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在他怀里乖乖摇头, “还好。” 以前寒暑假她憋在画室里能憋一周,除了上厕所和吃饭,连觉都不带睡得,就为了能多记录灵感,毕竟她在美术这方面没什么天赋,只能严加自身能力。 主卧内有间面积不小的浴室,按摩浴缸明晃晃地摆在那儿,像是在迎接什么人的到来一般。 夏弥只看了一眼便迅速移开视线,她还没从陆鹤野身上下来,想下来但又不想开口讲话,只扭了扭身子。 她垂着头,也不看他,身上套了件堪堪遮住身形的宽松白t,额头上带着细汗。 陆鹤野就这样睨了她一眼,要笑不笑地说:“怎么?我帮你洗?腿酸了?” 最后三个字让夏弥脑子里回荡着方才的画面,那些耳鬓厮磨的画面。 她急忙摇头,“我自己就好。” 说完这话,她扶着墙率先跳下身,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差点让她没站稳,倒退一步,后背贴上陆鹤野。 陆鹤野下意识扶住她,瞥了眼她此刻的状态,“我帮你洗。” 语气听着有些强硬,吓得夏弥一个劲儿地摇头,最后用了各种手段才把他推出去。 啪地一声,浴室的房门被紧紧关闭。 紧随其后的是一道轻微的落锁声,陆鹤野盯了两秒门锁,嘴角上扬,转身走出卧室。 …… 夏弥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半小时,她发丝还滴着水珠,一看就是没怎么仔细擦。 卧室里空无一人,只开着两盏床头灯,床头柜上摆着两个方形的小音响,音响自带的氛围灯和床头灯发出的光交相呼应。 她边擦着头发边打开卧室的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个人,光着上半身,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客厅内同样只开了落地灯,空气中满是苦橙沐浴露的气味,是方才夏弥洗澡时用过的,也是往常陆鹤野身上散发的那种苦橙味。 陆鹤野听到动静,撩起眼皮,目光直直地朝着夏弥的方向打来,注意到她未干的发尾,蹙眉:“头发怎么不吹?” 夏弥扯了扯衣摆,“没找到吹风机。” 陆鹤野当时手上夹了根烟,闻言干脆把烟灭了,起身从抽屉里找出吹风机,对她招招手,“过来。” 夏弥乖得不行,听话地走过去。 吹风机的轰鸣声虽然不大,但异常和谐,不会吵。 发丝都被他捏在指缝中,苦橙的香气蔓延开,铺满到整个客厅。 五分钟后,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刚准备回头,肩膀处便落下一个下巴,随后腰两侧被一双紧实的手臂揽住。陆鹤野从她身后将她抱住。 夏弥后背一僵,随后慢慢软了下来,“你不去洗吗?” 耳边两道闷笑声:“着急了?” 夏弥脸一红,“我才没有!” “真急了?”陆鹤野继续笑。 夏弥不想再开口,不吭声地装鹌鹑。 两人在原地也没坐多久,夏弥便被陆鹤野拦腰抱起,进了卧室。 “关灯……”夏弥被抛在床上,身子因为惯性上下起伏着。 陆鹤野瞥了眼落地灯,倒也没拒绝,走过去摁了关闭触控键。 大部分的光消失了,可还剩下蓝牙音响的氛围灯的亮光。 夏弥手臂挡在眼前,另外一手指了指音响,“还有这个……太亮了。” 陆鹤野没管,倾身覆上,用气音在她耳边讲:“宝宝,你要求有点多,这个关不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放在夏弥起伏处,微微用力,便惹得夏弥喉咙里跑出两道闷哼声。 “不要……太亮了,眼睛难受。”夏弥小声讲。 陆鹤野笑了声,“娇气包。” 夏弥没吭声,装没听到。 蓝牙音响只是氛围灯在运作,并没有播放音乐,主卧的窗帘紧闭,室外的月光一丁点都透不进来,各种嘈杂的声音也一同被隔绝掉。 过了一会儿,卧室里传来多多少少的水声,还有女孩的喘气声,像刚参加完八百米体侧一样喘不来气般。 “陆鹤野……你去洗澡。”夏弥手挡在身前,控诉道。 陆鹤野借着氛围灯那点微弱的光,仔仔细细地盯着她,大有一种要把她看透的架势。 他自然地攥住夏弥的手腕,随手压制在头上摁住,五指张开,与她严丝密合地十指相扣。 “宝宝,我刚洗过了。”他轻声说,拍了下她,“认真点。” 夏弥声音断断续续的,也不敢睁眼看,只是紧闭双眼,感觉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被送上了天空,同云层一般飘荡。 她喉咙干涩难受,咳了几声,“陆鹤野……” 陆鹤野停下动作,卡得她不上不下,“怎么了?宝宝。” 这个称呼他叫的越来越顺口。 夏弥眯着眼,瞥到他额上的汗,以及锁骨上的亮度,“我渴。” 陆鹤野笑了下,继续动作,“喉咙痛不痛?” 夏弥点了下头,结果就听到这人说:“那就声音小点,待会儿喂你喝水。” “……” 这个人渣,混蛋。 - 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夏弥以为要第二天了,陆鹤野才抱着她走出卧室。 夏弥清楚地感知到什么,双腿搭在上面,晃了下。 结果惹来一个巴掌,落在身上的巴掌,“老实点。” 这声音听着有十足的恶劣。 夏弥脾气也上来了,踢了他一脚,“你出去。” 陆鹤野没听她的,反而向上弄了下,把夏弥搞得没了力气,瘫住了。 “什么出去?”他在装傻。 夏弥哼了两声,“你又欺负我,还虐待我。” 陆鹤野抱着她走到餐桌前,倒了杯温水,“我又欺负你了?” 夏弥重重点头,下巴磕在他肩膀上,“还虐待我。” 陆鹤野笑笑,“说说,我怎么虐待你了?” “不让我喝水,还那么……用力,我喉咙都干了。” 越说到后面,夏弥的音量越来越低。 陆鹤野把水杯送到她唇边,伺候着她喝了几口才回:“不用力弄你,你能叫的那么大声?能那样爽?” 论脸皮的薄厚程度,陆鹤野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夏弥倒是真真切切地感知到了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毕竟说这话的时候,他都还没出来,始终在里面稳稳地待着。 陆鹤野盯了她两眼,转身朝着卧室的方向走。 夏弥下意识抱紧他,“去哪儿?” “回卧室。”陆鹤野拍了下她的后臀,“不然换个地方?在沙发上?还是浴室里?餐桌上也可以,你选吧宝宝。” 做出一副很大方任她挑选的模样,偏巧说这种话的时候,脸上根本不带红的。 夏弥摇头,“我不想选,我困了,想睡觉。” 陆鹤野扯了个笑,让她看了眼时间,“还早呢,明天再睡。” 边说着,边回了卧室。 半分钟后,卧室房门半掩着,门缝里传出了交响曲一般的闷吟声,以及不知名声音,仿佛在进行某样令人心痒的运动一样。 房间内太安静了,安静到在客厅都能清晰地听到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主卧内。 头顶的吊灯不知何时被打开,整个屋内的情形被清清楚楚地跌进眼底。 夏弥发丝凌乱,有气无力地吐着气,呼吸急促但微弱,她额头的细汗相比较方才更多了不少。 她咬紧唇瓣,“陆鹤野……” 陆鹤野一直盯着她,将她的表情收入眼中,“怎么?” 夏弥没吭声,因为喉咙干得说不出话了,当然说不出话的原因有很多,其中陆鹤野占据很大一方面的因素。 “宝宝,叫我名字。”陆鹤野诱导她,“叫我名字,我就结束。” 听到结束两个字,夏弥来了精神,乖乖叫他:“陆鹤野。” “不对,换个称呼。”陆鹤野说。 夏弥顿了顿,“什么?” 陆鹤野覆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 夏弥愣了半分钟,最后在冲撞中开口:“老公。” 后来,夏弥都不敢回想那一晚的荒唐。
第40章 次日清晨。 天蒙蒙亮, 冬日的早上雾气弥漫,山谷间仿佛天庭般。 主卧内漆黑一片,遮光窗帘的作用到此刻分外强烈。 棉白被子突然伸出一条白皙细长的手臂, 向外摸索着, 不经意间碰到手机屏幕。 而后,刺白的灯光照亮一方。 夏弥是想看手机上的时间的,但还没等她睁开双眼,刚伸出来的那条手臂就被身边的人攥住塞回被子里。 “时间还早, 再睡会儿。” 沙哑透着倦怠的男声响在耳边。 时间流过两秒钟,夏弥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像细碎的片段一样,但又自动拼接成连续画面不停地在脑海中播放, 一帧又一帧。 她脸颊烧得泛着粉红, 这下也不敢看时间了, 双眼紧闭着,根本就不敢睁开, 生怕睁开眼之后,看到一些别的画面。 偏巧她身边的人没想那么多, 腰间径直被一只结实紧致的男性手臂揽住。 身子瞬间被迫朝着正后方挪动,直至贴上。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上, 被子外面也是地暖, 但夏弥却觉得, 后颈那处的呼吸比这烧得滚烫的地暖还要烫上几分。 “喝不喝水?”陆鹤野闭着眼,问她。 夏弥摇摇头,不敢乱动, 卷翘的睫毛一个劲儿地乱颤。 “昨晚喉咙出了不少力,嗓子不疼吗?” 这人张口就来, 半点不给夏弥缓冲的时间,准确来说,他应该是故意的,故意这样讲话。 这个人渣,混蛋。 想着想着,夏弥忍不住抬腿,轻轻踢了身后人一脚,好巧不巧地踢中他的膝盖。 后面传来一道闷哼声,还伴随着一句带了警告意味的话:“夏弥,不累?不累再来两次?” 这话一出,夏弥顿时老实了,也不敢乱动了。 结果这人又轻笑两声。 一小时后,补眠结束。 陆鹤野从地上捞起裤子,边套上边盯着床上被子下的那个小人,低笑:“逗你的,不做了,下面都肿了怎么做。” 夏弥不吭声,装鹌鹑。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随后是脚步声,还有主卧的关门声。 陆鹤野出门了。 夏弥从被子里等了半分钟,确认再无声音之后,才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 双手做扇子状,给自己扇风降温。 扇风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主卧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一道修长的身影走进来。 当时夏弥的手停在半空中,完全愣住了,是真的没想到陆鹤野进来了。 她身上一件贴身的白色吊带,除此之外没有了,被子下是不着寸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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