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想起那天突然出现的梁齐宴,心里一热,道:“谢谢。” “和男朋友不用说谢谢。” 时清:“我男朋友真好。” 梁齐宴挑眉,“哪里好?” 时清夸他:“哪哪都好。” 车子到民宿的时候,外面的雨势更大,梁齐宴将车停稳后,拉开车门说:“车里没伞,你等着我去拿。” 雨顺着车门的缝隙流进来,时清急忙叫住他:“雨太大了,先等一下吧。” 梁齐宴坐了回来,雨被隔绝在车外,“也行。” 车内安静下来,梁齐宴往后靠在座椅上,笑着道:“这样也不错。” 时清叹了口气,“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要不你先睡一觉。” “不困了。” “哦。” 梁齐宴伸过手来将时清搭在腿上的手拉过去,“还是第一次这样约会呢。” 他就只是接送时清,现在竟然能坐在车里说这事约会,时清笑问:“你把车里当做约会地点啊?” “和女朋友单独待着,就能算。” 时清承认自己有被他撩到,脸有些微微红。 “你有过几个女朋友?”时清有点好奇。 虽然她觉得就算梁齐宴之前谈过没什么,但心里还是期待自己会是那个唯一。 梁齐宴的回答也让时清心里乐开了花。 “就你一个。”他说的认真。 后来雨停了,时清和梁齐宴去吃完饭,梁齐宴就听时清的,回了房间去补觉,时清去了林橙雨房间。 林橙雨刚睡醒还没吃饭,时清又一次陪着林橙雨去了餐厅。 “这里挺清净的,还不错。”林橙雨挽着时清的手臂。 刚下过雨的空气中满是泥土的味道,林橙雨吸了一口空气道:“我决定了!休假这半年我都要待在这!” 时清笑:“天天待着不腻?” “不啊,我不出去旅游的时候也就宅在家里,宅家哪有宅在这里好。” 时清提起梁齐宴要去接朋友的事,问林橙雨要不要去。 林橙雨思考了一瞬,“我去干什么?” 时清:“梁齐宴说他那朋友长的挺帅。” 林橙雨问:“比梁齐宴帅?” 时清将梁齐宴说的话转达给林橙雨:“自然是没有的。” “那我才不去。” 时清很好奇能让林橙雨喝点酒就上头的人到底长什么样,问道:“你说的那个人长什么样?比梁齐宴还优质吗?” 林橙雨对比了一下,“差不多吧,类型不同。” — 第二天时清和梁齐宴正要出门,时清就接到了林橙雨的电话。 林橙雨有气无力的问时清在哪,时清听她声音不对劲,连忙跑到她房间敲门。 林橙雨开了门,脸色惨白。 时清伸出手扶住她,“怎么了?我先带你去医院。” 林橙雨点头,“好。” 他们也不是掐着时间去机场接人,就有大把时间,梁齐宴将时清和林橙雨送到医院,又帮着给林橙雨送去做完检查。 梁齐宴要走了还是有点不放心,“能行吗?不行我不去机场了,让他打车过来。” 时清坐在医院外面的长椅上,笑着摇摇头道:“没事,我在这等着,你去接完人再过来。” 梁齐宴看了眼时间,伸出手揉了揉时清的头,“我走了。” “嗯。”时清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梁齐宴到机场时间刚好,一身休闲装的闻典辞托着一个行李箱走进,左右看看又往车上扫了一眼后问:“不是说带着女朋友来?” “临时有事。” 闻典辞没有多说什么。 闻典辞看着梁齐宴将车往医院的方向开,疑惑问:“去医院干什么?” 梁齐宴:“我女朋友的朋友在医院。” 梁齐宴在医院外面停下车,闻典辞不解的望过去,梁齐宴指了指一旁的花店,道:“去看望病人空着手不好,你去买束花。” 闻典辞:“.......” 医院旁边就有家花店,梁齐宴将车停在门口,闻典辞去买花。 最后闻典辞在花店挑了一束白色的苍兰,花经过特殊处理,味道不大,清新淡雅,他将花递给梁齐宴,梁齐宴没接,掀起眼皮睨他:“我是让你买你送,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橙雨已经做完检查躺在病床上,医生给打了止痛针,现在缓和了不少,躺在床上玩手机。 时清将病房发给梁齐宴,梁齐宴带着闻典辞上去。 偏头看到闻典辞手里捧着的花,梁齐宴不自觉的离闻典辞远一点。 病房里时清剥了一个橘子递给林橙雨,林橙雨接过来,叹了口气道:“休假都不得个安宁。” “不严重的,就一个小手术就好了。” 梁齐宴走在前推开病房门,时清听到动静抬眼望去,发现梁齐宴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男人怀里捧着束花,应该就是梁齐宴的朋友了。 梁齐宴大步走进,“怎么样了?” 林橙雨还躺在床上吃着橘子,闻言道:“没什么事,就阑尾炎做一个小手术就好了。” 看到梁齐宴身后捧着花的人,林橙雨身体一僵,嘴里嚼着的橘子被她一口吞下。 梁齐宴主动介绍,“这是闻典辞。” 他伸手将时清揽过来,对着闻典辞炫耀般的挑眉,“我女朋友。” 闻典辞捧着花,视线落在床上的林橙雨身上。 林橙雨低着头,努力将低存在感。 梁齐宴皱眉,“我说这是我女朋友。” 闻典辞回过神来,连忙抱歉,朝时清伸出手,“抱歉我刚刚走神了,我是闻典辞。” 时清伸出去的手被梁齐宴拉回来,梁齐宴沉声对着闻典辞,“握手就不必了。” 闻典辞将手伸回去。 时清觉得闻典辞这个名字很熟悉,在脑子里搜索了很久之后,才想起自己到底熟悉在哪里,于是问:“你是张青和教授的侄子?” 闻典辞笑道:“是的。” “好的,你坐吧。”时清把唯一的一个椅子拖到闻典辞面前。 林橙雨早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躺下了,被子盖住头,闭上两只眼装睡。 闻典辞将花放到床头柜前,道:“特意买的花。” 他压中刻意两个字,落在林橙雨耳里有些刻意,林橙雨翻了个身,背过去。 时清看了眼时间,“我去买点吃的。” 梁齐宴拉住她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两个人走了,病房里就只剩下闻典辞和林橙雨。 闻典辞拉开椅子坐下,扫了一眼床上的人,勾唇道:“别装了。” 林橙雨踢开被子,语气不悦道:“关你什么事儿。” 闻典辞将椅子挪得靠近病床一点,沉声问:“为什么拉黑我?” “闻导的联系方式我留着没什么用,就拉黑了呗。” 闻典辞:“非要这样吗?” 林橙雨沉默一瞬,“是。” 等梁齐宴和时清回来时,只剩林橙雨一个人躺在床上玩手机,闻典辞已经不见人影。 “闻典辞哪去了?我们买了这么多吃的。”时清问。 林橙雨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他们手里提着的东西,道:“走了。” 梁齐宴将手里拧着的东西放下,打电话给闻典辞。 对面接通没说两句就挂断电话,闻典辞将手机放回口袋里,道:“别管他,他说在附近转转。” 同为圈内人,时清觉得闻典辞和林橙雨应该是认识,却没有多问什么。 林橙雨的手术安排在下午,时清没回去,梁齐宴陪着她,闻典辞不见人影。 等林橙雨从手术室出来,闻典辞才从外面回来,手里拧着两个果篮。 林橙雨麻药劲还没过,躺在床上睡得平稳。 闻典辞将果篮轻放在病床边的柜子上,道:“探望病人。” 果篮和中午买的苍兰占满了床头柜,上面全是闻典辞买的东西。 医生说林橙雨可能还要睡很久,二个人在医院外面找了家餐厅吃饭。 闻典辞坐在时清和梁齐宴对面,笑着打趣道:“我怎么成灯泡了?” 梁齐宴扫了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陈深也当过灯泡,不介意你当。” 远在京北的陈深连打了几个喷嚏。 “啧。”闻典辞看向时清,“这狗是怎么追到你的?靠不要脸吗?” 陈深和闻典辞提起过这事,闻典辞当时还不怎么信,见了时清之后,闻典辞深信不疑。 时清眨眨眼,笑道:“是我追的他。” 这下闻典辞又开始怀疑自己了,听陈深说的时候自己不太信,等见到了之后就确定了陈深没说假话。 现在人家当事人都承认了,闻典辞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佩服你的勇气。”闻典辞说。 时清不解,闻典辞道:“这人之前把一个追了他一年的姑娘骂哭了,你勇气可嘉。” 梁齐宴从桌下踢了闻典辞一脚,示意他闭嘴。 闻典辞吃了一点,就走了,走前还不忘带一碗粥回去给林橙雨。 时清盯着闻典辞的背影看了几秒,转过来问梁齐宴:“你觉不觉得闻典辞和林橙雨不太对劲?” 梁齐宴说:“可能之前认识吧。” “是哦,说不定林橙雨还演过他导的戏。”时清附和道:“还挺搭的。” 梁齐宴笑笑。 他往时清碗里夹了一块排骨,“多吃一点。” “都长胖了。” 梁齐宴睨她一眼,“哪里胖?” “哪里都长胖了。”时清答。 自从和梁齐宴在一起后,时清和他吃饭每次都吃得比之前多,感觉自己长胖了不少,但是又没有称过体重。 “没胖。”梁齐宴抬手捏捏她的脸,勾唇道:“为什么跟闻典辞说是你追的我?” “让你在你朋友面前倍有面,别人都是追女朋友,你是你女朋友追的你。”时清笑。 “那我谢谢我女朋友给我面子。” 时清学着之前梁齐宴的语气,“对女朋友不用说谢谢。” 想到闻典辞的话,时清忍不住问:“你真把人家姑娘骂哭了?” 梁齐宴又夹了一块排骨给她,说:“没有骂,但是那姑娘确实是哭了。” 时清偏头望去,梁齐宴继续道:“那姑娘追了我一年多,哭那次可能是因为被我拒绝得多就哭了,不知怎么的,传着传着就变成了我把姑娘骂哭了。” 梁齐宴勾唇,“不过传出去之后也给我省了不少麻烦。” 梁齐宴记得当时这件事传出去之后,京大的校草排行榜一下就替换成了闻典辞,他不怎么关注这个排行榜,也是从其它人口中听到的。 追求者变少,梁齐宴自己也乐得清净。 进入社会以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再像校园那么单纯,梁家在京北的地位很稳,投怀送抱的女人不比在学校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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