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作为上古八大姓,怎么不算黄帝后裔,华夏正统的公主呢。:) 皮埃尔的团队这次带来了婚纱的样衣,姬桃将姬发放在沙发上,在几名工作人员的拥簇下,进内室试衣。 繁复重工的婚纱靠自己很难穿上,工作人员一边为她穿上裙子,目光不可避免的留意到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上,那些可疑的暧昧痕迹。 肩胛,腰间,小腹,乃至大腿内侧…… 看来这对名流夫妇的感情很好啊。 姬桃哪儿知道试婚纱要脱光了试,心道真是吃了第一次结婚没经验的亏。 “呃,我是专业的舞蹈演员,”她有点尴尬,没话找话,“练功总是磕磕碰碰嘛,这儿一块那儿一块的,很容易淤青……” 这解释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工作人员很体贴的附和,“舞蹈家真的很辛苦。” 有的拍马屁,“我看过司太太的表演视频,真的太绝了!希望有生之年能去看一次您的舞剧呀。” “您的体态是我见过最优美的,肩颈的线条真的好漂亮,天鹅一样……” 皮埃尔在客厅等待司太太出来,再讨论对礼服进行调整。 他注意到旁厅的一角摆着一架钢琴,不是常见的施坦威,是非常普通的陈旧型号,价值不高,与这幢豪宅有几分格格不入。 不过很快他的目光就被猫咪吸引了过去,看着那毛茸茸的小家伙竖着大尾巴,大摇大摆的跳上沙发,上身俯趴,撅起屁股,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喉咙间发出一声可爱的“嗯唔~~” 小爪子抬起来时,价值数百万的意大利小牛皮沙发上顿时留下了几个小洞洞。 优雅的发发大王浑然不觉,舔了舔粉嫩嫩的爪子,圆眼睛瞧见一旁茶几上的水杯,耳朵动了动,继而轻巧的一跃,跳上茶几。 伸出小爪子,试探的推了推水杯。 装满水的杯子纹丝不动。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小猫咪试了几次推不动,也不纠结,直接将茶几上的几个小摆件全推到了地毯上。 然后低下头,小舌头叭叭的舔起了杯子里的水。 曾妈见怪不怪,等到它喝好,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卷印着发发头像的标签贴纸,撕下一张来,贴在了那只被光顾过的水杯上。 这货除了自己的碗里的水,哪儿的水都偷喝。 太太一开始还想着纠正一下,可是听人说了猫咪喝水不足容易导致尿闭,就决定只要孩子肯喝水,想喝哪个杯子就给它喝哪个吧。 那天它还在太太泡澡的时候遛进浴室,扒着浴缸喝起了洗澡水,被先生揪住命运的后颈丢了出来。 别的什么大半夜上蹿下跳跑酷,窗帘上荡秋千制造流苏,那都是常态了。 别人家养的是熊孩子,他们家养的是熊猫。 ……不是黑白的那种,就是很熊的,猫。 被太太惯得无法无天,而太太又被先生惯得无法无天…… “看看你,调皮的小家伙。”皮埃尔看得有趣,伸手想摸一下这只漂亮的猫咪。 “哎别……” 曾妈脸色微变,正要出声提醒,只见姬发张嘴警告的“哈”了一下,随即一爪子对着那只伸来的手招呼了过去。 “嘶……”皮埃尔的手背上顿时出现两条血痕。 “哎哟!”曾妈一惊,赶紧将姬发抱过来,“皮先生您小心!”扭头吩咐佣人,“快拿酒精,拿医药箱来!” 姬发发这只小猫咪不怕人,但也不是谁都亲。 只有太太和先生怎么抱怎么摸都可以,尤其是太太,把脸埋在猫肚皮上猛吸,揉圆搓扁都没事,猫顶多一脸生无可恋。 换做别的陌生人,大王就没那么赏脸了。太太的朋友李淞夏头一回来看猫,想强行抱它的时候就被哈了,幸亏及时收回了手,不然也难免被挠。 姬桃在帮忙提裙摆的工作人员们的簇拥下走出来,就瞧见皮埃尔捂着手背,一个佣人提着医药箱快步奔过来。 “怎么了?”她很快反应过来,“是被猫抓到了吗?糟糕,我忘记告诉你们了,别看这家伙长了一张天使脸蛋,脾气可没有看上去那么好……” “喵呜喵呜~”姬发在曾妈的怀里挣扎,姬桃伸手弹了一下它的粉鼻头,板起面孔怒斥它,“坏小猫,怎么可以挠人!” 皮埃尔摆了摆手,养猫之人哪个没被挠过,习惯了就好,“没事,只是破了一点皮。” 想起这只猫咪是救助的,更加宽容,“或许是小家伙在流浪的时候,被不好的人类欺负过。是我先伸的手,不怪它。” 姬桃很歉疚,“真不好意思……还是赶紧好好消消毒吧。” “——怎么了?”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男人颀长矜贵的身形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一件偏休闲的黑色风衣,剪裁挺括有型,让他整个人显得优雅闲适,玉树临风。 眸光落在一袭白纱的女人身上,他的神色微微凝住,眉眼间闪过一抹惊艳。 淡淡的阳光透进落地窗,她穿着一袭抹胸婚纱,亭亭的站在那里,长长的拖尾铺散,像高塔上华贵冷艳的公主,又不失小女人的妩媚。 姬桃转头望过去,眼眸一亮,“老公!”她嘟着嘴巴,“你的猫把人家皮埃尔先生给抓了。” ……这会儿又成他的猫了。 司绍廷迈着长腿走过去,自然而然的牵住她伸过来的手,看向正在由佣人拿着酒精棉片擦拭消毒的皮埃尔,用法语道,“抱歉,皮埃尔,需要去医院检查么?” 皮埃尔再次摆手,“只是很轻的伤。比起这个,司先生和太太对这件婚纱有什么想法?” 这件婚纱是这位司先生起了大致的型和元素,然后交由他来丰富完善,制作出来的。 身为高定大师级的人物,皮埃尔自然不愿意接受这种委托——在外行人画的半成品骨架上发挥,对设计师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 然而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而且他得承认,司先生对太太的身形气质把握精准,按照他的设计想法做出来的这件婚纱,就像是天然应该穿在她的身上,独一无二,浑然天成。 司绍廷低眸,一点一点仔细的扫过她的全身。 这件样衣还没有完工,部分精细的钉珠和刺绣还没有完成。抹胸的设计露出纤细漂亮的肩颈,接近A字型的大裙摆,层层氤氲的纱上蔓延着经过精心设计和排列搭配的立体花朵。 不是婚纱上常见的玫瑰蔷薇,而是一朵朵的桃花。 刺绣的花瓣晕染着极淡的粉,从柔软的白色裙摆中透出来,仿佛少女白皙的脸蛋泛起娇羞的浅绯,满满的浪漫气息,却也不会显得过于繁杂。 姬桃看着男人指着几个地方,用流利的法语跟皮埃尔沟通,英俊的侧颜温和矜贵,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认真的魅力。 她听不懂,但是他说法语真好听啊,大提琴般的低沉优雅,浓黑巧克力般的醇厚…… “太太。” 男人的一声低唤让她回过神来,“嗯……啊?” “喜欢么?” 对上男人漾着星星点点笑意的眼眸,姬桃下意识的答,“喜欢。” “我问的是衣服。” “……” 一股热意涌上脸颊,姬桃羞恼的嗔他一眼,“我答的当然也是衣服!” 司绍廷低头看着她,低低轻笑,“是么。” “……” 诡计多端的坏男人。 皮埃尔的团队带着样衣和修改意见还有手背上的两道猫抓痕返回巴黎,继续赶制这件华丽的婚纱。 干了坏事的姬发发被拎回它的房间,接受教育。 “谁教你挠人的,嗯?” 姬发趴在龟丞相——那只巨大乌龟壳柔软的肚皮上,圆圆的猫儿眼无辜,小小声的“喵呜”了一声。 可怜,弱小,无助。 姬桃不忍心,“发发不是故意的,毕竟它很小就离开了妈妈,一个猫在外面流浪……” 司绍廷瞥她一眼,“慈母多败猫。” “它一个猫能败到哪里去……”姬桃的话语在男人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露出胸膛上几道明显可见的抓痕时,低没了下去。 男人瞧着她,温温淡淡的道,“差点儿忘了,谁教的,看来不用问了。” “……”姬桃红着脸嘟哝,“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每次……” 他低头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下,低沉性感的嗓音透着点儿故意的恶劣,“我每次怎么?” 不待姬桃回答,男人单手将她抱了起来,长腿两步走到定制的城堡型木制猫爬架前。 脚刚落地,身体被转了过去,她下意识的抓住了猫爬架的柱子,整个人向前俯趴在城堡三层的围栏露台上。 “啊……”她出口的抗议变了调,转为一声吸气,又透着难言的娇媚。 男人炙热的吐息落在她的耳边,湿濡的吻卷起她的耳垂,“爱挠人的坏桃子……该罚。” 刚才看见她穿着婚纱的模样,他就忍不住了。 她还眼神晶亮,那样看着他…… 司绍廷低低沉沉的笑,“都准备得这么好了……” 悬挂在城堡塔尖上的小鸟一下下剧烈的摆动,姬桃咬着唇,腿软得支撑不住,气息发颤,“发发……发发还在。” 司绍廷扣着她的腰,嗓音贴着她的皮肤,低哑得一塌糊涂,“猫咪又不懂……” 木制的城堡嘎吱作响,摇摇晃晃仿佛发生了地震,剧烈而持久。 小猫咪好奇地跳上爬架,被女主人按住,蜷缩的手指捂住它的眼睛。 遍染桃花的脸蛋埋在猫咪柔软光滑的皮毛间,不时泄出的娇.吟,混着难以自持的低.喘,交织成最绸缪缱绻、婉媚入骨的音弦。 ………… ………… 那间凶宅,当初签了一年的租约,如今差不多快到期了。 姬桃还有少许的物件落在那边,找了个时间,打算过去收拾一下,把房退了。 “你有事的话去忙你的,我自己去收拾就行。”她看着男人开车时专注的侧颜,“也没多少东西。” 司绍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顺路,收拾完陪我去看看父亲。” 姬桃陪他去看过几回司老爷子了,头一回看见那位老人,与她想象中精明狠辣的模样相去甚远。 他谁都不记得了,连自己的至亲,儿女,都遗忘了。 姬桃的心口又酸又涩,乖乖的点头,“嗯,好。” 老破小区外面,几个老头老太们在晒太阳聊家常。 乍然瞧见一辆豪车驶进来,停在靠里的单元楼前,一个相貌俊美气质出众的男人下了车,绅士地打开副驾车门,护着一个窈窕漂亮的女人下了车,八卦机器瞬间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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