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年谨尧奇怪地看着许俊,“为什么?” “您自己闻不到吗?香水味这么重,怕是洗都洗不掉!”许俊冒死进谏,“您要是这样回去,大少奶奶她……” 想起安浅发脾气的小模样,别说,年谨尧还有点喜欢她那样劲劲儿的。 上次的口红印事件过去虽然不久,但年谨尧多少有点想试探一下安浅这次会是什么反应。 对,年谨尧就是要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不用,回家。”年谨尧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期待待会儿看到小家伙吃醋的小模样了。 这不,年谨尧一回家就看到客厅落地灯暖黄的灯光亮着,这会儿已经快凌晨1点了,安浅肯定又睡在了沙发上。 换了鞋进来,年谨尧果然看到安浅盖着她的可爱草莓小毯子,睡在了沙发上。 安浅醒着的时候很乖,睡着的时候让人看着忍不住有点想亲一口。 年谨尧缓缓在沙发边蹲下来,轻声在安浅耳边提醒,“浅浅,我回来了,现在抱你回房睡觉。” 安浅睡得太沉了,什么也听不见,所以一点反应也没有。 年谨尧也无所谓,直接连人带毯子一起,小心翼翼得将安浅抱起来上楼。 快走到安浅房门口的时候,安浅哼唧了两声,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睡醒的安浅说话声音比醒着的时候更软糯,就像小女孩在撒娇一样,特别好听。 “刚回来,我应酬不好说几点回来,以后别等我,在沙发睡着冷还不舒服。”年谨尧单手拧开安浅的房门,抱着她进去。 安浅的房间喜欢开着窗户通风,门打开,一阵夜风吹来,大概就是这一瞬间,安浅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香水味! 不等年谨尧把安浅抱到床边放下,安浅突然揪住他的西装外套凑到鼻子前,“嗅嗅”的像小狗狗一样闻了起来。 见安浅似乎发现了什么,年谨尧垂眸看着她,也不急着把她放到床上,明知故问,“你闻什么呢?” 安浅刚还睡得迷糊糊的,这会子瞌睡虫都飞了! “你今晚去的什么聚会?和谁啊?”安浅一直被年谨尧抱着,这会儿揪着他的西装外套,在他身上正了正身子,明显是清醒了。 “和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年谨尧没有撒谎,贺羽他们的确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一个圈子的小伙伴。 “也有女的吧?”安浅说着,又凑到年谨尧怀里闻了闻。 年谨尧身上除了烟酒的味道,就是这股香水味,特别浓! 这股香水味安浅已经不止一次的闻到了,上次口红印事件,她也在年谨尧的西装外套上闻到过。 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用过。 “安浅,你这是吃醋了吗?”年谨尧垂眸看着边闻边问的安浅,唇边带着笑意。 一听这话,安浅小眼刀一甩,恨不得一下就给年谨尧“唰唰”死! “颜颜跟我说过,你这样的男人很多女人觊觎。我脑子转得慢,嘴巴也笨得不会说话,自认没什么本事能留住你。”这话说着说着,安浅竟然有点委屈,“你身边优秀的女人肯定很多,我连跟人家比的资格也没有……” 年谨尧眼看着怀里抱着的安浅要哭出来了,抱着她在床边坐下,把人放在腿上坐好,赶忙哄道:“怎么还哭了?我又没做什么。” “现在是什么也没做,以后呢?年先生,你能保证我们的婚姻走多远?”安浅眼眶都红了,哭唧唧的样子惹人心疼的很。 第99章 家就是最好的回报 安浅顾虑的这个问题是真实存在的。 就像今晚的贺雅,她都觉得年谨尧对安浅只是一时兴起,因为他的生活中是没见过安浅这种女孩子的,所以会觉得新奇。 等这股新奇劲儿过了,年谨尧就会觉得安浅不如那个圈子的女人好,就会厌弃她,和她离婚。 因为安浅的担心,所以年谨尧瞬间茅塞顿开,原来贺雅就是在等这一刻! 不过,不管是谁在等这一刻,他们都注定要失望了。 “安浅,我年谨尧向来说一不二。我记得我们刚登记那天就和你说过,这段婚姻要走多远全看你,如果有一天你腻烦了我,随时可以向我提出离婚。我唯一的条件就是,离婚后你再找下家。还记得吗?” 安浅当然记得,这是她和年谨尧一早就说好了的。 可是,安浅也不知道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初的那点想要离婚的心思,逐渐的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都是担心年谨尧随时可能不要她,这种心思让安浅心里一直挺不踏实的,她自己却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个世界上什么是绝对的保障呢?就算是登记了的夫妻,也可以随时离婚。” 安浅也觉得自己的想法特别消极,可她身边真的没有任何成功的婚姻案例,单在这方面来说,她看到的都是绝望和无助。 尤其是姐姐安巧,她那样逆来顺受的性格都忍不了想离婚,这不得不让安浅反思,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经营好一段婚姻? 年谨尧理解安浅的不安,却不认同她这样消极。 “安浅。”年谨尧看着坐在他腿上的安浅,“我曾经也和你说过,做事不要有顾虑,不管什么时候都有我来给你做后盾,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安浅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年谨尧,“我知道,我也很感谢你……” “安浅,我做这些不是要你来感谢我的!”年谨尧打断安浅的话,他真的一直在默默做事。 否则,安浅和白静颜的小店怎么就能在学府街立足了?开店以来,从来没有任何人去找过她们的麻烦。 年氏秘书部每天的订单,包括贺羽在内,都是年谨尧在幕后指使。 不仅如此,李福突然跑来献殷勤,不只是解决了60万彩礼的困扰,还有李家村抛来的橄榄枝。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年谨尧在操作,他是真的做到了他给安浅的承诺,他没有在开玩笑。 只不过,年谨尧不愿意把这些事说出来,因为他不想道德绑架安浅,更不愿意安浅是出于感谢才和他过日子,甚至出于利益才爱上他。 “那你想怎么样?”安浅小心翼翼地看着年谨尧,嗫嗫道:“我能力有限,可以拿来感谢你的东西怕是不多。而且,我看你好像也不缺什么,所以我……” 听着安浅的碎碎念,年谨尧没忍住笑出了声,“我的确什么也不缺。” 这是大实话,想他年谨尧,千亿富翁,钱多的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并没有实际意义。 可年谨尧缺失的东西,是他再多钱也买不来的。 “安浅,你能给我一个家,就是对我最好的谢礼,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家?这是连安浅都没有的东西,她要怎么给年谨尧啊…… 其实,安浅没有意识到,自己每天做的这些事情,对年谨尧来说,就已经是“家”的存在。 不过,看安浅这反应,年谨尧就知道,她是还没有真切体会到他说的“家”的具体含义,等哪天她自己开窍了,就能理解年谨尧是什么意思了。 “算了,你年龄小,很多事不懂。不过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年谨尧从来不轻易教谁,他是真的把安浅放心上了,才决定带带她。 这样一来,等他跟安浅公开一切的时候,安浅也不至于反应太过激烈,也比较容易接受。 这会儿时间不早了,安浅实在困得不行,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昏昏欲睡之际,嘴里还在嘀咕,“年先生,香水的问题明天再找你问,我太困了……” 后面的话安浅说得哼哼唧唧的,年谨尧都没听明白是什么,她已经睡过去了。 这么可爱软糯的小妻子,就像一块璞玉,慢慢盘,早晚有一天就盘出来了。 翌日一早,安浅照旧准备了早餐和给年谨尧上班带的便当。 “你今天中午要来找我吃午饭吗?”年谨尧在餐桌前坐下,很主动的提起这件事。 安浅摇摇头,她才不要再做这无用功了,因为她想了另外一种方法。 “我每天忙得很,懒得浪费那个功夫了。倒是你,我送你的草莓小挂坠要戴好哦。当然,你要是觉得丢人,不戴也没所谓啦。”说着,安浅把扎头发用的草莓小皮筋摘下来,套在了年谨尧的手腕上。 所以,当年谨尧出现在会议室,面对一众公司高管的时候,冷硬的形象都差点保不住。 “年总的小皮筋蛮时尚的嘛。” “还有领带夹上的小草莓挂链也好看。” “是啊,这些肯定都是年夫人的。” “这么幼稚的行为,看来夫人年龄很小嘛。” “这还用说!夫人肯定年轻又漂亮,不然,怎么笼络得住咱们这位冰山总裁啊!” 几位八卦的高管在底下偷偷议论,声音不大吧,却足以让年谨尧听见。 这间会议室里的都是人精,人均800个心眼子都不过分,说的全是夸赞安浅的话,年谨尧才跟听不见一样,四平八稳地坐在他的位置,示意许俊可以开始今天的晨会。 至于安浅,她一早来店里忙到快9点才坐下喝口水,刚咽了没两口,电话就响了,是安巧打来的。 姐姐这么早来电话肯定没好事,这是安浅的经验之谈。 “喂,姐,怎么了?” 安浅接起电话,就听到那边的安巧着急的声音,“浅浅,不好了,咱爸在医院闹跳楼自杀!” “什么?!”安浅只是听着都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安海源又在搞什么鬼!大早晨的,就不能给人一天安生日子过吗? 第100章 安浅都忍不了了 安海源在医院闹自杀,就是因为不想拿钱给苏家老大付药费。 可苏家逼得紧,医院的费用也到期必须续费,所以他直接使出独门绝技——一哭二闹三上吊! “海源,你先下来啊,有什么事都好好说!”苏梅怕安海源被逼急了,真跳下去死了可怎么办? 到时候,医院那么多眼睛都看到了,都说是苏家把安海源给逼死的,他们苏家拿不到钱不说,还会被赖一身的不是。 搞不好还要告他们一个过失杀人罪,真的蹲大狱还得了啊! 苏梅有自己的算盘,可苏家人想不到那么多。 他们都是农村的,没读过什么书也不懂法,就一味蛮横强势,非要安海源立刻马上把医药费全部报销!才不会管安海源的死活。 甚至还有人过来拉着苏梅,不让她劝安海源下来。 “苏梅,你跟着这个窝囊废过了二十多年,是不是把脑子也过傻了?他死了不是正好?到时候钱都是子健继承,以后子健就是咱们苏家的儿子!改姓苏!老大的医药费也都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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