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十七听到了不满地嚷嚷,“你夫君都说了一百两黄金,你怎么还给我少算七锭,都当皇后了,还这般一毛不拔?我好歹也救过你吧?” “一毛不拔也好过你狮子大张口。”白芷冷哼一声,“还有你救我?我有说要你救么?”他就算不救她她也会活得好好的。 宋十七怒瞪着她,“忘恩负义,卸磨杀驴。” 白芷嘿嘿一笑,“你也知你是驴啊,你头蠢驴。” “你……”宋十七气极,又发作不得,受伤的胸口疼得发慌。 慕容煜见二人针锋相对,白芷又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不觉一笑,忽然自己意识到自己或许想多了,自己根本没必要去拈酸吃醋,于是看宋十七也没那么碍眼了。他也就容貌好一点罢了,自由一些罢了,他还有哪点比得过他。 没多久红柳拿着一匣子返回,她打开匣子给宋十七看了一眼,里面放着十锭金子。宋十七没看金子,只是笑看红柳一眼,那一眼令红柳一怔,仿佛有什么酥酥麻麻的东西流淌至心间,她并不知晓宋十七修习媚术,只道自己身体不适,将金子放下,迅速退至一旁。 自从认定他对自己构不成任何威胁之后,慕容煜连一眼都懒得施舍给他,语气淡淡道:“拿着这些钱,以后别再纠缠皇后了。” 慕容煜牵着白芷的手离去,白芷跟着他走了很远,才想起来自己这一趟的目的,她是来听宋十七的可怜遭遇的,不过她这会儿也没什么兴致了,于是作罢。 屋内宋十七双眸黏在红柳身上,风流病一犯,早忘了自己胸口上的伤因何导致,“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红柳不理会他,她奉慕容煜之命盯紧他,再看他不顺眼,也只能忍着。 “我想躺下。”宋十七遭到冷待,也不生气,仍旧笑得风情万种。 红柳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弯腰扶他,耳朵正好靠近他的唇,他故意朝着她轻轻吹了一口气,一股撩人的芳香钻入她的鼻子里,让她头有点晕,她瞬间警惕起来,这人一定是使了什么下作手段,才让她变得怪怪的。 红柳方才碍着皇帝皇后在一直忍着他,如今忍无可忍,一拳直接打在他高挺的鼻子上。 两条热流从鼻子里缓缓滑落,宋十七抬手一擦,尽是鲜血,他怒瞪着红柳,红柳作势又要打他,宋十七吓了一跳,瞬间变得乖顺无比,罢罢罢,待他伤好再和她算账。 慕容煜虽然没有再将宋十七放在眼里,但泡温泉之时,还是缠着白芷要她说谁是天底下最俊美最好的男人。 白芷趴在光滑的石上,嘴巴累得不行,一句话也不想说,热雾缭绕,她只觉得浑身被那股热气蒸得泛软,不禁昏昏欲睡起来,慕容煜没有得到回应,不高兴地自她身后压上来。 白芷担心他还要来,只能哑声开口:“陛下是天底下最英俊,最好,最厉害的男人。”所以饶了她吧,她真的有些困了。平日里两人行房都是白芷精力较为旺盛,今夜也不知怎的,他来了一次又一次,无休无止,难不成是吃了什么药才这么激动? 要真是如此,改日她得劝劝他才行,年纪轻轻可别把身体弄垮了。 白芷哪里知晓,慕容煜今夜之所以这般,一是因为她终于成为了他的皇后,如愿以偿有些兴奋激动,二是宋十七的出现给他带了些许危机感,虽然他没把宋十七放在眼里,但她时常跑出宫,保不齐会被一些野男人缠上,他得让她知晓,他才是最好的。 慕容煜不知晓的是,在白芷心里,他行不行都是最好的。当然,若是行更好,毕竟不能浪费了他那一身健壮结实,她一看就心动不已的好身材。 (全文完) 六年后。 …… 结尾。 六年后。 时值春日, 万物复苏,草长莺飞。白芷在宫外呆了将近一个月之后,感觉到春日的气息, 突然间有股归家心切的感觉, 于是日夜不停地赶路, 只用了几日的功夫,便回到了宫里, 然后直奔御书房。 掌灯时分, 御书房里亮如白昼,她悄悄然溜进去, 试图给父女二人一个惊喜,却再看到那专属于自己的小金库时忽然就迈不动脚了, 她蹑手蹑脚过去,打开箱笼,却发现里面并不是金银珠宝等物, 而是小孩的各种各样玩具,还没等她答应过来, “哇呜”一声响, 一条人影从旁边的柜子蹿出来,直把她吓得炸跳起来。 却是她那快五岁大的女儿, 粉雕玉琢, 白嫩水灵一小人儿,稚嫩的面庞仿佛白芷的缩小版,她得意洋洋地给自己鼓掌, 又笑嘻嘻地看向坐在书案前的慕容煜,卖弄:“阿父,你看我能把阿娘吓到了。” 这种事宝儿先前也做过, 但无一例外都被白芷提前知晓,这次得逞,她不禁十分高兴,觉得自己的屏息敛气功夫有所长进。 “宝儿好厉害。”慕容煜放下了手头上的政务,眼神温柔专注地凝望着她们母女二人。若非还要维持父亲的端肃持重,他早就冲上去抱住自己的妻子了,以解自己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 想不到这小屁孩长能耐了,她竟然没感觉到她的气息,但这也怪她有些大意,白芷笑着将她拽入怀里,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 “敢欺负阿娘,阿娘打你屁股。”白芷抓起肉嘟嘟的小手,一口咬下去,只觉得香甜软嫩,不由爱极,一把将她抱起来,询问:“有没有好好练功?” “练的,白天练功了,晚上阿父教我批阅奏折。”宝儿双手捧着自家阿娘的脸颊,不停地亲着,亲得白芷脸上满是口水。 慕容煜在一旁看得既有些想笑又有些羡慕。 “批阅奏折?小小年纪不好好去玩,看什么奏折,也不怕把眼睛看坏。”白芷来到慕容煜身边,被他一手揽住腰肢。 慕容煜刚要凑过来亲白芷的面颊,就被宝儿小手拦住,“阿娘现在是我的。”她搂着白芷的脖子嘻嘻笑着,也就是在阿娘面前,她才如此活泼好动,平日里在宫人面前却稳重得很个小大人似的,和慕容煜少时几乎一模一样。 “没良心的小丫头。”慕容煜咬牙切齿道,忍住了和白芷亲近的冲动,反正等小丫头睡下,她的阿娘就独属他一人了,到时他们有的是时间亲昵,倾诉相思之情。 “我今日才与宝儿说,你也该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宝儿该想你了。”慕容煜含笑道,在孩子面前,总该含蓄一些,甜言蜜语等到了床上再说。 白芷笑道:“本想晚几天再回来的,那一日突然看到树枝头上的花开了,就有些想你们了。” “看来朕得感谢那花开得正是时候。”慕容煜莞尔一笑。 宝儿见他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自己好像被冷落了,瞬间不乐意起来,她从白芷身上挣扎下来,去桌案上拿起一小本本,递给白芷,一副求夸的神色:“阿娘阿娘,你看这是宝儿写的字。” 自宝儿出生,便一直待在慕容煜身边,长大一些之后,慕容煜也亲自教导她读书写字,这不,小小年纪就深得慕容煜的真传,一手字写得龙飞凤舞,白芷看得自愧不如。 “嗯嗯,这字写得很好。”白芷口才不好,再夸也夸不出什么花来。 但得到阿娘的一句夸赞对宝儿来说便是十分高兴的事了。宝儿十分崇拜自己阿父阿娘,她的阿娘很厉害,她武功高强,这世上一定没有人比得上她,阿父常说,阿娘是个顶天立地的女子,她几乎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武学之上,就懒得去学文了,但她若是学文,阿父只怕也比不过她的。 她的阿父也很厉害,他是皇帝,掌管着整个国家,阿娘说阿父为国为民,劳苦功高,身体有些柔弱,让她对阿父好一点,别惹阿父生气。 一家三口挤在一起说了一会儿闲话后,始终赖在白芷怀里的宝儿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皮也耷拉了下去。 “宝儿困了么?”慕容煜笑了。 宝儿猛地抬起眼皮,“不困不困,我今晚要和阿娘睡的。”然而说完之后,头又渐渐沉了下去,眼睛越来越睁不开。 待她彻底睁不开眼后,慕容煜立刻连忙叫来绿芙,把宝儿带下去歇息了,他这才得以与白芷独处。 “皇后这些天可曾思念朕?”慕容煜将她拥入怀中,他喜欢称呼她为皇后,似乎这样她就再也逃不走了,不管她走到哪里,走得再远,她永远都是他的皇后。 “当然是想的,几乎每晚都有想。”白芷点点头。 六年时间,白芷面上已经彻底褪去少女的稚嫩气息,却透出了成熟女子的风韵,只是在他面前,行为举止仍如当年。 “既然想,怎么不早些回来?”慕容煜唇贴着她的唇,哑声呢喃。 白芷想到什么,伸手推开了他,从包袱里拿出一紫面本子,“我先前听你说那扬州什么盐运使有点问题,便替你走了一趟,果然,他大有问题,你可知他有一座私宅,私宅有一密室,里面竟然铺满了金砖,而且他还和很多官员私下有银钱来往,我都把那些官员的名字记了下来,该抄的赶紧抄,尤其是那啥盐使,都快富可敌国了。” 慕容煜叹了一口气,他并不喜欢在白芷面前谈论政事,防的就是这种事,只是她神出鬼没的,又时常自己偷摸摸地翻看奏折,他想防也防不住。 “出宫前我问你去哪里,你支支吾吾,我便知晓你要去扬州的。”他愁眉紧锁。 “只不过是顺手办的事罢了,正好我没有去那边玩过,也想看看那边的风土人情如何,你知道的,我要走遍所有的地方,看遍所有的美景,可惜……我发现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美好的。” 白芷见他面色严肃,知他的担忧,便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面颊,笑道:“你放心,如今我的武功比几年前长进不少,况且我有你给的保命圣旨,他们来暗的,弄不过我,来明的,他们也不敢。” 慕容煜拿她没辙,夺过她手中的本子丢到一旁,气息不稳:“先不说这些了……”慕容煜吻上她的唇。 御书房里放了一张舒适的大床,有时候宝儿累了,慕容煜会让她睡在那里,但今夜他让绿芙把她带了回去,这会儿那里空着,两人便在那床上颠.鸾.倒.凤了一番。 * ** 夜色沉沉,御书房灯火昏黄,一片静谧。白芷躺在柔软舒适的褥子上,享受着慕容煜的按.摩。 “你怎么突然学起这个了?”白芷问,声音带着些许餍足后的慵懒。 慕容煜笑吟吟地道:“这是张御医新研究出来的手法,能让你不受孕。”慕容煜不想她服用药,以免伤身,便让张御医做了一番实验,总算让他找到了这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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