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点点头,“应该就是她了,能找到她吗?” 薛大河皱眉,“我不知道她在哪,不过我很早以前见过大峰,知道他还有个小儿子,或许能联系上他。” “好,那就联系一下他。”苏然同意,“想要利用邪术借寿命,必须要有两点, 第一,要有被借寿命之人的生辰八字,这种虽然也能成功,但不是把被借之人剩余的所有命数都给他,只是能延长几年的寿命; 第二,就是除了生辰八字,若是还有被借寿命之人的东西,比如头发,指甲,贴身衣物等,这种方式借的寿命会比第一种多很多,能有十几年左右。 总得来说,借寿命除了刚才说的条件,还有一点那就是血缘关系越近效果越好。” 薛广元,“那我们明天回家看看,既然有人看见她回村了,说不定就在老宅子里。” 薛大河费了一番周折联系上了大峰的小儿子,毕竟是人家的老宅,自已去不妥,还是叫上他一起去老家看看。 丁越安今天受得刺激有点大,不想回宿舍,暂时留在病房,一则照顾薛楠,二则有人作伴,心里踏实点。 薛广元要送苏然,被她拒绝。 她想溜达着回去活动活动筋骨,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看到她,立马皱起眉头,“你居然跟到这里来了!我跟你说的已经够清楚了,我们已经结束了,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苏然:“?” 这人脑子有泡吧? “哪来的老六?” 苏然白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你说什么?”男人用力拽住她的手腕,疼的苏然滋啦一声,“苏沫沫,你居然敢骂我?” 能叫上原主的名字,应该认识,所以在男人抓自已的瞬间,苏然探了他的记忆, 苏然也曾试着探寻原主的记忆,可是看到的只有雾蒙蒙一片,什么也查不出。 所以只能从她熟悉的人身上找了。 这一探,苏然的脸皱的跟吃屎似的。 好家伙,原来是个渣男! 这男人名叫许一鸣,比原主大三岁,是原主的邻居,两人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马,大学时期苏沫沫的父母出车祸去世,许一鸣鞍前马后的照顾,两人也就慢慢走到了一起。 毕业后的许一鸣总想着自已创业,不知失败了多少次,连苏沫沫父母留下的赔偿金也全赔了个精光,后来更是苏沫沫工作养他。 一个月前,许一鸣突然被查出是富豪失散多年的亲儿子,身份摇身一变成了富二代。 有了钱的许一鸣立马翻脸,抛弃了苏沫沫和养了他二十多年的养父母,转身跟一个富家千金好上了。 养父母伤心欲绝,卖了房子搬回了老家。 苏沫沫受不了这个变故,多次去找许一鸣。 富家千金心生嫉妒,找人绑架了苏沫沫,想把她卖去偏远山村,好在苏沫沫还是有脑子的,她先是假装老实听话蒙蔽了绑匪,趁他们不注意,偷偷跑了出来。 结果误打误撞掉进了下水道,困死在里面。 这件事要说许一鸣一点都不知情,鬼都不信。 苏然冷冷看着眼前的男人,既然用了人家的身体,那就替她做点什么吧。 见苏然皱着脸,男人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松了手,“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还是那句话,我给你一百万,以后咱们两清,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来找我,我给你钱。” 正准备动手的苏然一顿,一百万?不要白不要。 “行,现在就给。” “啊?” 许一鸣愣住,有些不敢相信自已听到的,之前给她钱她要死要活的不收,现在是怎么了? 欲擒故纵? “苏沫沫,别以为耍花招我就会跟你复合,不可能的,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我们许家的媳妇只会是富家千金,你连进许家大门的资格都没有。” 许一鸣看苏然的眼神里多了一抹厌恶,自已刚跟梁氏集团的千金确定关系,两家联姻对自家的生意有很大的助力,父亲叮嘱过了,千万不能出什么乱子,所以他必须摆脱苏沫沫的纠缠。 第17章 再也不见,大煞笔! “这样吧,我知道我很优秀,让你离开我很难,可是这就是现实。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要是嫌一百万太少,我可以给你两百万,不过这是我最大的限度了,再多我也拿不出来,你想清楚不要太过分。” 苏然听的心里直啧啧,他是怎么舔着个b脸说这种话的,当自已是皇帝选妃呢,还没有资格,什么玩意,脖子上顶得怕是个化粪池吧。 大脑种草,小脑养鱼。 有病,有大病,眉毛以下都要截肢的那种。 想想她刚才看到的记忆,苏沫沫是怎么说他的,他一笑,全世界都跟着变暖了。 听听,这是自带发热装置吗?冬天能省下不少取暖费吧? 这种没脑子的煞笔玩意,苏沫沫绝对是眼睛有毛病,要不怎么能看上他? 许一鸣见苏然眼神古怪的盯着自已,也不说话,以为她被自已迷住了,当即撩了撩头发,换了个自以为很帅的站姿,抿嘴不悦道: “苏沫沫,我知道你爱惨了我,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忘了我吧。也不要仗着我对你有些感情,你就得寸进尺,我们俩的事要是传到我爸耳中,指不定他会对你说什么难听的话,你还是乖乖答应我说的条件,别再纠缠我了,这样对你我都好。” “你-算-是-个-什-么-b-玩-意?” 忍无可忍的苏然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生怕这个脑子进水的男人听不懂。 “还我纠缠你,脑子被驴踢了吧,你个忘恩负义见利忘义的小人,我就是喜欢一头猪也不会喜欢你,二百万,赶紧给我,咱们一刀两断,要不然明天我就去找你的新女友说道说道。” “你……你……你,怎么变得跟个泼妇似的?” 许一鸣被她指着鼻子一通骂,顿时就火了,现在谁不喊他一声许大少爷,哪有人敢这么骂自已。 就是苏沫沫,以前也是对自已百依百顺,连个重话都没有,哪敢像现在这样骂自已,疯了,肯定是疯了。 他气的脸色铁青,抬手就想打苏然,被苏然一下捏住虎口,疼的直咧嘴。 “疼,疼……” “赶紧给钱,多看你两眼我都恶心。” “你特……给,给,我这就给你钱,你松手。”许一鸣疼的五官扭曲,差点没忍住脱口而出的怒骂。 苏然松开手,嫌弃的在身上蹭了蹭。 许一鸣揉着疼痛的右手,心里诧异苏沫沫今天的不同,思索着她可能是爱自已爱的太深了,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情绪才会变得暴躁。 还是自已魅力太大了,女友要是知道她还纠缠着自已,肯定要生气,算了,自已现在不差钱,给就给吧,毕竟以前她对自已确实不错。 主要是看她今天的架势,不过好像得吃些苦头。 心里想着,许一鸣忍着疼,掏出支票写了起来。 苏然满意的接过支票,临走前不忘补充道:“这钱不是平白无故要的,是还你之前花我的钱,以及我的精神损失费,毕竟跟你这种人谈过恋爱,能让人恶心一辈子。” “再也不见,大煞笔!”苏然心情愉悦的摆摆手,“对了,以后要是遇到我,记得把头蒙起来,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当然,苏然可不会这么便宜他,临走时还给他留了份小礼物-倒霉咒。 想想原主,苏然也是替她不值。 许一鸣养父母的条件不好,毕业后他要面子,跟养父母吹牛,说自已在做大事,没跟他们要过一分钱。 可是他又没工作,还要穿好的用好的,这些费用都是苏沫沫给的,最后连父母六十万的赔偿款都被他挥霍一空,要他两百万不多。 许一鸣被她气的脑瓜子嗡嗡的,气急败坏的指着她的背影你了半天。 这个泼妇,果然分手是明智之举。 愤愤的甩了甩手,扭头想往医院里走,结果竟然自已把自已绊倒,扑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鼻子都出血了。 回去的路上,苏然买了一些黄纸,朱砂,回到家连夜画了不少符咒。 薛楠的借寿之术没有成功,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么再去找其他人,要么想别的办法,所以必须尽快找到施咒的人,到时免不了有打斗,多画些符,有备无患。 第二天一早,薛广元开车,拉着老爷子和苏然,去接上一个大峰的小儿子薛贵,一行四人马不停蹄的往老家赶。 薛大河的老家在隔壁市的薛家村,离金江市不算太远,大约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苏然拿出三张平安符,折成三角,依次递给他们,并嘱咐他们贴身收好。 “谢谢小苏大师。”薛大河如获至宝,非常珍重的放进上衣的暗袋里。 薛广元也认真的装进有拉链的裤兜里,拉好拉链。 薛贵没见过苏然,虽然薛老头介绍说是位很厉害的大师,但心里对苏然还是半信半疑,也没怎么在意,随手把符纸塞在手机壳里。 薛贵是大峰叔的小儿子,今年五十岁了。 知道今天他们回老家的原因,思索良久,薛贵说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这事还要从几十年前说起,有天夜里,薛贵的父亲大峰口渴,就起床想去喝点水,开门却看见母亲跪在自已的卧室门前磕头。 大峰再怎么不懂也知道,长辈给小辈磕头,小辈是要折寿的,当即跟母亲大吵了一架,之后母亲再没有对他们磕过头,大峰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半年之后,七岁的儿子爬草垛玩耍,结果草垛翻了,孩子压在草垛下活活闷死了。 伤心欲绝的大峰两口子却发现母亲原本花白的头发突然变黑,脸上的皱纹也消失不见,整个人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 大峰觉得蹊跷,与母亲争吵时发现她脖子上带了一块黑色的玉佩,上面似乎刻着字,大峰一把拽过玉佩,看清后惊呆了,上面赫然刻着儿子的生辰八字。 大峰如坠冰窟,质问母亲,儿子的死是不是跟她有关。 母亲却跟疯魔了一般,抢过玉佩,指着他骂。 第18章 师父,我可被你害惨了 大峰一辈子都忘不了母亲说的话:“是又怎么样,你是我生的,你们的命都是我给的,我现在只是要回来,有什么问题?” 夫妻俩抱头哭了一个晚上。 后来,大峰和妻子搬去了外地,从此以后跟母亲断了联系。 几年后两口子老来得子,又生了小儿子薛贵,薛贵四岁的时候,大峰出意外去世了,二十岁那年,母亲也得癌症死了。 也许是老太太不知道薛贵的存在,他一直平平安安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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