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林霏突然笑了,一个不明所以的笑意,不知是耻笑还是眦笑可笑。 又没忍住想到了一堆烂事……. “霏霏姐,你是在偷笑么?” 林霏盯着车窗外的眼睛扭过去,“啊?” 对方歪着脑袋杏仁大的眼睛胡乱眨巴,“我听见你刚才笑了。” 林霏呆滞了两秒,带着笑气说,“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哈哈哈。” 小朋友回过去头,“霏霏姐,今晚谢谢你。”垂下头,从小粉书包里拿出了刚才买的钥匙扣,捏着圆环抬起头伸手递向她,“这个是送你的。” 她眼睛眨巴着,“给我的?”放松的五指伸出一指反过来指向自己。 虽然是本来就是她付的钱,但这东西的主人是一个叫蔡冉冉的小女孩。 对方点头,伸向她的那只胳膊落下来直接将东西放入了她搭在大腿衬衣衣服料子上的手里面。 小小的手擦过她掌心的时候不免触摸到了手指,温热的带着阳光柔和。 “还有,你能不能别把我今晚说的这些事不管什么,告诉我姐。” 对方垂下的头又抬了起来,人畜无害小鹿眼弯弯得看着她,像是掉进了可爱毛绒动物的怀抱里。 林霏居然犹豫了,想要答应她。 好在理智尚存,没有被戳破,今晚的事早在出发前就被周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要把所以事都告诉她,处于小朋友的安全照想,林霏也是这样认为并且肯定的。 经过吃饭的时候,蔡冉冉说的那些话,林霏更加肯定要把小朋友的状态状况都一一向她的表姐如是说。 看来小朋友是已然猜到了她回去后会告诉她表姐。 林霏要拒绝但又不能太过强硬,在强弱力度之间要把握好,对于青春期的小朋友更是如此。 凑近她,想要去抚摸小鹿的脑袋,却在要触碰到头发之时突然撤回,数秒之后才继续向下,轻轻拂过对方低下的头。 她的语气平和、温柔,如同跟婴儿讲话一样,慢慢地说话,“冉冉,你表姐也是担心你,你也知道你表姐已经知道了你离家出走的事。就算我不说,你回去之后你表姐也会问你的。” “那我今晚能去你家么?” “假如今晚,你住在了霏霏姐家或者之后也都住在我家,那么你能一直都不回去吗?逃避不是一个理智的选项,人不可能逃避一辈子,总要面对。” 对方一直沉默没有说话,林霏想了想,继续说,“要是有什么话不想跟你表姐说,可以跟我说。” 拿出包里速写本的纸和铅笔,在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微信号码和手机号码,递给垂着头的蔡冉冉。 蔡冉冉捏住,闷闷地“嗯。”了声。 她把小朋友平安送回去,并在见到周以的时候同她讲了今晚的事。 回去的路上她还是觉得不妥不放心,又跟周以再三说了下今晚的状况。 周以接收后她才放下了点。 到公寓的时候,司机没有上来照常跟她说有事给他打电话。白林公寓的安保很健全完整,可以说就算外面打的热火朝天,白林公寓也会一点血渍都溅不进去。 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非权高位重之人,如若有一人出了事,那么必将会成为史诗级的爆炸新闻,各行各业都要震荡。 高跟鞋与地板砖摩擦的声音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小,林霏的脚步在无知觉变慢,她还是挂念着蔡冉冉。 一直琢磨也不是个事,明天小组赛就会看到,想太多也不是好事。 关掉了这个“门”。 别想了,早早睡觉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呐……. 随着抬眸,她已经在不知觉间到了门口,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抬的下一秒,一道宽阔高挑的身影落在了她的眼中。 男人依靠着门,头发在脑袋半垂之下弧度向下走,乌黑浓密随意慵懒又不失精致。 虽只能看到侧脸,但仅仅只是一半侧脸就能勾人心魂,眼角的那颗不是很明显的泪痣在无人的长廊灯光下,因为头发低落发丝遮挡,隐隐约约的显现更加蛊惑。 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狐狸眼好似可以将人吃掉,只要被它抓住就是它的囊中之物。 整个人不同上一刺激见到那般,好像清瘦了许多。 眉眼虽依旧那般深邃,鼻梁高挺,五官立体,不知是否是因为光影的缘故,他的下颚线好像比原来还要清晰。 薄薄的双唇自然珉在一块,吸气呼气之间唇瓣微张,有一丝发白。 后背倚着墙,双臂环在一起,西装革履,斯文矜贵,无一不是一道绝佳的风景线。 她的脚尖在自己不知觉间悄然慢下直至停下。 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打量了对方不知都有多久了,她别过去眼,启唇,走进门。 “不是两周后才回来吗?好像才一周。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忘记带走了嘛?” 她边问,手指已经附上了门把手拇指按压触动指纹锁。 良久后没听到声音,又问了说。 “怎么不进去?是门锁坏了嘛?” 叮——! 门开。 睫毛微煽,这不是可以开的嘛……? 贴在把手上的五指往同一个方向用力,捏着门把手向里推动,傅泠浔从见到再到此刻一直都没有说话。 林霏觉得奇怪,悄悄的向身旁瞥眼过去看。 是工作太累了吗?所以不想说话…… 也正是在这时,脚跟移动的声响在长廊出现,紧接着是磁性低沉的一句话,极为简短的两个字,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嘴角平直,语气平淡,轻声说,“等你。” 林霏才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他怕黑。 门推开,灯开关感应到有人进来,客厅屋内等等等灯逐一亮起,两个人走进去,换鞋。 林霏抬起头的刹那间,打开的灯光被关掉。 还未等她做出多大的反应,“灯怎么灭了…….?” 后脑勺被触碰,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稳稳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冷白修长的指间穿插在乌黑浓密的发丝之间,将她往前递。 林霏一整个惊住,又一个没站稳,后背撞到了身后的柜子,摆在柜面的天价古董花瓶变得不稳,在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摔下去。 林霏直直盯着男人的双眼,语气质问,“傅泠浔,你干什么!” 为什么突然凑这么近?!?还把灯给关了!?就为吓自己吗!?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什么,傅泠浔的眼神变了,没再像之前那般温柔,眼底翻涌着浓浓热气,仿佛眼里住着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像是在生气、在愤怒。 ……他是怎么了!? 林霏不明白,如果他是在生气?那他是在因为什么生气? 片刻后,男人再度凑近。 林霏下意识要后退却被贴在后脑上的手指压制住。 紧接着,眼前的男人摘下了悬在鼻梁上的眼镜随意丢下,没了眼镜遮挡,那双黑眸更加清晰,好似在直逼她进入他的领域。 黑眸紧盯着她直望,好似一只即将要扑食的猛兽。 他嗓音暗哑低沉蛊惑,像是一只要开荤的狐狸精,问林霏。 “傅太太,不对我负责吗?” 进入林霏耳朵里的明明话里话外都透着温柔,可感觉却给她的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在迫使她做出回答。 随着声音出现,傅泠浔再次贴近了她,那股木质香仿佛能将她周边的气味全都一一吞下。 慌忙之下她勉强站稳脚跟,不明所以的看向傅泠浔,眼睛里都是困惑与不解,双手撑着后面的桌角。 她的语气并不好,甚至能听出她在生气,气为什么突然这样吓自己!? “什么?什么负责?负什么责?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他在说什么呀!!?? 撑着身子的手移动到前面,她想要推开压着她的人。 双手落在对方胸间,向前用力推,别过头要离开,“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她的话刚完,下一秒。 傅泠浔的唇强贴了过来,即便是她紧紧抿着唇,对方仍将她的嘴硬生生给敲了开。 强吻上去,被迫鼻息相交之间,将舌头强伸进去。 炙热滚烫的呼吸打在林霏脸上,滚烫闷热像是在被烟灰灼烧。 本就处于劣势,被突然欺压强吻,林霏的力气更小了。 强推的手变得没什么支撑,口齿相依间,林霏只能“唔……”声换气。 她的软舌被对方勾住细细舔抵,侵入性的扫荡一切,让她整个身子都变烫发软。 她想要退出来,却被对方反压住。 双手抵在白衬衫上把人向外推,衬衫的表面因为挤压捏动出现褶皱。 傅泠浔抓住了她握拳跟个小猫似的骚动不安捶他的双手,一只手全全的将她两只手轻松握住,抓着手腕向上带到头顶。 他的吻绵长又带着股肆意的狠劲,几乎要把林霏整个都吞吃入腹的欲念令人沉溺。 林霏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发出闷哼声,“唔唔…….”。 双颊滚烫,林霏睁开闭上的双眸,平视摘下眼镜的傅泠浔。 灼热的呼吸轻柔的喷洒在林霏睫毛、眼下、鼻尖,林霏不禁激起一身颤栗。 那股木质香更加浓厚,想要要将她榨干… …都不为过。 ……他……这是怎么了!??喝酒了??!?醉了…….!?他不是不喝酒的吗!?! 双手被压制住,她的耳廓耳根都满上薄薄的粉红,连带着耳朵和脸都红的像个柿子。 林霏见状不管用,只将腿向上用脚还能使出的最大的力度去踢对方的大腿内侧。 另一只脚去摸索鞋的位置,重踩傅泠浔的脚,并用牙狠狠咬了下对方伸进来的舌头,很重很重。 对方才退了出来。 傅泠浔松开她的唇,轻笑一声顽劣的像一个混蛋一身西服一个斯文败类。 他的呼吸变重,鼻息紧跟着变化,用手掌擦过被咬去血色的唇。 “真是我的好姑娘——都学会咬人了。” 林霏紧抿着唇,眼睛直盯着他,像一只被欺负到炸毛的小猫一样瞪人。 “怎么?咬疼您了?是不是还需要给您付赔偿金呢?” “傅总,请您不要把从不知道哪带的火气撒在我身上,我吃不消!也吃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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