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棋室和牌室可随时进入,但为了比赛的公平,一次只能进入两人。需要注意的是,请您千万不要前往员工休息室,我们的员工需要足够的休息。 七、酒馆正厅里的灯光偶尔会变成红色,请您不要担心,这只是灯坏了。请客人们离开大厅十五分钟,我们会派侍者处理。 八、本酒馆清晨六点打烊,请您按时离开。 最后,祝您在猫尾酒馆里玩的开心、愉快。 很奇怪的规则。很奇怪的立场。 其中几处分明是自相矛盾、又模棱两可的条例,但也作为规则一一列在上头。 这说明羊皮卷上的东西,可信,但不可全信。 她几乎能够确定,这里是一处诡异的秘境。 只有按照规则所说的,活到六点打烊,方能成功通关。 可是,她在九玄大陆大大小小通关了数万的秘境,或烧脑的,或费劲儿的,大多依托着某种机关、法术、玄阵。 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过这种——玩弄的文字规则的秘境。 而且,规则的束缚力仿佛极大? 云舒快速浏览一遍后,卷了下纸边,视线最后定格在规则第一行,狠狠吐了口浊气。 入v了!多谢宝贝们的支持!!!爱你们哦,揪爪爪~ 【九玄录.词条解锁】 规则怪谈 仿佛是由规则构成的秘境?也不确定。 总之,按照正确的规则行事,便可以成功通关。 听起来十分简单,但你却不这么认为。 因为,经过简单的梳理后,聪明的你就发现了规则与规则间的相悖之处—— 它们仿佛有极大的恶意,想要将你永久留在秘境里。 当然,从钟离温迪口中得知,这方秘境的规则约束力极大,大概相当于天道定下的法则吧? 所以你熄了拿诛邪对冲的心思,打算老老实实通关。 顺带一提,你猜到了一些事情。如果确认为真的话…… 拔剑吧,小屁孩儿!!! ——你 作者有话要说: 注:写一点规则怪谈。怪谈里的NPC也是蒙德城里的哈。 说起秘境,想起曾经在太威仪盘那里被个小树枝挡了半个多小时。哭唧唧的。 钟离:旅行者怎么还搁那打转呢?
第26章 猫尾酒馆怪谈录06 许是听到她的叹息声,身侧之人拢下纸,侧眼看她:“云舒小姐,你对此有何头绪?” 她能有啥线索?一个平平无奇的被拖入秘境的倒霉蛋儿罢了。 刚才那人死亡的景象还历历在目,云舒拧了下眉,修长的指尖在规则二和六间滑动了下:“这条——如果遇见猫耳调酒师,请立刻到休息室避难。而这一条,又明确规定了客人不能去员工休息室。如果真遇见了猫耳调酒师,该怎么做呢?到底是去,或是不去啊?” 钟离摇头,指节拨弄间,白玉扳指折出点温润的弧光:“这便是规则中的杀招了。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面对铁律一样的规则,如实在无法避免,不若想想当时自身的处境?” 云舒若有所思的点头,然后又指出其中几点模糊之处。 钟离先生偶尔答上一句,更多只是牵唇淡笑着。 云舒:…… 她好无语,以前天庭里专侍文书诏令的仙官,都没他这般会打哑谜 既然酒馆守则发放给了客人,机械声音宣布开始之后,便也浑然消失。 可是,长条木桌上的十一人,竟没有一人肯主动离开圆桌。 该说是多正常的表现啊?要是没有规则七,酒馆正厅灯光变色,必须离开的规则的话。 云舒敢保证,自己真能在桌边直挺挺的等待一个晚上。 更主要的是,她现在只剩下一些花架子,没任何保命的手段。 显然,身旁的那对年轻夫妻也是这样想的。 “优,优律,我,我保证,这次,这次你能平安出去,就,就把酒戒掉。风神巴巴托斯大人在上,请、请聆听我的声音。” “……上次龙灾时,你好像也这样说。”女声听起来倒是很冷静,她把男子没喝完的酒撂到一旁,“所以,剩下的时间不要喝了,时刻保持清醒。” 男子白着张脸,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云舒抿了抿唇,又挑起眉,往钟离身旁侧了一点。他右侧那对男女正在对话,声音压得很低—— 女声颤着哽咽的呜声:“昆恩,我好害怕,请你一定要保护好我啊。” 男子沉默了下,耿直的把声音压得更低:“我连我的水果都保护不好,怎么保护你?” “可,我不是什么水果,我是你的青梅竹马。” “那,贝雅特丽齐,我的安全,就全部交给你了。” 云舒:??? 不是,该说不愧是他吗? 她差点憋不住笑,又觉得此时此地,笑出声来着实不太像话,便把目光投向优菈身侧的男子。 他自入酒馆起,便是垂着头,不言不语的静默姿态。 头折成直角,黄棕色头发垂下,遮住他苍老的面皮,和灰蓝色的眸。 他的胡子蓄的很深,面颊颧骨凹陷进去,灯光斜打时,倒像是披着别人皮肉的幽魂。 云舒总觉的这人不太对劲儿。 不仅仅是因为他看上有点面熟,也不是因为她觉得此人身上犹有异样。 而是—— 云舒视线紧紧攫住他,目光刺的冰冷又凌厉。 只见男子低头折着羊皮纸卷,嘴里喃喃开阖,规则含在嘴里颠来倒去,不停的念。 似乎羊皮纸上出现了什么合他心意的话语,他幽蓝的瞳孔忽然一暗,陡然闪过一丝欣喜、狂热的光。 的确是狂热、欣喜的色泽。像是枯木被雨水濯过,幽苦深邃的蓝色转为一片生机盎然的新绿。 虽然男子很快掩了下去,云舒确定自己并未看错。 她将羊皮纸卷成一小卷儿,隔着桌子轻轻敲了敲温迪:“全世界最伟大的吟游诗人,你认识身侧的这名冒险家吗?看他脸颊上荣耀的伤疤便知他身手不凡,可否能为我引荐一二?” “当然,全蒙德没有我不认识的人。”温迪清了清嗓子,将木琴牵在左手,“请听我为你唱上一曲。” “等等。”云舒指尖向下微一用力,提醒,“第一条规则。” “欸嘿?唱歌的事儿,能叫喧哗么?世界上最伟大的吟游诗人,他的美妙歌声,将为这个美妙的夜晚增色不少呢~” “……还是小心为上。” 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隔壁男子抬起头,脸上挂着烂醉的枯槁。 “唔,不用他介绍。我是斯坦利。好好记住我的名字!” “斯坦利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名云舒。” 云舒定定的看他一眼,礼貌的自我介绍,“我才加入冒险家协会,是个新手。” “哈哈,虽然你是新手,但眼光不错嘛。”他掐着朦胧的腔调,醉醺醺说,“我是冒险家协会活着的传奇!是踏过烬寂海的男人!(1)” 烬寂海。云舒在蒙德图书馆看过介绍,那是一片无风之地,一片灰烬的海洋。 据说那里寸草不生,里面尽是幽暗深邃的旋涡和令人耳鸣的空寂;据说,烬寂海里还藏有可怖的魔兽,几乎可以将随意涉足的冒险家吞噬殆尽。 没想到此人有这般能耐?听他唠叨不休的述说着自己的往事,每一笔都像亲身经历过似的。 当他说到自己在烬寂海,拼死救下个冒失的新手小子时,云舒拧了眉头,觉得此人真是不可貌相——至少,那段经历虎口逃生的冒险,确实不是随口能捏造出来的。 “嚯,看你神情是不是特别佩服我啊?”头顶暖光澄澄,此时的斯坦利挺直腰杆坐着,面上的阴郁低沉骤然褪去。 他反手撩了把头发,“小姑娘,回头从这里逃出去,要不要随我一起冒险?保护每一名新手冒险家,是我的责任。” “好啊。”云舒低声回答,眼眸却颤。 这些人对自己处境认知的非常清晰,难不成,他们真是蒙德城里的民众? 如果是这样,刚才炸开的刀疤,为什么没见丝毫血肉,只化作砂砾散去? 难道说,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皮肉底下,将他全部吸收干净了? 思及此,云舒眉心重重一跳,许多疑问凑在她脑海里,打成密密麻麻的乱线。 她继续试探:“那个,斯利坦。” “斯坦利!”他竖起眉毛,差点怒吼出声。幸好温迪眼疾手快,及时按住他的嘴,才没让他嚷嚷出声。 “是斯坦利!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作为冒险家肯定是新手中的新手。(2)”斯坦利感谢的看了眼吟游诗人,又不满的盯着云舒。 云舒连忙向他道歉,心里却在想:他为什么这样生气,竟然直接失去了理智,差点破掉规则? 云舒屈起指,在桌上无意识勾画着,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投下一折阴影。 那阴影没在她头顶,轻轻动了动。接着,冰冷的手搭在她背上,拍了两下。 咚,咚。 云舒身形一僵,只觉头颅里窜上股热流,冰凉发麻的尖叫想冲破喉管,又被强行压进身体中。 真他娘的渗人!!爷要把这些鬼祟的东西揪出来,弄死十遍八遍的,才能解气!! 云舒在心里爆了粗口,脑补了八十一种折磨邪祟的法子,压抑许久的负面情绪,这才缓慢破开。 骂完了,头皮发麻爽的发麻,她这才顶了下牙尖,回身望去。 只见一名穿着深蓝色西服侍者正对她礼貌的鞠躬,腰杆折成九十度,声音压得很低,但听起来温和舒缓:“请问,客人是不是对我们的服务有不满意的地方呢?” 为何这样问?云舒没有贸然回答,看向他时,眼神里携着打量和谨慎的流光。 记得酒馆的第四条规则是—— 【本店的侍者一律佩戴蓝色蝴蝶结,着深蓝色服装;如果穿红色服装的侍者来和您搭话,请千万不要回答!】 而眼前之人所着服色,的确是深蓝的。 “客人?”半晌没听到云舒的回答,侍者仍维持着躬身的弧度,“如果您需要一杯美酒,可以直接告诉我,我直接去吧台帮您点单。对了,午夜酒馆寒冷,我想,客人们还是需要一杯饮品在手上的。” 是劝告,还是威胁?这都不重要。但坐在酒馆里不喝一点的东西,可以想象后半夜会发生些什么。 云舒狭长的眼眸轻轻眯起,偏头看向钟离:“钟离先生,你想来点什么?” 钟离反手叩了下桌面:“曾在‘天使的馈赠’里,品过一盏名为‘烟霞蔽芾’的红茶。(3)入口甘醇回涩,回味无穷。不知这里是否也有此茶?” “当然有了。”侍者笑着回答,“客人您需要来一杯吗?” 钟离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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