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志国一身黑色西装,一向爱笑的他总是乐呵呵的,看似毫无威压。 但若是盯着他的那双眼睛看,就能看出那老狐狸似精明的目光,总是闪烁着精光。 白夏晚长发微挽,垂下两捋微卷的发丝,肌肤洁白,眼波如海。 一袭蓝色鱼尾裙,裙尾上点缀着白色的碎钻,宛如深海拍打的浪花。 修长紧身的鱼尾裙,衬得她修长苗条,光是在那站着,都觉得优雅的如艺术品一般,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她在白志国身边,微微收敛了张扬的性子。 得体的笑容,优雅的步伐,明艳的脸庞让人瞧一眼,便移不开目光了。 陆行知看到这般明艳的白夏晚,也有一瞬间的失神,好在他很快回神。。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白夏晚。 不是张扬的,不是温婉的,而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纱,让人忍不住想再多看几眼,好好窥探面纱下的神秘。 陆行知收回目光,转头就看到蒋涯正痴痴地看着白夏晚。 “嫂子原来这么美啊!以前从来不知道!早知道我就和嫂子联姻了。”蒋涯耸拉着眉眼,暗恨自己不争气,竟然错过这么漂亮的美人。 话完,挑眉看了看陆行知,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陆大少也美人抛弃了,顿时心情好了起来。 陆行知冷笑一声,深邃的眉眼极具压迫感,“她,你就别肖想了。” 冷冷的语调,带着刺骨的寒意,狠狠的让蒋涯打了个冷颤。 “有这功夫,不如好好历练历练,别整日想那些龌龊事,死在女人身上。” 被陆行知戳穿心思,蒋涯脸不红心不跳。 “怎么了,男人风流又不犯法。” 提起风流事,蒋涯可是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给陆行知传授经验。 而此时,白志国正游刃有余的带着白夏晚,在各个人精跟前周旋。 白夏晚扬着得体的笑容,脸都快僵了。 没办法,混个脸熟也行,以后说不定这里还有她的隐藏客户呢。 混了一圈,白夏晚终于得以歇息一会。 白志国还和那些人精有说有笑,不愧是商场的老狐狸,笑这么久,一点都不带累着的。 她站在人群中,摇曳修长的身姿格外显眼,因为实在惹人瞩目,即使是在休息区,也时不时要被搭讪。 …… 陆行知耳朵饱受蒋涯摧残,这厮不知廉耻也就罢了,还反以为荣,甚至一直暗戳戳的表示,真是后悔了,不该错过和白夏晚的联姻。 喋喋不休,聒噪不堪! “有这空闲,你不如再多结交几个人,蒋大少。” 陆行知冷笑一声,浑身气场陡然森寒,令刚刚想过来搭讪的人都退避三舍。 蒋涯识趣地脚底抹油溜了,再待下去真的要变成冰块了! 冷哼一声,陆行知放下手中的香槟,修长的指尖微微揉了揉额心。 他下意识抬眸向人群中望去,却并没见到那道摇曳生姿的身影。 微微怔愣了一瞬,他收起心思,不想回过身就见白夏晚面带微笑,站在他的身后很近的地方。 女人的笑,令周围的空间都明亮了起来。 她本就是艳丽的长相,结婚时,一直压着做温婉的模样。 可自离婚后,又在此时此刻,她不用压抑着,在这即使美人千金不少的宴会上,也依旧是最夺目的那个。 说是艳压群芳,也不过如此了。 “陆总,许久未见。” 她语调上扬,还举了举手中的香槟,轻抿了一口。 美人虽美,可总是带着几分毒性的。 本能的,陆行知觉得她在这没安什么好心,下意识地往后走退了退。 面色不变,挑了挑眉道:“你怎么在这?” 白夏晚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听陆总的语气,似乎不欢迎我呢。” “难道,这是陆家的待客之道?” 陆行知皱了皱眉,黑眸里夹杂着深沉和探究,似在细想白夏晚又想玩什么花招。 两人对视着,一个笑意盈盈,一个抿唇不语。 可两人站在一起就是人群里最显眼的。 秦若进来时,看到的就是他们对望的模样,默默咬了咬牙,压下眸子的怒火,缓缓走了过去。 “行知哥哥。” 秦若的声音传来,成功吸引了陆行知关切的目光。 当然,白夏晚也同样投去了目光。 好家伙,这秦若一身纯欲的白色连衣裙,带着一脸病容的出现。 这憔悴的小模样,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头一紧。 “你怎么来了?你喜静,这里不利你的身体恢复。” 秦若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行知哥哥,我只是身体不好,不是不能走动。” 说完,就配合的咳嗽了两声。 破碎的感觉更甚,还稍稍靠近了陆行知一些。 在白夏晚视角看去,就像两人紧贴在了一起。 秦若的心思还真是昭然若揭啊,那时不时扫过来的小眼神,可不止是得意和炫耀,还有一股子浓浓的茶味。 “行知哥哥,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我不想做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也不想被当成金丝雀一样养着。” 她说话柔柔弱弱,带着糯糯的鼻音,这一套连招下来,当真是哪个男人都招不住。 白夏晚听了这般茶言茶语,只觉开了眼界,当即忍不住轻啧了一声。 “啧啧,我说这位黛玉妹妹,你该去葬花了。” 第42章 有趣 泡在绿茶里的小白花,哪里能听得这样的侮辱。 瘦小单薄的身子瞬间摇摇欲坠。 看着秦若脸色难看,白夏晚心里暗爽了一下。 她想到某知名艺人,所流传的经典语句,换个说法也是一样的。 妈的,最讨厌装茶的人! “行知哥哥。”秦若糯糯的语气里夹杂了鼻音,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眼眶微红的看着陆行知。 “唉呀,别的不说,我也觉得这位妹妹身体太娇弱了些。”白夏晚话音一转,一副可怜秦若身体虚弱的语气。 秦若听后,显得更加娇弱了,甚至身子隐隐有向陆行知怀里靠的趋势。 嘴里说着不想做金丝雀,摆得却是一副金丝雀的模样,真是令人忍不住嗤笑。 陆行知轻瞥了眼白夏晚,直觉告诉他,她的嘴里蹦不出什么好话。 果然,下一秒,她掩唇笑了笑:“倒是泡茶挺适合的,我看妹妹喝的茶,最次也是碧螺春了吧,隔着老远就闻到味了。” 这直白的戳穿方式,让秦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绷不住了。 小样,跟姐面前装茶还是太嫩了,白夏晚心中冷笑。 “白小姐,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用这么羞辱,我只不过是身体不适罢了。” “啧啧啧,你说这话可是要负责的,你身体不适,万一病倒在这里可怎么办?这里年纪大的人可不少,万一被你吓出个好歹来,你负得起责任吗。” 白夏晚的话句句带刺,刺得秦若心脏一抽一抽的。 怼的正爽呢,忽然就听见一声洪亮的贤侄别来无恙啊,瞬间把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白志国和陆振宇正往他们这边走来,两人看起来交谈甚欢。 陆行知二人过来,微微垂首,“白叔叔,爸。” 白志国笑着点点头,伸手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行知还是那么稳重可靠,看我家那小子,真是半点也比不得。” 陆振宇客气地笑了笑:“哪有,行知毕竟还小,为人处事还略有青涩,比不得晏景细心谨慎。”两人对着彼此的儿子,展开了一场别人家孩子般的互夸。 秦若看到陆振宇的瞬间,眸子里涌上一股惧色,并在人越来越近之时,悄悄走开了一些。 白夏晚捕捉到了她眸中的惧意,不禁有些好奇? 这小绿茶怕陆伯伯? 而此时,陆振宇轻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秦若,神情略有不悦,但没说什么。 秦若似是感受到这一瞥,身体微微瑟缩了下,试图降低存在感,茶味也收敛了很多。 “行知,今来了这么多叔叔伯伯,你还不快去打招呼,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礼数?” 陆行知颔首点头称是,向着人群走去。 白夏晚眸中带着玩味,心中梗好奇了。 陆行知可不是不懂礼数的人,刚进场时就已经拜会过那些叔伯了。 陆伯伯特意提点这句话,明显是想把什么人支开。 尤其是陆伯伯看秦若眼神里的不悦,着实耐人寻味。 白夏晚轻轻抬眼,正巧对上振宇的眼神,一时间突然意识到了尴尬。 这人可是她的前公公啊,她这会是该叫伯伯好?还是该喊一声爸。 如果喊爸,她和陆行知已经离婚了,着实不合适。 陆振宇看着这前儿媳,同样尴尬。 白夏晚嫁进陆家两年,他见面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如今又跟儿子离了婚…… 但他面上不显,得体礼貌地颔首点头,算是和她打了招呼。 然后,转身离开。 白夏晚松了口气,尴尬感褪去,又恢复了之前自在的姿态。 白志国自然跟着陆振宇一起离开,和周围人继续打招呼。 宴会嘛,就是来交际的,甭管娱乐性还是形式性,说白了就是结交人脉来的。 在场的哪个不是人精,都是心思七窍玲珑,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 白夏晚看了眼一直避着陆振宇的秦若,百思不得其解。 陆行知白月光的妹妹,到底在怕些什么呢? 这场宴会,除了陆行知,秦若没有别的同伴,在人群里显得形单影只,越发可怜了。 但这种可怜,是有意图的想吸引一个人的目光。 从秦若时不时抬头,看向陆行知的眼神便知道了。 陆行知修长挺拔的身影往那一站,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他此刻安静站在陆振宇身边,举着香槟,低头和周围攀附上来的人寒暄。 只是表情淡淡,矜贵清冷的气场全开,令怀揣着不好心思人,不太敢多生企图了。 对话也变得礼貌又谨慎。 白夏晚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有些事她得打探打探。 当陆行知打发了最后一波寒暄的,一回头就看到了她。 白夏晚见此走近他,身上的幽香飘来,男人垂下的指尖微动。 “呦,陆总不去追黛玉妹妹了?”挑着秀眉,白夏晚的目光看向秦若。 陆行知下意识的,看了眼不远处白志国一眼,垂下如鸦羽般的眼睫,盖住了黑眸的视线。 所以他看白志国的动作,白夏晚没注意到。 只是捕捉到他紧绷的薄唇,再回神时,男人的神色已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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