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许多珠选了一袋鸡汤面,钟鹤把牛排放入水槽里放水解冻, 回头一看许多珠拿着东西,四处打量他们的家。 “这个面煮的很快,牛排解冻还要时间,上楼看看这次改过的样子怎么样。” 一楼主要就是休闲区还有一个次卧,二楼书房一墙之隔的主卧被打扫的一尘不染, 仿佛在等待它命中注定的主人。 许多珠很喜欢主卧的装饰, 连吊灯都是小蘑菇的样式, 墙体被粉刷成了淡黄色,夕阳的渲染下无比治愈,总体来说比颐海园的房间要小, 可是足够温暖。 许多珠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座车水马龙的城市,被人从后面抱住。 许多珠是真的没想到,从提议到搬家,只过了十天而已。 十天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这十天内《毛孩子》节目组大换血,学生嘉宾除了宋元没变,其他的基本都变化,本来这就是超凡娱乐的下一步棋。 用许多珠和钟鹤引流,第二期邀请了两对圈内当红cp救场,节目热度基本持平,后期的广告没掉,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出事那天,节目组的微博被冲,许多珠这个人带来的热度真的是黑红。 【安保为什么怎么差,吸血节目组。】 【节目组你们有心吗。】 【不知道这么说,那就祝你们节目下架吧。】 【呸。】 宋元的粉丝不服反击。 【谁知道呢,好好的节目,就被一颗老鼠屎坏了】 【灾星,我们元宝真的是无妄之灾,没错她一上节目就出意外。】 【理智点,内娱其实发生了很多次这种事了,又不是她一个人遇到这种事情,能不能别来骂节目组了,节目组也没想到。】 …… 最后还是钟鹤在微博上发了一张,许多珠卧在阳光下看书的照片。【一切都好。】 骂战稍停。 许多珠被放回学校继续读书,下半年她会保研林焕的研究生,师徒俩没有走散,他坚信许多珠会是他职业生涯最得意的门生。 不娇气、刻苦、是他给许多珠的评价。 六月份毕业季,江大人来人往,明天就是许多珠的毕业典礼,她被委以学生代表与王悦可同台宣讲。 王悦可没有选择留校,她不准备留在国内发展,申请了澳洲的研究生,她要换一片土壤重新生长。许多珠很舍不得,不过王悦可打趣道,如果没有找的自己的人生意义那她就回来开个猫咖做个时尚店主,到时候请大科学家赏光。 许多珠现在也大有不同,不仅兼顾学习,微博上还有三千万珠宝姐陪伴,她在实验的间隙和杨知乐讨教如何做账号,现在可以做到五天一更新。 微博上戏称许多珠和杨知乐是科研双子星,养猪cp火的有理有据。 钟鹤到家的时候,厨房里的人还在忙活,在玄关换完鞋子,将搭在臂弯的西装外套扔到沙发上。 脚步放轻的走向厨房,油烟机发出嗡嗡的噪声。背对着他的人穿着咖色的夏季套装,藕臂外露,明黄色围裙掐出一抹靓丽的曲线,正注意力集中的煎着锅里的鱼。 钟鹤悄无声息的走到人身后,俯下身,双臂轻展环住柔韧的腰,下巴磕在许多珠肩窝的时候全身疲倦都卸了下来。 专注炒菜的人被突如其来的后拥吓的一激灵,手里的锅铲险些脱手,一偏头半边脸颊就贴上了大片毛茸茸的头发。 埋在她颈间的罪魁祸首丝毫没有吓人的愧疚感,还在若无其事的贴着人嗅。 许多珠无奈又好气的开口道,“今天这么早?还没到五点,我还以为你微信上开玩笑的。” “项目快结束了。”男人嘟囔着,鼻头翁动呼吸着颈间的温暖香气,像只大狗在许多珠纤细的脖颈上乱蹭,偶尔张开犬齿叼起一块细嫩的皮肉在嘴里仔细研磨。 许多珠吃痛,漂亮的眉头轻蹙,随即伸手拍了拍男人的后脑。 “别咬。” 任谁也想不到寰宇集团的冷面老总私下里会是这个鸟样。 但这也不能怪他,最近寰宇事情多如牛毛,倒霉爹带着老婆去欧洲办画展,竟然真的没有给他一点助力!独留他一个人面对疾风骤雨,悲催啊。 每天加班回来洗漱完已经深夜,床上的人早已进入梦乡。晨起锻炼看着睡得香甜的人也不舍得打扰,连早安吻都只是单方面的。 今天好不容易看到站立起来的人,而且还是一展厨艺的站立!怎么能不激动,不激动不是人啊!钟大总裁在心里怒吼。 一想到这儿他就恨不得立刻飞到欧洲把老头逮回来!无情压榨亲儿子的人,必须要五花大绑!凭什么!他还没有到法定退休年龄!不许早退!不许! 与此同时,某个远在欧洲街角的男人突然连打了三个喷嚏,脸上的墨镜差点甩掉。挽着胳膊的妇人,立刻松开了手,同款墨镜下的眼神略带鄙夷。 “你别传染我啊。”接着侧身离开。 “不是老婆你听我说……” 毕业季身边的人该实习该转行转行,许多珠呢算是自由职业,没有那么繁忙,无聊时间泡泡实验室,不无聊的时候剪剪视频。 今天听说钟鹤要回来吃饭,许多珠甩手包揽。 “今晚什么菜。”钟鹤吸了吸许多珠的脸颊咕哝着问。 许多珠翻了翻金黄的鱼身说:“红烧鱼,土豆牛腩,蒜蓉罗氏虾还有一个清炒油菜,嗯……还有一盘凉拌西红柿。” 趴在肩头的钟鹤,看着手拿锅铲的人报菜名,心里暖流涌动,抱着人不撒手。 循着许多珠的脸亲到唇边,两人黏糊的吻了一会,直到许多珠要给鱼锅加水,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待了一会,许多珠催着钟鹤上楼去换衣服。 等人下来后两人又在厨房一起忙活,许多珠指使着钟大总裁,给水池里的土豆“脱衣服”,钟某人乖乖照做。 最后一道菜上桌的时候正值黄昏,景嘉园的内部建筑高挑,璀璨的玻璃吊灯从五米高的挑空垂落。 火红的夕阳透过大片玻璃墙,与米黄色墙体相互呼应,就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橘黄色棉花海洋。 饭后两人将碗筷交给洗碗机,手拉着手散步。 入夏的景嘉园郁郁葱葱,栋栋高楼像零星散落在绿色海洋里的贝壳,道路两旁的香樟净化出的清新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最近项目在收尾了,应该不太忙,快放暑假了,今年有想去的地方吗。”钟鹤牵着许多珠,许多珠比他矮一头,他轻而易举的就能看到许多珠的发顶,小小的发旋,圆圆的脑袋,真的很可爱,钟鹤在心里想着,手指愈发扣紧。 许多珠手心本来就被攥的出汗,现在又被抓紧,再不惯着身边的人,把手从大掌里抽出来。 “握这么紧干嘛。”许多珠抬头训他。 路灯下,钟鹤看着许多珠嗔怪时亮亮的眼睛,不比屋里的恒温,即使是傍晚总归是夏季,许多珠的发丝已经有几缕黏在额头上,莹白的脸颊上湿红一片。 钟鹤忽的捧起许多珠的脸吻了下来。 许多珠还没搞清楚状况,“呜呜……”,身体却比脑子先做出反应,红唇轻启,钟鹤的舌头畅通无阻的探入许多珠口中,湿润的舌尖相碰,两人的脑子通了电一样发麻。 钟鹤的一只手滑到许多珠脑后,扣着许多珠的脑袋向自己靠近,另一只手钳着许多珠的下巴,舌头不断攻城略地。 舌面舔舐过湿热的口腔内壁,吮吸掠夺着津液,舌根交缠,温热急促的鼻息打在对方的脸上,热意从脚底板向上窜。 分开时两人嘴唇上牵连着一段银丝,许多珠脸色耳尖爆红,伏在钟鹤胸口大口喘息。 这步是散不下去了。 后半程两人几乎是跑着回去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的茉莉,在晚风中暗送幽香。 可没人有心思停下脚步来欣赏它的淡雅。 前脚刚开的门,后脚许多珠就被压在玄关处接吻,氧气被掠夺,加上刚刚跑步气还没喘匀,胸口起伏的像一只破旧的风箱,还好钟鹤没真想把人憋死,放开了她把吻再度落在了脸上。 趁着人呼吸的空隙,大手一刻也不老实,顺着许多珠的脊背向下。 “咳咳……啊……咳咳……” 投入在二人世界的两人,被突如其来的咳嗽声一惊,动作暂停。 两人一道向声源看去,客厅里的人手里拿着钟鹤今天穿的外套应该是要去洗的,三个人就这样僵硬的对视。 江姨也是尴尬不已,她只是照例来收拾,怎么晓得这两孩子突然来这出,是不想看更高血压的东西,才出声打断的,否则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这边的许多珠一看是江姨,先是松了口气,后又立刻把压在身上的大山推开,假装镇定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钟鹤看着一边假装正经的人,忍俊不禁,拉着许多珠往楼上走。 直到关了卧室的门,许多珠一把扑到床上,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双腿乱蹬,懊悔的锤床。 “丢人!”控诉和羞愤从被子里溢出。 钟鹤乐不可支的倒在一旁给她顺毛。 “没事儿,江姨什么没见过。”说着拍了拍许多珠的背,许多珠不满他的安慰,从被子里爬起来。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你今天自己睡吧,我去收拾客房,我要去隔壁睡!”说着翻身要从钟鹤身上起来。 钟鹤看到人要走,怎么可能答应。手一扯,拉的许多珠跌坐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光从许多珠的背后打下来,柔顺的发丝被灯光染成橘黄,一张红润白嫩的小脸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钟鹤倏地感到自己的鼻腔涌起一股热流,接着他看到身上的人瞪大眼睛,嘴巴也微微张开,表情诧异。 “哥,你……”,猫咪发话了,钟鹤雾里云里,他的注意力全然在许多珠脸上,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下一秒许多珠将手伸到他的脸上轻碰了一下,又离开。 随后他看到翻转过来的指尖上鲜红的颜色。 …… 两人在浴室里处理好鼻血,钟鹤前额的头发全被水打湿了,乖顺的贴在脸上,蔫蔫的坐在马桶上45度仰天。 许多珠也没再管一脸衰样,发呆的男人,拿着睡衣去了里间洗澡。 钟鹤隔着玻璃听见哗啦啦的水声,看着毛玻璃上透着的肉色身影,咽了咽口水。 可惜了许多珠进去前三令五申说流鼻血不给洗澡,钟鹤在外面懊悔自己不争气,但转念一想不给吃猪肉还不能看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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