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马后他悔不当初 作者:戏双鲤 文案: 小郡主×少将军 少年夫妻|自我攻略|弄巧成拙 沈银粟少时离京,外出学艺十年,再回京都只为解除幼时与叶小将军的婚约,不曾想被人误会,传言她对未婚夫用情至深。 未等她解释清此事,一个鬼鬼祟祟的小乞丐便闯入她的视野。 小乞丐自称在将军府当过差,只因左脚先踏进门就被赶出府…… 后来日日同她讲那叶小将军是个多么坏的人。 第一天,小乞丐告诉沈银粟,你那未婚夫惯会欺凌弱小!三天两头当街打人! 第二天,小乞丐告诉沈银粟,你那未婚夫是个纨绔子,只会斗鸡走狗,连字儿都认不全! …… 沈银粟听得心惊胆战,觉得这婚还是尽快退了稳妥。 不曾想一日宫宴,途径后花园的假山,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说我都把自己说成那般可怖模样了,她怎么还不提退婚?莫不是真如外界所说,对我情根深种?” 小乞丐不知何时洗干净了脸,换了身华服,同当朝二皇子聊得正酣,一回头,两人四目相对。 沈银粟:想退婚?我成全你。 叶景策:等等!这有误会!我可以解释!求再给一次机会!! 当夜,诸朝臣只见平日里落拓不羁的叶小将军殿前叩首,掷地有声:“臣慕云安郡主已久,愿以万金为聘,白首为约,望陛下成全。” 然而,传闻中深爱未婚夫的云安郡主只淡淡开口:“少时约定,当不得真,臣女,不愿嫁。” * 叶景策生性恣意,平生唯一一件被约束之事,便是家中自小安排的婚约。 素不相识的两人何必彼此耽误,倒不如各自安好,叶景策心中思量,却听闻那姑娘痴恋自己,情深似海。 为保姑娘颜面,又为顺利退婚,他只得想法子让未婚妻厌恶自己,令其先提退婚。 岂料百般谋划,却是步步沦陷,待惊觉之时,已是情难自抑。 云安郡主殿前抛夫之事人尽皆知,众人只道二人有缘无分,熟不知那年雪夜,少年亦步亦趋地跟在气恼的姑娘身后,小心地勾着她的手指。 “粟粟,你莫要生气,且等等我,让我与你同行。” Ps: 1. 男女主前期少年人爱情,纯爱慢热,后期成年人爱情,感情随年龄和经历发展。 2. 朝代架空,感情线剧情线并行,微微权谋,无参考,勿考究,非爽文。 3. 少年夫妻,双洁,1V1,he。 4. 微群像,角色在成长过程中完善。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 正剧 权谋 群像 主角视角:沈银粟,叶景策 配角:洛子羡,叶景禾,沉月,唐辞佑 一句话简介:再作妖夫人就要跑了 立意:人是逐渐成长的 第1章 诡谲盛京 承德五年冬,天地皆白,雪满长街。 城门外寒风凛冽,滚滚雪雾,不辨东西,马蹄声自远处而来,搅乱一片雪白。 “镇南侯府云安郡主到!速开城门——” 呼啸的寒风中夹杂着嘶吼,声音由远及近,不等巡逻兵反应过来,只见车夫手臂一挥,棕黄色的腰牌从眼前一闪而过。 “是镇南侯府的腰牌!” “是云安郡主!快开城门!” 巡逻兵反应迅速,忙对着身后大喊,两侧守门的士兵闻言连忙小跑着避开要道,车夫见状拉住缰绳,对身后马车内的人急切道:“郡主,咱们往哪儿去?” “先在城内找个客栈。”车内女子声音轻缓,车夫闻言连连点头,见城门缓缓打开,握紧了缰绳振臂一挥,扬鞭将马车向城内驶去。 车轮碾过皑皑积雪,留下两道清晰的车辙,见马车驶远,城门处的士兵又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回头瞧着马车窃窃私语起来。 “这真是怪了啊,镇南侯不是已经有几年没回来了吗?镇南侯府都快成空宅了,这怎么侯爷没回来,反倒是小姐先回来了。” “就是啊,我听说这位云安郡主之前在外学艺,离京已有十年,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 士兵们小声议论着,直到管事的大喝一声,才慌忙散开,目光却仍旧追逐着渐行渐远的马车。 进了盛京,亭台楼阁越走越是华丽,人声渐渐鼎沸,马车也收了速度,缓缓停在一家客栈前。 “郡主,客栈到了。”车夫话落,但见车内钻出个梳着麻辫的红衣姑娘,姑娘年纪不大,说话脆生生的。 “师姐这儿有我,你先去客栈安置东西便好。”话落,姑娘钻回车内,从中扔出几包行李至车夫怀中。 “那……那红殊姑娘您可照顾好郡主。”车夫抱着行李怔了一下,看着车内风风火火的姑娘,担忧地叹了口气。 车内,刚才还张牙舞爪的红殊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望着对面的女子,女子斜靠在车壁上,一侧的肩头血迹斑斑,箭头深深刺入皮肉,本就白皙的脸蛋血色尽褪,微挑的杏眼虽带了些疲惫,却因为抬眸间的倦怠显出几分别样的风情。 “小师姐,你忍着点,拔箭时肯定疼得要命。” 话落,红殊轻轻剪开沈银粟肩头已经染红的衣服,将箭头处深陷箭矢的地方露出,看着白玉般皮肤上狰狞的伤口,眼圈忍不住发红。 “也不知道这一路都是什么妖魔鬼怪,净追着咱们喊打喊杀。”红殊忿忿埋怨着,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紧盯着沈银粟的肩头,手中霎时一用力,将箭头完整取出。 沈银粟疼得闷哼一声,莹润的额头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顺着额角向下淌,尽管口中咬着手帕,却硬是尝到了几丝血腥味。 “京中之人,心思叵测,好在如今进了盛京,天子脚下,他们总该收敛一些。”止了血,敷好了草药,沈银粟总算缓上来一口气,侧头看向红殊。 “倒是你,何必随我回盛京,留在师门也好,闯荡江湖也罢,总好过来京都这样的是非之地。” “才不是呢。”红殊撅起嘴巴,眼神滴溜溜地直往马车天棚上瞅,煞有介事道,“我早听闻这皇城是个好地方,富贵得紧,什么都有,自然是要随师姐来瞧一瞧的。” 红殊笑嘻嘻地答道,见沈银粟脸色不佳,眉头又皱了起来,“小师姐,你伤得不轻,一定要今日去宫中拜见吗?” “我本以为几日前就能回京,早早便说要回去拜见陛下,如今一再耽搁,本就晚了,今日到了盛京再不去拜见,怕是失了礼节。”沈银粟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边散落的草药放回药箱。 “但小师姐,你的伤……” “放心吧,我随着师父学了七年的医,自知这伤势轻重,亏得你打歪了这箭,只落下个皮外伤,并无大碍。”沈银粟轻轻理了下肩膀处的衣衫,思量道,“而且……我此时受伤之事,万万不可外传,只怕会打草惊蛇。” 思及此次回京之路,可谓是一路艰险,不晓得是哪路杀手,铁了心要她沈银粟的命,且都武功高强,来去无踪迹,至今没给她留下任何能调查的线索,饶是她有再强大的侦察能力,也如同雾里行舟,看不清方向。 若此时她受伤的消息传出,只怕她那皇帝姑夫会大力彻查,反倒会打草惊蛇,使得幕后之人愈加提防,更是颗粒无收。 不如再等等,既然杀她没成,那必然会再次下手,届时自会露出马脚。 “那好吧,我向来没有师姐你聪明,想必你自有打算。”红殊挠了挠头,闻言也不再劝说,只弯身拿起斗篷,避着伤口,小心翼翼地帮沈银粟系好。 京中人多眼杂,若非如此,她和红殊也不必躲在马车内处理伤口,沈银粟幽幽地叹了口气,下了马车,抬眼看向这座她离别十年的都城。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人来人往,看不到边际的京城街道,一直延伸到雪雾深处,向上望去,云又压得极低,好像站在楼上便能摸到似的。比印象中的更为巍峨雄伟,只是远远看着,总觉得似一只精雕细琢的囚笼,压的人喘不上来气。 - 盛京皇宫。 贵女面圣的衣着最是繁复,费了沈银粟不少时间,匆匆理完了首饰,方一下马车,便见得一个穿着考究的嬷嬷迎了上来,一双眼睛带着笑,把亭亭玉立的少女看了又看,却又恪守着皇家的规矩礼法,未有半分逾矩,正是昭帝身边最得用的胡嬷嬷。 “好些年没见到郡主了,陛下可想念得紧。” “我也许久未见陛下了,不知陛下身体可好?” “陛下圣体安康,怕是见了郡主啊,面色更红润几分呢。” 宫苑深深,面圣路长,胡嬷嬷一路说笑着,倒也不显漫长。 二人闲聊间,已到了正殿前。 步入正殿,沈银粟抬首便瞧见了主位上那帝王威仪的男子,不过四十,举手投足之间带着皇家人的压迫感,一身黑金龙袍坐于大殿之上,目光沉沉,见了沈银粟,眼睛倒是亮了几分,对她招手道:“云安,过来些。” “陛下。”沈银粟向前挪了几分,抬眼直视昭帝的脸色,秀丽的眉毛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她学医七年,虽然不比京中太医那般经验丰富,可到底也有些自己的见解。昭帝的脸色乍看之下虽红润康健,可她总觉得有几分别扭。 只是眼下才刚见面,她便开口说人家可能有病,实在有冲撞之嫌。 沈银粟略一思忖,还是规规矩矩地把头低下。 “云安确是长大了,一口一个陛下叫得多生分,朕还记得你儿时,一口一个姑父,叫得才叫清脆。”见沈银粟不语,昭帝话锋一转,沉声道,“你此番回来得匆促,先前传回来的信朕也看了,你提议的创设义药堂之事的确有利于百姓,只是此事没有先例,需得在盛京内先实行看看。” 沈银粟闻言目光一亮,躬身行礼:“云安在外学医七年,只求能行医救人,方才提了这创办义药堂的拙见,姑夫能不嫌云安愚笨,已是云安之幸。” “你这是哪里的话,我大昭出了一个为民着想的郡主,该是我大昭之幸。”昭帝抚掌而笑,叮嘱道,“你且放心,眼下太子不在京城,此事朕已交给了老二去办,他虽不及太子同你熟悉,但你们儿时也常在一起,若他知道你已经回来,想必很快就会找你去商议此事。” “那就有劳二殿下了。” “云安此次回来,可还有什么别的事?” “别的事?”沈银粟顿住,见昭帝目光似乎更锐利些,身形不由得僵住。 她此番回来确实还有一事,只是此事她尚未声张,昭帝怎会突然提及? 沈银粟暗自想着,动作上却不敢有丝毫迟疑,双膝一跪,从袖中拿出半块玉佩高举于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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