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力市场永远只欢迎那些单身不孕不用承担家庭责任的男性。”华思清看李童要说话,立刻打断他:“你可别以男人单身不孕就能解决这个问题!母权制的基础就是她们女人对我们男人劳动力产出的剥削和统治。她们已经形成了利益集团,默契地利用手中的统治地位排挤我们男性。男人只有比同级别的女人更优秀才能获得与女人一样的职位和待遇,还要承受男人不适合管理岗等高位职位、不适合这那那这的声音、劳动产出被轻视无视。哪怕你再怎么不婚不育也要面对这些问题。” “已经撕破了文明的面皮,那就干脆一脏到底吧……说穿了,孩子的本质上无非就是劳动力资源后备役!人们生养孩子的底层逻辑是为了自己未来养老所做出的投资!你们承不承认,除了极少部分有钱有闲的脱产者抚养孩子只是为了将孩子养成一个幸福独立的个体外,绝大多数普通人养孩子只是为了提前预支未来自己失去劳动力后能够补充上来的劳动力。很简单的问题,如果这些资源不重要,那为什么哪朝哪代哪国都为下一代的劳动力缺失而焦虑。” “我们男人除了从事有偿的生产劳动外,又从事了无偿的再生产劳动。我们承担了家务育儿的工作,我们生出了新一代的劳动力资源。我们产出了最最重要的资源!我们男人的这些产出明明对整个社会有益!可这些再生产劳动创造的利益是如何分配的呢?她们用姓氏用婚姻,将我们的产出占为己有。我们明明拥有生产资料,可我们产出的资源根本不归我们所有。这一再生产过程中产生的费用和代价倒是全都全压在我们的身上。” “我说的费用和代价,可不仅仅是指养育孩子所花费的资金,还有从来未被看到的隐性费用和代价一直都是由我们男人独自承受的。我们中谁的父亲在孕、产、育的这一年到三年时间里,不是同时在承受失去劳动薪资和工作中断后失去晋升机遇的双重代价?薪资没了可以去再挣,可职场上的晋升机遇没了谁给我们补去?有几个男人在生孩子中断就业,重回职场后能够弥补中间空职时期的缺失呢?不光补不回去,需要带孩子这件事还成为了我们男人重返职场的不利因素。生的孩子越多,其中的成本代价就越大,这些成本代价全都扣在我们的身上。遇到好伴侣的能获得工资上交之类的虚假承诺,可本质上资源还掌握在对方手里,对方随时可以从这段关系抽离出去。你们告诉我,如果他们遇人不淑呢,一无所有的他们怎么离开这段婚姻。一无所有的他们,只能连自己产出的孩子都被法律夺取后送到一路升职加薪的对方手里。” “当然,这是极端情况。在当下这个时代,不参与工作的男人少之又少。因为在当今的社会中,她们女人根本就无法依靠她们的工资负担养家糊口育儿的费用。资本家为了利益最大化,将社会构建成了我们男人也要成为不可或缺的劳动力的模式——两个人、一女一男,甚至一女多男,才能勉强养活一个家庭、拥有自己的孩子以抵抗自己年迈失去劳动力后生活受到的冲击。所以我们男人既要负担这些实体费用,又要承担那些无形费用。” “这些费用明明该由那些不用承担再生产责任却获利的女人和承担少量责任却获利的整个国家和社会与我们共同分摊。可她们双方,却默契地把这些全都推到了我们这些男性生产与再生产者的身上。她们给我们灌输所谓的父性意识形态,告诉我们父爱伟大、父爱是男人的天性,让整个社会包括我们自己都默认这些就是该由我们无偿承受的东西,一旦没这么做就要遭致全世界包括我们自己群体的批判。她们用这些再生产任务熬干我们的心力,又把‘男人无法承担工作生产重任’的帽子扣在我们的头顶。” “想一想,好好想一想吧。如果一女一男都想要家庭要孩子,那么她们应该同时承担再生产的代价。而不是把女性从事再生产的代价降到最低,让她们不用怀孕生孩子,不用承担家庭责任的同时就能拥有自己的孩子。把我们男性从事再生产的代价提到最高,然后打造出一幅我们男人无法同时承担生产与再生产工作的假象,让我们男人只能选择其中之一——再不然就不婚不育,再不然就当家庭主夫困在家里。可我们大多数的选择都是付出比对方多几倍的工作量,同时兼顾两者,却没有人能看见其中的付出牺牲与努力,还要被异性嘲讽被同性贬低。明明这些人真的已经足够坚毅。” “对方和社会目前唯二减轻我们负担的方式:一,发明出能够减轻我们家务负担的电器。但这些昂贵的电器还是要我们用劳动力换取,本质上还是由我们独自承担了再生产的代价。二,劳动任务转嫁。转嫁到我们的父亲、妻子的父亲、甚至妻子哥哥们的身上,让所有男人都为了一个宝贵的至高无上的女巫去牺牲献祭,搞得我们男男内部利益相斥,更加无法团结在一起。只有我们男人利益受损的世界就此达成了,所有人都在吃喝我们的血肉榨取我们身上的价值。” “其中底层女性是最恶心的。她们占尽了优势,却不承认自己获利。在这套完整的利益体系里,权力是可以更迭接替的。曾经被剥削的年轻女性有机会成为剥削者。她们明明有机会爬上去,爬到上位者的位置,成为社会默认约定俗成的隐形广大女巫联盟中的一员。她们却不承认。她们只认那些自己身为弱势底层女时的恶劣遭遇,却忽视更加弱势的底层男性连上升通道都不曾为他们开启。我们永远是出力多的那方,却从来不曾获得出力后该拥有的权。” …… 华思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疲惫地问自己的好友们:“现在你们还认为我们男人选择怎么去做是问题的核心,能改变我们的境遇?我们无论向上,向下,向左,向右,都无法在现有的社会阶段,解决这个问题。” “那干脆动乱好了,推翻一切后重新建立一个全男的国度。” “……?认真的吗?先不说有没有战斗力和有没有接受系统的军事训练的问题,就光说武器和战备物资,这些你从哪获取?” “抢啊!再说还有男兵呢。如果他们不加入我们,那只能说明他们不够清醒。只要我们让他们清醒,那我们就能赢。” “……这真的不现实。这是一个由女巫掌权的世界,所有毁灭性的打击力量全都掌握在人家的手里!” 华思清没理会这群友人之间无厘头的争执,继续说着:“很明显。只要这个世界仍是按劳分配的模式,那我们就永远不可能获得与她们女巫相同的待遇。我们只能试图去改善这个问题。” “怎么做?” “再不然就采取强者自立模式。反正也是要同时兼顾生产与再生产,那就搞到极致。再不然就不婚不育往上爬,如果对后代有需求试图孕育,那就加倍努力做到比别人优秀一个等级,在孕育前攒够足够的资金,独自承担生育的后果和费用,独自占据享有生育的产出,也就是后代孩子。再不然就采取弱者对轰的模式。强制让对方在我们生产后休产假、停工育儿,强制让我们在生产后复工、参与社会劳动。让对方与我们一起去承担再生产过程中的代价,投身进社会再生产的任务里。” “等等,让对方休假,只会让我们的负担更重!对方除了休息做不了任何事,去年那次传染病停工时期就有过先例。” “我们不是为了让对方休息,而是要阻断对方职场晋升的顺畅道路,让对方承受与我们一样的隐性利益损失!当对方也承受这种损失时,这些损失才不至于一直隐形!一开始或许会有人摆烂,让我们这一方某些人的任务量加剧。可我们这个群体也不全都是傻子,时间久了都会去找愿意承担这方面工作任务的伴侣。不过……对方一定会破坏阻止,甚至等不到我们这一方的更多人知道这些事。毕竟主流的话语权掌握在人家的手里。对方已经试图延长我们的生育产假,打着为我们好的名义,剥削我们更多的隐性利益和价值了。” “听起来,我们就只有强者自立模式这一种选择了。” “难道不好吗?往往越难走的路才越稳定。”华思清想到了什么,接着说:“不过,真的不能再苛责弱者了。执着追求爱情的人和执着追求美貌的人,再不然就是少数脱产者的闲情逸致,再不然就是无数被原生家庭亏待无视的受害者因内心缺失而书写出来的血泪史。有些人鄙视的婚.驴,也只是这个扭曲社会创造出来的受害者,狰狞到面目全非也要拼命去争去夺去竞的是对于这些人来说本就为数不多的利益。我们无法解决伤害这些人的加害者,但至少不能鞭笞这些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受害者。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遇到问题的人?不抓住打断这些人一条腿的凶手,反而猛踹瘸子剩下的那条好腿吗?这只是畏惧强者、恐惧自己成为弱者、所以挥刀向更弱者,沉浸在拥有虚假权力的幻想中、以减轻自己内心的恐惧、顺带满足自己的施虐欲而已。” “这是一个扭曲的杂糅的世界。”华思清继续说:“明面上有资社两套截然相反的体系,可她们所有的女巫都奔着其中的一套使劲。不管她们表面表现出的有多好、嘴里说的有多么动听,她们女巫都在无所不用其极地试图爬上去争权夺利走资。一旦我们与她们一样无所不用其极地往上爬去争权夺利,她们立刻跳出来要求我们坚守道德底线、清清白白地走社。怎么?这是把我们当成了什么道德底裤了吗?本来就不公平的一场竞争,对方还可以用尽脏招数,我们则必须在近乎严苛的自我审查的下坚守道德底线,这还怎么赢?真的不要再内部倾轧了。就由着他们去吧。无论是用下三滥的招数往上爬的,还是坚守道德底线努力往上走的,全都由着他们去吧。她们上位者女巫有分歧没关系,可我们下位者男人不团结真的不行。”
第399章 知名博主Zoe转发了一条博文:【干得漂亮!男人现在这样跳,都是上桌吃饭吃的。就该把他们的嘴堵上!】 原博的图片被网站屏蔽掉了,文字写着:【由巫教衍化出来的极端宗教组织WLB禁止男性在公开场合讲话。】 众所周知,世界三大宗教,巫教、魔教、巫魔教,其中属巫教最保守,从巫教衍化而生的其余宗教更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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