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着刚才拉衣服的举动,她原本蜷缩在水下的身子,稍稍冒出了一些。 之前只余脖颈在外,现在锁骨也在水面之上,其余部分都在升腾的白雾之下。 但是她的一整支胳膊暴露在外,娇嫩的肌肤被裴铉见过所以的玉脂都更好,想必触感更是。 两人四目相对,裴铉似乎因为在密闭的水蒸气中待久了,面色开始轻微发红。 宁泠的手指努力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控制。 但那双大手很是有力,几乎无可撼动。 裴铉紧盯着她肌肤,突然想起刚才所想的欺负,忽地面色巨变。 他声音也猛地拔高:“那个孟氏碰过你没?”
第18章 裴铉说话间,手上力气也随着加重。 宁泠疼得轻轻嘶了一声,但裴铉依旧紧紧握住他的手。 她看着他面目近乎狰狞,心里早有预谋的那个想法也随之升起。 她的沉默不回答落在裴铉这里,分明是心虚不敢说话。 他压制着怒火再次质问:“你是不是早就和孟氏暗中苟且?” 宁泠见他如此在乎,下定决心豁出去:“是,我与孟哥哥早就倾心于彼此,我们已拜过天地,早有夫妻之实!” 裴铉的面色更加难看,握住她手的力气更大,似乎恨不得将她的骨头都捏碎。 宁泠一鼓作气道:“我们双亲都已经同意,只待......” 她的话还未说话,裴铉爆喝一声:“住嘴!” 吓得宁泠浑身一震,不敢继续再说话。 裴铉阴狠的视线沾在宁泠身上,目光扫视着她的身体,一副思索的模样。 宁泠心知他向来高傲自大,颇为自负,而且有洁癖。 那忠国公送来的上好砚台,他明明已经有几分心动,但是哪书画大家只用过一次,他也绝不肯再用,将它束之高阁。 对待一方砚台而且如此,何况是自己的身边人。 他知她委身于她人,她不信他还能不受影响,继续下去。 之前她虽有这种想法,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时机方法,今日这场戏刚刚合适。 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解眼下局势。 宁泠冷冰冰开口:“侯爷身份尊贵要什么没有?难道还能看上奴婢这残花败柳之身?” 这是激将法,故意刺激裴铉,让他面子下不来。 “你还真是忠贞。”裴铉语气阴恻恻。 他忽然松开紧握住宁泠抓住衣角的手,宁泠暗自松了一口气。 猜测他应该是厌恶她了,她知道高门大户最是注重贞洁,更别说她本就身份低微。 宁泠顺势准备拉扯下衣服。 裴铉整个人站立起来,宁泠猜测他多半要暴怒而走了。 其实策划此事时,她一直担心会彻底惹怒裴铉,会不会小命不保。 可是据她的观察,裴铉应该不至于,可能会罚她干粗活,最差的结果已是变卖了她。 但她宁愿嫁与小厮与妻,世世代代做奴仆,也不肯为人妾室。 裴铉整个人站起来后并没有直接暴走,而是目光深沉地盯着下面的人。 接着他那双大手直接按在她圆润的肩头处,宁泠想躲却是避无可避。 然后他手臂用力,直接一手将她整个人从浴桶中抓了起来。 浴桶里的水被带动的哗啦哗啦响,宁泠整个身躯也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下。 裴铉看着那凹凸有致,曼妙玲珑的神情,喉头忍不住下咽,眸光越发晦暗不明。 宁泠手抓着那衣服,赶紧匆忙地披上,但只是一件单薄的外衣,而且沾了水后,紧紧贴近肌肤,更加增添了一层朦胧美。 她大惊失色:“侯爷,这是做什么?” 他不可能心中对这件事毫不芥蒂。 裴铉的手依旧按在他肩头,她温热光滑的肌肤感受到他掌心炙热的温度。 裴铉轻笑一声:“你这次的把戏 ,耍得倒是不错。” 将他气得头脑发昏,差点中计。 宁泠心惊,他怎么可能如此快时间就戳穿了她的计谋,而且此事是他先行提起,他不可能疑心才对。 “侯爷这般死缠烂打,可真令我受宠若惊呢。”宁泠强行镇定心神,她怀疑他只是诈她。 裴铉心中有疑,他大手一身将她揽入怀中,他贴身站于她身后,俯身面庞靠近她的耳畔:“此事真假,待我命人将那孟氏捉来,一审便知。” 他整个人隐于她身后,宁泠只能感觉到那具强壮有力的身躯,看不到他面容神情。 她心慌不已,又不敢表达出来,只得装作并不害怕道:“若是此事是真,望侯爷大人有大量放了奴婢奴籍,让我与孟哥哥团聚。我与孟哥哥一定会永生永世记得侯爷的好,日日夜夜为侯爷祈祷祝福。” 一口一个孟哥哥,句句都有他,将裴铉刺激的眼眸发红。 他扣住宁泠的肩头,在她耳垂处阴恻恻开口:“你说你这孟哥哥知道你是我的人,还敢不敢与你再见?” 宁泠:“侯爷当真不嫌弃奴婢破败之身?” 裴铉沉默,宁泠知道他多半都是试探自己,而且此事就算找到了孟哥哥,她也不大相信裴铉如此高傲之人会与他对峙。 宁泠心生一计,她反手摸向裴铉按在她肩头的手,脸颊嘴唇贴近他的面容。 感知到她的动作,裴铉身躯一僵,淡淡问道:“你在做什么?” “承蒙侯爷不嫌弃,若是侯爷不信,一试便知,若但若能伺候好侯爷,希望侯爷能放我奴籍,好让我与孟哥哥共叙良缘。”宁泠暗自狠下心,装作柔情似水,神情柔弱。 裴铉咬牙切齿道:“好,一试便知。” 他倏地直接将宁泠抱起,朝着身后的床榻处走出。 到了床榻处,未有半分怜香惜玉,直接扔下。 幸好床榻上都是柔软的被褥等物,她只是感觉脑袋一晕,身体没有受伤摔疼。 那件披着的衣裳早在两人的走动间,慢慢滑落。 宁泠面色发红,羞怯地躺在床上,她齐腰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似魅人的女妖。 裴铉一言不发地看了几眼,接着开始准备去脱身上的衣裳。 宁泠却主动起身,跪着他的身下,伸出纤纤玉指打算为他解开腰带。 他冷眼看着她的动作,想着她也为另外一个男人宽衣解带,看着她的身躯,想着也被别的男人尽收眼底,说不定那一寸寸肌肤都被那男人沾染过。 他怒不可遏,直接捏着跪伏在下方女人的下巴:“这么想和他团聚?” 宁泠感受到他身上的滔天怒气,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怎么也不能够回头。她决然地点头。 “你这么卑贱,也配伺候本侯爷?”他阴笑一声,“去床上趴着。” 宁泠不知他要什么,但现在也不敢轻易开口,怕彻底惹怒他。 她紧咬嘴唇,粉嫩的唇肉被她咬的殷红,似乎要咬破才肯善罢甘休。 她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够依他所言照做。 接着听见他冷冷道:“自己用手,你应该懂我意思。” 这句话意味深长,宁泠顶着难堪的姿势,神情绝望。 原来他是要自己检验给她看,之前她用激将法,算准了他不可能会继续,但万万没想到这一步。 宁泠迟迟没有动作,裴铉阴阳怪气道;“既然都不是处。子之身,那还害怕什么?” 宁泠闻言,不再犹豫,开始准备依他所说去做。 可她还没待她实施,就听见一声破空之声,接着他大步朝外的声音。 她连忙回头去看,发现是他用力一甩袖子,大步流星朝外走了。 裴铉不想再继续,他几次三番试探,她都毫不畏惧照做,还心心念念想着结束后,让他放她自由,好与她的有情郎团聚,真是做梦! 纵使他不会再碰她,也绝不可能让他们双宿双飞。 听见他气愤地直接踹开门走了出去,连门都不关。 宁泠才后知后觉害怕,缓过神后知道自己应该是通过了他的试探。 她连忙起身穿好衣服,急匆匆到了门口处关上门,可惜门被裴铉踹了个大洞。 又将房间内的水都收拾好了,将弄乱的东西都一一收捡好,忙完之后已是深夜,可是她却焦虑地睡不着,不知裴铉会怎样处置她,也不知他会不会真的去为难孟大哥。 虽说心里早有谋算,可还是不确定。 第二天宁泠顶着大大发黑的黑眼圈去上值,紫叶瞧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昨日侯爷去了她的住宿,又怒气冲冲走了。 那般大的动静,院子里的人大多都知道,她有心想问却不敢轻易开口,担心惹了侯爷生气。 思量了许久,终究没有开口。 不但紫叶这样,今早起来宁泠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众人对她的态度,估计或多或少知道昨夜的事情。 宁泠和紫叶进去的时候,裴铉已经起了。 自己早已穿戴好了衣物,连林韦德竟也在屋子内。 宁泠偷偷瞧了眼裴铉的脸色,面上看不出什么,只是以往爱脸上挂笑,今日却是面无表情。 林韦德眼下也带着乌青,眉头紧皱。 到了伺候洗漱的时候,紫叶也像昨日一样,将净面的活交给宁泠。 裴铉却瞥了眼宁泠的那双手,接着说道:“脏,紫叶你来。” 他这话明显有所指示,宁泠心知肚明,知道他暗指自己不检点。 她那般算计也只敢独独使在他一人身上,若是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她是不敢的。 人人一口唾沫都能将她给淹死,更不说使自己爹娘蒙羞。 宁泠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裴铉见她缩头乌龟的模样,冷哼一声,敢做不敢当。 紫叶看两人之间暗流涌动,赶忙接过手帕伺候裴铉洗漱。 整个过程宁泠都像个隐形人一样,不少原本属于她的活计,也都被紫叶干了。 宁泠垂头丧气呆在旁边,裴铉不发令将她调出去,她就是他亲自安排的贴身丫鬟,谁都不敢调走他,但是他又绝不让她触碰他,包括他的衣物等东西,相当于让紫叶一个人干完所有活。 使得她处境十分尴尬。 幸好和她伫立在一旁的人,还有林韦德。 他眼里不解地望着宁泠,似乎无声询问她又干了什么? 昨夜他心知侯爷心气不畅,特意避开。那知半夜还是没有逃脱,当侯爷面色凶煞地站在他床头时,像个阎王爷似的,可把他吓傻了。 说是什么比武切磋,其实就是将他当沙包出气。 害得他基本通宵未睡。 宁泠对上他的视线,连忙避开,这件事情最好就她和裴铉知道最好。 不过就算宁泠不说,林韦德也能猜出个大概,估计与那孟公子有关。 侯爷自小未尝败绩,如今吃了个大亏,自然心里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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