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枭也被逗笑了,他仰起头看向温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珍贵,容不得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所以他要再求一次婚,给他的小姑娘所有的美好。 温冉捂着嘴轻轻笑起来,矜持的像个小公主般抬起手,示意周祁枭将戒指给她戴上。 扛着火箭筒都不带抖一下的男人,此刻手指微微颤抖,认真又执着的给那纤细的手指戴上他准备了三年的戒指。 一千多个日夜,它终于等到他的主人。 而他也终于能将他心爱的姑娘娶回家。 两人拥吻在满室鲜花中。 幸福像是花香般从蛋糕城堡内四溢而出。 希望不灭,未来可期。 真好! ¥¥¥¥¥¥¥¥ 温冉又重新回到了南州,成为了一名战地记者。 赤那原本打算开开心心的去休假,哪知道前脚刚踏出房门,就被周祁枭一个电话给留下了。 赤那听着周祁枭的吩咐,半仰起头看向外面刺目的阳光,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头儿,不是还有璐姐吗?” “她说自己应付不来,让你留下来帮她。” “嗯?!” “我会线上处理集团事务,等过年的时候给你和璐璐放两个月的假。”过年时候他和温冉会回到灰熊国,今年所有人会在灰熊国过新年。 赤那听见两个月的假期还是挺满意的,反正还有五个月就过年了。 但是挂了电话,她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她为什么和璐璐一起放假啊!就不能她干两个月,璐璐干两个月,这样错峰,不是谁都能多出来两个月的假期?!! 怪!实在是怪! 周灿和周莽都不在周家老宅住,两人都对那里没有什么好回忆,就将其改成了福利院,收养战争孤儿。 温冉和周祁枭就住在周祁枭在南州的一处安全屋里。 虽然现在南州四分之三都处于和平状态,但南部在霉国的支持下,军政府还在负隅顽抗,所以冲突仍旧不断。 温冉休假的周末,周祁枭抱着她窝在舒适宽大的沙发里。 “绵绵,有件事我思来想去,觉得你有权知道。”周祁枭说完侧头亲了亲温冉的侧脸,环着温冉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了一点。 温冉敏锐的感觉到周祁枭情绪有些不对,半转身看向他,故意调侃逗他,“难道是你在外面有别的猫了?” “呵?”周祁枭将人转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先是狠狠的亲了一口,才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家里的小熊这么甜……” 说到这儿他突然想到什么,拱了一下腰,还使坏的松了掐着她细腰的劲儿,颠的温冉扑到他怀里。 “宝贝儿要是不相信,我现在交公粮给你看?” 温冉刚想从周祁枭怀里支起身体,一听他这话,被调戏的将脸埋在他富有弹性的胸肌上,赌气的用力气拱了拱。 “老……”温冉刚想顺口说老色魔,但一想到周祁枭对老这个字敏感,生怕她小腰不保,急忙改了口,“唠叨的色魔!” 周祁枭捏了捏温冉软乎乎的脸颊,“要不要把衣服脱下来给你拱?” 说完还展开双臂,一副认你予取予求的样子。 温冉这会儿已经坐直了,抬眸看着眼含挑衅的周祁枭。 她抿了抿唇,忽然就笑了。 一双大眼睛灵动狡黠,周祁枭正觉得不太对,小姑娘双手抓着他t恤衣摆向外一扯,她躬身就钻进去了。 这回真成小金丝熊了。 柔软的脸颊贴上他的胸肌,周祁枭腹部瞬间绷紧,大手摸了把温冉的腰。 “绵绵,欠G了是不是?嘶!” 小姑娘咬了他一口,越发挑衅。 周祁枭腰上用力,抱着温冉一个翻转,将人压在沙发上。 大手扯着衣领,温冉感觉得不对,就听见“撕拉--”衣服破碎的声音。 托着她脑袋的t恤就被周祁枭撕裂了。 没了衣服包裹,她整个人陷入柔软的沙发当中,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上来,吻得急切凶猛。 闹了一晚上。 温冉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爬起来。 随意的套上周祁枭的t恤,光着脚丫洗漱。 迷迷糊糊的从洗手间出来,正犹豫是要继续补觉还是去吃饭的时候,一条粗壮手臂从身后将她拦腰搂住,提了起来。 温冉直接双手垂下去,就跟粘包赖的小丧尸似的又闭上眼睛补觉了。 周祁枭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大手摸了把她微凉的脚丫。 语气不由得重了些:“温绵绵,你要是再光脚乱跑,我就……” “不喜欢穿鞋……”温冉懒洋洋的窝在周祁枭怀里。 她夏天就是喜欢光脚跑,不想听他跟老爸似的唠叨。 可能是昨天晚上被欺负的狠了,难得上来小脾气。 温冉直接将脸埋在周祁枭的颈窝处,哼哼唧唧道:“不听不听,xx念经!” 说完将脚踩在周祁枭的膝盖上,让他过热的体温给她暖脚丫。 周祁枭无奈的摇了摇头,将人放到床上。 小姑娘就真的跟没骨头似的,往后一倒,周祁枭抓起自己换下来的睡衣,半蹲在床边给她擦了擦脚,然后把人塞进夏凉被里,裹得跟蚕蛹似的,才满意的下楼准备早餐。 温冉做了个梦,感觉被蜘蛛精抓到了火焰山。 最后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看了一眼空调上显示的室内温度。 28度。 无语o( ̄ヘ ̄o#) 空调不给她开就算了,还给她裹被子。 有一种冷叫你爹系老公觉得你冷…… 她挣脱了束缚自己的被子,爬起来,双脚落地的刹那,顿时觉得不对。 第261章 催眠 温冉低头看去。 咦? 全屋都铺上了毛茸茸的地毯! 双脚踩在上面很柔软,温冉无意识的蜷缩一下脚趾。 嘴角也挂上了笑。 不过转瞬又向后将身体砸在了柔软的床上。 双脚晃了晃。 感动归感动,但,这可是夏天最热的时候啊! 周祁枭在地上铺长毛地毯! 丧心病狂啊! 吃了早午饭,温冉看周祁枭面色凝重起来,也不再闹了。 她站起来走到周祁枭身前,颇为郑重的问道:“七七,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呀?无论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 他们在一起的这几年,周祁枭从未露出过如此凝重的表情,所以温冉也有些紧张起来。 但无论什么,只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都能克服。 想到这儿,温冉抬起手,正要握住周祁枭的手,两人却好似心有灵犀一般,此时周祁枭也抬起手。 指尖相碰,两人怔愣一下,随即不约而同的轻笑出手。 周祁枭一把握住温冉的手,然后分开她纤细的手指,十指紧扣。 沉吟一下,这才开口,“是关于你父母的事。” 温冉有些惶惶然的抬头看向周祁枭。 这个时候再提起这事,难道……周祁枭又查到了什么新线索? 他犹豫至此,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爸爸不会真的是他仇人吧! 这个念头冒出来,温冉神色更加慌张。 周祁枭立马握紧温冉的手,怕她多想伤神,快速的解释起来。 “虽然他是我一直要找的人,但当年的事我已经查明白了,是误会,他没有出卖我,绵绵,所以你别担心。” “误会?”听见周祁枭这话,温冉麻木僵硬的四肢才渐渐放松下来。 她自顾自的点了下头,又突然担忧的抬起头。 “你,不会是……”温冉刚想说你不会是安慰我吧,周祁枭好似看出了她内心想法,直接打断她继续往下说。 “没有,当初是我误会了,父亲也是受害者。”周祁枭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温冉的头,“我要说的其实是关于你母亲的身份。” 妈妈?身份? 温冉转了转眼球,一个诡异却又合理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她急忙压下,打算不自己乱想了,抬头看向周祁枭。 四目相对,周祁枭开门见山的说道:“你母亲是帕莱,周岁宁。” 温冉脑袋嗡的一下。 她垂下眼,神色慌乱。 联系所有种种,倒也不是无迹可寻,只不过她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帕莱是她的母亲? “你也知道周家是个什么德行,帕莱深陷其中,她怕你长大后也被周家控制,所以正好借着和我决裂这件事,让你父亲假死,他整容后带着你去了华国。” 整容? 这个词冒出来,温冉觉得头有些疼。 她抬起手扶着头,眼前景物渐渐旋转起来。 耳朵嗡鸣,依稀能听见周祁枭焦急呼唤她的声音。 她半张开口,想要回应,却力不从心。 身体一软,被周祁枭搂住的瞬间,她晕了过去。 温冉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说什么催眠,不记得。 她刚发出一点声响,周祁枭就慌张的将她揽入怀里。 “绵绵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疼吗?”洒脱不羁的男人这会儿满眼紧张,扶着她的手都在细微的颤抖。 温冉闭上眼,缓了缓,再睁开眼时,那种眩晕感已经消失。 而脑袋里多了一点模糊的儿时记忆。 她回抱住周祁枭,让他冷静下来。 见男人松了紧绷的那口气,温冉才缓缓说了起来:“七七,我想起来了,以前八九岁之前的事有些模糊,尤其是不记清爸爸的脸,我一直以为是记忆里不好,如今看来……” “你被催眠过,好在只是模糊了你儿时对你父亲的容貌,没有什么其他的危害。” 周祁枭搂紧温冉,他看起来淡定,实则背后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到现在,心脏还不安的剧烈跳动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冲出胸腔。 好在温冉没事,还好,还好……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七七,你别担心,我没事儿。”温冉将脸贴在周祁枭的胸口,听着他仍旧如擂鼓般的心跳,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我身体健康着呢!” 医生又给温冉进行了一次全面检查,确定没有什么任何后遗症,周祁枭才带着她回了家。 回到家里,两人窝在昨天看电影的沙发上。 温冉靠在周祁枭怀里,两人仍旧十指紧握。 “绵绵,帕莱的遗愿是如果你之前不知道,可以的话就不告诉你了, 但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而且他们俩希望将骨灰合二为一撒到海里,这件事也应该让你知道。” 温冉点点头,刚刚在车里,周祁枭简单的和她说了一下爸爸的真实身份。 原来他爸爸是周确的第一个养子,而妈妈也不是周确的亲生女儿。 当年害得周祁枭胳膊差点废了的事,爸爸也是受害者。 这些信息太过于繁杂,其实对温冉还是很有冲击力了。 “要现在看吗?”周祁枭见平时活蹦乱跳的小姑娘这会儿蔫蔫的窝在他怀里,心疼的要命。 心里生出一种后悔的情绪,或许应该听帕莱的,不告诉温冉好了。 “嗯,七七,我没事,就是有些懵。”温冉又往周祁枭怀里窝了窝,“有你陪着我我就什么都不怕的。” 周祁枭自然能听出来,这话是温冉安抚他情绪特意说的。 没想到这个时候了,她还顾忌着他。 周祁枭低头亲吻温冉的头顶,然后按下了开机键,播放了帕莱的那段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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