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笑了:“我可不会帮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们都是打工人,别给我们惹麻烦了。” 助理说完就走了,脚步如飞。 阮骄不死心地又拦住几个下班的人,他们都表示自己根本没有傅总的联系方式,估计高层员工那里才有。 无奈,阮骄只能又去别墅那边蹲守,一无所获。 无头苍蝇般找了两天,人没找到,樊家那边急眼了。 这天,夫妻俩又把阮骄堵住了,问她到底怎么解决。 阮骄突然眼前一亮。 真是傻了,她竟然忘了,樊家夫妇现在就定居海外。 “伯父,伯母,你们来得正好,国外有位很有名的专家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联系上,他应该能救樊松。” 阮骄把情况说了一遍,樊母期待地看着樊父,樊父不确定地道:“我肯定不认识,我找人打听一下。” 阮骄很期待樊父能找到人,但结果依旧是让人失望的。 那么厉害的专家,像樊父这种人就算关系托关系也没有门路能联系上。 一次次的希望又一次次的失望,樊母哭得几乎晕厥。 樊父只能拜托阮骄先陪护一下,自己和樊母回酒店休息。 这些日子,俩人心力交瘁,实在撑不住了。 深夜,住院楼安静得有些瘆人,阮骄睡不着,在病床前,看着昏迷的樊松,在心里叹气。 多少次她都在想,如果时间能倒流就好了,她一定不会让他伤着。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传来两下敲门声。 阮骄一怔,起身过去打开门,惊讶的瞪大眼睛:“傅惊宸?” 她找他找的快疯了,结果这人突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真是令人惊喜。 “你怎么过来了?你是来找我的?”阮骄急急地问。 冰冷的灯光下,她的眼睛里满是期骥的光,仿佛看到的人不是傅惊宸,而是救世主。 “正好,我找你有事,你能不能” 傅惊宸面无表情的打断她:“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你以后不要再到处找我,樊松的事,我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你可以安心了。” 阮骄微张着嘴:“解、解决了?” “对!我以前认识的一位长辈,愿意给樊松动手术,成功率应该能有百分之五十,就算是我亲自动手,最多也就是这个几率,你考虑考虑,尽快给我个答复。” 惊喜来得太突然,突然到阮骄都不知道该作如何反应。 她突然掐了自己一下,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猛地抱住傅惊宸:“不用考虑,我同意!傅惊宸,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 傅惊宸面无表情的把她的手拉开,倒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冷冷地道:“你不是他的家属,你做不了主!还是跟他的父母商量下吧。如果做好决定,最快三天就可以动手术。你们要是同意了,就跟医生说一下,医院这边会通知我!” 傅惊宸顿了顿,又道:“事情我只能帮到这里,后续的风险我不负责,你们自己承担。今后也不要再找我,你该知道,惹火了我,我可以让樊松继续躺在这里。” 阮骄连连点头,不敢出声,怕傅惊宸烦。 傅惊宸这才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这个消息太让人激动了,阮骄高兴不已,顾不得现在已经很晚,赶快打电话给樊父樊母。 那边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惊喜不已,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已经足够让他们下定决心。 “同意,我们同意!”樊父喜极而泣,一个大男人竟然哽咽了,“阮小姐,真是谢谢你帮忙了。” 阮骄听着也鼻子发酸:“伯父,你们这下可以好好休息了,放心吧,一定会没事的。” 挂了电话,阮骄看着昏迷的樊松,又哭又笑:“樊松,你马上就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好起来!” 他一定会睁开眼睛,而她也一定会再看到那双眼睛! 樊松的手术很快就排上了手术室,而傅惊宸请的人,也正是医院和樊父根本联系不上的那位国外的老专家。 那位老专家连夜飞到临市,然后休息了一天一夜,就开始研究樊松的各种检查和病历,详细检查后,跟傅惊宸一起商量了手术方案,然后才开始动手术。 让阮骄没想到的是,到了动手术这天,傅惊宸竟也来了,跟他们一起在手术室外等着。 阮骄想凑过去跟他道谢,但她刚过去,傅惊宸就躲开了,一副避之蛇蝎的样子。 阮骄咬了咬唇,老老实实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樊母都要撑不住了,心跳加速,血压升高,被樊父喊来护士把她带去病房打针吃药,免得出事。 傅惊宸看了眼阮骄,一脸嫌弃,好似不愿意跟她单独在一起似的,陪着樊父他们去病房。 “傅先生,真是谢谢你啊。”樊父见妻子没事,放下心,出来看见傅惊宸在外面,怔了怔,急忙上前道谢,“这次的事,真的全靠你,我们全家都感激你。” 傅惊宸面无表情,打量着他,突然问道:“听说樊先生是律师?” “是。”樊父客气地道,“混口饭吃,不值一提。” “樊先生谦虚了,我可听说樊先生还挺有名气的,特别是很多年前,在临市的律师界也是有你一席之地的,怎么突然就搬走了呢?”傅惊宸客气又淡漠地问道。 樊父干笑:“傅先生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当年在临市混得很一般,才搬走换个地方发展,好在发展得还不错,这说明什么,树挪死人挪活啊,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傅惊宸微微颔首:“说得有些道理,不过,十几年前的一些事我还记得,就在这家医院,樊先生好像大闹了一场。”
第470章 一些话 樊父已经是六十岁的人了,见过无数人,给人打官司也无数,从来都是胸有成竹、游刃有余。 偏偏,面对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傅惊宸,他额头直冒冷汗。 “十几年前啊确实确实,当时我跟医院有些误会,所以才会不过后来我都了解了,也跟医院道歉了。唉,这也是我搬走的原因,实在是无颜见人啊。” 樊父一边说一边叹气,然后不给傅惊宸继续说话的时间,看着手表往手术室方向走:“傅先生,我现在真没心思聊天,等小松没事了咱们再聊。” 他脚步匆匆,傅惊宸却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等樊松醒了,樊先生有什么打算?” 樊父脚步顿了一下:“傅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一直赖在临市不走,樊先生应该知道原因吧?若是手术成功,你是打算带他出国吗?”傅惊宸问。 樊父嘴唇动了动,干笑:“是有这个打算。” 傅惊宸轻轻摇头:“我觉得你带不走他!除非” 傅惊宸扯了扯嘴角,继续道:“除非,你遂了他的心愿,让他娶阮骄为妻,然后带他们俩一起走。” 樊父脸色微僵:“傅先生,这可不能随便开玩笑,我们家小松跟阮骄可没那个关系。” “以前没有,以后会有。”傅惊宸漠然道,“我其实早就认识你儿子,那时候阮骄还是我的女人呢,他完全不知道放弃,天天追着我的女人跑。我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癖好,竟然对别人的女人有兴趣。” 樊父脸色愈发难看。 傅惊宸仿佛没看到,继续道:“现在我跟阮骄分手了,她就是我不要的破鞋,但你儿子还是趋之若鹜,为了救她命都不要。” “啊,对了!樊先生知道阮骄现在的外号吗?瘟神!”傅惊宸淡淡一笑,“靠近她的人都会倒霉,养她长大的陆家兄弟全都死于非命,我呢被她害得手臂受伤,到现在不能上手术台,只能中途改行去我家的公司帮忙。哦对了,还有樊松,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能下手术台” 傅惊宸顿了顿,偏头思考:“让我想想还有谁对了,她那个最好的朋友,季琪儿。你见过的对吧?早就家破人亡了,还被男人坑去了全部家产,现在全靠我救济生活。” “还有谁呢俞家。樊先生既然以前生活在临市,应该听说过俞家的名号吧?俞家也早就没了,也是因为阮骄,你要是不信可以出去打听打听,那为俞家大小姐现在还在外面逃亡呢。” 傅惊宸活得这些,樊父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只是越听脸色越难看。 人上了年纪后总有些迷信,樊父一想到自己宝贝儿子为了这么个女人跟自己作对就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他们家小松是多听话的孩子啊,品学兼优,自从认识了这个阮骄,不是受伤就是休学 瘟神,果然是瘟神! 要是再放任小松跟阮骄在一起,小松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更何况 樊父垂眸,掩去眼底一抹狠厉之色,干笑两声:“傅先生,你和阮小姐都是我们家小松的救命恩人,这种话就不要再说了” 傅惊宸耸肩:“行吧,既然樊先生不想听那就算了,我就是在想,樊松救了阮骄,等他手术成功,醒来后一定会跟阮骄结婚吧?两个人也挺不容易的,那我就提前恭喜樊先生了。” 傅惊宸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完,借口自己还有事,点点头就走了。 樊父揣着一肚子心事回到手术室外,看见阮骄的时候,脸色变幻,片刻后才摆出一副和气的面孔:“阮小姐,怎么样了?” “还没出来。”阮骄回答道,“伯母呢?没事吧?” “无碍。”樊父叹气,坐到休息椅上,“她就是最近太疲劳了。” 阮骄看了看走廊尽头,没看到傅惊宸的身影,他竟是走了? 几个小时的手术,阮骄和樊父都没再交谈,就这么安静而焦心地等着,终于等到医生出来。 手术顺利,只要24小时醒来就是成功的。 樊母听到消息,一激动又晕了过去,樊父只能先去照顾妻子。 阮骄在重症室外面守着,过了几个小时,樊父和樊母才出现。 三个人又焦急地等了一天,樊松醒了。 正如专家所说,手术成功,樊松顺利清醒还没留下失忆或者失明什么的后遗症。 三天后,樊松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普通病房,阮骄终于可以近距离看到他那双眼眸。 “你真的还好吗?”阮骄甚至很想在他眼前挥挥手,确定他的眼睛是好的。 樊松笑了笑,眼睛里流露出的全是温柔。 樊父樊母站在一旁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樊母更是忍不住喊了声:“小松。” 而樊松顺着声音看向他们后,直接一脸冷漠的别开脸,甚至闭上眼睛,显然是不想见到他们。 阮骄微怔。 而脾气很大的樊母竟然也没生气,只是抽泣。 “阮小姐,我妻子身体不太好,这两天能不能麻烦你照顾下小松?”樊父客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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