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剧情之力可以强制倒带、修正bug,让世界崩不掉,但您同样也杀不掉男主不是么?」 「咱避开不好么?您就当来古代体验下风土人情不行么?」 何必非要跟男女主死磕? 剧情里的仇也算仇? 宋玉耳朵轻轻动了动,女人的脚步声轻盈,可由于距离太过遥远,导致她也听不太真切,时有时无的。 唇角一勾扫了眼脚边儿的男主。 忽然意味深长的冒出一句:“谁说杀不掉?” 且有得玩儿呢。 自己丢失的那另一半乐子,这不就找回来了么? “体验什么古代风土人情,我在局里待了多少年了,封建社会都大差不差,看都要看吐了,不让我搞事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绯红啊,咱们既然已经绑定,你就不要总是想着跟我唱反调。” “你乖一点儿,我带你起飞,带你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你若是不乖,呵,头给你打歪!再让你感受下世界的参差!” 绯红:「……」 「那、那我尽量……您现在打算怎么办?既然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这下您总该跟我通个气了吧?」 宋玉嘿嘿一笑:“现在啊……嘿!” “现在当然是先从男主身上收点儿利息,未来之仇的利息。” 说罢,她挪了两步后蹲下身子,拎起石头照着宫羽殇的右小腿骨就“咣咣”砸了下去,一下一下又一下,表情疯癫到让人害怕。 不愧是能止小儿夜啼的女人! 精神病院中的vvvip! …… 腿骨断裂的剧痛,让男主曾短暂的清醒过来片刻,还虚弱的惨叫了一声,可惜没多久就再次疼晕了,只有肉体会时不时抽搐一下。 宫羽殇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朦胧的影子。 就算他极力的想要瞪大眼睛,想要看清那个大逆不道胆敢伤害自己的人,最终、也只能含恨败在了夜色和人体承受极限之下。 宋玉把男主的小腿砸成了粉碎性骨折,才意犹未尽的罢手。 而绯红,已然是看得目瞪口呆,极力克制才乖巧的闭上嘴,不敢说什么扫兴的话了,它在努力强迫自己。 强迫自己去接受宿主是个变态神经病的事实。 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 既然操蛋的生活注定无法避免,那就学会适应吧。
第7章 呀,成炮灰医女了:人间真实 宋玉这个人顺风顺水久了,也肆意妄为惯了,远播的凶名再加上极度自负的本性,导致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人生准则是霸气的四个大字——游戏人间。 她享受跟敌人势均力敌的高智商交锋,那会让她兴奋到浑身战栗。 可若是没有对手可以与之执棋对弈、无法坐在幕后搅风搅雨也无妨,宋玉从不挑嘴,闲着没事儿欺压玩弄一下小脑残们、也不会觉得跌份儿。 再不济,若是真遇到硬茬子最后打不过了,咳……她还会耍赖皮,撕毁游戏规则直接掀桌儿! 这招儿无耻是真的无耻,但架不住百试百灵。 靠着这360度无弱点的无敌之姿。 宋玉在时空管理局的几百辈子里,从没曾体会过吃亏是什么感觉。 理所当然的,某人膨胀得厉害。 这次也一样,她虽然是把作案工具给藏起来了不假,但手上、衣服上的血迹,却压根儿没想起来要去遮掩。 又或者说,这些细节对她来说无关紧要。 什么人设,什么疑点,关我屁事? 什么?有人怀疑我? 笑死,求之不得!那咱们就摆明车马“手谈”一局呗,最喜欢敌人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了。 免费送上门来的乐子人啊,不要白不要。 就这样,在女主柳如楹还没到达“案发现场”之前,宋玉身穿血衣、率先一步从容地折返了。 嘴里还轻声哼唧着:“咱老百姓,今儿个今儿个么真高兴,嘿,今天是个好日子呀咿呀咿儿哟……嘿、嘿,巴扎黑!” 能看出她心情相当不错了。 只不过把绯红又给憋成了内伤。 唱歌儿就唱歌儿呗,怎么还一言不合玩儿串烧呢?……差点儿没把它老腰给闪喽,cpu也因为下意识地检索歌曲库险些被干烧喽。 宋玉一路哼着驴唇不对马嘴的各路神曲,晃晃悠悠的回来了。 不料乐极生悲,在药王谷外的不远处,迎面撞上了出来寻人的谷主胡扶,也就是宋玉现在这具身体的亲三叔。 同时也是传道授业解惑的恩师。 事实证明,就算是活祖宗也不能高兴太早。 只见,三叔左手提着灯笼,右手背于身后。 在摇曳灯光照射下,他顶着一张几乎能同阎君比肩的严肃脸,眉头紧锁审视着自家这个忽然开始行为反常的侄女。 眼神狐疑地小心试探:“灵儿啊,怎么忽然一个人夜里跑出去?” 他这个侄女,从来都乖巧懂事、举止有度、行事妥帖,是个内秀的性子,一棒子都打不出几句话来,和……和她那个爹完全不同! 十几年生活都循规蹈矩的,这次却连药都没收完就跑了? 还出去杀只鸡?这借口用得着实蹩脚。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很难不让亲叔叔心里头深感不安呐。 胡扶心里头揣着事儿呢,听白芨说完之后便开始越想越担心,越想表情越严肃,期间还夹杂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恼怒生气。 当然这怒气不是对着侄女的。 他在药房里胡思乱想,却发现根本静不下心来专心配药。 沉默片刻后,挫败地叹了口气,索性提灯出来寻人了。 原本,来之前胡扶在心中打了无数腹稿,想着就小心试探下,若只是虚惊一场,也不至于让孩子生出什么要命的好奇心来。 可惜,计划没有变化快。 此时闻到从侄女身上传来的似有似无的血腥味儿,胡扶身上的寒毛直接就炸起来了,头皮发麻!理智瞬间离家出走。 瞪大着眼睛把侄女往旁边一拽,右手无意识地用力掐着她的胳膊。 语气混乱而急促:“灵儿!你是个好孩子,从来都不会欺骗三叔的对么?你老实告诉我,这么晚到底出去干什么去了?” “是、是……是不是你……” 宋玉是个名副其实的“大魔王”,病情太重智商太高,这就导致、她与正常人之间存在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说得明白通俗点儿,她与人共情的能力很低。 低到近乎于无。 说得再明白点儿,这位祖宗,从她身上几乎找不到人性。 若是谁在宋玉身上感觉到了温暖的亲情、爱情、友情什么的…… 呵,不用往下深想,赶紧撒丫子跑就对了!那一定是她基于对正常人类长期的观察模仿之后,从而折腾出来的完美伪装。 聪明人这时候就该离她远点儿、及时止损,而不是感到温暖幸福并沉溺其中。 因为但凡她费心伪装了,必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存在,且这种目的性往往不是正向的。 现在嘛? 宋玉能感受到这老头儿身上的真诚善意,和对自家小辈儿的担忧关怀。 但……理所当然的。 她脑海中第一时间想的并不是什么阳光美好的东西,而是权衡利弊、迅速重新盘算整理自己本次任务的N个执行方案。 看看自己是不是有哪条备选方案,可能会用到胡扶这个老头子。 飞速筛选一通之后,发现无论是planA还是planB,亦或者后面的planC、D、E、F、G……都没有能用到胡扶的地方。 于是乎她的兴趣就淡了。 不动声色的扒掉胡扶的手,随口敷衍道:“白芨那个小子难道没跟您说么?” “我嘴馋了,想出去杀只鸡尝尝。” 胡扶:“……” 他明知道侄女是在鬼扯,侄女也一定知道他知道她在鬼扯,无他!这丫头表情上的敷衍实在是太显眼了。 但面对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他又只能憋着不好发火。 憋来憋去脸憋得色彩纷呈,最后无奈憋出来硬邦邦的一句:“你身上的血腥味哪来的?” 宋玉:“啊?哦,不是跟您说了么三叔,我出去杀鸡了嘛。” 胡扶气得吹胡子瞪眼:“好!好好好!鸡呢?你杀的鸡呢?嘴上连个油花儿都没有,别说你自己吃了!叔儿不信!” 宋玉不耐烦的扣了扣耳朵:“啧,您爱信不信,那鸡太瘦我半路扔掉喂鸡了。” 胡扶:“!!!” 胡扶:“……”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你杀鸡之后把鸡喂鸡了???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借口么? 而且!老夫好歹是个大夫!大夫!说句大言不惭的话,整个大燕应该不会有比我医术更高的医者了,会分辨不出来鸡血和人血的味道么? 若是连这都分辨不出,那还不如干脆儿找块豆腐撞死,也省得污了祖师爷的名声。 这个死丫头! 你说说你、敷衍就敷衍吧,好歹用点儿心行不行?怎么连个合理的、像样儿的借口都不愿意费力想啊? 我是你亲三叔啊!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血脉至亲啊。 教你读书写字,教你知礼明仪,教你救世医术…… 到头来,胡灵你个死丫头就这样对我? 终究还是错付了! 绯红此刻跟胡扶的思想意外同频了,它忍了好久到底没忍住,嘴了一句:「宿主,鸡吃鸡……额,这好像不是碳基生物能想出来的东西。」 实在是太阴间了!
第8章 呀,成炮灰医女了:不愧是你! 宋玉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 管他什么阴间不阴间,我本来也不是什么阳间的人物。 对没有丝毫利用价值的家伙,她向来不愿意多费心思,即使这个人是什么所谓的血脉至亲,即使胡扶这家伙人品真不赖。 她急着出去搞事情呢,哪有耐心玩儿什么亲情家家酒? 站在这里跟三叔叨叨这几句话,耐心就已经快要耗尽了。 耐心耗尽的结果就是,宋玉头也不回的甩手就走:“三叔,夜深了,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好奇心不要那么重,小心老得快。” 胡扶提着灯,望着侄女大步流星离开的背影,愣住了。 手背上轻微的紧绷感让他回神,下意识地提灯去照,殷红的血液透着腥气,薄薄的一层已经干涸,应该是侄女刚才不小心蹭上来的。 这绝对是人血无疑,错不了。 她到底出去干什么了? 无论到底做了什么,想必都跟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胡扶不禁气的牙痒痒,暗骂混账东西。 身为大夫,他的养气功夫自然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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