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话题多了一个她想不到的。 莘闲静微笑:“纪小姐,我们都知道,你跟单总结婚时的婚礼盛大豪华,想问问您是怎么看待‘被爱的人,都是会被宠坏的’这句话呢?” 现场有不少人,在心里咯噔出声,怕得罪单家的剪辑方甚至在想,要不要在后面将这段话掐掉。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没法准确回答你。” “所以现在是可以。”莘闲静抓住重点。 “是的。”纪疏樱直视镜头,笑得明媚,“首先,我觉得这句话,大多数人都会带有一定的误解与偏见。每个人都想要被爱,它带给对方受益的力量是无穷的。在足够爱的滋养下,自我价值感会在不知不觉之中增加,你会抛弃那些不自信,并且意识到原来自己是可以被呵护的。” “至于宠坏这个词语,我的解读是,在感受到他足够深的爱意,让我更主动地想要去爱自己,因为只有足够爱自己,才有能力给予他回应。” 莘闲静流露出些许羡慕的目光,这个问题其实是她心血来潮问得,她采访过的人很多,那些名人明星情商高的回答得让人找不出破绽,唯独纪疏樱眼底的感情真挚,打动至内心。 她是真这样认为,不是官方回答。 “所以,您现在可以大方的去迎接它。” 纪疏樱笑了笑,不加掩饰:“我的内心深处一直有这片柔软的位置,它无时无刻不在为我给予力量。” 他是她最大的庇护,让她在这份爱里波澜不惊。 谁说先喜欢上的那个人会输,他分明让她赢得不费吹灰之力。 - 私人飞机上,高端的电子设备正在一对一投屏“缘来”里的画面。 其效果,堪比亲临现场。 单止澜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里的女人,他等不及播出的那天,又不能与她同框,只能采用这种办法。 没想,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惊喜。 胸腔里的心跳,频率不断加快。 第一次知道心跳可以快到这种程度。 所有人都诧异他为什么没有理智般的宠溺纪疏樱,他是唯己利益者,除了单家的人,没有人可以使他动容。 他被她身上与他同种气质吸引,并时常为之着迷,不知不觉间坠落,无法自拔,也不愿意清醒。 因为这种掌控不了的认知,他一边温柔克制,一边难耐疯狂。 但更多的是,想看她明媚且自由的样子。他轻而易举就能给她最好的,而她刚好需要。 也想永远这样下去。 “少爷,这段要不要播出?”孟叔多少有些担忧,过度的曝光能带来一定好处,同时也会存在相应的风险。 万一......有不好的声音出现,那就危险了,互联网的舆论随便就能淹死人, 单止澜沉思几秒,说:“不着急,问问她的意思,如果她不反对,提前做好应对,以防万一。” 他只是她的丈夫,不是随意可以替她做决定的那方,虽然他很想占据这段为己有... 孟叔领悟,有少爷做后盾,少奶奶可以有恃无恐。 - 采访结束的当晚,单止澜照例准时出现在工作室门口接她,低调奢华的黑色幻影,大咧咧地停在路边,一点都不低调。 男人修长如玉的手,从驾驶座伸出来,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 纪疏樱尽量忽视周围人投射而来的视线,低下头吐槽,“真是一只花蝴蝶,招摇得很......” “什么招摇?”单止澜原本在车上等她,见她慢吞吞地东张西望,索性下车过来搂住她。 这下更显眼了。 “我说单总你啊,你也不看看有多少女生盯着你不放。” 单止澜弄明白了她这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是为什么, 这是吃醋了。 没有生气,反而涌起无限愉悦。 “这里人这么多,你怎么知道大家都在看我?” 纪疏樱慢吞吞地对上他漆黑的眼,像要把她吸进去,“这还需要说嘛。” 暼到他唇边溢出的浅笑,纪疏樱别过脸不看他,哼声:“我怀疑你就是故意的。” 想看她的这面。 “别不高兴,老婆。”单止澜压低声,在人潮拥挤中,牵起她的手,柔声解释:“开窗是因为方便第一时间寻找到你,我想你在进电梯的那刻,就能看到我。” 纪疏樱承认,在被他滚烫的手心牵起的那刻,面上的阴霾系数一扫而空。 她享受他细心的一面,好似她可以尽情撒野,“好吧,被你哄好了,我们回家。” 单止澜朝她宠溺的笑,给她系上安全带后,极具侵略性地她唇瓣上辗转,“我舍不得让你吃醋,希望你也不要让我嫉妒,这滋味不好受。” 他承认得直白又坦荡。 纪疏樱早在他滚烫的气息中,双睫颤动,她往后退,却被男人先一步,掌住后脑勺,气氛掉入暧昧之中。 他习惯做掌控者,好不容易明白她的心,要在更深处,留下牢牢的印记。 “要时刻记得离那些男孩儿远点......” 纪疏樱被他撩得晕头转向,她目光迷离地放在他坚定的鼻上,突然就听到他说这种话,下意识反问:“什么男孩儿?” 单止澜看着她绯红的脸颊,语调漫不经心:“你楼上的那些音乐歌手。” 玩什么乐器的都有,唯有一点不同的是,他送的那几个名贵乐器,倒是没有人敢动。 纪疏樱靠在他胸膛上,用指尖戳了戳。他怎么会斤斤计较到这个份上。 “我看你才是男孩儿,你幼不幼稚。” 单止澜不以为然,他面色无比淡定:“论年龄阅历,他们比不过。更多的还是有其他方面。” 纪疏樱眨眼,好奇地问:“哪些方面?” 单止澜笑:“你说呢,宝贝?” 话落,他舔了舔她的耳垂,她愈发敏感的部位,一碰就颤栗到不行。 纪疏樱脸更红了,打了他一下,嗔骂道:“不要脸......” 她竟然听懂了他说的。 想到什么,她颇为调皮地挑衅他,“这压根没有可比性,我又没试过弟弟,万一他们比你更香呢......” 唔,更多的声音,吞没在惩罚性地吻里。 对这粉嫩樱唇,单止澜又啃又咬,要把她在怀里揉.烂,才堪堪罢休。 纪疏樱感觉自己的唇被吻肿,像靡丽的玫瑰花。 这副画面,很难让人不为之倾倒,与那朵只属于他的花颜色一样,会为他绽放盛开出更为饱满的状态。 这玫瑰花的质地,能令他久久不能忘怀,质地温热逼仄,分泌出的花蜜汁水甜腻,花香四溢,扰乱人的心智。 他深深流连过一次又一次。 “你要是敢,我保证把你锁在家里,想都别想。” 他浑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纪疏樱很快想起那晚,他果然没有留半点情面,开发到极致,甚至抵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纪疏樱缩了缩脖子,“我就随口说说。” 单止澜笑,冷酷至极:“说更不行。” “以后再敢说,我真会弄死你。” - 时间一晃即将进入年关。 “缘来”开设了自己的线上平台,发布和推广了不少音乐作品,短短半月的时间,已经靠着一些广告收入,获得了可观的收入。 粱以云是单止澜那边调过来给纪疏樱的助理,她提议年底可以举办一个小型的酒会,尝试着宴请一些歌星前来捧场。 纪疏樱当场敲定,即使她有再好的曲子,也需要适配的歌星才行,两者之间是属于互惠互利的,没理由不去做。 邀请函发出去,有一半的人会来,这结果令纪疏樱很高兴。 云秋池得知,亲自为她操办,地点选在最豪华的酒店,风风光光的布置。 被这么折腾,璃城不少和云秋池相识的贵妇,统统出面要来参加。 纪疏樱有些茫然,在想阵仗会不会太大了,说好的小型呢? 云秋池一点都不觉得浮夸,她年轻时比这招摇多了,生活无不精致奢靡,只是嫁入单家,生了单止澜后,才低敛很多。 但有些事情是刻在骨子里的,云秋池摆弄着她的花,笑道:“樱樱,有资源和人脉你要懂得运用,这些是必修课,以后还会有更多。” 纪疏樱微微抿了抿唇,“我知道了,妈妈。” 单烩意不可能放过这么热闹的时刻,她径直要求她也要。 宴会当天,宾客纷纷涌至。 毕竟自单止澜结婚后,几乎没有在重大场合公开亮相过,要想接触到,可谓是难上加难。 没有人想放过此次机会。 停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红毯前,司机下车为纪疏樱拉开车门。 两道猝不及防的身影,出现在纪疏樱面前。 纪惜冉是特意在这里等的,久到她忘记了时间,目光迎上去的那刻,对方珠光宝气的样子耀眼得她眼痛。 感觉过了很久又仿佛是昨天的事。 纪疏樱记起去秦家宴会的那次,她也是在车上遇见的这两人。 不同的是,她的心境完全变了,是释怀,是淡然。 她们不说话,她也不打算说,僵持几秒,许慧佳哑着嗓,恳求说:“能不能和你单独说几句,就几句。” 话落,似乎怕纪疏樱拒绝,又加一句:“是关于你身世的。” 纪疏樱皱了皱眉,没说话,走向不远寂静的无人处。 大概隐约察觉是什么,在这一两分钟内,做足了心里建设。 她现在都不怕,因为知道,不论她是谁,她就是她,他对她不会有任何改变。 伤害不了她。 “说吧。”纪疏樱嗓音很轻,说不出来的松弛。 许慧佳捂着脸,无声哭泣。 那些痛苦记忆冒了上来。 起初,纪仁怀告诉她纪疏樱是老爷子在外,私生女生下的女儿时,她是相信的。 到后面,也许因为怀孕导致的激素紊乱,加上当时经常听说谁的老公出轨......彻夜得睡不着,她的孩子就是这样没得。 据医生透露,是男孩。 纪家最是传统,这么多年再没有怀过,她如何不难受。 “对不起,我知道说这些很无力......”她承认后面的私心。 纪疏樱快速理清整个思路,她只问了一句,“所以,我还是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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