他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神露出深深的悲切又带着疯狂与炽热。 “那乐奴低贱,嫂嫂不妨试试我。” 阅读指南: ①.土苏狗血感情流,阶段性1v1,训狗文学。[高亮]没有出轨,女主未婚! ②非古韵、文笔差,背景架空,薛定谔的逻辑。 ③女主表面端庄温和底色自私高傲,男主男配各自体会。非纯正叔嫂文学,自行买股。 ④女非男洁。对女主要求高的、男性角色控慎入。具体雷不排了,可见章末作话。 主角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请勿代入现实。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虐文 替身 万人迷 忠犬 白月光 主角 视角何楚云,邓意清 配角邓意潮,何度雨,俞文锦,薛淳宽 一句话简介:疯犬各有各的疯立意:自尊自爱 第1章 霜花皑皑,风寒始凉。十一月中旬,敏州城刚刚入冬。 初雪景色不错,用过早膳后,何楚云让人在院中廊亭内摆了茶具。 廊亭外,雪花纷飞,茶香四溢,好不舒适自在。 美人倚椅,肤白胜雪,润泽墨发披散身后。 何楚云想起午后还有梅宴要去,便着了下人给指甲浸染蔻丹。 她望着院子里要把细枝压垮的厚雪,想到了近日来使自己烦闷的那件事。 她的亲事。 头些日子父亲似乎有意与邓家结亲,而邓家好像也认定了此事,隔几日就送些礼过来。 想起与这门亲事,她便心生怨怼。 她堂堂国公后人,何家嫡长女,竟要嫁给一个商户之子! 若让京城那些与她一起长大的世家贵女知晓,还不知要如何笑话她。 这邓家乃敏州首富,只不过邓家祖父贫民出身,家世低微。 而何家正巧有那无用的王室名头。 两家利用,各取所需。 不提这些,单说那邓家大公子邓意清,听闻他自小就身子瘦弱,病秧子一个,还十分恪守礼教、迂腐沉闷,无聊至极! 叫她如何满意。 何楚云满脑子盘算着该如何拖延此事。 正想着,身后一个粉裙俏丽婢女打断了她的愁思。 “小姐院里之前的马奴生了场急病死了,这阵子一直没换新的,听管家说家里刚买了一批粗使奴隶,喜灵昨儿个知会了管家,让他先将人送过来供小姐挑选。” 婢女唤作喜灵,是她从京城带过来的,跟了她十几年,与她情谊非常,平日里的小事都能做主。 何楚云此时蔻丹也已经做好,听到喜灵的禀告后,只是将手伸到眼前欣赏,眼眸轻转,漫不经心回道:“知晓了。” 何楚云喉音圆润不尖细,隐隐带着一丝沙哑却又不腌臜难听。似是随时都带着一股撩拨之意。 可她眼神清明,姿态高贵,全然无那魅惑低俗之气。 给她做蔻丹的两个下人听罢悄悄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瞧出了对小姐的崇慕之情。 小姐样貌天仙儿似的,对待下人又温善,从不随便与人发火,好相与得紧。 喜灵‘哎’了一声,退到其身后,随后得了命令去叫人。喜灵做事利落不拖沓,一刻钟后便带着刘管家众人回了珠玉阁。 刘管家年约六十,穿戴朴素却讲究,低着头半弓着腰走进廊庭,在何楚云背后站定。 “小姐,新来的都在这了。” 何楚云收紧了肩上的袄子,没有回头。 “嗯。”她答得慵懒随意,听起来对这件事并不上心。 见她应声,刘管家为了主人家方便让众奴隶从她身后走到面前。 新来的奴隶大概十余人,规矩地行至她身前跪在地上,没有打搅她赏雪景的兴致。 这等小事何楚云原本管都不想管,让喜灵随便选一个就是了,可近来实在无事,闲得无聊。 马奴,之前那个马奴长什么样子来着?她没印象了。 她只记得每次下马车踩上那马奴后背时,那人都要颤上一颤,导致她站不太稳,估摸着确实是身体不太硬朗。 那就选个硬朗的罢,何楚云打算亲自挑一挑。 她将厚毯从腿上拿开递给喜灵,没有从椅子上站起身,指了离她最近的那个奴隶,说:“过来。” 奴隶们都跪着怎敢与主人家对视,那奴隶不知主人是在叫自己,没有动静。 刘管家身旁的一个黑皮帽子小厮上前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斥道:“大小姐叫你呢!” 那奴隶又黑又小是个瘦弱的,被踢得差点倒下。 “是是。”那奴隶方知自己被唤,连连应声,膝行至女主人身前。 何楚云伸出一只脚,踏在那奴隶的肩膀上。黑瘦奴隶以为主人家是要惩罚自己,吓得哆哆嗦嗦。 瞧他这畏畏缩缩的样子,叫她不禁皱了下眉。 这么弱,下马车踩着他岂不是要摔倒。 她稍稍扬了扬下巴,眸子低敛。 刘管家在京城时便在何家伺候,眼看着这些贵人们长大的,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见她兴致缺缺立刻道:“下一个。” 黑瘦奴隶颤抖着退开,下个奴隶便爬过来跪在她腿边。 这人的身躯与前一个显然不一样,他几乎有那黑瘦奴隶两个大。 他虽然跪伏在地,后背却高过了她的膝盖。 这么壮? “以前做什么的?”何楚云慢悠悠问了句,语气淡然,好似在说什么十分不值一提的事。 不过贵人同下奴奖赏一句话便已是荣光。 高壮奴隶叩着首回道:“奴以前在冯财主家搬粮食的。” 冯财主好像是上个月失了势的一个大地主,这种大地主家里粮仓众多,粗使奴隶养得多也应当。 何楚云了然,试图将脚放在他肩头。 可这奴隶身形高大肩膀太高,何楚云若要抬高腿搭在他身上肯定不雅。 正要让他低一点,那奴隶却十分有眼力地将身体压低,膝盖向后移,直至肩膀低至女主人舒适的高度。 这人还算比一般奴隶灵活,何楚云心道。随后轻抬玉足,锦鞋踏上那奴隶的背脊。 她慢慢使力将脚向下压,还没好意地撵了两下。 可那人的身体却佁然不动,仿佛一片树叶落到的背上而已。 何楚云看着那硕大的身躯,足尖像被什么烫了一下,心中一动。 若是,邓意清有这般身姿,她也不至于如此抗拒这门亲事。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何楚云眉目轻转,撤下了鞋子,将目光投想远处的梅枝。整理了一下思绪才收回眼神,粗略地扫了一边地上跪伏的其他人,发现都没有脚边的这个看着结实。 遂随口道:“就他吧。” 说罢,何楚云腿又搭回椅边的软榻,喜灵立刻上前把厚毯铺在她膝上。 “是,大小姐。”刘管家弯着腰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地上的奴隶都跟他回去。 众奴隶连忙叩首,跪着退到廊庭外才站起身跟着管家离开。 廊庭内顿时宽敞起来,何楚云拇指与食指捻起茶杯,吹了一口,看向地上老老实实跪伏着的奴隶,命令道:“抬起头来。” 奴隶保持着叩首的姿势,抬起了头。 他的脸庞刚毅硬朗,轮廓锐利,黝黑的肤色更显坚韧。 说不上多英俊,但也算是顺眼。 何楚云来了点兴趣,饮了口茶,又问:“叫什么名字?” “下奴叫粟多。” “粟多?”真难听。 “下奴爹娘是冯财主家的奴隶,奴生下来便是奴籍,是冯财主给下奴起的名字,寓意粮食丰收。” 这奴隶回起话来倒是不卑不亢,没有那般上不得台面的低贱作态。 何楚云放下茶杯,看着他,眼睛微微弯起,柔声道:“这寓意不怎么样,我给你重新起个。如何?” 不管主人家态度如何温柔,可奴隶哪敢拒绝主子要求,于是忙叩头,“是,请主人赐名。” 何楚云看着朗庭外的雪景,心里舒坦了些,眸子悠悠眨了两下,道:“既然是第一场雪,你便唤作雪来吧。” “谢主人赐名。” 想是入府后何家的规矩学得不错,叩起礼来都像模像样。 何楚云见他行礼间胳膊上的肌肉轮廓明显,才注意到他粗布麻衣,穿着单薄,问道:“怎么府里没给奴隶发厚衣服?” 听主子这般言语,雪来按在地上的手掌动了动,可他不敢抬头,只是敛着眸子答:“回主子,奴身上的衣服已经是府里新发的厚衣了。” 奴隶穿的衣服竟然这么薄嘛,她还未曾注意过。她拿起茶盏小饮一口,吩咐喜灵,“一会儿命人给他拿几件厚实衣服,别像上个似的又病死了。” 喜灵点头应了一声。 “多谢主子赐衣。”那奴隶似乎此刻听到自己能有厚衣服了才高兴起来,声音微微颤抖。 见他卑躬屈膝的模样何楚云又顿觉无味。她躺回椅子上,眯上眼,挥了挥手,喜灵见状开口:“退下吧。” 旁边一个黄衣婢女叫上雪来,“跟我来,带你认认屋子。” 得到了新名字的雪来又叩谢了一遭便低着头随着那婢女退离了。 几个下人也退去,廊庭内比先前更静了些,何楚云闭目,鼻尖传来茶的淡香,有些为自己刚刚的举动懊悔。 她竟然对一个卑贱奴隶的身体动了心思! 她可是高贵的国公之后,侯府嫡女,怎会产生这等肮脏想法。 可转念间,那奴隶粗壮有力的胳膊结实的背脊又浮上脑中。 又想到邓意清羸弱的身子,何楚云抚上额头,轻轻地叹了口气,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与无奈。 她来敏州城已经八年了。 八年前京城王室内乱,身位国公的祖父颇有先见,虽投身非所,但趁着事情未定之前,独善其身切断干系,又告病带上全家离开京城,回到了敏州祖宅当起逍遥闲散、空有虚名的王室。这才免了一遭家难。 没了权势,但全家平安无虞,也算幸事。 可没多久,祖父因病去世。 爹爹又从小娇生惯养得又什么本事,何家失势,远遁敏州,手上的田产俸禄并不多。这些年来,日子远不如在京城时阔绰,拮据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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