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道:“在这个家里,我说了还是算的。你敢不听,我现在就赶你出门。” 温瓷:“夫人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诗瑶抢话:“那你什么意思?” 温瓷:“夫人也说了,我和二少帅只领了婚书,不算正式夫妻,我身份不够受诗瑶表妹的茶。再说,让表妹给我敬茶,等于认了表妹矮我一等。表妹与二少帅青梅竹马,如果二少帅在,一定也不舍得表妹受这份委屈吧?” 沈诗瑶眼睛一亮。 坚定的对总督夫人道:“姑母,这茶我不能敬!”
第4章 再去总督府 总督夫人面色铁青。 想提醒沈诗瑶,又不能当着温瓷面表现的太明显,一个劲儿使眼色。 沈诗瑶看到了。 不但没点头,反而挽着总督夫人手臂说:“姑母,温瓷说的对,我跟表哥从小一起长到大,表哥不会舍得委屈我。” 蠢货! 总督夫人差点气背过去。 温瓷油盐不进,沈诗瑶又不听劝,她愤懑的摆了摆手:“罢了,今天就这样吧。我乏了,都散了吧。” 众人几不可闻的松了口气。 纷纷离开。 总督夫人还想留下沈诗瑶嘱咐点儿什么,沈诗瑶房里佣人来告诉她,之前订的珍珠项链送到了。 沈诗瑶欢天喜地的跑出去了。 总督夫人气的脑壳疼。 直叹气。 房里管事的刘孃孃过来扶着她,劝道:“夫人与其把她当根刺,倒不如,好好利用一下。” 总督夫人不解。 “什么意思?” 刘孃孃:“她是总督给二少帅选的人,总督不让她去二少帅的少帅府住,而是安置在咱们宅子里,这说明什么?” 总督夫人等着她的后话。 刘孃孃继续道:“总督肯定是后悔为了那个贱女人,跟夫人闹翻了。将她安置在这边,就是为了跟夫人缓和关系呢。” 总督夫人沉寂的眼动了动。 又不太相信:“他走了这些年都没回来过。” 刘孃孃:“总督多爱面子,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当初闹那么僵,总督哪拉的下脸。” “也是,那你说怎么做?” “让她出面,请总督回来吃顿饭。到时,您说几句软和话,留总督住下。晚上关了门夫妻温情,旧事不就揭过去了。” 总督夫人眼睛亮了起来。 “就按你说的办。” 从主院出来,王妈既高兴又担心。 “二少夫人您可真厉害,三言两语,就把夫人定下来的事挡回去了!可您也把二房和三房得罪了,她们不会来找您麻烦吧?” 温瓷:“不会。” 二房和三房依附总督讨生活,她又是总督选定的二少夫人,她们会碍于总督夫人的威慑,给她下马威,但不会傻到主动找她麻烦。 “二少夫人留步。” 身后有人叫。 温瓷止步,转过身。 来人是总督夫人院里的人,竟然叫她“二少夫人”。 刘孃孃看似和善,眼底的算计却让人不喜。 温瓷礼貌一笑:“夫人有何吩?” 刘孃孃说明来意:“过几天就是上巳节了,夫人请二少夫人跑趟总督府,请总督回来吃顿饭。” 温瓷讶异:“我?” 刘孃孃:“二少夫人是总督看中的人,出面比较合适。” 这话好理解。 傅府这边的人,没人请得动总督。 温瓷知道,寄人篱下,有时候要低头。 她今天已经拒绝了总督夫人一次,不能再拒绝第二次。 应下来:“我去试试。” 刘孃孃满意的回去了。 王妈犯愁:“总督从搬出就没回来过,二少夫人有把握请总督回来吗?” 温瓷:“没有。” 面都见不到,她哪来的把握? 左右她也要见总督,正好又多了个理由。 第二天,温瓷收拾收拾就出门了。 做好了吃闭门羹的打算。 副官进去通报,还没回来,又遇上了宋韵玲。 宋韵玲从外面回来,应该是通宵打牌了,美丽的脸庞多了几分憔悴。 眼神疲惫。 看到温瓷,她笑了下。 语气里有讥诮:“你还挺执着,说了总督不会见你,还来。” 扭着腰肢往里走。 温瓷如实说:“这次不是我想来。” 宋韵玲脚步顿住。 想到什么,她回过头。 涂的红艳的唇勾起更大的弧度,哼了哼:“我倒是说你怎么又来了,原来是那女人让你来的。多少年了,还真是一点没变。” 盯了温瓷一瞬。 又道:“你就打算在这儿傻等?” 温瓷作无奈状。 这时,副官出来了。 向宋韵玲立正敬过礼,才来到温瓷面前。 再次立正敬礼,客气道:“二少夫人,总督在忙,请您不用等了。” 温瓷问:“你按我的话说了吗?” 副官:“说了,总督也是这么回的。” 温瓷道:“好,那我明天再来。” 副官:“……” 宋韵玲被她逗笑了:“你这姑娘还真是死心眼儿,总督不见你,你再来一百遍结果都是一样的。” 温瓷点头:“我知道。” 光她知道不够,她还要让总督夫人知道,在总督这里她没什么面子。 她不能只来一次。 只来一次显得敷衍,没把总督夫人的话当个事办。 她得多来几次,这样就算总督请不回去,总督夫人那边也好交待。 宋韵玲盯着她看了会儿。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忽然问道:“她叫你来找总督做什么?” 温瓷也不瞒着:“夫人说上巳节快到了,请总督回那边府里吃个饭。” 宋韵玲嗤笑。 “当初要死要活的逼着总督走,如今又要总督回去。”眸光一转,对温瓷道:“行了,你明儿别跑了,我去劝一劝总督。” 温瓷意外。 宋韵玲别扭的道:“我不是为了帮你,就是单纯看不惯那女人折腾人。” 温瓷:“谢谢。” 宋韵玲摆摆手。 打了个哈欠。 “我回去了,有结果我叫人给你递信儿。” 说着,进总督府去了。 温瓷看着她离开,正要走,就听到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从里面传来。 “让开!” “让开!” “车,快把车开过来!” 温瓷忙让到门侧。 几人抬着一副担架,从总督府冲了出来。 单架上的人穿着军装,看上去也就不到五十岁,脸色灰败,毫无生气。 傅景淮也在。 汽车已经开了过来,几人七手八脚把人往汽车后座上送。 温瓷道:“你们要送他去哪儿?” 傅景淮这才看到她。 看她的同时已经拉开车门,随口道:“军医院。” 温瓷:“这儿去军医院要多久?” 傅景淮精致的五官浮出不耐,但还是回答了:“十五分钟。” “来不及。” 温瓷道:“他是不是忽然晕倒,没了呼吸和脉搏,还伴有短暂性抽搐?” 疑问句。 却是肯定的语气。 傅景淮上车的动作停住。 温瓷知道自己说的对。 望着傅景淮,笃定的道:“这是心脏骤停,最佳抢救时间只有几分钟,等你到医院就晚了。” “我能救他。”
第5章 立功 傅景淮犹豫。 躺着的人叫柴平章,是皖城驻地的军长。皖城生变,他回来汇报情况,商讨对策。 期间情绪激动,晕倒了。 柴平章唇色泛绀,温瓷上前查看他的瞳仁,已经有扩散的趋势。 催促:“把他放下!” 抬人的副官们不敢作主。 纷纷看向傅景淮。 温瓷急的不行:“再拖下去,他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傅景淮松了口:“放下。” 副官们小心的把担架放地上。 温瓷顾不得自己穿了旗袍,也顾不得路面冰凉,跪在地上开始用心肺复苏术救人。 傅景淮蹙眉看她。 这样的救人方式他没见过,很怀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柴平章没有苏醒的迹象。 温瓷俯耳在柴平章胸口听了听,抬头招呼旁边一个副官:“过来帮忙。” 副官看了眼傅景淮。 得到点头才过来。 温瓷边做胸部按压,边教他:“深吸一口气,捏住他鼻子,用力吹到他口中。” 副官愣住。 温瓷:“快。” 副官慌忙照做。 傅景淮急的在旁边来回踱步。 看到副官的动作,怔了下,想说什么,忍住了。 五分钟过去了。 柴平章还没动静。 傅景淮盯着她的动作,耐心一点点流逝,压着最后的性子问:“你到底会不会救?” 温瓷:“再给我点儿时间。” 提醒副官人工呼吸。 又过了几分钟。 傅景淮耐心全失。 只剩暴躁。 他掏出枪对准了温瓷:“再说一遍,不会救就让开。再耽误时间,老子毙了你!” 温瓷停下了动作。 傅景淮以为温瓷害怕了。 收了枪。 正要吩咐副官把柴平章抬上车,只见他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温瓷用了近二十分钟,把他从阎王殿拽了回来。 “醒了!” “柴师座醒了!” 做人工呼吸的副官尤其激动。 温瓷起身。 因为跪的太久,腿麻了,险些站立不稳。 傅景淮伸手扶住她。 眸光闪烁,透着不自然。 身为医生,温瓷不是第一次被误解,并不在意。 站稳后立刻抽回了手。 平静的提醒傅景淮:“心脏骤停的原因有很多,他醒了,并不意味着危险期就过去了。最好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排除病因。” 傅景淮已经没了刚才的戾气。 顺从点头:“这就去。” 招呼副官把柴平章扶到汽车后座上。 上车前,他问温瓷:“你一会儿要去哪儿?” 温瓷:“回揽星居。” 傅景淮:“我安排车送你回去。” 三月的天气乍暖还寒,昨夜又下了一场雨,这会儿风冷凉嗖嗖的。 温瓷出了一身汗,风一吹,寒气直往心窝里钻。 她不想受凉感冒,点了头。 “谢谢。” 傅景淮颔首。 交待副官送温瓷回府,他带柴平章去了医院。 回到揽星居,温瓷才顾上看自己的膝盖。 青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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