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白首相知犹按剑 本书作者: 蜂花熊猫 本书简介: 群像〡相爱相杀〡极限拉扯〡追妻火葬场 【善用权术杀伐果决的嘴炮殿下×鲜衣怒马桀骜凉薄的异族将军】 战乱、瘟疫、饥荒、城郭皆空…… “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 彼时正值燕安十九年,群雄割裂,乱世当头。 中原数十股势力尔虞我诈、纵横捭阖。 掌控天下十四州、家世显赫的门阀相互利用; 和表面光风霁月、实则冷血无情的士族试探布局; 与谋定后动、隐于暗处伺机而行的谋士交心; 或是同骁勇善战、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肆意驰骋、踏碎河山… 秦祉始终周旋于乱世。 直至那日雪山,她设计引那传说中以一敌十万军的常胜将军现身。 终不负所望,那人华服着身,玄色大氅下满身珠华,银冠墨发,长生辫于肩头垂落,手持银戟,傲然端坐马上,居高临下:“殿下当真是策无遗算。” 秦祉弯眸笑答:“过奖、过奖。” 至此,二人利益结盟。 可无人料想,为利益聚,则为利益散。 大军如黑云压境,城门之外蓄势待发。阵前,此人赤甲骑装,卓尔不群、雄姿英发。 城楼之上,秦祉撞入那双晦暗不明的眸,轻笑自嘲:“柏将军才当真是......策无遗算啊。” 她自诩二人同生共死,也是一世知己,终抵不过权利之下的算计背叛。 “从此你我二人......” 恩断意绝这四字,终究未说出口。 但她也毫不留情,以亲王之名下追杀令:“凡见柏浪昭者,杀!” 此战因局势而止,往事却如明月芦花,二人各自为营,再无动心。 半年后,一场刺杀,致使秦祉身负重伤,女子身秘密天下皆知。 顿时谣言四起,无数势力煽动百姓,声称女子如何当以大任,一时州郡内乱作一团… 只可惜,这世界本就是当权者书写规则。 秦祉不过一笑置之。 却不想,造谣生事者当日便被挂上城楼,血洒三尺,以儆效尤。 柏萧鹤以酒拭剑,擦尽血迹,剑锋直逼反对者,他挑眉笑说:“以下犯上、讹言惑众……” “该杀。” 当夜,晋赭王府。 “只身一人、独行千里,闯本王寝室,柏将军,你也是来刺杀我的?” 烛火摇曳下,柏萧鹤俯首逼近,近在咫尺,感受彼此温热呼吸。 他看似云淡风轻的笑着,实则暗自舒了口气: “殿下,你果真没有受伤。” “今日此举,不到明天就会传遍中原。” 设局之人着中衣趺坐,对他行踪心意洞若观火。 柏萧鹤笑的肆意,他说: “那又如何?” “你我二人,早已狼狈为奸。” --1v1,he,sc --群像 --天下十四州,不同阵营敌对联盟,修罗场不断 --背景架空 --女主一路晋升:晋赭(zhě)王-摄政王-帝王 (女扮男装仅在晋赭王前期,且马甲不严,多人皆知) --男主姓柏(bo)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女强 相爱相杀 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秦祉柏萧鹤配角群像 一句话简介:群像〡以身入局,胜天半子 立意:乱世中,女性逐权,展将相之风与独立
第1章 刺杀(修) “我乃燕室宗亲晋赭亲王”…… “快,拿金疮药来!” 一道吼声穿透雕梁画栋的寝殿,医师里里外外进出不断,血红色的水犹如烈日灼烧着尊贵之人的眼,女帝华服披肩,画儿一般的人此刻正面色凝重地望向寝室。 “这受伤之人是谁,竟如此得陛下看重?深更半夜陛下竟然亲自守在这里?要是救不回来,陛下岂不是......” “嘘,别说了,你不清楚他是谁,那是陛下曾经的宿敌,数十年争夺天下的常胜将军。” “那为什么……”侍女的话未说完,为首太医慌乱地躬身冲了出来:“陛下,陛下,柏将军醒了!” 血腥味弥漫着寝殿,女帝拂袖几步迈过屏风,木榻之上,男人轻甲卸去,苍白的面容精雕玉琢,宛如天人,他缓缓睁眼,幽幽烛火的光晕透过纤长的羽睫,投下一道浅浅的阴影,漆黑瞳孔如水墨,像是要把人吸进去般。 看着来人匆匆,他强忍着扯起唇角:“怕吗?” 女帝冷笑:“故意受伤,有意思吗?” “有啊……”他撑起上半身,故意凑到她面前吐出一口气,“看你心疼,自然有意……” “柏浪昭!”女帝直接伸手按住了那道伤口,男人疼的瞬间一抖,冷汗顺着额角落下,半响他低低笑道,“真够狠的啊,陛下。” “我看你伤的还是太轻……” 话音未落,便被吞了进去,男人抬手一揽,将人圈在怀中,一股温热湿意从唇齿蔓延,两个人较着劲,炽热的呼吸交织中,十指纠缠着摔进一片柔软。 “柏浪昭你疯了?” 欢愉夹杂着痛苦,男人微微仰头,声音暗哑,透着一丝疯狂:“陛下……” “陛下。” “陛下……”他轻轻叹道,摩挲着那只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一下,又蹭一下,“听说昨日文臣进谏,让你防备着我造反,不过一日而已,陛下便因我担忧整晚,你说他们会不会嫉妒?” “你……”女帝刚要开口,女官端着药边禀报边入了门,“陛下,太医说这个药……啊!” 画面美的一时让女官惊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只见女帝若无其事的将手抽出,木榻上男人冲着她一挑眉:“药是吧,拿来吧。” 女官暗自咂舌,她们家陛下和柏将军,还真是十年如一日,一如既往,一如既往啊…… 夜月明亮,寝殿安宁,那侍女的声音若隐若现,带着无知的天真,继续着刚刚没有说出口的疑问:“……既是宿敌,陛下为何不杀了他?” “因为……” “既是宿敌,也是一生知己。” ---- “驾!” 朔风呼啸,挟一股冷流迎面刮过,卷起阵阵尘土,呼出的寒气霎时结成冰珠,夹道两侧枯枝相互交汇,纵马穿行而过,宛若短鞭抽身,撕扯着苍青大氅。 “殿下,穿过这片林子,前面就是纵岳山悬崖!”身后劈风而至一道声嘶力竭的劝阻,“您不能再向前了!” 前方那道策马身影长发束起,着黄金发冠,缀红玉宝石,上钗祥云发簪,缎面狐皮大氅顺风飘荡,凛冽刺骨的寒风顺着脖颈袖口大喇喇灌进衣襟,只露出一小节的侧脸白的近乎雪色。 玄马疾行速度只快不慢,空荡无垠的山路只闻马蹄踏地,超轶绝尘。 “殿下!” 秦祉一只手攥紧缰绳,微微偏头朝着前方蜿蜒小道一指,沉着命令:“兵分两路。” 那双眼透亮明锐,与天地间黯淡无光的冬至截然相反。 身后女官崔颉妙双眸被风雪吹的近乎睁不开,她只狠狠抹了把脸,咬牙牵动缰绳,身下黑马前蹄一转,旋即载着人抄小道扬长而去。 这是纵岳山西南面,横跨翼、西两州,地处中原以北,因地势陡峭,丛林密茂,甚少有人途径。 大片雪花洋洋洒洒,铺满山林,扫荡整个山野,也逐步淹没了凌乱的蹄印,独留一道道浅薄的痕迹。 倏尔,大地轻颤,尽头一行轻骑,身着银甲,手握长刀弓箭,寒光冷冽,以不可挡之势策马而来。 “前面便是悬崖,他跑不掉!”一人手举环首刀,高声喊道。 “晋赭王,识相的t话,还不速手就擒!” 声音延绵不绝回荡在山谷,却又被掩盖于雪色。 为首将领屏息凝神,骤然勒马抬手,只听几声嘶叫,轻骑全员纷纷停置身后,匕鬯不惊。 “将军?”属下诧异,伏身上前询问,“可是有什么发现?” 骑督将军司缇并未多言,只目光淡漠朝着雪地一扫。 “这是......蹄印?”属下伸颈侧目,一条算不上小道的路中依稀留下一串不易察觉的印记,“只有一人,他们分开行动了。” “一人走此路奔西州方向,而另一人......”司缇声音平稳清淡,不带情绪,“直抵纵岳山悬崖。” “分两路追?”属下问,“可那晋赭王走哪一路,是寻稳行小道,还是险路求生?” 司缇未加思索,果断抉择:“你带人追此路,我去探悬崖。” 没有声音了? 不对。 秦祉目光盯着远处,细细捕捉凌乱杂音中追兵的动静,微小的近乎无形。 还有一人。 秦祉轻啧一声,抬剑破开枯枝,前方不足百步豁然开朗,万丈深渊雾气缭绕升腾。 一声争鸣从后方悄无声息缠身,秦祉剑身绕至身后拦下攻击,缰绳一勒,马匹调转方向,迎面与那双锐眸对视。 来人银甲玄衣,丰神挺秀,眉目淡漠孤傲。 秦祉微微偏头,耳边马蹄声渐渐远去,朝着小路消散,她浅笑一声,说:“司缇将军,好久不见。” “从翼州一路追到此地,你倒是执着。” 司缇神色如常,架起攻势的手纹丝未动,开口就直奔主题:“梌州有士族欲拥立你为新天子以此夺权,周令容不下你。” 如今的燕安,早已有近十年混战,先帝死后,少帝继位,成为反臣的傀儡,暴行不断,因此各地豪强蠢蠢欲动,百姓揭竿而起,门阀士族参与其中,中原以九州划分,天下动荡,至乱世始。 而他口中的周令,乃是五世三公的周氏长公子,坐拥无数谋士,门阀遍布天下。 乱世逐权之中,随便拎出来一个宗亲王爷,都可成为这些士族眼中争斗的棋子,被他们借着正统之名利用架空。 而秦祉则更为不同,因为她的父亲,上任晋赭王,是都邑城里真正傀儡天子的亲皇叔,上皇的胞弟。 血脉越近,自然离这斗争的中心,越近。 因此周令容不下她,她要么死,要么成为他的傀儡,去与反臣斗,与军阀斗,与天下斗。 可,管他容不容得下? 秦祉闻言冷笑一声,眸光凌厉,语调柔和,实则棉里带刀:“我乃燕室宗亲晋赭亲王,你区区一个骑督,竟敢以下犯上,谋害皇室?” “殿下既只身赴会,末将以为是做足了后手准备。”司缇并不接话,只淡淡打量着她,说,“传闻中晋赭王并非一个混吃无能的宗室,原是夸大其词吗?” “翼州樵阳此次的休战盟会,参与势力包含中原数十股,是周令特意备下的鸿门宴。”秦祉握住剑柄的手微微用力,“早前有人说,樵阳此次怕是会血流成河,因此各方带足了精英兵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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