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像是读书会一样挑拣出可以用的东西艰难的将这些中二且魔怔的文字读出来。 李娜:“邢队,这个李小雨是不是心理有什么问题?简直魔怔了,还有她日记里的到底是谁啊?女王,鹰眼,哦,这里还有一个铁爪的!” 钱征:“不排除这种可能,那些名词应该是他们的宗教成员,唤醒?是不是指的这个案件?” 邢司礼没说话,反而问向钱征:“李小雨的购买记录有什么发现吗?” 钱征一愣:“有,有,除去日常生活所需,李小雨家附近的五金店老板说李小雨在今年3月份就买了很多细麻绳。但是去李小雨家的时候,李小雨奶奶身上也绑着麻绳,需求量大吧。” 邢司礼不客气:“你绑你亲奶奶的时候用细麻绳?” 钱征扒拉出李小雨家的照片,还真发现李小雨奶奶身上的绳子有些不同:“这是?衣服编成的绳子?那那些细麻绳是干什么的?” 邢司礼:“那就要问李小雨了。”他找出法医的鉴定报告,找出一句话,给他们看“这里。” 一群人贴着脑袋,头凑过来看见上面写着:“死者身上除了被案发现场那些红绳还有着很多绳子勒过的勒痕。” 勒痕?麻绳? 李娜后脊梁骨有些发凉:“这是!” “演练!”一群人震惊了。 赵博洋:“可是其他的东西没有购买记录啊,刀子,红绳,氰化物都是关键东西啊。而且她一个人把自己掉成那样又自杀难度系数有点太高了吧!” 邢司礼:“那就要问问李小雨的同伙,鹰眼和铁爪了,对了那个寸头找到了吗?” “全校的寸头男生都比对过,但是没有一个符合的。” 邢司礼:“那就去校外比对,绝对是一个圈子里的。” 看向所有人,邢司礼:“案子查到这,你们应该发现了我们市现在出现了个年轻凶狠的邪教了,有时间查查这个班级乃至这个学校还有没有类似李小雨的。现在,赵博洋、李娜再跟我去一次李小雨家,其他人排查校外人员有没有能跟那个寸头比对上的,出发!” “是!” 邢司礼上车,看向副驾驶的女孩,咧嘴:“都听见了?邪教!你们这些崽子还真会搞事啊!” 师春棠耸耸肩,她的窃听手法过于老套,不用仔细观察就能被发现,更不用说要瞒过经验老道的刑警队长。在早餐摊的时候,师春棠就用自己的手机打给邢司礼,一直保持通话,那些案件分析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师春棠保证:“我没录音,我只是想知道到底为什么要搞的这么陷害给我?” 邢司礼:“坐稳!” 师春棠:“什么?” 下一秒,邢司礼就教会她此话从何说起。 到达目的地,师春棠惊魂未定的走出车子,回头看着这辆年代久远的警用车,有些想吐:“怪不得这车还能退休返聘!” 邢司礼关好车门:“礼貌点,说不定它比你岁数还大。” 师春棠被他噎到。
第5章 血祭案(五) 四个人在李小雨家会合。 李小雨的家是那种窄小的筒子楼,外面的墙皮一点一点往下掉,露出里面丑陋的内里,一进里面更是吵杂,进入的路上还有一个个泥猴似的小孩子嘻笑打闹,这个时候大人都不在家,应该是出去工作了,整栋楼都是小孩子的打闹声和老人经久不停的咳嗽声。 到李小雨家,家里并没有人,因为李小雨的奶奶已经被送到社区敬老院由护工照顾了,邢司礼注意到师春棠在听见这个消息后小小的松了口气的样子,摇头。 很明显,李小雨的家已经被警方查案的人翻的差不多了,已经没有什么可参考的价值了。 四个人静默的对着满墙的贴纸,赵博洋第一个受不了:“我一个成年人对着这些东西回去都得做噩梦,这李小雨天天对着不怪她心理有问题。” 李娜瞧了半天,没有什么头绪:“老大你有什么发现吗,盯出个花来也没什么线索啊!” 邢司礼干脆利落:“撕下来!” 师春棠问:“为什么?” 邢司礼:“你看着,我们撕,不想帮忙就在一边老实呆着。” 那俩人应该是习惯了他这样突发的命令,也不多问,直接开干!很快墙上就没有那些诡异的贴纸,露出了后面的东西。 师春棠站几个人在后面,看着贴纸后面的画一点一点显露出来,看着一辆公交汽车出现在她面前一直站在原地不作声,像是在想什么事。 邢司礼他们也退后,高大的男人看都没看她,开口道:“怎么,想起来什么?” 师春棠:“什么?” 邢司礼:“你记得李小雨不是吗?你们还是初中同学,这辆公交汽车可是你的高光时刻啊,初中女车神?” 师春棠听见这个称呼有些抓狂:“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李娜和赵博洋:? 邢司礼抱着手臂:“那起绑架案当时还算轰动,我当时恰巧听说过这件事。” 师春棠的脸红的像个番茄:“别说了!” 李娜和赵博洋:?? 邢司礼:“那次的采访还真是振聋发聩呢,对了,那之后你就转学了,是为什么?” 师春棠脸部降温失败,没好气的说:“那次拜访之后我爸就骂我太高调容易被人记住,就带着我转学了。” 李娜赵博洋:??? 赵博洋:“不是,你们俩说什么呢?” 邢司礼:“重新认识一下吧,这位师同学是2010年初中绑架案,开着公交车带着一个班级的同学在第三盘山公路上一路躲过绑架犯的初中女车神。” 两个人看着师春棠的眼神都变了:“是你!” 师春棠有些尴尬:“是我,是我。” 那年的春游是由班主任冯思凯组织去本市郊区的一个寺庙踏春。 可能由于路上时间比较长,所有人几乎都睡着了,公交车悄无声息的改变了目的地方向,等他们醒来的时候,车门被锁上,几个同学莫名不在车上,所有人都慌了,因为他们的移动设备都不见了! 师春棠看看车外五十米的方向有一个小木屋,屋外只有一个人把守。 于是叫来班上几个说得上话的人吩咐道:“你们在车头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再来几个力气大的跟我把后面的玻璃砸了。” 几个人有些犹豫:“这能行吗?他们会不会发现然后把金嘉翮他们撕票?” 师春棠:“如果不按我说的做,你们早晚也会被他们撕票。” 其他人还好说,只有一个男生还是有些犹豫,师春棠厉声:“他们敢把我们这么多人绑到郊区,可见也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再犹豫里面的三个人可就真没命了。” 师春棠一直直视着那个男生的眼睛,看着师春棠与平日里高冷萝莉的形象不同的样子,那个男生鬼使神差地点头。 师春棠计划:“我们现在一共有四十个人,三十五个人跟着孙帆他们在车头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再来五个人听我的信号跟我一起去砸后面的玻璃,有没有人练过武术之类的?我需要几个手脚轻盈一点最好是女孩子。” 见所有人摇头,师春棠无奈:“只能我自己去了,记住不要让他们靠近这辆车,也不要有人在我出去后跟下来。” 再三强调后,按照计划他们一起吸引他们的注意,一开始有两个人一起过来查看,见是一群孩子在闹,咧着嘴嘲笑了几声他们,然后就走了,再到最后都没再过来过。 直到天快擦黑,师春棠示意他们接着闹,她带着几个人砸玻璃,玻璃砸碎的那一刻他们的心仿佛跟着一起掉落下去,好在那些人好像正在换班,根本没注意到这个声音。 师春棠一个利落的前滚翻滚到不远处的一个灌木丛后面,掩住自己的身体,又趁着几次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一步步靠近那个木屋。 直到她移动到了窗户下。 里面的人正在吃饭,叽里咕噜的说着话:“他奶奶的,一个当官的儿子就这么不值钱?老子都卸了他两条腿了一百万还拿不出来?” 另一个人说得意洋洋的说:“我这边这两个出手才阔绰,张嘴五百万说给就给,那老东西是真没说错这几个崽子是真他妈有钱,明天钱一到手,弄一个炸弹,嘭!谁也找不到我们!” 另一个人恶狠狠的说:“那就先这些,反正也没打算让他们回去,少一点就少一点吧。” 师春棠仔细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只有两个人,外面有两个人,必须快点动手了,似乎有一个人受伤了还很严重,等不了那么久了。 不一会儿就有外面一个人向她这边走过来,解开皮带的动作似乎是要上厕所,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了那个人正是今天开车带他们来的公交车司机,师春棠摸着一块顺手的石头当头一下,没想到他还没晕,反倒瞪着眼睛差异看她,想也没想,她又补了两下,手疾眼快的垫在他瘫软的身体下面。 翻出她想要的东西,手机和公交车的钥匙,又滚回去从后面的玻璃扔了进去,手机里面有她的计划,等到他们发现那个公交车司机不在的时候,公交车里面的人已经拿车钥匙打开了车门。 三十九个人一窝蜂似的冲了出来,几个力气大的男生直接打晕了门口的另一个人,里面的两个人听见声音出来查看被他们这个架势也吓了一跳,慌忙的逃跑了。 进入一看,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因为里面的三个人身上都有着大小不同的伤,但是最严重的要数角落里面色灰白的男生,因为他的两条腿已经被人生生截断了! 师春棠从窗户跳进来着急的喊:“快走啊,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了,我们就都完了,把他们都搬到公交车上去!” 一群没见过这么大场面的少男少女,听见她的话才小心翼翼的将三个人搬到车上。 这时才有人反应过来:“不是,我们没人会开车,上车也是白费啊。” 师春棠最后一个上车,坐在驾驶座上,示意绑匪坐上后面的车:“你们最好祈祷后面绑匪的车开的比我慢!坐稳扶好,伤员都照顾好。” 师春棠在他们眼前在陡峭的盘山公路上展现了她神乎其神的驾驶技术,每一次公交车与后面绑匪的车距离拉近的时候都会有女生不自觉的尖叫,师春棠笑着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报警,有困难找警察不是吗?” 他们如梦初醒似的找出那只师春棠扔上来的手机报警。 等警察和救护车来得时候,师春棠刚开出郊区,他们得救了,后面的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追他们了。
第6章 血祭案(完) 那个案子最后抓住了三个人,那个最开始被师春棠用石头砸晕的公交车司机跑掉了,但也算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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