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溟一步步走到床边儿,陆丈吓得浑身都在发抖,然后就听见陆君溟说:“对不起,我今天下手轻了点儿,没想到你还活蹦乱跳的。” “你这是道歉吗?” 陆丈又叫了起来,他指着自己的腿:“我这腿以后要是站不起来,我要你给我养老送终。” “你要是再敢把主意打在池笙身上,我马上就给你送终,你信不信?” “你敢!” 床头摆着一个果盘。 陆君溟拿起水果刀,狠狠扎进一个苹果里。 陆丈看得吓了一大跳。 陆君溟把玩着刀子,长长手指抚摸着锋利的刀刃,转头对陆丈说:“你可以试试看,这次是你的腿,下次我直接让你当太监?反正二叔也没有生育能力,何必留那东西祸害人?” 没有生育能力这句话,简直直击陆丈痛处。 豪门里如果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那就意味着,他哪怕再多家产都是帮别人抢,帮别人挣的。 陆丈伸手捂着自己的裤裆,不敢再说一句话,只张着嘴懦弱地哭。 保镖看见这架势,生怕老爷子知道后责怪他,忙冲着陆君溟做了个请的手势:“少爷,夜深了,二先生要休息,您请回吧!” “嗯。”陆君溟十分的好说话,拍了拍保镖的肩膀,说:“记得告诉老爷子,就说我来过了。” 保镖点头。 其实这不用他说,陆丈自会告状。 陆丈的声音在后面嘶吼:“谁让你来的?你还不如不来,你把老子都吓得睡不着了!” “二先生!”保镖忙劝他:“时间不早了,您该休息了!” 又菜又要去惹。 这种人如果不是生在陆家,只怕是活不到这么大吧? 陆君溟没回家,一个人去了夜未央。 他是夜未央的老板,花姐见他一个人坐在包厢里喝闷酒,笑着说:“老板今天心情看着不太好,以往这种时候都有苏小姐陪着的,她怎么没来?” “她……” 陆君溟想了想今天苏芷柔对他说的那些话,心里更加烦躁,他问花姐:“我已经把她给拉黑了,花姐,你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非要想那些事吗?” 花姐秒懂他的意思。 哈哈笑了两声,以为他是寂寞了,试探地问:“老板,您不会觉得男女之间有纯正的友谊吧?” “没有吗?” 至少他和苏芷柔在一起的时候,就很心无旁骛。 苏芷柔经常找他玩儿,跟他一起出入各种场所,别人都误会他们是情侣,但他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彼此知道不是就好了吗? 谁让苏芷柔竟然对他存了别的心思,已经影响到他的生活了。 “老板啊!如果说男女之间有纯友谊的话,那两个人的关系一定是,夫妻……” 陆君溟更不懂了! 他和池笙之间怎么可能是友谊呢? 他很想,得到她。 有时候做梦都想。 有时候控制不住的时候也想过,干脆就那么粗暴的,狠狠的弄哭她算了。 可见到她那张楚楚动人的脸,他便下不去手。 他对池笙的那种感觉,在任何女人那儿都找不到。 “那是因为你刚结婚不久,所以还没有体会到。”花姐笑了笑说:“这夫妻之间的纯友谊啊!是时间越久,就越纯。” “纯到晚上两个人同床共枕,盖同一张被子都不会有半分邪念,换衣服的时候也不想多看一眼,哪怕是一起裸着洗澡,心中也毫无波澜……” “……”陆君溟喝了一口酒,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花姐也知道他不懂。 笑着说:“老板,你一个人喝酒闷得慌,要我帮你喊几个小妹过来吗?” 说着花姐就把手机给拿了出来。 打开了一个女孩子的朋友圈儿,拿到陆君溟面前,笑着问:“这个是昨天才来的,在新来的几个里面,就属她长得最出挑,您要不要见一见?” 陆君溟看了眼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子长了一张匀称的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卷翘的睫毛如鸦羽般,十分的秀气。 花姐注意到了陆君溟的眼神,拍了拍手,包厢门打开了,有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子走了进来。
第222章 他是个好男人 女孩子进来之后,就直接坐在了陆君溟的身边儿,笑盈盈地说:“老板,我给你倒酒。” 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叫人听着很舒服。 陆君溟没有拒绝,沉默地看着她倒了一杯酒,送在他的面前,“老板,我喂您?” 说着她身子微微往前贴了贴。 温柔的模样足以叫男人沉醉其中。 然而陆君溟却是丝毫不动容,他冷着脸说:“放在桌上,我又不是残废,用不着你给我喂嘴里。” “……”女孩被凶了,脸上顿时惨白。 她怯怯看了眼花姐。 花姐给她递了个眼色,女孩儿放下酒杯之后立刻坐得规矩了些,与陆君溟拉开了一点儿距离,再也没了之前的浪荡。 陆君溟也没有搭理她的打算,甚至都没问女孩儿的名字,他亦没有继续喝酒,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 他对花姐说:“去备个房间吧!” 女孩一听这话眼睛立刻亮了,对花姐说:“我去吧!” 花姐点头,女孩儿扭着腰走了出去,不多时就送了张房卡进来,放在桌上之后,她就退了下去。 陆君溟在包厢里坐了一会儿,手机里安安静静的,他翻出池笙的头像看了一会儿,最后深深叹了一口气,拿着房卡走出门,往电梯那边走去。 电梯直接升到顶楼的总统套房。 他推开门进去之久就直接扯开领带往浴室里走去,洗完澡穿好浴袍,吹干了头发才走出来。 他拉开酒柜,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望着满城的夜色,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那甜润的刺激感顺着喉咙往下,让他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他在沙发坐了下来,一个人继续喝着闷酒,心里很乱…… 脑子里都是池笙那张盈盈弱弱的小脸儿,早知道刚才走的时候,就抱一抱她了,唉!虽然抱一抱她都害怕。 而此刻的卧室里,少女穿着一身黑色薄纱躺在床上,头顶还戴着一个毛茸茸的兔耳朵发箍,脸上化着淡雅的妆容。 她在被窝里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陆君溟走进来,于是她掀了被子,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就看见外面的大厅里,连灯都没开。 陆君溟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高脚杯慢悠悠地晃着。 “老板,人家等您好一会儿了……” 女孩儿声音十分轻柔,她光着脚踩在绒毛地毯上,如一只猫儿般,从陆君溟的身后绕到了他的腿边,微微蹲下身,用自己的前身去蹭陆君溟的膝盖:“主人,我今晚什么都听你的,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她的小手摸上了陆君溟的腿。 陆君溟的脑袋有些迷醉,他伸手一把捏住女孩的手腕儿,眸光冷厉盯着她:“不知道我的规矩?” “啊?规,什么规矩?” 女孩儿被他眼底的怒火吓得不敢动。 直到陆君溟将她一把丢开,她狼狈倒在地毯上,回头委屈望着他那张俊美,却冰冷非常的脸:“老板……” “滚出去,以后再未经允许进我的房间,我让你在姑苏消失。” “……”女孩子被吓得连忙站起身,哭着离开了房间。 花姐站在走廊里,见女孩儿哭着出来,顿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责怪地瞪了女孩子一眼,骂道:“真是没用,白长了这么好的身材和脸蛋儿,连个男人都搞不定,我真是白教你了。” “老板他不一样……” 女孩儿委屈哭诉:“我都穿成这样了,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让我滚,花姐,你说老板他该不是不行吧?不然怎么会这些年,从不碰女人?” 夜未央是姑苏最大的夜总会。 来这儿消费的人,什么身份的都有。 他们需要的服务也都是五花八门的,花姐会专门调教一批容貌顶尖儿的女孩子,来伺候那些有身份的人物。 可老板自己,却从未要过那种服务。 花姐之前也不敢擅作主张,只是今天看陆君溟心情太差,以为是机会来了,所以才安排了人进去。 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她知道自己要被罚了! 陆君溟很快也从房间里走出来,气得直接将房卡丢在了花姐的脸上,“以后专门给我弄一间房,不许任何人住,里面的家具全部换新的,脏!” 说完他看了眼面前戴着兔子耳朵的少女,面色冷了好几度:“自己去找管事领罚,我几天没管教你们,你们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竟敢私自给我做主?再有下次直接滚蛋。” “是!” 花姐害怕地垂下眸子。 等陆君溟走远了之后她才敢抬起头,有些后怕地扶了扶胸口,心里带着气:“有可能是真的不行吧!不然哪有男人这么素的?” “他身边儿那位苏小姐也没有……” “应该没有,苏小姐从来没在这儿睡过。” … 池笙虽然回了宿舍,可还是睡不着。 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云水斋,颜臻看见她就笑:“昨晚很忙吗?再忙也要休息好。” 池笙叹了一口气,说:“颜臻姐,听说你和傅先生是联姻的,你们结婚之前都没见过面,后来你们是怎么培养感情的?相处得这么好?” 江知鱼也好奇地凑过来:“两个没有感情的人,是怎么度过新婚夜的?” 虽然颜臻已经结婚多年。 可突然被问到如此私密的事情,还是会忍不住脸红。 “还能怎么相处?就那样相处的呗!” 颜臻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了新婚夜,傅砚在浴室里就把她给推倒了。 那时候他们是真的没有一点儿感情基础。 当时突然跟一个陌生男人裸诚相见,她简直羞的她没地方钻。 哪怕是到现在,她也接受不了开着灯和傅砚做那种事。 见她的脸越来越好,江知鱼心里了然,嘿嘿笑了两声:“颜臻姐,好姐姐,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样才能让男人对你欲罢不能啊?” “……”池笙想问的正好相反。 想起陆君溟每次看她的那种眼神,她心里就忍不住害怕,真怕他哪天突然不作绅士了,闯进她的房间。 听说那种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像是解开了封印般,后面会有无数次…… “这个……”颜臻回想起自己的生活,她好像什么都没做,傅砚就让她十分的受罪。 倒是有些羡慕江知鱼,她说:“这种问题啊!问你家梁远舟去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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