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嘴角一撇摇摇头,“不是哦,有一点他们绝对无法做到。” “我,很便宜!”他骄傲地叉腰,“一次只用5圆哒。” 相泽梓鼓掌,很给面子,“哇哦,真的好便宜啊。所以快点把墙擦干净吧。” 夜斗:“……”可恶。 相泽梓转身,“是来找理子的吗?” 五条悟摆摆手,“找那小丫头干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很无情地被夏油杰打脸,“是的。因为理子一定要我带悟来看看他未来要居住的地方,很可惜上次因为委托错过了结顶仪式呢。” “哈?杰,要来干一架吗?”五条悟不满,“你看我像是那种贫穷到要去养老院的人吗?我有好几座私人小岛可以让我换着住诶!” 你的关注点原来是在这里吗,五条同学? 一旁做背景板的夜斗流下了羡慕的口水。 “理子在里面哦,你们去找她吧,出去玩也没有问题,但是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回来。”相泽梓叮嘱道。 “哦对了。”相泽梓拿出钱包,数了几张纸币出来,“这样应该够了吧……”说着,她把钱递给夏油杰。 “我来请客,要麻烦你了。” 夏油杰本来想推拒的,不过想了想还是接下了,“我们会把理子全须全尾地送回来的。” 到时候让理子转交这笔钱就好了。 五条悟两手扶着后脑勺,孩子气地嘟囔,“我也很可靠啊,为什么不麻烦麻烦我。” 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和夏油杰一起进去找天内理子了。 “至于你嘛……” 清理墙壁的夜斗腾出一只眼睛和一只耳朵关注这里,听见相泽梓点名他,像猫一样炸开。 “伏黑。” 相泽梓朝“巡逻”出来的伏黑甚尔招手。 “什么事?”伏黑甚尔懒懒地应道。 “我要先走了。”相泽梓说,“等这位先生把墙上清理干净再让他离开。” 伏黑甚尔点点头,看向在墙边战战兢兢擦油漆的夜斗。 夜斗握拳:可恶,这些人的灵感真的是强到犯规啊。 *** 相泽梓说到底不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人,以前只用专注蛋糕店,现在还要再加上一个活动中心,她不能完全兼顾,所以时不时就会翘掉一边。 翘着翘着,她偶尔也会鸽掉两边。 比如昨天和前天,她就把蛋糕店翘掉了。 相泽梓刚拿出钥匙插进锁孔里,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 她回头,是那个叫齐木楠雄的孩子。 “中午好。今天没有去上课吗?”相泽梓把门打开让他进去。 她拍拍自己的脑袋,有点昏头,“哦对了,今天是星期天。” 齐木楠雄颔首示意,再进门,“打扰了。” 他坐在自己常坐的位置上。 相泽梓问他:“还是老样子吗?咖啡果冻。” 齐木楠雄点头。 “哈哈哈哈,不过你来的真是时候,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今天可能不打算开门呢。”声音从柜台那边传来。 其实不巧,因为放学的时间和蛋糕店关门的时间重合了,所以他一般是周末过来享受没味道的咖啡果冻,但是在上个星期吃了一个闭门羹,所以这次特地用千里眼看见店主回来了才过来的。 但是……你那充满怨气的话语,是认真的吗? 咖啡果冻上桌。 齐木楠雄抬头,“多了一份。”他面前摆了两杯咖啡果冻。 相泽梓放下东西之后就离开了,听见少年的话,她回道:“是上个星期没开门的欠礼哦。” 齐木楠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咖啡果冻,虽然面无表情,但可以看出他潜藏在眼底的欣喜。 能做出这么好吃的咖啡果冻的店长——果然是一个好人。 与此同时,探头观察齐木楠雄反应的相泽梓才觉得——这个小孩每次都面无表情故作大人,但小孩子果然还是小孩子,那么容易满足。 ………… “多谢款待。”风铃声轻响。 相泽梓过去收盘子,“谢谢惠顾,要小心汽车哦。” 等到齐木楠雄的身影完全没入人流,相泽梓才把门关上。 从始至终,门外挂着的牌子一直都是“休息中”。 相泽梓将两个玻璃杯洗好放在沥水篮里,伸一个懒腰。 三只猫也不知道去哪里玩了,她从未有圈养它们的想法,野猫天生向往自由。 忙里偷闲的相泽梓直接一口气从下午两点爆睡到晚上十点,吃过夜宵之后继续睡。 翌日,九点。 相泽梓从床上爬起来,对于自己连续睡了快二十个小时这一堕落行为,丝毫没有感觉到惭愧。 人嘛,总归是自己快乐更重要。 活动中心。 “这是怎么回事?”相泽梓指着夜斗,那个在老年人群体中如鱼得水,自称是神的奇怪家伙。 宫城阳子捧着脸,眉毛拧着想了很久,很奇怪自己对于这个人的印象淡薄,“就是那个,说想要在这里做义工的学生啦。” “阿梓这样来回跑也很辛苦吧。”她伸手摸摸相泽梓脸上还未完全消下去的睡印子。 “抱歉。”宫城阳子的手无力垂下,“好像莫名其妙让你扛了很多事情。”明明之前也不是那么相熟。 【📢作者有话说】 滴,解锁新卡【祸津神夜斗】 解锁人物语音:我很便宜哒! *** 谢谢“上善若水”送的地雷~抱抱!
第19章 ◎论小奶狗和甚尔的性价比◎ 她的童年也没有什么悲惨不悲惨的,稀疏寻常,只是一个普通人的人生而已。 捡到她的老人说,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遇到她,本来以为是一个男婴,却是个女的。不过在歌舞伎町已经很难得了。 她跟在这个老头子身后一起拾荒了八年,老头子临终之前跟她说,会帮她找一个可靠的人。 但是一个以拾荒为生的老人,能认识什么权贵?这个人从某种意义上也的确挺可靠的,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抚养一个孩子长大,干脆就把她低价转手给一对中年无子的夫妇。 至于为什么要买一个女孩子,可能是女孩子要便宜一些。 养母在丈夫和岁月的双重蹉跎下,比起妻子,更像是丈夫的母亲。 养父有酗酒的习惯,醉酒后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他最后那一次喝酒,失手杀了养母,被她送进监狱,她再一次无家可归。 园田茂说的没错,躲在盘星教仓库里避寒的她,哪哪儿看都像一只流浪狗。那以后,她就一直在盘星教生活,没有身份证,是一个黑户,也没上过学。 所谓盘星教,也只不过是披着正规外壳的□□,捡她的园田茂是□□头子。 她人生路上遇到的大人似乎都不是那么靠谱。 可笑她竟然在他们身后学得有模有样。 最后也没出乎意料的,成为了一个不靠谱的大人啊。 她……渴望强大,想变成独当一面的大人,可惜三十多岁仍还碌碌无为。 相泽梓是第一个她遇见的难得可靠的人。光一照面,就让她这个溺进水里的人死命地抓住她。 “哈啊?”相泽梓手掌抵住对方越发靠近的脸,“你又脑补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呼吸贴在脸上的感觉太黏糊了。” 宫城阳子顺着对方的力道站直,她沸腾的情感一下子就冷却了,“回去休息吧。”她听见自己冷漠的声音。 她觉得有时候完全get不到别人动情的点也是一种才能,“这里有我就行了。” 相泽梓莫名其妙,“我才刚睡醒,又不是睡美人。” “再说,我是问……”她想想,终于想起对方的名字,“那个,夜、夜斗?他怎么在这里?” 宫城阳子捋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丝儿,“因为他真的很勤快嘛,特地给我们递了一份求职简历,虽然说只是想在这里当义工,但我也不可能真的让他白干呀。” 勤快…… 从站在这里开始,相泽梓的眼睛一直都没离开过夜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存在感似乎特别低,在棋牌室里忙得脚不沾地,却没有人注意到活动中心新来的这个年轻人。 不过,他本人似乎没有放在心上,热心地帮老人捡起掉在地上的手巾。身边飘着的小花如果能具现化,估计能飘到相泽梓的眼前。 又想起之前和他接触的时候,好像不太聪明啊。 “不会啊,他说话清楚、逻辑也很清晰。”宫城阳子回想自己之前和夜斗的对话。 相泽梓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没有,那就先让他在这里工作一段时间再看吧。” 宫城阳子不是很能理解,“既然你都能接受园田茂和新田悠,哦对,还有一个杀人犯在这里工作,为什么唯独对他抱有怀疑呢?” “因为他们坏,就坏在表面上。”相泽梓不假思索,“都知道他们人品有问题了,还会对他们抱有什么期待吗?他们做出什么事情我都不惊讶。” “但是这个人我不知道他的底细。” 坐在麻将桌上的伏黑甚尔:“啊嘁!”他揉揉鼻子,不知道是哪个臭小子在想他。 听了相泽梓的分析,宫城阳子觉得意外的有道理,“行吧,那先看着。” “你去忙,我自己转转。”相泽梓与宫城阳子擦肩而过。 在经过她的时候,相泽梓又说:“不必觉得心怀愧疚,我没有那么高尚。” 她的寿命那么长,如果不找点事情做做,万一一时想不开去报复社会的话就麻烦了。而且硬要说,也是她心怀愧疚,她喜欢悠闲的生活,却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宫城阳子愣神之际,相泽梓已经离开。 等她回过神,宫城阳子笑了笑,这应该又是安慰她的话了。 突然间,她的笑容一顿,像是看见了什么,此时脑子里的想法只剩下一个——今天一定要让他好看,竟然在她眼皮底子下摸鱼! 宫城阳子两眼一眯,蓄势待发。 伏黑甚尔抓抓头发,手上捏着六万,前面是一张他刚打出去的六万。 他正思考着要不要再打出去,一只手从他身后伸出来,握住了他的肩膀…… 伏黑甚尔柔顺的黑发一下子像是海胆一样炸起。 在活动中心的日子太过安逸,而且棋牌室人多手杂,这些老年人都手无缚鸡之力,为了不误伤,他会把自己的警惕心降到了最低。 宫城阳子身体前倾,幽幽地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伏黑甚尔支棱起来的头发一根根下来,警报解除,紧绷的肌肉也瞬间舒展了开来,“三缺一,我来帮忙凑个脚。” 宫城阳子没有说话,手也没有松开,她的眼睛看向旁边观战的老人,意思很明显,这里最不缺的就是人了,还需要你来凑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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