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不跟其他富婆睡。” 她这会儿会拒绝,无非就是觉得他跟很多女人说过让她们养他?真当他是卖的? 舒宓失笑,当人不信,“有奶就是娘?” 储行舟看向镜子里的她,视线落在胸口,颇有意味,“这么大,总不是也想当我妈?” 她被噎住。 舒宓内心在纠结,到底要不要。 实际上,她根本没有控场的权利,想说点什么,却因为镜子里的画面而失声。 血脉喷张。 是她唯一想到最贴切的词,舒宓觉得他的身材真的无可挑剔,干粗活的都这样吗? 她拍过不少广告,也见过很多男模,但是还没见过这么完美、传闻的公狗腰。 精健,有力,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 …… 舒宓不知道怎么进到卧室的,像晕了、飘了,又像疯得失忆了,任凭他胡来。 这么说好像也不是很准确,因为后来,是她在胡来,可能是喝了孟乾山的东西,她一直觉得不够。 到最后,甚至是储行舟拥着她低哄:“乖,你会受不了。” 舒宓闭上眼睛窝着,没再闹。 只是突然在想,肖岩升如果知道她在别的男人面前这么疯,是何感想? 连她也没想过,她会喜欢这种事。 是的,喜欢。一次是试验,两次就不是意外了。 房间里一阵安静,只能听到彼此依旧很沉的呼吸。 许久。 储行舟理了理她柔软凌乱的长发,“满意的话,下次能不能还叫我?叫别人怪麻烦,咱们现在也算知寸知底……” 舒宓微微睁开眼,“我没那么随便。” 随口一说而已。 他最近好像有了个不明显的弧度,“我又不想改主意了,想和你继续,不收费,只做该做的,考虑考虑?” 舒宓盯着他。 她这方面如果真的有病,目前只有他是她的解药,养他一分钱都不用花,不光治病,还享受。 是不是一本万利? 她没吭声,储行舟也没追问,而是转了话题,“遇到什么事了?” 他终于问了。 舒宓扯了扯枕头,微微搭着脑袋,没了职场里的冰冷,整个人慵懒又软糯。 “利益与色,商场的家常便饭。”她语调听起来轻描淡写。 但又皱了皱眉,“我把他脑袋开瓢了。” “谁?” “孟乾山,你不会认识的。” 储行舟眉头微动,他不认识的人,挺少的。 “我帮你,你养我?”他不无认真的表情。 舒宓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笑了,“机修工,你帮我?拿什么帮,老虎钳?” 储行舟定定的看着她,“你不是知道我有很多富婆人脉。” 这话倒是让舒宓心底动了动。 人脉,真是好东西,如果他真有的话。 只不过……“富婆们凭什么帮你?你不是不跟她们睡么?” 然后,她一脸微妙,“总不是只因为你舌头灵活?” 储行舟脸色黑了一点,睨着不知好歹的女人。 舒宓抿了抿唇,不问了。 “好啊,你能解决的话。”她答应了。 没得选,她的生活,好像只有工作和肖岩升,肖岩升都把她卖了,她还能找谁?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第6章 下次我听话 不知道是不是她答应得有点爽快,储行舟靠在床头瞧了她一会儿,“你好像不信。” 舒宓慵懒的笑笑。 是有一点,所以算是在赌。 赌赢了的话,说明他确实有不少富婆人脉,既然那么多女人,她可不打算当别人后宫,怎么可能跟他继续? 不干净。 见他盯着自己,仿佛想洞穿,可她毕竟是舒老板,不算纵横捭阖,也算身经百战,烟眸淡然。 “你不是把我删了?”她很自然转开话题。 储行舟低眉,“什么时候?” 她拿出手机,给他看那个红色的感叹号。 不过,舒宓也反应过来了,如果删了的话,还会有“你还不是对方好友……需要验证。”之类的小字提示,她这个没有。 说明是地下车库那会儿她没网没信号了。 刚刚从酒店跑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拨过去了,幸好没删,他又拨回来了。 “改天请你吃饭。”算是报答今晚接她的恩情。 储行舟:“我能自己点菜?” 这话问得舒宓意外了一下,他是很少跟别人去外面吃饭吗? 他接触的那么多富婆,是不是规矩都挺多,连菜都不让他点的?不然为什么会问这种,听起来就让人心酸的问题。 舒宓是出了名的职场女魔头,但这会儿确实有点心软,他不过是个机修工,是不是应该对他好一点? 她点了一下头,“可以,随便点。” 只见男人略点头,“你不问问我喜欢吃什么?” 舒宓这会儿心情还好,略歪过脑袋,“说说。” “你说的。”他看着她,“鲍鱼。” 看起来一本正经, 所以一开始,舒宓也没觉得有什么,还应了一句:“喜欢海鲜?” 储行舟没回答,而是目光深深暗暗,“木耳。” “餐前或者餐后水果——紫葡萄?水蜜桃?” 舒宓已经回过味来了,没忍住在被子里踹了一脚过去。 并不是真的恼怒,只是觉得他们之间开这种玩笑可能有点过于越界了。 但是很奇怪,比起孟乾山那个老东西,她这会儿听着储行舟说这种话,并没有觉得恶心。 男人在被子里握住了她的脚踝,还轻轻捏了一下,顺势俯身凑过来,亲她的脸颊亲得非常自然。 舒宓蹙了一下柳眉,因为躺着,没能躲开。 他倒也没有得寸进尺,低声,“我差不多该走了。” 她点了一下头,颔首指了一下床头的抽屉,“看看里面有没有现金,自己拿。” 他今晚很辛苦,她很满意,犒劳是应该的。 储行舟微挑眉,“不是说了保持关系不收费?” 舒宓翻了个身朝向他,“还没正式开始。” 男人没再多说,走过去拉开抽屉,看到里面的一沓子现金,随手抽了几张,数了数,又放了回去两张。 “有讲究?”非得数那么仔细。 男人看过来,“按次收费,透明公正。” 舒宓:“……” 两秒后,她才忽然失笑,觉得这人还挺有意思的,这些梗是工作久了积攒的?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坐了起来。 缓了一会儿,没了紧绷的情绪,整个人也没那么累了,她想去洗个澡再睡。 储行舟听到她的话,朝她看去。 舒宓有一头很漂亮的长发,工作的时候,她一般都会用簪子挽起来,知性、端庄,干练、清冷。 这会儿头发放下来,经常挽发成型的漂亮大卷,长发散到腰际,像一条美人鱼。 她是不知道,乌黑的长发裹着她瓷白的身体,简单的一黑一白极致碰撞有多令人窒息。 没听到男人动静,舒宓坐到床边,抬头看去,发现他又折了回来,这会儿甚至步伐有点加快。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他直接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下来。 舒宓愣了愣。 他们有这么熟吗?她怎么感觉,他才是老板? 男人气息明显又变得很沉,狠狠勾着她的腰,想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薄唇撤了撤,沙哑得不行,“洗澡么?” 舒宓想,她洗不洗澡,关他什么事。 但她的反应是点了点头。 于是,她直接被抱起来去了浴室。 从床边到浴室,他的吻几乎没有停过。 浴室里,也是昏暗,储行舟只开了一个小夜灯。 舒宓觉得,她一定是疯了。 她本可以拒绝的,也可以叫停的,但是她没有。 她给自己这样的放纵无耻找了个过得去的理由:活了这么多年,她这么体面的一个人,被肖岩升用那么羞辱的理由甩了,她就算是报复性的放纵,也没什么。 储行舟很高,把她放在洗脸池一侧的台子上也是游刃有余。 疯的不止她一个人,舒宓几乎要感叹干粗活的男人体力是真好,这才休息了多会儿? 不知道多久。 她被热水包围,眼皮都没抬。 只有洗完澡之后,端着几分女老板的姿态,“下次记得征求我的同意。” 储行舟给她裹上浴巾,帮她吹着被打湿的发尾。 “我以为你的身体替你同意了。”他不疾不徐,言辞凿凿,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 然后才似笑非笑,“就这点耐力,你在酒吧怎么敢出价百万让我弄?” 舒宓掀起美眸,看了他一眼,几分不悦。 他才喏喏的动了动嘴皮子,“好,记得了。” 又道:“我以为,你应该会喜欢尝试不同的地方。” 这话让舒宓稍微警惕了一下,“你以为?” 虽然,她确实想过,她之所以冷淡,是不是除了跟人有关,跟地点,跟姿势什么的有没有关系? 但,她性冷淡的事儿,没人知道,他这话有什么含义吗? 偏偏男人眼里没有多余的内容,正色了不少,“sorry没忍住,所以我才说喜欢你给的感觉。” 看起来规矩得不行,“我越矩了,舒老板,下次我听话。” 舒宓略冷哼,“抱我回去,困了,出去记得锁门。” 储行舟一一照做。 出了她的公寓,他眉宇间的冷厉有些浓,拿手机打了个电话,“帮我办件事。” 第7章 能屈能伸 舒宓第二天起晚了。 这么多年,她几乎第一次睡到这么晚,手机已经被打爆了。 大部分来自于肖岩升,两个来自于小安。 她干脆不打算去公司了,给小安发了个信息,让她把要签字的报表都放在她办公室去,明天她再处理。 刚交代完,肖岩升的电话立刻就进来了。 舒宓拢了拢睡衣,靠在窗户边,语调如常,“肖总。” “舒宓你最好给我个交代!”肖岩升的语气很是不好,“一整晚你去哪了?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吗?” 她漂亮的眉尾轻抬,“我还以为,是肖总要给我交代。” “至于我做了什么,你难道不想问问孟乾山对我做了什么?还是说,你本来就知道。” “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肖岩升的声音里满是烦躁,“舒宓,你不是第一天在生意场上混了,这种事该怎么处理你会不知道?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舒宓也冷了下来,“肖岩升,我昨天陪你去已经够给面子,就算真把他打死,也是他活该。” “还有,我是你带去的人,在外,咱们可还是模范情侣呢,有什么事,你自己跟人家交代吧,别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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