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轮滑—岛屿 周末。盛歌还没睡醒就被手机的消息通知声音吵醒，她一边后悔着自己为什么没静音，一边爬起来睁着半个眼睛看屏幕里的消息。孟妍拉她进了个讨论组，里面基本都是陈屿的熟人。盛歌很快意识到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不只是陈屿的熟人，现如今也是她的朋友，她也要有新的生活。而她们会给她的生活带来很多快意。盛歌爬起来洗了把脸，整理好头发后，她回来拿手机，群里面已经发了好多条，手机叮咚作响。中二无敌霹雳雷霆组（5）孟妍：快点快点，出来。席照：你怎么回事孟妍，你把她拉进来了。孟妍：完。盛歌是没在意他们聊什么，反正也看不懂，没人艾特她，她就专业潜水。盛歌想起来她姑锅里炖的鱼汤还在冒泡，溢出水渍，盛歌拿抹布去擦锅的周围，掐了下表，等时间到了就把鱼汤盛出来，检验她新学的成果。然而她还没等喝到这锅汤，陈屿就从她家阳台上翻了进来，起因是盛歌忘记关窗户，陈屿踩着阳台就能跳进来。盛歌端着鱼汤看见陈屿时，手抖了下，一锅汤差点没端稳就撒在地上了，为了不辜负劳动成果，盛歌攥着垫子和砂锅边缘给它放到桌子上。问陈屿。“你们没去吗？”陈屿拉开桌上的椅子，坐在她对面。“去哪啊？”盛歌把筷子和勺拿过来，只拿了自己的份，坐在桌前慢慢匀着锅内的汤到碗里。“不知道，孟妍他们在群里发的。”陈屿睨了眼她的动作和锅里的汤碗，问。“我的呢？”盛歌低头喝汤：“你是真自来熟，自己去拿。”对面答的还挺自然，眉眼间都带着笑意，他穿着黑色冲锋衣，一条暗色系的英伦裤子，宽松板正，他风格多重，都能驾驭，这身穿搭很显身材，他右脚踩在刚勾过来的小凳子上。“在下都是你男朋友了，你还让我多拘谨？”完了，也不逗盛歌，他借势踩着凳子跳下来然后去厨房拿筷子和碗。回来盛汤时，盛歌说。“你是属猴子的吗？请问，能不能别翻阳台，多危—多吓人啊，不会敲门吗，我又不是不会给你开。”盛歌说到一半，瞥了眼对面人的脸色，又不想让他调侃她，免得让他抓住话头以为她是担心他，极力一转弯把“多危险”改成“多吓人”，可惜还是被眼前的人捕捉到。陈屿听完，弯唇一笑，眸光里融着温和的情绪看向她，盛歌正在低头喝汤，炸开的刘海看起来很好柔，陈屿没动手，边喝边调侃她。“你别狡辩了。”陈屿并起两指，朝盛歌那伸了一下又继而绕回来指向自己。“你怕我危险，所以说会给我开门。”“谁怕你危险？我是觉得你突然出来吓到人，再说你要是撞到我姑怎么办？不把你当成入室抢劫的啊，小心他报警。”盛歌被他说中，也不可能承认，磕磕巴巴的辩解，陈屿不吃这套，把自己碗里剩下的汤全部喝完，单手拿着碗走到她身侧。“不好意思。”声音听着很轻佻，哪里来的不好意思。盛歌刚想说出来怼他，陈屿的声音就传进耳畔，他玩味般的挑起音节，然后叠上盛歌喝完的碗。：“派出所里边那姓陈的大爷是我舅的儿子。”“哎？！”盛歌应了声，还没来得及追问他是真是假，陈屿已经连人带碗拿回厨房洗了，厨房里的水流声和碗壁碰撞声让盛歌有点担心，陈屿看起来不像洗过碗的，盛歌小跑过去趴在厨房的门前，看陈屿既然洗的有模有样，含笑打趣他。“您还真是良家妇男。”陈屿手上洗碗的动作一顿，看了眼她，关上水，将碗放在一起进了橱柜，哼了一声。“我不是，但我也不能让你动手啊。”盛歌朝他打了个响指。“呦呵——”“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绅士呢？”陈屿从她身边走过去，一掌拍到她头上揉了揉她的碎发。“哎呀，别揉——长不高。”陈屿呵笑。“谁管你长不长得高。”盛歌：“……”盛歌无奈，也习惯了，就任他去，她抱着双臂，学着陈屿常用的姿势靠在她家墙上，抬头问他。“请问你今天来干嘛。”陈屿说。“想我女朋友了，想带我女朋友出去。”“你作业做了吗？”陈屿往客厅的沙发上一躺，双臂枕在整个头下，慵懒的翘着长腿，他腿长身长，脚正好悬空，看着走过来的盛歌，一本正经的说道。“肤浅——”“你们年轻人就是肤浅，什么都提作业，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干不完的多了去了，新奇并且也需要咱们的也多了去了。”盛歌：“……”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人装作老者装逼胡诌。“所以？”她挑眉，试探性的接了一句，这可算是挑起了陈屿的话头。“所以要及时享乐。”说到最后，陈屿从沙发上“唰”的一下弹起来，朝盛歌走了几步，挑了下她的刘海。“走，带你娱乐去。”————滨海商城五楼。五楼是一个大型轮滑场，整个棚顶都闪烁着一片霓虹灯光投射在外围的人群中，渐变色的灯光不停闪耀，虚打在光滑的板面上，映出一片虚幻的影子投在墙上。轮滑场上人群攒动，打扮时尚的少年少女牵着手随着大众的DJ音乐舞动着，音乐播完即放下一首，男女接近暧昧。全是青少年。轮滑场外有两个大型贩卖机，场内场外用一个大透明玻璃分离，场内嬉闹喧嚣的声音刺激着人的活动细胞，场外只有一个橙色的台面是前台，柜台里站着一个收银人员在里面算账，外边排了好几个人等着交钱。盛歌被陈屿拉着手进来，好几个陈屿认识的人纷纷抬手打招呼，看见盛歌就来开个玩笑，陈屿知道盛歌不喜欢他们这样，一脚给人踹走了。“你喜欢就玩，不喜欢我带你找孟妍去，她们在三楼。”盛歌不是讨厌这些娱乐场所，只是她面对人多的地方身边如果不是有自己熟悉的人，就会很拘束，话也就少了起来，渐渐与人群脱离开来，大家也都觉得她不喜欢，久而久之就没人带她了。这次身边有陈屿，盛歌没再那么拘谨，陈屿一直为她考虑，那她为他考虑一下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娱乐时间那么少，陪他玩一次又怎么了。盛歌报着这种心态，对陈屿说。“那咱们进去玩吧，只是我不太会，你得教我。”“我手把手教你。”陈屿拿出手机，带盛歌坐在外边休息的椅子上，跟老板联系。“我直接让他给我拿护具之后转他钱。”盛歌从跟陈屿进来的时候开始就感觉出他是这里的常客，很多人都认识他，就算不常来起码也不生疏。有一瞬间，她觉得陈屿和她不是一路人，可陈屿即便天生孤傲，放荡洒脱，娱乐场所不断。也没选择放弃人生，他有他的理想，他一直坚定，学校告示栏贴着第一的成绩时刻说明着他从未堕落。他是一个把生活和学习分的开的人。从来没有什么弃暗投明一说，陈屿一直都站在光源的深处。她和他从未走到尽头。陈屿和盛歌手牵着手，随轮滑场里的人一起跳动，灯光璀璨，人流不断，每当有人想从他们中间穿过来时，陈屿就会牵紧她的手，滑到盛歌身侧将那些人挡了回去，然后拉着盛歌到栏杆处。二人一起围绕着中心转圈，踩着音乐的卡点，享受着轮滑场里刺激的转动声，嘈杂又让人陶醉沉迷。人都有两面性，每日走在利弊权衡的路上肯定会累，所以盛歌干脆的选择在这个秋季这个午时，放纵自己一把。让她快乐一点。盛歌扬起笑容，这是陈屿看起来最真诚的，盛歌看着陈屿牵着她的手，让她正滑，而他熟练的倒滑，在一圈场地中赢得外围观看者的一片掌声。盛歌也被他带动的有了感觉，她小心松开他的手，发现自己走路也能站稳，四个轮子的底部虽然滑，对于她一直被人带着练动来讲，好像也不太成问题。“看好了。”陈屿任她松开，扔下这么一句话，盛歌就看见少年踩了两下地面让其停下，整个身子靠在中间围着的铁栏杆上。少年身高腿长，肩宽腰窄，上搭黑色冲锋衣，下搭宽大的英伦裤，下一个音乐响起，待人群绕到另一侧，他娴熟的起速围着场子倒滑，绕至中心处两条腿使力跃起然后落地后滑，展现了一个完美的舞姿。周围的目光很快被站在中间的陈屿所吸引，掌声雷动，还有几个胆子大的女生就朝陈屿那围了过去。盛歌看着不禁感叹，陈屿就是陈屿走到哪都这么惹眼的。前者还沉浸在男朋友带给自己新一轮的惊喜当中，后者视线落在盛歌身上几次之后仍没被对方注意到已然绷着脸拒绝了迎上来的桃花。陈屿朝栏杆处一倚，郭震孟妍他们几个过来跟盛歌打了个招呼。郭震扔过来一瓶矿泉水，陈屿稳稳接住，一只手握着瓶身，拧开后灌了好几口，脖子上凸显的喉结和陈屿领口处暴露的一片白色倒挺入目的。陈屿故意对着盛歌说，声音刚好能让盛歌听得见。“不行，我女朋友该生气了。”盛歌看着心动，对轮滑的延伸探究也多了几分欲望，她自己在旁边玩起来，伴随着暧昧的英文歌曲，小心的踩着点。盛歌跟孟妍他们打了招呼就抱腿蹲着休息，也没听他说什么。她心里正感叹着自己男朋友把这玩意都能搞成艺术得有多优秀。陈屿就冷着脸滑过来攥起她的手腕给人一把拉起来，整个人就要贴她脸上，语气尚带顽劣，从远处看，这个错位的角度就像他在亲她。“怎么不理你男朋友？”盛歌也没适应他凑这么近，离她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和暧昧的言语传输惹的她瞬间红了脸。她小声说道。“我怎么不理你了。”
第24章 生日—接吻 陈屿闻言，看着人红透了的脸颊和耳根，蓄意逗她，他伸手挑了下她的下巴，似笑非笑，话里带着一丝戏谑。“还敢说你理我了？那你复述一遍我刚才说了什么。”“好吧，我没听见。”盛歌应道。陈屿见有人往这看，不动声色的移开位置，双手撑着栏杆看着她的侧脸，也不恼，很有耐心的重复道。“我说我不能加其他女生微信，我女朋友看见该吃醋了。”“哦。”盛歌眨了眨眼，睫毛轻垂，顺着他的话哄道。“我刚才没听见你说话，是因为我在想我男朋友怎么这么厉害，让我太入迷了。”“算你懂事。”盛歌语气自然又真诚，陈屿很受用的上钩了，趁着音乐播放的间隙，孟妍朝陈屿和盛歌那招了下手喊了一声。“这儿呢。”盛歌听见熟悉的声音视线忙不迭的移了过去和她们挥了挥手，喊道。“来了。”然后看向陈屿。“走吧。”陈屿“嗯”了一声，消化掉刚才被无视的不满，两人出去找孟妍她们。“歌歌，你就不想知道我们去干嘛了？”孟妍挽着盛歌的手臂，两个人走在最前边，陈屿和席照还有郭震三个人垫后，席照走在最外侧，郭震在后边插着兜点着烟，陈屿没抽，往嘴里放了颗糖。烟味徐徐飘来，盛歌闻着呛鼻也没说什么。“我不干涉别人的私生活，没那个爱好。”孟妍贴着她耳朵，小声笑了。“这不是我们的私生活，这跟你有关系。”盛歌不解。“什么关系？”“算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孟妍刚嘴一张准备说出去，突然想到陈屿之前在手机里的叮嘱和自己不小心拉盛歌进群的失误，怕计划失败被陈屿骂，干脆闭嘴，闷闷的转移话题。“吃什么吃什么？”盛歌看她那转移话题的表情太过出戏，忍不住被她逗笑。“…我想吃拌饭。”“行。”最后他们五个随便找了家拌饭店凑合了一顿，期间，盛歌被郭震抽烟的那个味道呛住，陈屿直接抢过他嘴里的烟扔进垃圾桶。“别抽。”然后警告了一声，他单手撑着头，看向盛歌的眼神里带着笑，看着郭震却越发冷漠。郭震当时就炸了。“哎不是不公平啊，你不能见色忘义啊，我就抽了两颗。”陈屿按下他要拿走的菜单，挑眉，强势的说道。“一颗也不行。”————周二那天是盛歌的生日。他们仍然有序的度过，该考试考试，该上课上课，平静的没有一点烟火气。盛歌以为大家都忘了，后来想想自己确实没提过，忘了也正常，看着右上角黑板上贴着的倒计时和周围人都紧张的备战状态，高三挺让人麻木的。盛歌自然没再提起她生日这件事，不想大家因为她浪费时间。第一节 晚休下课后，陈屿起身敲了敲盛歌的桌面。“跟我走。”盛歌跟着他一路出了班级，走进操场旁边有遮蔽的树林深处。“小道消息，老郑今晚晚自习请假了，没看他第一节都没来吗？”说完，陈屿双手攀着墙壁借力支撑然后踩在墙上对底下的盛歌说。“上来，给你准备个惊喜。”盛歌看了眼比自己高出那么多的墙面，又对比了下自己的身高，疑惑道。“我没爬过墙啊，这么高我咋上。”“你往后站。”陈屿让她往后站，扫了一眼她，说道。“你直接往上跳，双手往上抓，抓不住我来牵你，我带你走。”“哦，我试试吧。”盛歌也有些不安，看了眼身后无人，只有大片的树林遮挡，便按照陈屿说的那么做直接跳了上去，手刚抓住墙，往上撑时她差点没劲，最后还是陈屿抓着她的腿给人拖了上来。然后两个人一起往下跳，踩在了墙外的草地上。盛歌跳下去的时候还有点紧张，环顾四周确定这片没人发现，才松口气。陈屿倒是熟练，附近没几家还开门的店，破旧的跟要倒闭了一样，他带着她往下坡走，嘴里咬碎一块糖，看她那受惊的样就想笑。“干什么啊你？以前没干过。”盛歌摇摇头，十分诚实的说。“还真没干过。”“这一片都是废钢厂，八百年没人，你怕什么？”陈屿伸出他的手小心的勾住她的袖子，见人没反抗，顺势伸了进去牵住她袖子里的手，掌心相触，他感受到她手上的温度都是冰凉的。陈屿没穿校服，一身黑色绒衣上边扎着好几个黑毛球，下边是一条深色破洞裤，腰腹紧实，身材优越，是高瘦的类型却不会让人显得虚弱，他手臂上的肌肉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类型被绒衣一裹倒是没那么明显。还是挡不住他的气质。浓夜之下映着两个相依的影子被一抹树荫遮住了脸。“那你跟我谈恋爱是不是很吃亏，什么都没干过，就我带坏你。”盛歌侧身，抬头看向他的眼睛，黑眸如墨，说话语气也淡淡的。“你怎么会这么想？”陈屿借势说道。“我怕你觉得我带坏你。”“傻子。”盛歌彻底被说乐了，她牵着他的手往前走，虽然不知道前边是什么地方，但是那一片丛林，还是神秘的想让人探索。“我要是怕你带坏我，怎么还会跟你谈恋爱。”夜色浓诱，盛歌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蛊人的劲，她牵的用力，陈屿说。“Happy birthday，盛歌。”盛歌愣了，她没想到会有人记得他的生日，二人已经走到丛林中间，站在大理石桌前，空中飞起烟花，在不同地点四处降落，缀成一片星海。盛歌看着大理石桌上摆好的黑森林蛋糕，知道烟花和今晚的一切都是陈屿的安排，他还没来得及感动，第二轮的烟花都要放出来了。陈屿在身后提醒。“许愿。”盛歌把他的手松开，双手并在一起闭眼许愿，第二轮烟花纷纷驶向空中，五彩缤纷，绘成一片彩虹，蓝色绿色相间分别往夜空上绽开，噼里啪啦一连串的烟花声音响在耳边，震耳欲聋，盛歌却不觉得烦。她眼眶被这一系列操作浸湿，问陈屿。“你早就开始准备了，对吗？”陈屿拉开桌前的凳子，也没否认。“是，很早之前，不过蛋糕是今天让郭震去买的，刚带过来。”盛歌问。“他们人呢？”陈屿嘴角上扬，语气听着很是霸道，嗓音独特又附带着磁性，盛歌拿过刀叉切下第一块蛋糕递给陈屿。“你还想让其他人耽误咱们过二人世界吗？”盛歌拿叉子叉住蛋糕顶层上的那颗草莓，放在嘴里。黑森林蛋糕是用大片巧克力围着奶油和面包制成的，最上面放了几颗草莓，然后淋上了一层巧克力酱，有点偏甜，但是盛歌喜欢。“我当然不愿意，只有咱们俩个挺好的。”盛歌递给他一块草莓。“我不吃这玩意。”陈屿还是那样坐在那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派头，在一片寂静又灰暗的地方下颌线格外出挑，但是架不住盛歌早就不吃他这一套了，她手上的动作坚持不动，递给他，陈屿坚持不住还是吃了。远处，烟花绽放，星星点点，沉浸的挥洒在夜空之上。夜空之下，月亮高悬，只能看见两个高挑的身影相依，陈屿伸手环住盛歌细瘦的腰部，贴着人的身侧。“我昨天就想了。”盛歌明知故问，赖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靠近他，一举一动都是勾人犯。罪的证据。陈屿暗想，怎么就遇见她了，让他这么不想放过。是她亲自给他撕开一道口子，那就怪不得他了。“你想什么？”少年的声音带着年少时的轻狂和顽劣，说话时也像个浪子一样不正经，总是让人觉得轻佻和傲慢，只有盛歌知道这是他的保护罩，他心里有一片灰暗的阴影，深处藏着血淋淋的伤疤。陈屿不愿意告诉她，她就不主动去问，即便知道了她也会装作局外人，她想等。等他亲自告诉她的那一天。“想亲你。”陈屿还没有动手，想来是在征求她的意见，盛歌对此很是满意，她抬头看他，四目相对。她没谈过恋爱更别提亲人了，对于这些细节，她什么都不知道，纯纯一个小透明。她看着陈屿说道。“那来吧，我不太会，你…别介意。”陈屿没回她，搂的更紧了，手上的动作使力，他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动作过于轻柔，似蜻蜓点水般，盛歌尽力配合着，不太会接吻也没再主动出击，只能老老实实等着人支配。陈屿的“前菜”端稳，下一秒，抱紧了盛歌将人搂进怀里，离开她的唇，说道。“搂紧我的脖子。”盛歌听话的搂紧，“哦”了一声，陈屿的声音又压下来带着秋风温润的浸湿她的唇。“教你接吻。”陈屿不敢挑战更多更复杂的动作，怕怀里的人受不住，循序渐进的做了个接吻动作，猛烈的咬上她的唇。动作从一开始的轻柔点碰到最后二人激烈的吻着对方，碰撞间陈屿动作也变得凶猛，唇齿相碰，泛起一抹涟漪，盛歌的唇都被咬红了。盛歌最后推开他，没好气道。“你属狗的？”陈屿伸手摸了摸自己唇上的伤势，毫不留情的回怼道。“没给你咬破不错了。”盛歌走到他面前，看着坐在凳子上的人，气笑了。“怎么着，我还得感谢您手下留情吧？”陈屿语气很自然。“不是“您”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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