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节奏宛如一首最轻柔的,哄baby的摇篮曲。 也不知过了多久,薄纱般透明的夜色被两道刺目的车灯破开,那台挂着车牌为1的加长宾利缓缓驶入别墅的私人山道,进大门,绕过被玫瑰花围绕的巨大喷泉池,最后停在车库。 凌晨三点,庄少洲面容没有倦色,仍旧精神抖擞,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身上的西装不见一丝皱痕,熨帖着,因为港岛天气热,领口敞开来,露出喉结和一截凌厉的锁骨。 辉叔则是一把老骨头了,历时半个月的奔波,终于回家,他哈欠连连,“少爷,您晚上要吃宵夜吗?” “去睡吧,不用管我。”庄少洲吩咐,随后大步流星地进了地库电梯。 庄少洲按耐着见陈薇奇的心情,去隔壁卧室冲了凉,换上干净柔软的睡袍,这才来到主卧。风尘仆仆的气息被洗得一干二净,此时,他的皮肤上氤氲着茉莉花的香氛沐浴露气味,很干净的淡香。 陈薇奇还在梦里,本该一觉睡到天明,再起床打扮,去机场接人,可她要接的人迫不及待提前了一日回国。 这个梦带着一些春意。陈薇奇梦见那场视频变成了真的,庄少洲握着那玩意,直直戳上了她的眼前,她来不及去打,就被桎住了手腕,不能动弹。 梦中的男人真的很过分,用顶端在她鼻尖上来回碾压,荷尔蒙的气息灌进口鼻。 走开……梦里的陈薇奇说。 庄少洲轻轻坐在床沿边,俯身吻了吻陈薇奇的耳廓,发现她怀里抱着小狗,几分无奈,吻也重了,在她微凉的耳廓辗转。 陈薇奇意识模糊,隐隐约约感觉耳朵很痒,很快,身后像是有重物压下来,整个床垫都震了下,一种极为强烈又温柔的热量将她裹住。 男人洗过澡的胸膛很热,沉沉地盖住她整个背脊,双臂如粗壮的蛇,从她腰肢和床垫的缝隙里钻过去,环住她,整个动作都很轻柔。 陈薇奇蹙了蹙眉,介于将醒未醒之间,朦朦胧胧地。 “宝宝。”庄少洲低着嗓音,唤她。 不是想故意吵醒她,但抱上来了就有点克制不住,手更克制不住,钻进薄软的绸缎中,掌心完全覆上一团蓬松的棉云。 另一只手更放肆,直接掀开法式蕾丝花边,触到一手黏腻。 庄少洲怔了下,有些不信,又一抹,指腹揉了揉,才确定了是汁,还很多。他好气又好笑,咬她的后颈,骂了一句不听话。 也不知道背着他在家里做了些什么,连睡梦中都要流汁,像一颗烂熟的果子。 陈薇奇被庄少洲弄醒了,怀里的宝宝也醒过来,呜了一声。 “——谁?”陈薇奇浑身绷紧,下意识就要喊人。 庄少洲大手捂住她的嘴,严丝合缝地抱紧她,在她耳边低声:“除了我你还想要谁。” 只有可能是庄少洲。这座别墅看着空空荡荡,实则安保系统极为严格,监视器覆盖整座建筑,每一道进出门都有人看守,光是在暗处的保镖就有几十个,一天三班倒,二十四小时都有人。 陈薇奇嗅到一股奇怪的黏腻的味道,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身体稍稍放松,她抬手扒开庄少洲的手,转头看了一眼,和庄少洲那双漆亮的眼睛对视。 “你不是明天回来!?” 这一刻的惊喜不骗人,她半个月的想念尽数化为具象,庄少洲听得清清楚楚,心底熨帖着,不枉他挤压了最后两天的行程,从会场出来就直接上飞机回国。 “提前回来的,想给你一个惊喜,虽然也只提前了一天。Sorry,宝贝,那边行程太满了。”庄少洲温柔解释,手掌不忘扣着那团软棉,轻浮的掂了掂。 “我不在,变大了?看来这半个月吃得很好。” 陈薇奇又笑又气,松开怀里的狗,直接翻身过去,咬他的手,可怜的宝宝就这样被主人抛在一边。 两人在床上闹成一团,庄少洲把陈薇奇拽到怀里搂着,“别动。我抱抱。” 陈薇奇很安静地伏靠在他胸前,凌晨的山顶格外寂静,能听见一些很旷远的声音,有一种温暖轻柔的物质在流动,可能真是小别胜新婚。 “抱就抱——不要做坏事。”陈薇奇忽然有些忸怩,感受到有个桩子似的东西在杵她的腿。 庄少洲低低笑了声,“你好意思批评我,自己摸。”说着,他拽住她的手腕。 “闭嘴。”陈薇奇想起刚才那个梦,恼羞成怒。 庄少洲直接堵住她的唇,不过一秒钟,气氛就如一台刹车失灵的超跑,在一望无际的公路上驰骋,她的心跳加速,这半个月最快的一次。 完全嵌合的一瞬间,彼此都叹出声,灵魂中缺掉的一块以这种疯狂的方式补了回来。 “……以后都不想出差了。超过十天的都让我爹去。”庄少洲闭着眼,吻在陈薇奇肩膀上,感受着紧紧的桎梏,气息又热又沉。 “你真是孝顺……” “毕竟他单身,不比我有老婆孩子。”说话间,狠狠钻着。 陈薇奇呜了一声,太满了,她感觉自己这个笼子很快就要关不住他,猛地,一口回咬,紧紧地咬住他的脖子。 折腾到天都亮了,庄少洲这才感觉到一种满足而舒服的精疲力竭,抱着陈薇奇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中午,陈薇奇醒来的时候不敢相信,以为那台兢兢业业工作了三十多年,身价六百万的座钟坏了,手掌去摸掉在地上的手机,还是十一点。 她一翻身,看见睡在她边上的庄少洲。男人睡着了仍旧有一股高贵在,气息均匀,平稳,睡相很斯文,俊美的五官少了凌厉感,额发垂下来,很温柔。 连续工作了十多个小时,连轴转做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时差没有倒过来,凌晨时,他们又做了三次,天亮才睡觉。 陈薇奇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的精力非常旺盛,只用睡六个小时就能感到精力充沛,连续工作一整天都不累,但面对庄少洲她真是望洋兴叹。 她曾经看过研究报道,说是成功人士往往都是短睡眠,有着比普通人更旺盛的精力,她的父亲,还有陈北檀都是如此,一天只用睡四个小时。 若不是精疲力竭,庄少洲不会睡到大中午。陈薇奇不忍心把这人喊醒,就这样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顺道品头论足。 这男人的确长得好,五官像雕出来一样。 可能是庄少洲在睡梦中都能感应到她,忽然睁开眼,把陈薇奇吓得心跳顿了下。 她掩饰自己偷看,一巴掌拍过去,“快起来,中午了。宝宝都遛弯回来了,辉叔绝对要把我们笑死。” 庄少洲睡眼惺忪, 意味深长地勾了下唇,没有拆穿她,其实他在陈薇奇去摸手机的时候就醒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薇奇很尴尬,感觉家里的佣人都在围观他们,背地里猜他们做了什么坏事。 就连宝宝都发出奇异的声音,仿佛是笑她睡懒觉。 辉叔笑呵呵地,看破不说破,打理家里的鲜切花,有他在,插花艺术都上了几个档次。今天送来的花有大花蕙兰,绣球,郁金香,粉雪山,还有许多配草。 庄少洲穿戴整齐,笔挺的西装看上去人模狗样,丝毫不受影响,他的脸皮比陈薇奇厚很多。 所以,陈薇奇还是很佩服易思龄的,佩服她能天天睡到中午十一点。 “这个虾不错。”庄少洲把剔除虾壳的虾肉放在陈薇奇碟子里,“下午去上班?” “嗯,下午事多,几个品牌都要搞年中活动,总部还有一堆事,第一季度财报要对外公布了,陈北檀没回来,我得去他办公室坐镇,天天开会签文件。”陈薇奇吃掉这颗虾,庆幸自己没有那么想不开。 在集团总部任职就是坐牢,勾心斗角不说,每天都要开各种会议。真不如在子公司管事,有名有利还有趣,天天都有各种品牌活动,一半生意场一半名利场,不那么枯燥。 “当然,你大哥在你这是排第一位的。”庄少洲切着小牛排,云淡风轻地回。 陈薇奇一顿,这话怎么听着酸酸的,还有些阴阳怪气。她现在已经很了解庄少洲了,只要是她感觉对方在阴阳怪气,那对方一定是在阴阳怪气。 “哪有,你和他一样重要好吗。”陈薇奇哄他。 庄少洲看她一眼,不说话,很矜贵地吃着牛排。 辉叔这时把一瓶打理好的花放在餐桌上,插话:“少爷,送给夫人的鹿角放在哪?” 陈薇奇:“你真把鹿角带回来了?” 辉叔笑呵呵:“是呢,帕尔茨先生太热情了,还给我们打包了一整只鹿腿,一定要我们带回来,夫人您要吃吗?炖汤喝很滋补。” 陈薇奇笑,“听着就好补,我以前闻过,有些腥气。你在那边吃了?”她问庄少洲。 庄少洲这时才有些不自然,欲盖弥彰地咳了下,“我没吃。”不悦地看着辉叔,觉得他话多,“把那只鹿腿分成两份,一份给陈薇奇大哥,一份打包送给爹地,给他们两人都好好补一补。” 辉叔委婉:“……会不会太补了。 ” 除了鹿腿还有鹿鞭……那德国佬很喜欢中国文化,还研究中医,说这个东西特别补,非要让庄少洲带走。 董事长正值壮年,陈少爷则血气方刚,这……… 庄少洲轻描淡写:“爹地那边不用告诉他,直接让家里厨师炖好了给他。这两个人就要多补补气血,好有精神工作。” 不然一个把工作给他,一个把工作给陈薇奇,像什么话。 听上去可真是个大孝子,大孝妹夫。陈薇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来不及思考,手机铃声响起,是金晚珍打来的。 这个小丫头打电话给她做什么,不是都给她安排得妥妥当当了吗。 “喂?” “女神女神!江湖救急!我忘了一件事!”金晚珍焦急的声音传来,吵得陈薇奇头疼。 陈薇奇下意识按低了音量键,“怎么了,你说。” “男神答应和我今晚吃饭,我餐厅包好了,还准备了鲜花和乐队!我现在在工作室做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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