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都舍不得我离开?”华谷臣说话时喉结微微滚动,一只大手不安分地从浴袍领口伸进去,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说,“明天不去公司,在家跟你玩。” 夏子栗被捏得有点疼,轻哼一声,耳根立马红了。 恰在此时房门被敲响,门外一道男声传来,说要送餐进来。 “进来。”华谷臣将手拿出来。 与此同时夏子栗立马从他大腿上站起来,生怕被人看到。 但刚站起来就被华谷臣一把扯回大腿上坐好。 门也在此时打开,一位身着厨师服的中年男人推着餐车进来,目光没有乱看,走到他们跟前的小几上依次摆放好菜品。 “华先生、夏小姐,请慢用。”厨师说完就转身离去。 夏子栗脸已经涨红,觉得在外人面前坐男人大腿是很羞耻的事,但是华谷臣按着她不许起来。 厨师走后,夏子栗捏起拳头锤了他一下:“你干嘛,很不要脸诶!” “这有什么,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怕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华谷臣挑眉。 “你脸皮太厚了,真不要脸。”夏子栗怼他。 华谷臣很是无所谓:“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说着,他盛了一晚白米饭递给夏子栗。 “你喂我。我今天受了惊吓,没力气端饭碗。”夏子栗。 华谷臣动作顿了一下:“我看你的脸皮厚度跟我不相上下。我从小到大没敢这么得意过,因为要被老爹吊起来打。” “喂不喂,快点。”夏子栗只动嘴不动手。 “喂喂喂,你是大爷,哪敢把你吊起来打,得像祖宗一样供着。”华谷臣夹菜,然后一口菜一口饭地喂。 就这样一碗饭喂完了,夏子栗也饱了。抽了张湿巾擦嘴,满足地站起身溜达到阳台上看花儿去了。 “小混蛋,你不喂我啊?”华谷臣朝她背影问。当然也不是真的想她喂,就是嘴欠逗逗她。 夏子栗才不喂,回头说了句:“你这么大个男人,有手有脚的,怎么还要人喂饭啊,羞不羞。” —— 华谷臣吃完晚餐后,带着夏子栗一起出去散步消食。 晚上八点多钟两人回来,华谷臣要同夏子栗一起进房间,却被夏子栗拦在门外不许进去。 “拜拜,明天见。”夏子栗站在门口笑着说。 华谷臣双手插兜:“一个人睡不怕吗?” 夏子栗摇摇头:“我要享受一个人的世界。” “那行,晚安,明天见。”华谷臣托住她后脑勺,在她额头留下一个吻。而后笑着转身离开。 夏子栗在卧室里疯玩到了大半夜。 她一会儿唱k,一会儿蹦迪,音乐声震天响,房间都好像在颤抖。 一会儿看电影,一会儿打游戏,累了就吃夜宵。 直至后半夜才来了困意,去浴室洗了个澡后睡觉了。 很快就入睡了,还做了个梦。 梦见华谷臣的爸爸华斯回来了,让华谷臣介绍这个小女朋友。也不知道华斯满不满意,反正她不是很在乎。 画面一转,她被华谷臣带着去华斯的私人博物馆玩,华谷臣拿起那些古董给她介绍,结果不知道是谁打碎了一件珍贵的瓷器。 华斯拿着棍子追着他俩打。 她被华谷臣牵着跑,但是跑不动,双脚很重很重。后面华斯快要追上来了,她哭着对华谷臣说:“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我们分手吧,你爸爸要打死我了!” 但是华谷臣拉着她的手不放,依然在往前跑,还回头跟她说:“做我的女人,就要跟我一起挨老爹打。” “不要!不要啊!我不要!” 夏子栗被惊醒,双眼发直地看着天花板。 还好这是个梦。 好荒诞啊。 都怪华谷臣平时老跟她说起小时候被爸爸打的事,害她做梦嫁到华家,也要跟着华谷臣一起挨打。 “不要什么啊?”华谷臣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 夏子栗吓了一大跳,立马坐起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华谷臣侧躺在她床上,支着脑袋,笑意盈盈:“早上敲你的门你没醒就进来了。 ” 夏子栗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情绪平复了很多。 “你做什么噩梦了?”华谷臣问。 夏子栗就把做的梦给他讲了。 笑得华谷臣直不起腰。 “哎呀你别笑了,有这么好笑么。”夏子栗觉得很难为情。虽然也觉得这个梦很滑稽。 华谷臣还是在笑,停不下来。 夏子栗掀开被子下床,不理那个狗逼了,进浴室洗漱。出来以后换了一身嫩黄色的连衣裙。打理了一下长发。整个人看上去清纯又靓丽。 华谷臣也笑够了,站在她身后说:“如果我老爹没死,我应该会按照父辈定的娃娃亲,和关家千金结婚。” 夏子栗身形顿了一下,神情有一瞬间的落寞。但很快又恢复常态,转身笑着说:“你们门当户对,很配啊。我会祝福你们的。” “你看你,说谎话时笑得一点也不自然。” - 吃过早饭以后,华谷臣带着夏子栗去草坪上骑马。 两人换上了马术服。 华谷臣跟马儿聊了一会儿天,又介绍了夏子栗,然后才扶着夏子栗上马。 夏子栗坐在马上很紧张,担心自己会摔下去。好在华谷臣坐在她身后护着她,一边安抚她,一边夹马肚让马儿走。 马儿在草坪上走了几圈,夏子栗逐渐放松下来。 之后华谷臣让马儿加速,开始跑了起来。 “啊啊啊啊!”夏子栗死死揪住缰绳,夏风吹着她头发,这感觉太刺激了。 不知道狗子们什么时候来的。一大群狗子追在马儿屁股后面跑,嘴里汪汪叫着,好像在配合夏子栗的叫声。 马儿跑了一圈后,华谷臣就让马儿停下。而后下马,要扶着夏子栗下来。 但是夏子栗不下来:“很刺激,我还要玩。” “第一次骑马还是不要骑太久。第二天大腿肌肉会很酸痛,腰部也会疼痛。慢慢来,有的是时间玩。乖,下来。”华谷臣朝她伸出双臂。 夏子栗只得听话下马。 两人换下马术服后洗了个澡。 之后华谷臣又带着她去草坪不远处的酒庄里坐着休息。悠扬而舒缓的钢琴声从指尖流出,萦绕在大厅里。 酒侍为两人开了一瓶法国勃艮第,动作娴熟地为两人倒酒。 夏子栗端起高脚杯,在阳光下晃动着。浅红宝石颜色的液体在杯中流动,隐约能看到蓝紫色调。漂亮极了。 她喝了一口,感觉到浓密的水果香气。好像有樱桃、覆盆子,还有花的香气,以及烟草香。 就像在品茶一样,细细品味那种口感。咽下后口中仍有余香,令人回味悠长。 不知不觉一杯就下肚了。 “可以了,小心醉了。”华谷臣坐在她对面,桃花眼弯起,像含着春风般,春情荡漾。 夏子栗有些迷醉地看着他,看入了神,放下高脚杯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上。 抱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咬着耳朵,说:“我早上说会祝福你们是放屁的。我不仅不会祝福你们,我还会恶毒地诅咒你们一拍两散。” 她大拇指按着他喉结,吻着他脸颊,又说:“我告诉你华谷臣,你是我的。除非我不要你了,否则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你还挺霸道。”华谷臣扶着她后腰,防止她晃倒。 夏子栗重重吻住他的唇,而后又分开,眼神不太清明:“我爱你,你必须比我爱你多十倍爱我。否则我就不爱你了。” 华谷臣轻笑,双手捧住她后脑勺:“好。” 夏子栗又要吻他。华谷臣见周围还有人,便把她打横抱起,带到楼上的私人休息室里。 一进门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一路吻到床上。 夏子栗半是清醒半是迷醉,双手撑着玻璃窗,这时才觉得自己今天也太猴急了。大厅里还有服务人员呢。 玻璃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草坪。草坪上有马儿和一群小狗在奔跑玩耍。 丧彪是最怂的,因为紧张,总是把尾巴夹得特别紧。 夏子栗觉得很羞耻,因为她此时跟丧彪一样,不过她没有尾巴。捂住嘴巴,怕被楼下的酒侍们听见。 但是华谷臣特别凶狠,早知道就该收敛点别撩拨他了。 哈出的热气喷在玻璃上,起了一层雾,模糊了夏子栗的视线。压抑的声音也有些克制不住了。 忽然华谷臣用手指在起雾的玻璃上写了一个字:叫。
第87章 “我爱你!”“我知道。”…… 两人在房间里缠绵到了傍晚。 夏子栗觉得很不真实,有一种荒/淫/无/度的感觉。 有时感觉不到今夕是何夕了。 不断地陷入高涨的刺激里,沉溺在毫无节制的欲海里。 这种感觉太疯狂了。 …… 华谷臣带着她洗漱完,下楼吃晚餐。 夕阳红得像一颗熟透的巨大金橘,余晖洒在草坪上,仿佛铺了一层金红色的轻纱。 晚风拂过,每一根小草随着光辉晃动。 两人走到草坪上,舒服地躺着。让夕阳铺在身上。 华谷臣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根小草。眼里有着餍足的愉悦。 夏子栗还很疲累,闭着双眼,感受晚风,感受夕阳,感受大地。 风儿轻柔地吹动着她嫩黄色的衣裙、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 她闻到了小草的香气,是一种独特而自然的芬芳。 如果时间能定格在这一刻那也很好。 - 7月18日。华谷臣生日当天晚上。 嘉鼎山庄灯火通明,在黑夜里显得尤为璀璨耀眼。像一颗发着金光的明珠,透着奢华而又辉煌的气派。 广场中央的喷泉喷射出高高的泉柱,四散开去,像盛开了一朵朵巨大的牡丹花。在灯光照耀下,更加如梦似幻。 一辆辆豪车沿着大道驶来,停在广场上。接着车里陆续走下来衣着华贵的男男女女。 他们走在长长的红地毯上,耀眼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显得身上华美的礼服更加奢华。 悠扬而大气的交响曲从山庄里传出,一场盛大的晚宴拉开序幕。 顶楼露天宴会场。 嘉宾们陆续到来,将手里的礼物递给佣人。 衣着统一的女侍们微笑着接待着嘉宾入场。 长桌上摆放着目不暇接的美食和美酒。 烤得金黄酥脆的乳猪,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造型别致的法式鹅肝冻。圆润饱满的鱼子酱,在晶莹的器皿里像一颗颗黑色的小珍珠。法式焗蜗牛,上面裹着浓郁的芝士。精美漂亮的马卡龙,散发着甜甜的香气。天鹅泡芙像一件艺术品,令人舍不得一口吃掉。 女侍为嘉宾们带去葡萄酒和香槟。高脚杯轻轻碰杯的声音清脆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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