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零点时分。 天空炸开了巨大的烟花,刹那间,五彩斑斓的光焰照亮了半边天。 接着一个又一个烟花在天空炸开,竞相绽放,此起彼伏,美不胜收。 夏子栗仰头望着那些烟花,光斑在她脸上闪烁。 到现在为止她都觉得不真实。 怀疑这一切都是梦。 “你快掐我一下。”夏子栗在烟花声中冲华谷臣大喊。 “什么?亲你一下?”华谷臣大声问她。 “掐我一下!”夏子栗大声喊。 下一秒,华谷臣捧住她的脸,在闪烁的烟花下亲吻她。 夏子栗被吓到,感觉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嘴是很羞耻的事,赶紧去推华谷臣。 很轻松地就推开了,看到华谷臣笑得一脸痞坏。 夏子栗对他说:“这是真的。我会记住这一天的。永远不会忘记。” “你大点声,我听不见!”华谷臣故意说。 夏子栗冲他喊:“我爱你!” 刚好烟花在此时停下。 她的声音大得仿佛能贯穿全场。所有人都从烟花哪里移到她这里。 华谷臣哈哈大笑:“我知道。”
第88章 我们结婚吧,你敢吗?敢啊! 三年后。 拍毕业照那天,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天空湛蓝得像宝石。阳光穿透细细密密的树叶,光斑撒在地面上,像跳动的星星。 夏子栗穿着学士服,脸上化着清淡的妆容,头发盘在后脑勺,耳朵上戴着华谷臣DIY的珍珠耳钉。和左右两边的同学们谈笑着,笑得比阳光还明媚。 此时领导和老师们都已经坐齐,同学们的交谈声还此起彼伏。 摄影师提醒大家准备好,同学们很快安静下来,面朝前方的镜头。 夏子栗垂在身侧的左手很自然地拉住了余嘉妮的右手。两人互相捏了捏对方的手,而后拉得紧紧的。目光一直看着镜头,保持微笑。 在相机连续拍了许多张后,夏子栗对余嘉妮说:“嘉妮,以后不管我们在哪,我们都是好朋友。你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我说。” 余嘉妮又捏了捏她的手,鼻头有些发酸,说:“好。我们一定要常联系啊。等你以后想出去旅游了,邀请你到我们老家来玩,绝对包吃包住包玩。” “没问题。”夏子栗。 过了一会儿,集体合照终于结束。 同学们纷纷去和老师们合影。 孟耕与在大一时期的小组群里说:大家方便的话,我们也来合个影吧? 虽然后来他们并不是一个学习小组了,但依旧保持着不错的关系。 大家都没有拒绝,于是大家站在大树下一起合了个影。 之后孟耕与说:“等一下,我准备了毕业礼物送给你们。” 说着他转身跑走,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手里提着四个礼盒。 礼盒的包装不是精致又奢华那种,而是有着古朴典雅的质感。让人猜不到里面有什么礼物。但想来孟耕与送的礼物一定很贵重。 贺戴宁有些不好意思:“这多不好意思啊老孟,我都没想着要准备礼物送你,我哪好厚着脸皮接这礼物啊。” “是啊,搞得我们很不上道诶。还是别了吧。”柴冬也跟着说。 孟耕与很不介意地笑了笑,说:“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我的一片心意。大家不用多想,这只是简单的毕业礼物而已。” “那就谢了哈,我就不客气了哦。”余嘉妮笑嘻嘻地接过礼盒,拎上去还挺轻的,更好奇是什么了。 两个男生见余嘉妮落落大方地接受了,也不好再推诿,只好也接受了。 贺戴宁还不忘说几句好听的:“再次祝贺你选调上岸,前途无量呐。以后我们这些老同学都得仰仗你了。” 柴冬拍了他一下:“别这么妄自菲薄,咱们再差也是名校毕业生吧。应该说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孟耕与笑着说:“柴冬说的对,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他手里还有一个礼盒,这是送给夏子栗的。 自从三年前被父母警告过以后,他就没再制造机会和夏子栗有过深的接触。只是像普通同学一样交往。 夏子栗好像忘了三年前的不愉快,一直以来没有刻意避嫌。 “子栗,”孟耕与把礼盒递给她,“祝你毕业快乐。” 另外三人见两人可能要单独说点什么,便找借口说先走了。 夏子栗当然也不会拒绝,不然显得她多么小心眼一样。笑着接过了,说:“谢谢。也祝你未来一帆风顺。将来做了大官也不要忘了我们这些老同学哦。” “当然。”孟耕与。 好像没什么话要说了。夏子栗准备要离开,因为华谷臣还在等着她呢。 孟耕与再次开口:“子栗。” “嗯?”夏子栗看着他。 孟耕与目光几经变换,眼沉如水:“如果你和华先生的关系结束了,请跟我说一声。” 夏子栗愣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孟耕与好像一直在等着他们结束关系。 她并没有什么不悦的情绪,很平静:“耕与,我必须郑重其事地再强调一次——就算没有华谷臣,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下文。你的家庭背景和我的家庭背景非常悬殊,所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希望这个话题以后不要再提起。我们还是同学,还是朋友。” “再见,耕与。”夏子栗跟他挥挥手,迈步离开。 她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远处的华谷臣。可能是等得太久了,所以过来找她。 夏子栗跑了起来,脚步特别欢快。 华谷臣张开双臂,迎接她的飞奔。 树荫下的孟耕与沉默看着他们,眼底好像没有情绪。 华谷臣笑着揽住夏子栗的肩,说:“恭喜我们的小栗子,终于毕业啦!” “哈哈哈。”夏子栗笑得特别开心。 “为了庆祝我们的小栗子毕业,我今天要亲自 动手给你做个蛋糕。“华谷臣。 “哎呀不要,你做的东西难吃死了。”夏子栗嫌弃极了。 两人说说笑笑走出了校门。 夏子栗打开车门,看到后座放着一大束鲜花。 “哇,好漂亮!”夏子栗抱起鲜花坐下,等华谷臣也上车后,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哟,难得主动给个吻,”华谷臣煞有介事地说,“谈恋爱时间越久,你就越少主动亲我。别人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一枝花儿哪儿比得过一束花的魅力。唉……” 故意在哪儿摇头叹息。 “行了吧你,一把年纪了还跟鲜花比。哦不对不对,我说错了,你这一枝花儿比这一束鲜花儿还娇艳着呢,你活得比它们久啊。”夏子栗话锋一转,还是哄着他。 “少来,”华谷臣瞅见她手里的小礼盒,“老实交代,这是哪个小男生送的毕业礼物?” 夏子栗没说是孟耕与送的,把鲜花放在旁边,轻轻打开礼盒。 只见里面放着一张植物照片,旁边写着:珠峰火绒草。 她又拿起照片下的卡片,上面手写着:我在珠穆朗玛峰上发现了这颗火绒草,它非常稀有,也特别漂亮,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送给你。但是它是重点保护的野生植物,我不能因为喜欢就摘下它,我只能通过拍照的方式给你看。如果有一天有机会,我想带你一起去看看。 夏子栗看完后第一反应是去看华谷臣的反应。 华谷臣一副很大度的样子:“小男生的小把戏罢了,我就当没看见。” 但是他手里攥着捏坏的鲜花。 — 两人回到家后,华谷臣问夏子栗之后对工作有什么打算? 夏子栗没有马上回答。她给自己冲了杯柠檬水,坐在阳台的秋千上。 这三年来,她在华谷臣的帮助下,陆续卖了好几个专利,也上市了几个智能科技小产品。虽然都是小玩意儿,但是收入不菲。自己也存了不少钱。 并且在华谷臣的引荐下,她也结识了不少业内人士,为自己开拓了人脉。这些人脉是普通人一辈子也接触不了的。 自己将来如果要成立一家自己的公司,少不了资金和人脉的帮助。而且背后有华谷臣做靠山,她的事业应该发展得相当顺利。 一切好像都很顺利,她都想不到自己会有什么困难。 但是她总觉得不踏实。 虽然她和华谷臣的感情一直蜜里调油,偶尔有过争吵和不愉快也是华谷臣主动和好,基本上没有带着情绪过夜过。毕竟华谷臣这人性格是真的爽利。 但是……这三年来,华谷臣从未跟她提过结婚。 包括“结婚”这个字眼都没说出过。 当然,她也并不是那么在意和期待。毕竟她一直都知道华谷臣不会和人结婚。而且自己也对婚姻很排斥。 她曾经对华谷臣说过不会结婚,因为父母婚姻的不幸,让她对婚姻很排斥。 本来也想过一直和华谷臣以谈恋爱的方式相处下去。 但是三年了,越相处,越觉得不踏实。 婚姻固然是牢笼、是捆绑、是坟墓,但也是合法合理的夫妻关系。 夏子栗害怕婚姻会让两人反目,但也害怕没有婚姻会让两人曾经的一切轻飘飘结束。 她固然很享受目前两人的恋爱关系,但也担忧未来的走向。 现在大学毕业了,这个问题让她有些逃避。她必须做出什么改变。 本来她是打算毕业后先在华幸总部工作一两年,然后再成立一个自己的工作室,之后再缓步成立公司。 但是她想先缓缓。 给自己休一个假,好好想想要怎么改变目前和华谷臣相处的现状。 夏子栗喝完杯中的柠檬水,起身进屋,见华谷臣真的去厨房做那难吃的蛋糕了。 算了,由着他去吧。 “我暂时没有打算,想先回老家休息一段时间再说。”夏子栗说。 华谷臣头也没回,继续研究着蛋糕:“行啊。” 夏子栗看着他衬衫外面穿围裙的背影,这宽肩窄腰长腿,怎么看都不腻,起了色心想去摸,但忍了忍,没动手。 先戒色一段时间。 七月初,夏子栗就收拾东西回了微笑岛。 站在沙滩上,闻着海风的气息,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感觉。 沙滩上永远有一群小学生在玩水枪。虽然小学生换了一批,但那种欢乐的氛围永远没变。 夏子栗带着丧彪买了水枪,加入小学生水枪混战中。 玩到后面衣服全都打湿了,丧彪也成了落水狗。虽然形容很狼狈,但很快乐。 到了晚饭饭点,小学生们都回家吃饭了。 她和丧彪气喘吁吁地躺在沙滩上休息。 回到海边别墅后天色已经黑了。 别墅里经常有阿姨打扫。所以每次回来家里都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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