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雨垂着头,隔着一张床的距离也能看到他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因为你说你喜欢……大的处男。”他脱掉内裤,弹跳出的巨物呈紫色,青筋暴起,顶端吐露着透明液体。跟他本人的外观真是好不一样。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从哪里听说的?”这事最多只有陈靖阳和祝半霄知道吧。 “你的推特。”谢正行说,“挺精彩的,该叫你女菩萨吗?图片还是不如实物啊。” 她确实在睡了陈靖阳之后发过一条喜欢大鸡巴处男的推文,可她的推特没和任何人互关,平时也就发点裸照,几乎没有互动量,只是她一个用来发骚的地方。 “你连公司wifi的时候连梯子上了推,顺着摸过去就看到了。”谢正行看她的表情微妙,为她解答道,“这小子你满意吗?真羡慕这种暴殄天物的人啊。” 怎么栽在这种地方?宁映白用余光扫了一眼,谢正行那话儿也算得上远超平均水平,但比眼前另外一根还是差远了。 “禾雨我问你,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真的想和我做吗?如果你说是,行,我跟你做。但是你不能他让你来你就来,他让你做就做吧?这么大个人了有点自我意识行吗?” 禾雨沉默不语,谢正行自顾自地撸管。好诡异的场面。 “对,我想。”禾雨顿了顿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住了,但我不敢跟你说话……” 宁映白忍不住:“停,禾雨,你年轻个十岁十五岁说这个我能接受,现在这年纪说这个是不是太烂了。” “别逼他了,他真没怎么跟女的接触过。”谢正行看不下去了。 “闭嘴,他没跟女的接触过你带他来这?” “我说找几个姐姐给他开荤啊,他不要,就喜欢你。要不你女菩萨当到底,帮他开了吧?” “开个屁开,跟你们俩说话下去大坝都能干涸。”宁映白发现今天完全没听到“亲爱的同学”那个倒胃口的广播,心想是不是今天没有必须发生关系才能离场的限制,试着推门还真能开! 她回到床边贴着禾雨耳朵捂着嘴说,不让谢正行听到:“真想就一个人联系我,我考虑考虑,别给我看到谢正行这货。” 宁映白对谢正行比了个中指,衣服都没穿,以最快的速度抱着衣服跑了。 一对怪人,他俩凑一块算了。 今天之前她对禾雨的印象还是可以的,虽然接触不多,但总体上禾雨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外表,其他同事对他一致好评。 她注意过禾雨对她似有若无的眼神关注,即使他只看一眼就会马上移开。 中学男生吗?长了高中男生的娃娃脸不代表就可以做高中男生的事。 宁映白不太愿意承认她意淫过禾雨,仅仅停留在大脑的黄色废料切片,思考这样外表的人到了床上会不会有一种反差感。她把z高除了陈靖阳之外外貌出挑的男生找了个遍,没有一个是这种纯情娃娃脸款的,一个个都是觉得老子天下第一帅的青春期毛躁猴子。 总之是男的就跨不过下半身这个坎儿吗? 宁映白找了个地方套上衣服,谢正行没追出来,性爱系统也没给她设限制,一路顺利出了教学楼。 陈靖阳人呢?这人说好的来等她的,总不能出来太快了他还没到吧? 宁映白的手机信号还没恢复,她焦急地在A栋第一出口附近划拉手机屏幕。 她没等到陈靖阳,等来的人是祝凌。
第20章 19.初次交锋 祝凌站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宁映白才发觉他们两个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手机上的联系也不如以往那么多。 眼下她也只是套上了衣服御寒蔽体,外形总体形容就是衣衫不整四个字。不过也不影响,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说什么都是虚的。 “为什么?”祝凌只问了她三个字。 所有的疑问都凝聚在这三个字里了。 “对不起。”宁映白只能用这三个字回应。 这一天来得比想象中更仓促。 “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对不起。” 不管祝凌怎么问,她都只能回答对不起。“是我的错,你没有问题,就到这里结束吧。” “我来这里是要一个答案。” 交往的几年里,尤其是升学后二人实质上的异地后,祝凌思考过是不是对宁映白太过放心,但相处之中他能感受到彼此眼中只有对方。作为成年人,他认为在交往之中留给对方更多个人空间是理想的状态。 他发现得比祝半霄还早一点。宁映白做得足够小心与隐蔽,在言语中很难让人发现破绽,手机消息记录也清理得干净。但她最致命的是备着一个尺寸和他不符的避孕套,此后一切她的举动都变成欲盖弥彰。 宁映白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没心没肺,堆积已久的愧疚感和自我厌恶感在祝凌的追问下爆发出来,她抱头蹲着,泣不成声。 “我等你说。”祝凌打算和宁映白这样僵持下去,因为她只要吵架情绪上来了,就会哭到没法说话,不等一两个小时基本没可能听到她成句的话语。 “别等了,她不说我说。”陈靖阳这才驾到,他去买了瓶水回来就看到那俩人遇上了,观望了一会觉得该到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陈靖阳给宁映白一包纸让她别哭了,宁映白抬头瞪他示意他别说。 陈靖阳没见过宁映白哭得这么惨过,心一横还是直接说了:“你满足不了她,不然也没我什么事了。” 好一对奸夫淫妇啊!陈靖阳在心里狂骂,这接下来是不是要真人快打啊? 祝凌显然也没想到这个发展,难以置信地问宁映白:“真的?” 宁映白点了点头。 祝凌更加能接受“感情淡了”、“喜欢上别人”一点,唯有这一点在他的众多猜测中是无法接受的。 原来她百般推脱各种找理由说的“不想做爱”只是不想和他做爱。 “只是这样,就可以吗?”换祝凌说不清楚话了。 “对,我就是这样的人。”宁映白哭腔中带着决绝,她含糊不清地补了一句,“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她说完就跑了,只有陈靖阳追了上去,被真相彻底击垮的祝凌留在原地。 陈靖阳在半路拦下宁映白,给她好好把脸上的眼泪鼻涕擦了个干净,过程宁映白持续恶狠狠地瞪着他。 陈靖阳不得不给她赔笑:“心情好点没?” 宁映白缓过劲来了:“滚滚滚,看你来气。你对他说得也太狠了。” “心疼了?” “你赔我这几年的演技。你知道攻击一个男人性能力很伤人吗?” “你还对我说过不能给男人太多自信呢。” “两回事,你现在就是自信太多的表现。哎你说你等我,你就是用这种方式等的我?说,在旁边看了多久?” “从头开始看的。”陈靖阳嘿嘿笑了两声,“有没有人说过你这样眼角带泪的样子特别好看啊?” “滚,敢故意惹我哭的人还没出生。你什么意思啊,你不应该上来就带我走吗?” “你说要跟他说清楚的。” “我说不清楚,太突然了。”宁映白又低落了下去,“至少不应该就这样结束。” 二人一路无言,陈靖阳想不出合适的话,他说什么都怪怪的,只能让宁映白自己平复情绪。 进了屋子,宁映白瞥见陈靖阳打包的行李,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明天要走了,刚收到的通知,提前了。” 宁映白二话不说把陈靖阳压在门边墙上,从锁骨边向上啃食到他的唇边,他们的唇边微微接触,陈靖阳都闭上眼了,宁映白没有真的亲下去,而是问:“为什么路上都不说话?” “反思我一个黄毛是否对苦主伤害太大。” “你?再大能有我大么?”宁映白不满他的回答。 “我觉得我应该比你大。”陈靖阳摸上了宁映白的胸部,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锻炼”他已经能从背后单手解胸罩了。 “神经病,谁跟你比这个。”不过平心而论,她的胸在女生之中并没有陈靖阳的阴茎在男生之中大得那么离谱。 陈靖阳抓她奶肉抓得快变了形,迟迟不去抚慰她的乳头,八成是故意的。宁映白随他的愿亲了下去,撬开他的牙齿伸了舌头进去。虽然两人舌吻不多,做得最多就是情欲最旺盛时,恰如此时,陈靖阳领会到她的意思,唇舌交缠搅弄到了一起。 他们在拥吻中自然而然地去触碰对方的性器官,陈靖阳的指腹停留在宁映白的阴道口,敲击后接着揉按穴口部分的媚肉,他注意到她应该只是普通性唤起的湿润。 “前面没做吗?” “没有,遇到俩神经病聊了会就出来了 。”宁映白学着他用指腹刮着马眼,阴茎在手里跳动了一下,“这么兴奋?” “是有点。” “只是有点?待会你别吓死。别顶我,我吞不了那么深。” 陈靖阳上一秒没消化过来她什么意思,下一秒她蹲下去撸了两下阴茎,张嘴比划之后含了进去。她有意避开了牙齿,但没把握好深浅,直接顶到了喉咙,于是退了一点出来,约摸到了合适的区域,她的舌头抵住、舌尖抖动着拍打茎身。 陈靖阳好说歹说这么久宁映白就是不愿给他口交一次,这突如其来的温暖让他迫不及防地叫了出来。
第21章 20.心理效应 宁映白吞吐了几下柱身,转为着重关照顶端,双唇贴着冠状边缘吸吮,舌身摩擦马眼,再吐出阴茎来,舌尖顶着系带舔弄,如此反复数次。 陈靖阳大概懂了为什么有相关经验者的男性会对口交有一种执着,口腔的温暖和舌头的灵活带来的快感自不用说,看着面容姣好的女性在自己身下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自己的性器官,吸到双颊凹陷,心理上的确会产生征服感。 “累了,你这太费劲了。”宁映白捏了捏下巴,嘴酸得不行。 “行行行,我来。” “舒服了?”宁映白语调中带着一些期待。 “当然啊。” 宁映白一跃上了床,脱掉下半身的衣物,M字开腿朝陈靖阳坐着招呼他过来。 她那种对性需求坦诚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反过来对宁映白也一样,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她喜欢被口交也是因为她喜欢看鼻子挺拔的男生埋在自己腿间认真取悦自己的样子。 不知道陈靖阳有没有猜到她的这个癖好,但他正在用鼻尖戳着她的阴蒂。 “你……干嘛?”她惊讶于这种不熟悉的感觉。 “怎么样?”陈靖阳舔了舔阴蒂。 “啊……别停。”她抓住床单。 舌头绕着阴核打转,但就是不去触碰阴蒂头。同样的把戏玩两次让宁映白痒得难受,双腿交叉夹着他的头下压,非给自己舔舒服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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