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死亡已久小女孩的尸体被校工在泳池边发现。 学校报警了,警察赶到在通过监控后,很快就锁定了科尔一群人,但为了学校声誉、未成年人保护法,以及怕引起其他学生恐慌,这一切进行的悄无声息。 根据DNA检测,证据马上就锁定了凶手,以科尔为首的一群男孩都参与在内,小女孩的父母哭的撕心裂肺,当场就要和科尔拼命,被警察分开拦下。 小女孩的父母以为证据确凿,这群畜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却没想到少年法庭判决下来,性质极端恶劣,本该在少管所待到成年后,再转送监狱继续服刑的科尔却在仅仅几个月后,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学校念书,他甚至没有转学。 因为保护法,从开庭到审理没人知道科尔的所作所为,他在学校照样混的风生水起。 小女孩父母崩溃了,到处举报起诉学校和警方,甚至接连一个月在政府门前讨要说法,不吃不喝不睡都没有得到相关部门的回应。 甚至科尔的父母还找上门,盛气凌人地让他们识相一点。 上天无门,入地无路。 他们失望了,想起自己年仅九岁的女儿惨不忍睹的尸体,这对父母拿起了枪,埋伏在科尔回家路上,连开数枪杀死了科尔。 而后可能是绝望,也可能是害怕科尔父母权势,两人先后开枪自杀。 科尔的父母接到消息后崩溃,但仇人已经死亡,他们只能施压当地政府封存消息,保留下莫尔家的颜面,从此不再提起。 但唯一的独子去世,怎么可能说忘就忘。科尔父母将养女梅特丢给保姆带,仅颓废一年后,就再次踏上光明政途,四处奔走拉选票。 与此同时,他们还时不时地在梅特面前提起想念科尔,有意无意责怪她没有和弟弟一起上下学;时常去学校看着和科尔年纪相差不大的男孩出神。 梅特觉得科尔的下场大快人心,自从自己被骚扰后,恨不得除之后快,但又迫于自己还需要念书生存的客观事实,不得不低头伏小,装作自己对于弟弟离世也很痛心的样子。 在种种心理压力下,梅特为了讨好养父母举办了那次派对。希望这些男孩和女孩们的欢声笑语,能给养父母带来些许安慰。 可是梅特没有想到,自己偶尔的情绪发泄竟然酿成了大错,她在派对上提供了不该在他们这个年纪饮用的酒水,虽然度数不高。 但她想着自己养父母就在楼上,出不了什么大事。可没想到,自己一阵眩晕后再次醒来,竟发现自己晕倒在家中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地板被鲜血淹没,墙上、家具上到处都是鲜血,将她眼睛刺的生疼。而自己的不远处,七零八落睡着几个男孩,她大声地尖叫,试图唤醒其他人,却始终没有回应。 梅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过去,却发现除了他之外的六个男孩全都死了,而她手边放着一把尖锐的匕首,上面沾了血的手指痕迹大小正好与她相符。 她霎时间觉得天旋地转,就在她六神无主时,自己的养父母跑了下来,在听完她语序混乱的解释后,他们竟然帮助她处理了现场,还对她说只有她一个女儿了,他们会保护她的。 清理完现场后,他们火速将梅特送出了迷鹿镇念书,一连到梅特结婚生子都没有再回来,直到现在养父去世,养母身体不好后,梅特才带着家人回到家乡。 时间线回到现在。 “两个婊/子!”鲍曼暴怒地站起,就要开枪亲手杀了杀害自己弟弟的凶手,不论是老太太还是梅特一个都别想逃,“我要杀了你们!” 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想到惨死的弟弟,科尔的作恶,还有那些无辜逝去的生命,他眼中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手背青筋暴起死死地握着手中的枪。 气氛一触即发。 “你当年只有十一岁。”白痴,头疼欲裂的艾莉森缓慢地开口,“六个和你同龄段的男生,你又喝了酒,怎么才能在保护自己不死的情况下,杀了他们全部人?” “啊!我......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梅特崩溃痛苦,她抱住自己的头蹲下,那天醒来后她怎么回想,都记不起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成年后她甚至请了心理医生催眠,都无法找回那段记忆。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饶过你!”艾莉森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梅特仍有嫌疑,鲍曼将枪口在老太太和梅特之间比划神色激动,“你们全部都该死!” 老太太眼神一变,开口求饶,“是我们莫尔家对不起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全都满足你!” “哼!”鲍曼宽大的鼻翼喷出粗气,他气的面色发紫,双手挥舞,“休想羞辱我,你以为什么东西都能用金钱交换是吗?你这个肮脏的,阴沟里的老鼠!” “够了!” 戴文猛地推开桌子,他听不下去了,结婚二十多年来,自己的枕边人从未和他说过这些事情,一直把他埋在鼓里。 他以为自己娶的是门当户对的千金,没想到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自己还和她有了两个小孩,想到这他看向自己大小两个女儿,只觉得满心颓废失望,头也不回地走进卫生间,他需要冷静一会儿。 “戴文!” 梅特泪流满面试图叫住自己丈夫,却连一个回眸都没有得到,再看向自己的两个女儿,大女儿表情带笑像在看戏般,小女儿还年幼,神情懵懂似乎没听明白发生了什么。 卫生间内。 妻子的自白犹如还围绕在耳畔,戴文疯狂摇头想要把这些该死的话摆脱,这样他就不用再烦恼。 他将卫生间的门锁上,走到镜子前把水龙头打开,哗啦啦地水流盖过了门外地声音,似乎让他好受了些,如果不是梅特亲口所说,他实在是不愿相信,自己的妻子居然杀过人,还不止一个。 他掬起清水不断泼洒在自己脸上,想要清醒些,好想清楚接下来自己应该怎么办。但仅仅泼在脸上似乎还不够,他盯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又将整个脑袋伸到水龙头下,让水流将自己用发胶打理好的棕发冲散开来。 突然,卫生间里的灯光闪了闪。 一道绿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卫生间中,她紧紧的贴着,弯腰在洗漱台里冲刷脑袋的戴文身后,两人的身影几乎重合。 戴文丝毫没有察觉。 紧接着,绿色身影抬起惨白的手,带着火山喷发似的怒火,将戴文的脑袋狠狠地按在已经蓄满水的洗漱台里。 “唔——”戴文剧烈挣扎,他的耳鼻喉都呛进了不少水,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他想要摆脱后面人的压制,艰难挤出话来,“谁?!”
第7章 与此同时餐厅里。 气氛仍然焦灼着,鲍曼连开两枪却都被艾莉森阻拦后射偏,梅特乘机和老太太躲进了厨房里。 他刚想开口质问少女有没有良心,却被少女一个横踢打下了自己手里的枪,剧痛传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少女撂倒,少女反剪过他的双臂,悠然坐在他的背上,还抽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反派死于话多。” 什么意思?鲍曼还没有理解过来。 陡然,餐厅里响起一声尖叫。 一直处于晕厥状态的迈克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他尖叫着,“不要进去!不要进去孤儿院!快离开!” 那姿态被颈托束缚着,使劲伸长了脖子的搞笑模样,活像只尖叫的火鸡玩具。 “嗤。”艾莉森被逗笑了,她来了兴致逗弄迈克,“你睁大眼睛看看这是哪?” 对于迈克的话她并不意外,在幻象中她看见五岁的自己时,稍一联想迈克先前说十六年前见过自己,她就大概猜测到了迈克和那个神秘的孤儿院有关。 “什么?”一头雾水的迈克被问懵了,他惊慌失措地四处打量自己所在地地方,在看清楚后失声尖叫,“我的上帝!” 话音落下,又尖叫着晕了过去。 艾莉森难得呆愣了,这么不经逗的嘛,怎么又晕过去了,她还有话问呢!没等她站起来查看迈克情况,只见戴文一身湿淋淋的白色衬衫大叫着从卫生间冲出来。 他嘴里叫喊着,“别杀我!” 同时,听到戴文尖叫,担忧自己丈夫出事的梅特鼓起勇气,从厨房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她的衣服裙摆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水弄湿了。 “你这个该死的疯女人!你要谋杀我吗?” 戴文胸膛剧烈起伏,头发上的水不断滴落在地板上,很快就形成了一小洼水渍,他脸色铁青惊魂不定地上下扫视着从厨房跑出来的梅特,她绿色的裙摆上有一片水渍。 正好和他在卫生间反抗时,泼洒在要谋害他的人身上一模一样。 戴文在反抗中,模糊间看见那个袭击者和他的妻子穿着同样的衣服,身形发色也很相似,但始终没能看清楚脸。 先前他还不敢肯定,可眼下出现的梅特在裙摆处拥有同样水渍,答案呼之欲出,他的好妻子竟然要谋杀他? 难道就因为自己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吗? 被莫名其妙指控的梅特一头雾水,她嘴唇哆嗦着,似乎没想到自己的丈夫能说出这种话,“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 “你怎么解释你裙子上的水渍?” 戴文箭步冲上前来,一把扯住梅特的领口,眼睛迸发出愤怒的火花,刚才濒临死亡的战栗感还历历在目。 “这是我刚在厨房洗水果洒的!” 戴文才看清自己妻子手上确实捧着一盘子水果,惊讶之下戴文松开了梅特的领口,他不敢相信,明明自己看见了和她同样的人,就算是巧合也太巧了,“是吗?在被人用枪指着后,你还能吃的进水果?” “嘭——” 梅特推开丈夫,重重地把手里的果盘放到餐桌上,“是,我是吃不进去!但是邦妮每天这时候要补充维生素你忘记吗?你这个混蛋!” 在梅特说话的同时,她身边悄然出现了一个身影,那是个和她长相穿着毫无二致的女人,活生生就是梅特,唯一的区别就是她的肌肤惨白的像是尸体,脚下也没有穿鞋子,赤着脚站立。 艾莉森眼神微眯,太阳穴经脉刺痛,这个女人分明是方才一直身披白布的人,她/赤/裸/的脚上有一道玻璃刮过的明显痕迹!怪不得她一直觉得白布女人和谁有些相似,现在看来分明就是梅特的翻版。 这是怎么回事?灵魂出窍?分身? 白布女人站在梅特身后,身体紧紧地贴着她,似乎想把整个人都挂到她身上,惨白脸上挂着诡异的微笑,微笑弧度很大都能看见她完整的一口牙,看上去格外惊悚。 她盯着梅特放下果盘,以一种诡谲的声调问她,“真的不是你做的吗?” 话音落下梅特身子一颤,眼珠四处漂移就是不敢看向自己的右边,她的幻觉又出现了。自从她接到来自迷鹿镇养母的电话后,就开始频频出现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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