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靳问青惊出普通话,重复他的重点,“你什么时候结婚了?你老婆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祁清淮却没回答他问题的意思,只给他一个眼神让他体会。 靳问青脑子一秒一千转,又惊又喜,“你把你前妻追回来了?恭喜啊恭喜。”靳问青把要带走的一小截发财树送出去,又一拳锤祁清淮肩膀上。 祁清淮眼神飘忽,轻咳一声,“快了。” “抓紧点。”靳问青重新坐下,卖惨,“你可不知道,我老婆知道你和那妹妹离婚后,都不准我和你来往,上回半夜见你那次,回去我遭老罪了。这事,你说是不是你对不起兄弟?” 靳问青叭叭叭说了一堆话,倏地回过味来,他脑袋凑过去,极小声寻求安慰,“话说,你第一次多久?” 即便他后面争气,但第一次的黑历史,他花了好大功夫才安抚住妻子自己不是不行。 祁清淮表面淡定,实际心虚的很,他手里捣鼓着钥匙,故作深沉轻蔑一提嘴角,任由靳问青自行脑补答案。 结果靳问青不依不饶,非要他亲口说,“我三分钟都和你说,是不是兄弟了?我还能嘲笑你不成?” 祁清淮比了个数字六。 “六分钟?”受到二次伤害,靳问青耷脸,不敢置信,“还、可以、可以”,随后为自己挽尊,“可能是你年龄大,所以敏感性差,充其量咱们半斤八两。” 祁清淮也不纠正靳问青。 靳问青不知想到什么,他补充,“刚才咱俩说的内容,你可别告诉那妹妹。” 免得以后那妹妹见到他老婆,说漏嘴的话…… 他又不傻,才不会主动和姜糖聊这个呢,让姜糖知道靳问青三分钟,他才六下,他面子哪里搁? 不过祁清淮瞒得滴水不漏,只睇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靳问青打包票,一副誓死捍卫男人尊严的模样,“放心放心,我也绝不会和我老婆说的。” “我现在一想,”知道自己在那方面惜败,靳问青掏心窝说话,“当初我准备了两盒,还怕不够,结果2回 结束,贤者时间长得我老婆都睡着了,唉。” 靳问青受伤,想菜鸡互。暖,“你呢,用了多少?” 祁清淮终于有底气,他三回呢,胜得实实在在,于是他挺直腰杆,“两盒。” “两盒!” “几只装的?” “三。” 靳问青脑补能力很强,“三只两盒那就是六,你一晚六次?都用完了?” 靳问青惊得爆起。 怎么可能都用完。 第一次用了两,第二第三次各一只,还剩两呢。 被祁清淮阴过的对手都知道,祁清淮这人坏得很,你永远猜不透他给你下什么套。 不否认等于默认。 祁清淮这,不否认不等于默认,即便亲口说了也不等于就是,除非他一字不差说全,不过你根本不清楚他要说的话完整是怎么样的。 最后只会被吃得渣都不剩。 “一夜六次?”靳问青再一次确认。 祁清淮不语,慢条斯理摩挲着那粉色的御守,可神态动作都引靳问青往肯定的方向靠。 他就等着靳问青把这个爆点传下去了。 也就是那会,祁清淮突然察觉指尖的触感不对。 他捻起那串钥匙。
第55章 发什么神经这是你能乱来的地方吗…… “什么东西?” 见祁清淮全神贯注研究手里那女孩子的玩意,靳问青好奇凑上去。 姜糖挂在钥匙串上的御守,祁清淮不离手好一会了。一开始不是没注意,他权当里头塞的符啊铜钱啊什么的,也没多想。 这会靳问青聊起能力问题,他后知后觉,里面那东西似乎不是什么正经东西……很熟悉,像是他才用过的。 祁清淮将桃花状的东西翻了个面,金线勾勒的背面,有个可解的小盘扣。 “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你礼貌吗?”余光有阴影压近,祁清淮把东西包进掌心,一点不给靳问青看。 “切,不看就不看,谁稀罕。”靳问青不屑哼声,立即又想趁祁清淮不备杀个回马枪。 但祁清淮预判了他的预判。 “……” “劝你做人别那么缺德。”祁清淮瞟了眼制成干尸的那枝细幼的发财树枝丫,“被姜逢知道,小心他造一架风水炮,炮口就朝你家那酒店轰,再空投几车芒果、旺仔到你上班那医院。” “巴闭啦,最巴闭就系你,我好心帮你报复姜逢,你居然帮住外人激我。我祝你一世都六分钟!(犀利啦,最犀利就是你,我好心帮你报复姜逢,你居然帮着外人气我,我祝你一辈子都六分钟)” 祁清淮无所谓一笑,他的冷静趁得靳问青像个疯子。 靳问青气得掉头走,走出两步,气不过,又扭头,“上次半夜嗰樽酒,你喇喇声买单,唔系我飞返去第一件事就系话比姜逢知你仲霖住做佢表妹夫!等距断你后路。(上次半夜那瓶酒,你赶紧把账结了,不然我飞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姜逢你还惦记做他表妹夫,让他断你后路)” 祁清淮不见得多上心地摊手,“当然。” 这句当然不知是回答的买单还是随意靳问青回去“告状”。 办公室门合上。 祁清淮思考几秒,拿手机给姜糖发信息。 「Q:钥匙串那个御守,我可以打开么?」 对面的人回复得很快:可以。 那御守是何知梦替她求的,姜糖往自己的钥匙串一挂,便没多留意,当时纪兆云来医院复查结石,顺道和她敲定她想做的那个自媒体号的最终性质。 于是她敷衍回了两字,就连忙去接人。 但真要说起来,其实姜糖对纪兆云没什么印象,很小的时候见过一两面,那还是姜梨满刚到京市那会。 当年姜梨满感激纪伯江的仗义相助,让他们一家人能在陌生的京市站稳脚,可那时纪伯江也有了自己的家庭,未免纪伯江妻子误会,所以姜梨满很注意和纪家保持距离,顺带连姜糖也很少和纪家那两兄妹接触。纪兆云不像纪心澜,纪心澜是她去哪就跟哪,所以即便父辈有些不可说的过往,这些年她和纪心澜关系也还不错。 姜梨满不喜欠人人情,一直苦恼没法报答纪伯江。 纪伯江和祁清淮的父亲祁舒鹤交好,后来祁清淮由于父母原因心理出现问题,姜梨满受纪伯江所托,亲自接手了祁清淮,姜梨满一直到离世前,都有随访祁清淮这位“病患”的情况。 虽然长大后没见过纪兆云,可纪心澜经常挂在嘴边的男人就俩,亲爹和亲哥。 因此姜糖没少听纪心澜和她炫耀,这位传说中的别人哥哥有多好有多帅。 也不是没好奇过这位传说中的绝世好男人长什么样,主要是先入为主,祁清淮美貌且“贤良淑德”,能接受她作天 作地,情绪还稳定。 正所谓你有我有,我有的比你有的还好,好奇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纪先生?”即便有心理预期,姜糖见到纪兆云还是不敢确认。 纪兆云给她的第一印象是,儒雅谦和的世家公子,一身咖色西服,一米八五打底的身高,戴着只白色口罩,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炯炯,睫毛又长,一整个就电视剧里只属于观众的温柔深情男二范。 和纪心澜那种张扬矜骄的妖精根本不像是一个肚子出来的! “姜医生,你好。”男人声音低悦,干净骨感的手指指他身后的人介绍,“这我助理。”然后伸向她,“初次见面。” 有那么几秒姜糖后悔了,祁清淮睡早了睡早了还是睡早了。 “您好您好。”姜糖冲纪兆云身后的人点点头,忙不迭同纪兆云握手,礼节性的握手完毕,她就把人带进谈话间,“纪先生,你们请坐,我去倒两杯水。” “那有劳姜医生了。”纪兆云随意拉开一个位置,轻解开西服外套的扣子,坐下,姜糖倒两杯水的功夫,他已经打开电脑调出资料。 “不是医患关系,纪先生叫我姜糖就好。”都怪何知梦总在她耳边叫囔一些不健康的东西,这会姜糖都进化成了盯裆猫,水放桌面时,她一低头,眼睛先于脑子,扫向纪兆云腹下三寸,微敞的长腿间那块鼓起的阴影,甚至迅速比较。 比一般人大,但没祁清淮的顶。 某些记忆被唤醒,姜糖两腿一哆嗦,扶着桌沿退到旁边的位置坐下。 “那你也叫我兆云就好。”纪兆云食指在触控板上轻划,“你的需求澜澜和我简单讲过,之前手机联系你,你一直没给答复,今天我顺路过来就想着一起把事情敲定了。这是我们公司的介绍,这是我们旗下一些比较知名的媒体号以及运营情况,你有什么顾虑和疑问尽管问。” 纪家不愧是近年娱乐行业的翘楚,有关女性成长题材的媒体号立意新颖,成片质量也是姜糖想要的,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合作伙伴。 “纪……”那声纪先生差点脱口而出,左右思量,叫兆云不合适,姜糖得体一笑,“兆云哥。” 纪兆云展眉,承下她这一声哥。 “其实之前我有了解过一些这方面的情况,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我记得我没有和心澜讲过我做媒体号的初衷,但兆云哥你给出的参考,都正中我怀。”好似体会到志同道合的惊喜,姜糖很坦诚地给出肯定。 纪兆云笑而不语,想的却是几个月前偶然撞见的那一幕。他看人向来很准,抛开长相不谈,他欣赏姜糖的性格。 甚至有那么一两个瞬间,他也感叹过基因的强大,即便重组复制,相似的基因依旧会被吸引。 当时知道姜糖已婚,他除了惊讶就剩下羡慕和惋惜,羡慕这位素未谋面、慧眼识珠又先下手的“仇人”。 他不做有违底线的事。绕了一圈,机会又来了。 姜糖不知道纪兆云想的什么,她继续说,“医学上有个概念叫三级预防,其中一级指病因预防也叫根本性预防。我一直觉得我们中国的性教育太缺乏了,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她们会为自己青春期身体的变化感到羞耻和害怕,她们不懂在一段恋爱关系中怎么去保护自己。 过度谈性色变,后果就是人流堕。胎日趋年轻化,甚至乎,她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发生性。关系,什么行为会导致怀孕,这是一种悲哀。 所以我们科室会定期下基层去科普,免费发放计生用品。” “但我觉得除了这些还远远不够。”姜糖看向纪兆云,她眼睛里亮着不自知的光亮,“女孩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她们不应该被外貌、年龄以及过去定义,每个女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漂亮,她们是自己的主角。所以我想有个专门去记录这种美好的渠道,我想要一批发自内心的护花使者去经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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