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可祁亚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她最恨姐姐分明把她踩在脚底下还温柔友善,真是虚伪! 女子双手发颤地去扣扳机。 第一枪,祁亚只是歪了歪头,子弹擦着她的发丝飞过。 祁亚不怕,倒是毛团团吓坏了:‘主人快逃啊!boss被你触怒了,现在就想杀了你!那是枪,真家伙!’ 第二枪,第三枪,祁亚稳稳地接住了子弹。 祁亚走到女子面前,手中的弹壳哗啦啦撒了一地。下一秒,苍白柔弱的手已然扼住她的脖子。 “我还以为射速有加特林,原来就是把平平无奇的小手-枪。” 祁亚收拢手指,就像捏碎系统光球般面无表情:“如果我真是你姐姐,肯定成马蜂窝了。” 但她是祁亚。 一个休闲玩家,某个异世界的剑圣。 回到现实世界后无法修行玄术,无聊时只能练习徒手拆高达,空手接子弹。 颈椎碎裂的声音很清脆,祁亚听得极其舒心。 她松开断了脖子的妹妹,甩了甩手。 祁亚不确定这个世界的人物卡是不是固定角色,随机发放给玩家。 万幸‘夏七’是她拿到的,否则换了谁,都要被渣男贱女再虐几十回合。 ‘20积分已到账,祝玩家好运连连。’ 祁亚抬头,发觉自己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她的笑脸印在水杯上,活像一个变态杀人魔。 紊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祁亚一拳砸烂水杯,满手是血,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手臂上的针孔格外刺眼。 她没有用玄术,也没有用道具,这是她这具身体的能力。 普通人的细胞再生是有限的,这样就是在透支生命。 “我被注射了什么东西?”祁亚低骂:“过量兴-奋-剂吗?还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鬼东西?我是要变异成狼人了?” 系统:提问与剧情相关,无法解答,请玩家自行探索。 啧,她就知道这世界没有那么轻松。 祁亚深吸一口气保持冷静,闻到菊花茶的芳香气味,感觉清醒不少。 祁亚看看这间装修考究的办公室,忽然摸了摸耳坠,嘿嘿笑道:“阿忍,准备干活咯。” 正在耳坠中睡觉的阿忍突然兴奋:今天砍谁? 祁亚:不,你当苦力。 菊花茶饼,手摇咖啡机,琉璃小风铃…… 凡是祁亚看见的合眼缘的东西,全部一件不落地收进了她的白玉耳坠里。 祁亚在右手边上锁的抽屉里发现了两个信封。 一张纯白色的,里面是被烧毁的碎页。 ‘恭喜玩家发现剧情道具,效果未知。’ 来了来了,它终于来了! 开放世界,顾名思义,就是要有能探索的东西。支线给积分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道具! 第二枚信封是黑色的。保存很完好。 祁亚开心地拆开,突然敛了笑,低骂一句脏话。 里面是夏七母亲的讣文。 因思女过度诱发心梗,于上周日在医院病逝,享年50岁。 照片上,是一个笑容慈和的女人。 人物卡的记忆飞速闪过,一声声宝贝仿若昨日,祁亚甚至能记起她亲手做的生日蛋糕味道。 就是祁亚现实里的母亲,也没有亲手给她做过蛋糕。 祁亚摇摇脑袋,告诉自己游戏和现实分开,不能因为npc影响了自己。站起时还是忍不住踹了一脚地上未凉的尸体。 她踹到什么硬物,在妹妹衣服的内夹层。祁亚本着不放过任何可利用资源的老玩家态度,将她的衣服撕开。 夹层内是一枚银色小u盘,加密了,无法在电脑中直接查看。 ‘恭喜玩家发现剧情道具,效果未知。’ 又来。 祁亚捏着u盘说:“这也未知那也未知,鬼知道是好是坏,干脆捏碎得了。” 毛团团吓得一激灵,跳到祁亚面前卖萌吸引注意力: 呜呜呜,主人不要啊!你就是捏碎我,也不能捏碎道具!说不定它就助你逆天改命了呢! “你是说,它比你还有用?” 祁亚盯着被毛团团砸开的墙面,心下了然。 反正她的灵宝空间很大,挤一挤阿忍也不会说什么。 搜刮完毕后,祁亚披上妹妹的风衣外套出发。 路上的警戒无人机已经被清理了。似乎是谁黑了系统,一个个宕机趴在那一动不带动。 一楼大厅,祁亚看见七个人。 “哎?怎么你会在这里?” 一个女孩抱着电脑从一楼安保室跑出来,拿出手机仔细对照祁亚的脸。 “夏七,生物科技的大小姐,21岁,绑架失联中。”女孩喃喃念着,看祁亚没有生命危险,一时间愣了:“你没事啊?你不是被绑架了吗?你就这么上来,我的任务就完成了,这也太白给了!” 女孩手机上是一张悬赏令。 他们七个人都是祁亚角色的父母花高价,请来找祁亚的。 “没事啊,我自己上来的。” 祁亚微微笑了下。虽然她现在看上去有几分狼狈,但依然淡定自若。 祁亚悄悄瞥了一眼黎,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风衣,在人群中依然夺目。 但他立刻扭过的脸。 显然,他也不想暴露他俩是队友的事实。 就在这时,系统发出了任务: 所有玩家已到齐,现在发布本世界的最终任务:请玩家在游戏内存活三年。 “三年?”有人惊讶地叫出声来:“这是干嘛?让我们在游戏里结婚生孩子?小孩都可以打酱油了!” “哎!等等,你是玩家?”娃娃脸的女生惊讶地看祁亚:“我还当你是npc,逃出来是剧情安排。结果你是玩家,你自己逃出来的?你也太能打了吧!这个委托之前的十几批人全死了,超难的哎!” “我是玩家没错。”祁亚可没有假扮npc坑玩家的爱好,轻轻笑了下:“我又不是雅典娜,要你们七个人来救。” “所以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难度?” 系统又发出提示: 本次游戏为开放世界。世界内存在支线,隐藏道具,玩家可自由探索。本游戏没有鬼怪灵异等无解死亡事件,望玩家悉知。 “靠,赚大了!这是开放世界哎!只要不作死就不会死!难得的福利局!”玩家纷纷惊叹:“三年的时间来找道具!怎么着也能找到一两个永久的D级道具了!” “我真是爱死系统了,这种好事终于轮到我了呜呜呜,上一局我差点就死了!” “我也是,连着死了两局了,再不来点福利局我就死这了。” 一听说是开放世界,只有存活三年一个目标,大家彼此越看越顺眼。八人组队探索,想想就很有趣。 人群中,一个男孩突然举起手:“可我们要活三年,怎么活啊?” 男孩衣着简单,褪色的牛仔裤没了半边裤兜。但他穷得明明白白,一分钱没有。 他们都是接黑市委托的雇佣兵,若不是实在穷得没钱吃饭了,才没人愿意干这种送命活。
第21章 第三场 “大家先把角色卡分享一下。” 一惊一乍的男子主动提议:“三年呢,有手有脚,咱们八个人做点什么不能活?” 他是一名受伤退役的军人,每月要支出几千元医药费。 祁亚的角色卡不用说了,生物科技集团被绑架大小姐。 娃娃脸的女孩是一名黑客。有一家三平米的电脑维修铺,她最擅长的是重启。如果问题解决不了,就重启两次。 再不行,就把电脑砸了,直接送到旁边的废品回收站卖废铁。 这个世界的贫富差距极大,底层治安混乱,小偷都在竞争上岗。 “我是小偷。”男孩看着并不强壮,“偷面包都会被狗咬的那种。” “赌场熟客,出老千被抓个正着。”第五个女子一直捂着她叉口过高的裙子,说时满脸气愤。 祁亚猜她的人物卡被逼良为娼,大写一个惨字。 还有三个人。祁亚已经看向黎,一身黑风衣的黎说:“郁郁不得志的研究员,生活白痴,情商负数,得罪人被赶出研究所难以维生。” 军人男子哈哈大笑:“我说兄弟你怎么看着挺体面一人,衬衫领带都系歪了,原来是这种人设!” 黎低头拍掉了他的手。 百分百情商为负。 最后两个人中,一直笑眯眯的中年男子主动站出来说:“我是无业游民,老婆带着孩子跟人跑了,还有一屁股债。” 他笑得极其憨厚,发顶虽然稀疏,但绿油油地发着光。 “我是一名雇佣兵,最低级那种。” 最后一位麻花辫的女孩怯声道:“家在贫民区,家里还有六个弟弟妹妹。” 完了,根本就是比惨大会。 祁亚在心里骂恶趣味的系统,动作却没闲着。 这里人物卡最好的就是她,肯定会被惦记上,还不如首先提出掌握主动。 “干脆你们都来我家的集团工作,我应该能替你们还账。”祁亚说:“集团有宿舍,我们碰面也方便,之后想去哪里探索都可以再商量。” “你真是太好了。”娃娃脸的女孩很是感动,“可你家破产了。” 祁亚:???啥,怎么我家房就塌了? 其他人同情地打开手机给祁亚看新闻。赫然是生物科技集团易主的头条。 因为女儿失踪,警察无能为力,夏七父母出重金请雇佣兵都一无所获。当有人以线索来换股份时,思女过度的父母答应了。 上星期母亲去世,父亲也一夜白头,将最后的财产全部捐献,只求夏七能够安全回来。 祁亚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也太虐了吧! “所以我们这单也没有多少钱,平摊下来就够一个月的生活费。”军人男子对祁亚说:“你还是先回家,让我们结款吧。” 祁亚不喜欢走一步看一步。就在她思索能从研究所捞什么油水时,麻花辫的女孩举起手:“那个,大家可以跟我走。” 她打开一直背着的书包,里面是冷冻盒。 “我的个人任务是取得研究所的新型药剂给委托人,成功的话有一千万,够我们花了。” “一千万?”军人男子大叫:“凭什么你的个人任务奖励那么多!” “本来是很难的!”女孩被吓到了,害怕地抖了抖:“我人物卡是想跟你们进了研究所就偷偷溜走,没想到这么顺利,现在我们一起完成任务,我们平分好不好?” 这任务简单得吓人了。 安保系统被黑了,小boss被祁亚杀了,整个研究所就是无人之境。 “会不会是密室寻宝游戏啊?”麻花辫女孩小声嘀咕:“这也太顺利了。” “药品存放在一楼最东头。”祁亚的人物卡有记忆,“这个研究所是我人物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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