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说过的,沈澜汀的手是引诱人犯罪的祸首,如今被那双手掐住,又痛又痒,梁韵心里难过,咬了下他的唇,想让他松开自己。 沈澜汀却在她咬过来的时候,绕到她的背后,动作娴熟。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梁韵被他放在了床上。 沈澜汀强势的压了下来,捉住她的手,转而让吻她的力道轻缓了下来。 “小心你的伤。”梁韵喃喃提醒,话说不完全,又被吞进了腹中。 厚重的冲锋衣解开了粘扣,沈澜汀扯着将她剥了出来,白皙雪腻在昏暗的灯光下耀眼且刺目。 梁韵惊呼一声,推开他,将衣服又拉了回来。小心谨慎,决绝坦然。 沈澜汀不解,眉心深深蹙着,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找寻她拒绝继续下去的原因答案。 找不到的,梁韵自己都不知道,但就是很害怕,不敢让这样的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单纯的接吻根本满足不了他这么多个日夜以来的念想,要她的心思那么明了,沈澜汀握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她的皮肤上轻轻点了两下。 仿佛点燃了一把火,让整间屋子里瞬间燥热起来。 “够了,我不想。” “撒谎。” “没有!” “梁韵。” “不要,起码不要在这里......” 梁韵的脸偏开,透过窗户,看向外面,不可以在这里,床会有声响,隔壁住的人,是周肆,她不想让他难堪。 沈澜汀笑了声,自然明白了她的顾虑,这种屋子,几乎不隔音,他若是真的就这样要了她,她恐怕面皮薄的不敢见人了。 他掐着她腰的力道由深至浅,然后慢慢垂下头,去轻吻她的唇角,比之以往,要更虔诚,更体贴。 “宝贝儿,想我吗。” 梁韵摇头,死死咬住嘴唇,他冰冷的手指远比他说的话要更狂妄一些。 “小骗子,都快要把我淹了。” 她仰头,看着那雪花被风吹落的模样,觉得自己更像是在海洋中迎风而立的一叶孤舟,承受着,遨游着,明明刺激又冒险,却要屏息静气,不让那种骄傲和肆意被窥探。 沈澜汀忍耐着,将他的姑娘送往了彼岸。
第60章 chapter60你不愿负责?…… 血液在猛烈冲向脑海的一瞬间,梁韵觉得眼前一片雪白,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中,用她仅存的那些热度炙烤着生命的长度。 屋外风雪交加,甚至还有不少人来人往,她很快回过神来,去推还压在她身上的人。 他没穿上衣,下身却衣冠楚楚,看上去有种和谐的诱惑力。 “你......你先放开我。” 沈澜汀笑看着她,“又想跑?” “呵,有什么好跑的,又没发生什么事情。”梁韵勾着一双媚眼,刚刚被他伺候过,水光潋滟的模样格外的娇。 可这话听在沈澜汀的耳朵里,却觉得有些刺耳。 “没发生什么事情?”他忽然坐起来,直起身子的同时箍住了梁韵的肩,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怎么了,难道不是吗?” 沈澜汀从容的,一点一点的,逼近到她的面前,“解释给我,什么叫什么都没有发生。” 梁韵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又不想面对这个问题,只好避重就轻:“你先放开我,我们慢慢聊。” 慢慢聊?他是傻了不成,难道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一句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能将刚刚的浓情蜜意通通抹杀,他们亲密无间也被定义为不过如此。 “解释给我听,梁韵。”沈澜汀又往前逼近了一步。 梁韵其实没想惹怒他,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些,他们说好了此生不再出现在彼此身边的那些话还在耳边徘徊,可是转头呢,她却被他压在身下,他们做了情人才会做的事情,梁韵若是真的承认了,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他肯定会要她身边的位置。 “澜汀,我们不......” 他知道这句话根本不是他想要听到的字句,不由分说上前,封住了她不老实的嘴唇。 梁韵身体一僵,第一反应是自己应该推开他,但不争气的,她竟然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手,眼泪便是这个时候滚落下来的,气自己没定力,也气他,怎么能又吻她。 可沈澜汀已经将耐心尽数收了起来,这个吻霸道又强硬,几乎就是在宣誓他的主权,舌所过之处,像是被狂风席卷过一般,侵占城池领地。 这一次,他不仅要攻占她的身体,更要降服她的心意。 梁韵的呜咽被尽数吞掉,快要招架不住他的攻势,梁韵娇喘着唤他的名字:“沈......澜汀。” “沈澜汀......” 他迷离着一双眸子,肆意的看着她,忍住气息,沉声问她:“想好要说什么,不然,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她若是一直将自己藏在铜墙铁壁中也就算了,沈澜汀找不到入口,可以慢慢去发现,总归他不着急,可以有一辈子慢慢陪着她耗。 甚至在那一天夜里,答应了放过她。 那些违心的话说到最后,每一句都像是在剜他的肉,就算血肉模糊,后悔也没用了。 今天来之前,他甚至以为她不会希望见到他。 但是,是她自己扑进他的领域中来,他能感受到她的情意,沈澜汀就像是闻到了猎物的猎人,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想让他放过她,很抱歉,除非是他死。 “你先冷静!冷静一些。”梁韵听着他沉重的喘息声,甚至能看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沈澜汀忽然笑了起来,邪气魅惑,让人摸不透他的路数。 “冷静下来,然后等你用漂亮的话说服我,放过你吗?” 他知道她的想法! 梁韵觉得自己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瞬间身体冰凉。 “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不想承担责任。”沈澜汀自然而然接过了她的话,“你害怕,害怕离开这个地方,回归到我们的现实生活中,会再次面对以前的那些问题,你不敢相信我。” “我们在一起过,可是最后却不幸福,你应该找一个更好的女人,陪着你一起终老......”梁韵被他说中心事,反而口不择言,想到什么便往外扔什么。 沈澜汀忽然抬起手,掐住了她的下颚,然后将拇指按在了她的唇上,看似笑的温凉无害,可是眼神却狠厉又狂妄。 对,这才像他! “终老?你难道不知,和不爱的人终老,那叫孤独终老吗?”沈澜汀一再容忍,终于在梁韵面前分崩离析,“你怎么敢呢梁韵,居然在这个时候,在我同你亲亲热热时,劝我找别的女人一起终老,你没有心?” 他声音很低,更是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但却不妨碍她在这样的低声环绕中,感受到他的冰冷的破碎。 “你不是要推我入深渊吗?”他勾着唇笑了起来,“那好啊,我们一起。” 梁韵终于觉出了一丝恐惧,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可再清楚不过了,能纵容她至此已是万幸,今天不该惹他的。 她感到无法应对也已经晚了,梁韵妄图从他的口中将自己的 唇瓣解救出来,但显然此刻做什么都是徒劳。 梁韵的手被沈澜汀掐住反剪至身后,强硬的含住她的唇舌,贪婪无谓的吮吸着她的馨甜,与刚刚的隐忍相比,这次是彻底不计后果的放纵了自己,心之所向,一往无畏。 “沈澜汀,你...冷静一些好不好...”语言破碎,稀稀拉拉不成调,慢慢变成一种娇柔的喘息声,她被迫仰起了头来,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狂肆。 “我很冷静,我起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含着她,话却说的明白又坦荡。 梁韵不成调儿,眼神里却汪着一潭水波儿,里面甚至有些讨饶的情绪酝酿着。 沈澜汀却好似看不到,另一只手从冲锋衣中伸进去,掐住了她的腰。 虽然赤着上身良久,沈澜汀的手却是火热的,这般箍在她的腰上时,仿佛一个熨帖似的抚平了她内心的褶皱。 沈澜汀的理智就是在碰到她时,彻底坍塌了,他可真是鬼迷了心窍,刚刚才会听她说什么屋子隔音不好。 记忆中的那些情景就像海水一般倒灌了回来,溢满了沈澜汀的心和眼,手中的触感和记忆中完完全全吻合在一起,细腻白皙纤细的枝条,因他变换成更浓烈的色彩。 相比起腰线,他更钟情于她的臀线,丰盈也饱满,仿佛是比照着他的掌衡量着长成。 梁韵是真的怕了,她知道他什么都做的出来,但今晚真的不行,她忍着他带给她的悸动,去推他的胸膛,可这男人好似一堵沉重的墙体,奈何她力气用尽,也不能撼动他分毫。 梁韵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吸干了水分的时候,他终于肯稍稍放开她一些。 “还爱吗?”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她。 梁韵闭了眼睛,偏开头不肯看他,唇被她贝齿咬住,一副倔强的模样,显然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沈澜汀的手上用力一握,梁韵被他捏痛,一双漆黑的葡萄眸子瞬间盯上他的脸。 气性竟然比以前还要大上许多。 “回答我,还爱吗?” 梁韵不语,含了泪,一直看着他。 “不敢承认?”沈澜汀轻笑一声,“没关系,答案我已经知道了。” 梁韵拿不准他的态度和他的话,正因他的话而心里琢磨着的时候,沈澜汀突然用手掌盖住了她的唇,然后毫不留情的完完全全将她霸占。 那一瞬间,久违的痛感和满足感由下而上,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身体,梁韵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好像更疯了,不管不顾的,一味占有着她,似乎想让她也明白,他们彼此之间的契合从来没有变过。 “这就是答案,梁韵,你是我的,从来没有变过。” “你!你滚出去......我不舒服。” 大概是太久了,太久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她的身体已经自动将这些记忆封存,然后回归到最原始的状态,他这样一股脑儿的不管不顾,梁韵根本经受不住。 窗外风呼啸着,夹杂着梁韵破碎的声调儿,她迷离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眉心微蹙,咬住了唇不肯让声音溢出来。 忽然,梁韵按住沈澜汀的肩,然后用力推着他,转了方位,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男人眉目舒朗,带着浓浓的欲望,那双眸子中,尽是对她的深深眷恋,甚至不想隐瞒,直白的抒发出来。 分开后的种种,梁韵看在眼中。 他虽然依旧又狠又厉,却也愿意为了她,学会退步,学会放手,学会付出,学会爱她。 这般危险的境况,他不管后果如何便一头栽了进来,就算沈澜汀于她是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也会心生动容,何况是曾经,现在,她依旧没有放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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