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德:“那你去跟耕与说呗。” “你去说。”吴正慧。 孟长德扶额:“我看好像那姑娘也不喜欢耕与啊,要喜欢早在一起了。是不是耕与一厢情愿啊。” “你胡说什么!我儿子那么优秀怎么可能一厢情愿?那夏子栗什么背景、什么家庭,怎么可能不喜欢耕与?她巴不得把耕与缠住不放。”吴正慧被他这句话气得上头。 孟长德:“要不等会耕与回家你问问他。” - 傍晚的霞光照在园林里,美得像是仙境一般。 孟耕与带着大家在园林里散步,给大家介绍着园林里的植物。 走到一栋名为“清梦居”的住处,他说:“这是华幸集团董事长的家。” “华幸集团的董事长,就是我们学校的校友,在那个知名校友墙上看到过。”贺戴宁说。 “我也看到过,长得特别帅!”余嘉妮很激动。 孟耕与目光变得幽深:“不过他很少来这里住,因为他的家太多了,家里住的人应该也不一样。” 这话说得耐人寻味。 三人顿了顿。 “意思是每个家里都金屋藏娇?”余嘉妮一脸吃瓜的样子。 柴冬也八卦起来:“据说有钱人都这样。而且包养的女人还是不同职业的。” 夏子栗眉头蹙起:“没有证实过的 事,就不要胡乱揣测了。” 三人都看向她,眨巴着眼睛。 孟耕与也看向她,眼里擒着一抹说不清的意思。 余嘉妮认真对夏子栗说:“栗子,你不要把这些富商想得很好,他们只是表面光鲜亮丽而已,背地里不知道多么肮脏。如果有富商追你,你一定要擦亮眼睛,别被骗了。” 夏子栗笑了起来:“我知道。有钱人没几个是好人。但也别一竿子打死所有人,凡事都有那么一两个例外嘛。” “行吧行吧,反正你别对有钱人有滤镜就行。”余嘉妮说。 柴冬看了一眼手表:“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我也一起。”贺戴宁说。 “那我也一起。”余嘉妮。 夏子栗她想单独跟孟耕与聊聊,就说:“你们先走吧,我东西掉在他家了,我跟他一起回去拿。” “行。再见。” 三人和他们告别。 两人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去拿什么所谓掉了的东西。 等三人走远后,夏子栗问孟耕与:“耕与,你明明知道华先生不是那种滥情的人,为什么要说他每个家里都有女人?” 孟耕与抬头看了一眼清梦居二楼阳台,是他那天看的角度。不过这会儿没有人。 他重新看向夏子栗,说:“其他的家里我不知道,但这个家,一定有。” 夏子栗明白他说的是自己。笑了一下,而后大方且坦诚地说:“没错,是我。你那天看到的就是我。” 孟耕与垂着眸看她,睫毛投下一片阴翳。问:“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我和他早在两三年前就认识了,和他的关系比你想的要复杂得多,但并非包养关系。”夏子栗。 孟耕与思索片刻,忽然恍然,说:“当初他在海上遇难,是你在微笑岛救了他?” 夏子栗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正不是你想的包养关系。” 这一瞬孟耕与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下一刻,夏子栗又说:“但也不清白,因为上过床了。” 孟耕与的笑僵在脸上。 夏子栗大大方方看着他:“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天色越来越暗,夕阳余晖快要消失。 园林的光线越发暗沉。 孟耕与沉默良久,再次说话时,眼里有着不一样的神采。 “我不介意你们的关系。我依然喜欢你,也会追求你。我能接受和你谈柏拉图式的恋爱,可以无视你和他保持肉/体关系。” 夏子栗直接被这些话震傻在原地。 难以置信这样离经叛道且疯狂的话是从根正苗红的孟耕与口中出说。 忽然一泼热茶从二楼倒在了孟耕与的脑袋上。 两人同时抬头,赫然看到华谷臣倚靠在栏杆上,左手是倒空了的茶杯。 “我说小与,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呢。你父母知道了不得气死。”华谷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热茶水从孟耕与额头顺着脸颊流下,打湿了他的衣领口。他完全不在意,说:“反正你们之间的关系又不长久。您是不会娶她的,而我会娶她。我愿意等你们结束肉/体关系。” 华谷臣笑出了声,眼里含着嘲讽:“你从小到大每条路都是父母给你铺好的,你有什么决定权?你将来的妻子也不由你选择。所以你没资格说这种话。” “以前是以前,以后是以后。我会有自己的决定权。”孟耕与完全不为所动。 华谷臣笑意渐渐消失了:“就算我和小栗子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她也不会喜欢你。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孟耕与不在意地笑了笑。 “进来,小栗子。”华谷臣看向夏子栗。 夏子栗看了眼孟耕与,而后转身进了屋。 孟耕与顶着一头茶水回了家。 吴正慧惊异地问怎么回事,他随意擦了擦头上的茶叶,无所谓地说:“撞到了。” 而后他走到储物室,打开夏子栗送他的礼物盒。 万万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一个青花瓷瓶。 他小心翼翼拿出瓷瓶细细打量。 此时孟长德走了进来,看见这个瓷瓶的时候眼前一亮,说:“这是明永乐青花折枝花果纹梅瓶啊,谁送的?” 孟耕与把瓷瓶放回去盖上盖子:“不是真品。” “不对不对,我看着是真的,你拿给我瞧瞧。”孟长德。 但孟耕与把礼物盒装好了,提着往自己屋里走,头也不回地说:“这没什么好看的。” “你这孩子……”孟长德摇摇头。 此时吴正慧从后院走进大厅,站在楼下对孟耕与说:“小与,我不喜欢那个姓夏的姑娘,你还是少跟她来往吧。” 孟耕与已经走到二楼,他在栏杆前探出上身,回她道:“感情的事您就别管了。” “诶你……”吴正慧气结,走过去打了孟长德手臂一下出气。 - 清梦居。 夏子栗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发呆。 华谷臣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她,笑着说:“还生气呢?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接过水杯喝了几口,夏子栗说:“不生气。就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平时看着很循规蹈矩的一个人。” “为爱情冲昏头脑是二十岁男生会做的事。等他上头劲儿过去就好了。”华谷臣坐在她身旁。 夏子栗回想起孟耕与说的那句——“反正你们之间的关系又不长久。您是不会娶她的……” 确实,他们的关系好像不会长久。 不过没关系,她也没想过要和谁结婚。本来她就对婚姻很抵触。 只是她真的很喜欢华谷臣,对他有着无法拒绝的迷恋。 或许短时间内无法让自己对他袪魅,但时间久了,应该会渐渐淡化对他的喜欢。 她不是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不会在感情里委曲求全。 忽然她听到华谷臣说:“那天我说我们要不要试着谈个恋爱,你还没回答我呢。” 夏子栗回神,侧头对上华谷臣含着笑意风情万种的眼睛,大方道:“行啊,谈呗。” 看看,就连提出要谈恋爱都是一副玩游戏的态度。 那就玩呗。 “哟,爽快。”华谷臣喜笑颜开。 夏子栗:“你以前不是跟我说对情情爱爱的不感兴趣么,怎么现在主动跟我说要谈个恋爱了?打脸吗?” 华谷臣脸不红心不跳:“人生嘛,总有意外。兴致来了当然要勇敢试试。咱俩又不是胆小鬼,说谈就谈呗。” 夏子栗看着他这游戏人间的姿态,心念一动,起身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捧住他俊美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让你浪,看我不榨干你。 老子有的是青春和活力,跟你玩一场感情还是耗得起。 华谷臣弯起眼眸,双手握住她的腰,加重了这个吻。 两人在沙发上开始了激烈的原始运动,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发泄着心里和身体的欲/望。 - 六月中旬,汀大百年校庆开幕式。 华谷臣作为知名校友,参加了此次校庆活动。在台上进行了校友代表发言,分享曾经的在校经历。 台下坐着上万学生,听着他幽默风趣的故事很是入迷,时不时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夏子栗也是这其中的一员,她坐的位置很远,只能通过大屏幕看清华谷臣的一举一动。 “我去,真的好帅,我真的快被帅晕了,真人比照片还要帅!” “我好后悔没把佳能5D4拿来,手机拍都拍不清晰,你看好糊啊。” 余嘉妮一直很激动地在她旁边说。 夏子栗都快听不清华谷臣在说什么了,她赶紧安抚道:“没事没事,我不是志愿者么,等会参观活动的时候近距离给你拍。” “好姐妹!”余嘉妮十分感动地握住她的手。 夏子栗又说:“这种看看就行了,没什么好喜欢的。” “我知道,像这种有钱又有颜的男人,身边美女 多得是,估计早就是秒男了。咱也没想其他的,就是单纯喜欢他的颜而已。“余嘉妮。 夏子栗哭笑不得:“……嗯……这么想也行。” 半个小时过去了,华谷臣讲完了,台下的学生们还意犹未尽。 这时主持人问大家有没有什么问题要问的。 许多人举起了手。 主持人有点为难,就直接点座位号:“那就2987号问吧。” 一位男学生站了起来,他接过主持人的话筒,问华谷臣:“华先生,据我所知您现在还没结婚,也没女朋友,您是不是喜欢男生啊?” 全场都哗然一片。这也太敢问了。 华谷臣从容不迫地笑着,他的目光落在远处夏子栗的位置,收回视线,回答那个男生:“现在外面都这么传么,那我真是汗流浃背了。本人现场辟个谣:喜欢女人,目前恋爱中。” 场内各种声音都有。 主持人哈哈大笑,平复大家的心情。 余嘉妮跟夏子栗吐槽:“他说的恋爱不会是同时和好几个女人谈吧。” “你都说他是秒男了,他还能受得了和好几个女人睡吗?”夏子栗打开汽水淡定地喝了一口。 “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余嘉妮笑得前仰后合。 主持人再次提问:“还有没有人想问问题的?我们尽量不问私人问题。” 这回孟耕与举手了。他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坐在靠前的位置,他一举手,主持人就注意到了,便让他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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