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开启,小团子一股脑朝房间滚,梁晏揪住后领,将他提起拎走。 房门一开一合,小核桃连妈妈的面都没见到。 父亲提着哭包崽子,崽子抱着毛绒兔子,两人一畜同步下楼。 梁晏把崽子随手搁沙发上,梁颂泥鳅似的翻下地,迈开小短腿没跑两步,又被梁晏抓回去。 抽走兔子,梁晏指着小短腿,责令他坐下。 小核桃不情不愿坐下,扁着嘴嘟囔:“我要妈咪。” “你几岁?”梁晏正郁闷着,问话语气有点重,吓得梁颂一动不敢动。 “三岁。”他弱弱回答。 梁晏睁眼说瞎话,“没有小孩三岁还闹着和父母睡。” “怎么没有?”梁颂小声质疑,并举例论证,“沈明译七岁还跟他妈妈睡。” 沈明译是沈惊棠儿子,现在住徐家。程澈和商毓凝的女儿刚满月,因此这段时间,秋江浦里唯二的小男孩,经常一起玩。 “那不一样。”梁晏撑着仅剩的耐心,向儿子解释。 “明译和沈阿姨相依为命,他们的关系,比一般亲子关系更近。你爸爸妈妈都在,你比明译幸福一点,承担的责任也多一点,明白吗?” 梁颂仰面朝天,开动小脑筋想了想,讷讷摇头。 “简单来说,爸爸和妈妈有自己的生活空间,你作为孩子,不能过度打扰。” “什么算过度打扰?第一,爸爸妈妈睡觉,你夹在中间,算过度打扰。第二,妈妈抱爸爸时,你在旁边吵着要抱,算过度打扰,第三……” 数着数着,梁晏忽然发现列举不完,于是概括为一句话——任何情况下,他都不能和爸爸争妈妈的关注,有问题要打报告,提前征求意见。 “明白没有?” 梁颂小小的脑袋,充满大大的疑惑,他想不明白,但他能想开。 妈妈说过,想不明白的问题可以不想,所以梁颂固执地重复:“我想和妈咪一起睡。” 假如姚萱在场,亲自见证梁晏被三岁小孩硬控,估计能笑翻天。 合着说这么多,他在对牛弹琴。小孩不明事理,梁晏放弃讲道理,斩钉截铁拒绝。 “你再闹,以后我和妈妈都不回家了。”梁晏本意不想威胁孩子,但这节骨眼上,他实在没心思和孩子讲道理。 打发走梁颂,他慢吞吞上楼,深感心力交瘁。推开房门,见妻子以一种极度妖娆的姿势侧卧,一手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稍稍抬起,朝他勾手指。 真丝睡袍虚虚遮住腰腹,长腿交叠,脚踝微分,暧昧痕迹暴露无遗,雪乳、锁骨、秀颈上,吻痕深深浅浅,引人想入非非。 他眼神一暗,问:“不冷?” 纤纤皓腕环上他的脖颈,姚萱眨眼wink,红唇轻挑,“冷啊,你帮我暖暖。” 褪掉衣服,扯过被子,滚进被窝里,他急不可耐地拥着她深吻。 “梁晏……啊……” 她甚至没法说句完整的话。 “抱歉,我尽量克制一下。” 欲流涌动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梁晏淡淡看她一眼,一边轻咬耳垂,一边轻声道歉。 这人惯坏的,永远道歉积极,永远不肯改正。 “梁晏……!”她挠他的背,意识模糊地哼唧。 梁晏低声闷哼,拂开汗湿的鬓发,吻得越发温柔。 “萱萱,老婆,宝贝……” 换一个称呼,她就痛一下,偏偏他叫得那么缱绻,给她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宠着吧,憋了半个月,停不下来也正常。 缓过那股舒爽劲儿,姚萱瞪他,羞道:“饿虎扑食。” 他抬手,为她拢了拢汗湿的鬓发,亲一下额角,“明天把他送去梁园,让爸妈带几天。” * 得知爸爸要把自己送去奶奶家,小核桃马上抱着妈妈大腿,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小孩随他爸,打小就茶里茶气的,最擅长装弱和借势。 “妈咪。”他咬着下唇哽咽,“四八四我做错什么,让爸爸不高兴了?” 果不其然,姚萱很快就心软了,弯腰抱起他,板着脸看向梁晏,为孩子伸张正义。 “梁晏,我不同意送小核桃去梁园。” 梁晏不语,冷冷瞥向梁颂。梁颂怕怕,缩进姚萱怀里,“妈咪,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 “没有的事。”姚萱抱紧小核桃,柔声安抚,“你爸他天生冰块脸,别理他。” “嗯嗯。”小核桃点头附和,“妈咪好,爸爸坏,哼,我才不理他!” 闻言,梁晏脸色更冷了。 论家庭地位,妈妈高于爸爸,爸爸高于他。小核桃抱对大腿,免受流放之苦。 趁梁晏在书房,小核桃抱起小兔子,屁颠屁颠跑进主卧,扑进姚萱怀里。 “妈咪,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嘛?”小核桃双手托着脸颊,正朝姚萱撒娇,忽然感到后背一凉。 一回头,梁晏正倚在门边,静静盯着他瞧。 “妈妈,我们家好像有怪兽。”小核桃麻溜地钻进被窝,抱紧妈妈的腰,瑟瑟发抖。 梁晏把他刨出来,提在手上丢出去,关上房门。 小核桃扒拉房门大喊妈咪,等门一开,他看也不看直接扑,小脸蛋撞上硬邦邦的腿。 抬头看见浴袍结,往上看,一眼望不到顶。甫看清爸爸的脸,一只毛茸茸的兔子跳到小核桃脸上,房门又关了。 正准备离开,门吧嗒打开,爸爸被妈妈推了出来。 还有一个枕头甩他脸上。 “烦死了,你们俩都不许和我睡。” 房门摔上带起一阵风,父子俩一个抱兔子,一个抱枕头,大眼瞪小眼,在风中凌乱。 * 应姚萱要求,梁晏午休去了趟新月湾。屋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 “小萱?” 没有回应。推开主卧的门,没人,次卧没人,厨房杂物间都没人。 他翻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大门开了。 隔着镂空屏风,半缕馨香穿透空隙,在他鼻尖短暂停留,随风散去。 心里好似被顽皮小猫挠了一下,他抬眸追寻,只见那猫幻化成一位旗袍美人,别有风韵。 “我刚出去买点东西,你吃饭了吗?” “还没。”他咽了口唾沫,一开口嗓音干涩。 姚萱打开餐盒,将筷子递给梁晏,“你先吃点,我去洗澡。” 梁晏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拽,姚萱跌坐在他腿上。 “不是让我先吃点?”他噙着笑吻她,手指探入腋下,沿途勾勒旗袍裹出的柔滑曲线。 从柔滑布料触感,变成湿滑肌肤触感,天气很热,她身上汗湿淋漓,像浸了水的软玉似的,越摸越滑溜。 前天晚上,姚萱把他赶出房间,梁晏冷落她一整天。之前小核桃睡着后,夫妻俩还会偷偷接个吻,昨晚他一直装睡,亲他也不理人。 “不生气啦?” “嗯,我们说好的,冷战不超过48小时。” “吃不吃饭?不吃就一起洗。” “一起洗。” 西服外套和领结掉在客厅,马甲和内衬落在主卧,饥渴难耐的小夫妻撞进浴室。姚萱伸出食指勾皮带,反被他摁住手,抱上盥洗台一顿猛亲。 手撩开旗袍下摆,戒指磕上膝盖,姚萱止不住哆嗦,“好凉……” 他摘掉婚戒,搁在一边,手伸进去,摸索着找到边缘,勾了勾,缓缓褪下。 激吻之际,余光瞥见黑色蕾丝在脚腕上荡悠,他眸色一暗。 青天白日,旗袍里穿情趣内衣…… “老婆,这是不打算让我回去上班了?”
第91章 惊!天亓总裁午休偷情! 他连呼吸都在克制, 薄唇张合吐出的气息,飘摇欲坠。 姚萱蹬掉束缚脚腕的纱,用脚掌蹭西裤, 凑近他耳边吹气,“这个时候, 你还想工作呢?” “不想了。”梁晏把她抱进浴缸,跟着进来,打上开关。 冷水浇在他背上, 滴落泅湿旗袍。他手上沾了水,琵琶扣也沾了水, 解了几次没解开, 就想动手去撕。 “不要。”姚萱捂紧胸口, “我新买的。” “我赔你。” 她勾了勾他的下巴,妩媚嗔笑,“梁先生, 你凭什么认为, 钱能够弥补我的损失?” 梁晏:“……” 当年得罪老婆的话, 这一辈子算是过不去了。闹矛盾要翻出来,调情也要拎出来,等某天白发苍苍围炉夜话,还要撂出来。 水位逐渐升高, 浸没双腿,漫过腰际, 浅粉水光缎皎洁流光, 犹如带露的映日荷花。 旗袍与莹白肌肤紧密贴合, 曼妙身姿凹凸有致,他迫不及待想去感受曲率变化。 水温逐渐升高, 氤氲热气熏染,他眼眸泛红,哑声笑道:“姚小姐,开个价吧。” “栖原那块地,我要。” “胃口这么大?”梁晏揽了揽腰肢,将她带到胸前,贴脸问,“你不是来哄我的吗?” “哄你是旗袍的价,地皮是蕾丝的价。”她指着地上那团黑纱,“你扒了一半,如果地不让给我,就不能扒旗袍喽。” “老婆,我说过,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谈生意,适可而止。” 他含住最上那颗纽扣,轻轻地咬,慢慢地扯,潮湿的发在她颈上摩擦,有点扎人。 每咬开一颗扣子,他就落下一吻。从锁骨,到胸侧,再到腰侧,沿途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唔,宝宝,我们再谈谈呗。” 梁晏不搭腔,曲膝将她托举起来,继续咬胯边的扣子。 衣襟对角下垂,镂空黑纱虚虚掩住春光,他淡淡一瞥,面上波澜不惊,水下已欲流翻涌。 泡在水里的脚丫,肆意撩拨,他也不在意,慢条斯理地咬开所有扣子,扯掉旗袍,才回头去收拾兴风作浪的足。 梁晏扼住脚腕,捞起她的脚放在肩上,接着往下盖戳。 水花飞溅,弄得浴室一片狼藉。 “你要那块地做什么?” 他舒坦了,才愿意和她聊两句。 可这时她意识涣散,分不出心力回答。 梁晏失笑,换了水帮她重新清理一遍,抱到床上去。 “想建个工坊,设计师越来越多,西沙工坊放不下,我打算把男装和童装品牌分出去。” 栖原交通便捷,嘉南市供应的衣料布匹可直接输入,离港口也近,有利于向海外输出。 最重要的是,栖原和西沙只隔一个湖,亿通拟建一座跨湖大桥连通两地。 “我有个小小建议,姚总想不想听?” 姚萱反手给他一爪,“我不想你能不说?” “苏家上个月撤掉了平沙厂房,正在出售那块地,你可以考虑一下。造工坊的话,地理位置和价格都比栖原合适。以你和苏晗的交情,价格可以控制在六百万左右。” 盛华兰衣的工厂,原料输入和产品输出路线已成定式,陆地交通运输不需多加考虑。平沙东部的港口,既然能够支持工厂大规模输出,那工坊小批量输出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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