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在纪家,无论桑书意情不情愿,几分薄面是要给纪嘉行的,所以,她没甩纪嘉行脸色,保持得体的笑容,任由纪嘉行紧紧贴着她。 其实,也有个原因。 她是个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人,正逢受激素控制的排卵期,纪嘉行又是她的床上用品,她在考虑今晚要不要回一次家,用一用纪嘉行。 “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开饭吧。” 纪母一指挥,大家从客厅来到餐厅。 吃完了饭,众人又回到客厅里。 闲聊没多久,家宴即将结束,纪母道:“盈珊,嘉树,你们先走,书意和嘉行留下来。” 闻言,桑书意剥橘子的动作顿了顿。 把她和纪嘉行留下来,是有什么事吗? 纪盈珊和纪嘉树走了后,纪母视线集中在桑书意的脸上:“书意。” 听到纪母叫她,桑书意应声:“妈。” “是这样的。”纪母顿了顿,“你父母前些天来过这里。” 桑书意眼神微变:“我父母来这里做什么?” 半个多月前,她在医院相当于和父母闹翻了,现在父母背着她跑来纪家,一听就没好事,百分九十九的几率是打着借钱名义来要钱的。 纪母视线移到小儿子那里:“你岳父岳母有困难,找你帮忙,你没帮,是吧?” “嗯,没帮。”妻子说不准借钱给她父母,纪嘉行听她的话,已经拒绝她父母。 “他们来这,向我们寻求帮助,问我们借钱。”纪母回忆桑父桑母当场说的数目,“钱不多,就五个亿。” “……”桑书意将手中的橘子放到茶几上,“妈,你这是借了吗?” “对,钱打入你父母的账户了。”纪母如实道。 桑书意忽地生出无力感,说不出话来。 五个亿对于家底丰厚的季家而言,确实不多。 可父母没跟她打一声招呼,就问她的公公婆婆借钱,事后还要婆婆来告诉她,个中的弯弯绕绕就不说了,日后父母不还这笔钱或拖欠了,足以让她在纪家的脸面扫地。 父母做事,不考虑自己的感受和处境,不是一次两次了,虽说自己生不出伤心的情绪,但这次她依然恼火,想找父母强行把五个亿要回来。 “今天跟你们说这事,没别的原因,是你们好像不知道,今晚你们回来了,就顺便说说。”说着,纪母叮嘱小儿子,“嘉行,你是桑家的女婿,桑家情况不好,你能帮的记得帮一下。” 当桑父说小儿子不帮忙的那一刻,纪母深感意外。 这不应该。 小儿子理应一定帮忙才对的,可小儿子就是没有。 实则,她也在提醒小儿子夫妇,桑家的那点事他们夫妇处理好,别弄到桑家人上门纪家。 桑书意听得出纪母的话外之意,顿感丢人,不适地微抿红唇。 纪嘉行余光不自觉扫向妻子,佯装听话地颔首。 “没别的事了,你们也走吧。”纪母挥挥手。 道别后,桑书意和纪嘉行走出屋内,到院子里找车。 桑书意刚用车钥匙按响自己的车,纪嘉行便揽住她不放,诱哄道:“老婆,今晚跟我回家,好不好?”
第10章 埋头苦干 一更 面对纪嘉行的诱哄,桑书意将他从头到脚扫量一遍,想说:要不是你有几分姿色,我现在都不想搭理你。 但她没说出口,而是说:“上车吧。” 得到妻子的许可,纪嘉行唇角微勾,二话不说地上她的车。 坐上了驾驶位置,桑书意边发动车子,边说:“跟你父母说一声,以后我父母再来借钱,一律拒绝。” “好,我明天跟他们说。”纪嘉行颔首道。 “还有,他们再找你借钱,你不用废话,直接拒绝就行了。”桑书意余光掠过纪嘉行,“废话那么多,给我带来麻烦。” 母亲说她阻拦纪嘉行借钱,一听就知道纪嘉行拒绝的时候废话太多。 “你父母又找你,说了我拒绝的这件事吗?”纪嘉行抓住重点。 “你说呢?”桑书意忆起今天在医院差点挨了她哥一耳光的画面,双眉顿时紧皱,心想,她家还是赶紧破产得了,那样她家就没力气蹦跶,连累她。 “抱歉,我一时没注意,以后我会注意的。”纪嘉行作出保证。 回到家里,桑书意想立刻让纪嘉行去洗漱,然而,她有客户来电,有紧急事情需要她处理,顾不上用纪嘉行这床上用品,到书房加班去了。 妻子一回家,便急匆匆地工作,纪嘉行仍是愉悦的。 只要妻子愿意回家,自己不再独守空房,她在家工作也无所谓 处理好工作,桑书意有些疲惫地打了个哈欠,离开书桌前,去落地窗旁边的单人沙发坐着,打算歇息一会,再洗漱。 不料,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的纪嘉行进来了,还死活要挤在她坐的这张单人沙发上,最后觉得两个人平行坐着不舒服,硬是把她抱坐在他的怀里。 “老婆,你忙完了吗?”纪嘉行单手稍微用力地压了一压妻子的脖颈,使妻子埋首靠近自己,自己能清晰嗅得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见纪嘉行不时地吸鼻子,脸上显露迷醉的表情,桑书意知道他是在嗅自己。 他这副模样,让她养狗的感觉更强烈了,因为狗也爱嗅人。 “忙完了。”她眼神示意他拿开抱住自己的双手,“我要洗漱,松手。” “那……”纪嘉行握紧妻子的一只手,将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放,“你洗漱完,我可不可以要你?我们好久没有做过了。” “哪有什么好久,也就半个月左右。”对于纪嘉行主动提出这方面的需求,桑书意见怪不怪,即便自己身处排卵期,想使用他,但一般不用自己开口,他向来积极得很。 “半个月已经很久了。”妻子从自己的怀抱离开了,纪嘉行跟上她的脚步,一起回主卧里,“你不在家时,我度日如年。” 闻言,桑书意略感好笑地瞥了一眼紧跟自己的男人。 纪嘉行所谓的度日如年,不过是控制欲没得到满足,以及生理需求也没得到满足,除此之外,他没别的东西想得起她。 “安静等我。”她扔下这句话,转身进去洗漱间。 等她从洗漱间出来,纪嘉行已经把他身上那件浴袍脱了,一见到她,立马黏了过来,抬手把她的下巴抬起,想要亲她。 桑书意脑袋往后移,顺带拍了拍他的手,不让他得逞。 被拒绝了,纪嘉行脸色微微一变:“不是说好的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问题是……”桑书意去旁边的长沙发坐下,俨然女王命令奴隶的姿态,整个人不可一世地睥睨嘉行,吩咐道,“去拿瓶酒,我想喝点酒。” “我懂了。”纪嘉行秒懂妻子说的可以是哪种可以,立刻去酒柜拿酒。 看着纪嘉行整个人光着地走出主卧,桑书意捂了捂双眼,无声表达自己的没眼看。 由于就近上班的原因,他们住的这套房子是位于CBD区域的平层,私密性和舒适性不及独栋别墅强,但面积有上千平方,理论上来说,能住好多个人,容得下二十四小时服务他们的家政人员。 可纪嘉行不喜欢家里住着家政人员,家政人员都是定时定点来服务他们,或者他们有需要了,才会过来,这也方便了纪嘉行不穿衣服在家乱窜。 有时,她觉得这神经病像个野人,适合扔到野外生存。 纪嘉行拿了一瓶酒回来,小心地用开酒瓶把盖子打开,然后给两个杯子倒满,递了一杯给妻子,自己再把另一杯一饮而尽,便想抱紧妻子,开启今晚的鱼水之欢。 察觉到纪嘉行的想法,桑书意目光锐利一扫,随即扫视地上:“你跪下。” “不行,我想先亲你。”纪嘉行拿开妻子手中没喝完酒的杯子,紧紧抱着她盈盈一握又柔软的腰肢,对准她的红唇亲了上去。 纪嘉行攻城略地的势头太猛,桑书意眼神逐渐迷离,差点举手投降在他愈发高超的吻技下,幸好她尚有一丝理智在,记得今晚想要如何使用这床上用品。 亲吻结束,她再次道:“你跪下。” 纪嘉行意纵然犹未尽这个亲吻,还是听话地跪在了妻子的脚边,昂首抬眸注视妻子,等待妻子的再次命令。 桑书意右脚抬起,伸了伸,脚尖轻轻一勾他的胳膊:“近点。” 不得不说,纪嘉行不发神经时,绝对称得上是优秀的床上用品,多变的风格和服务意识强,偶尔会让人十分上头,进而欲罢不能,否则,她今晚也不会跟他回家。 纪嘉行往前挪了挪,保持昂首抬眸注视妻子。 垂目看着伏低做小的男人,桑书意没忽略他眼中浓浓的侵略,也毫不意外。 纪嘉行做床上用品再怎么优秀,都掩盖不住他骨子里的本性。 她手放在他的脑袋上,随意揉着他的头发,如同揉自己养的狗的毛地揉,下达最后的命令:“开始吧。” 妻子话音一落,纪嘉行开始行动。 喝着苦涩中带甘的红酒,再看着埋头苦干的男人,在酒精发酵的作用下,桑书意渐渐沉沦,全情投入,直至到达欢愉的顶峰。 似过去了许久,她懒洋洋地半倚着沙发,不想动。 “老婆,该轮到我了。”纪嘉行嗓音沙哑,再也按奈不住,抱起眼前的妻子,而后将妻子抱到床上发下,开始新的一轮。 餍足过后,纪嘉行搂紧怀中的妻子,把玩着她的发梢,问:“老婆,你不生我气了吧?以后都会回家,是吗?” 桑书意本是半闭着眼睛的,听到这句话,把眼睛全部睁开,注视着身旁的男人,撇了撇红唇:“以后回不回,看你表现。” 至于以后回不回家,等她排卵期结束,纪嘉行发不发神经再说。 “我一定表现得很好。”纪嘉行松开妻子的发梢,似是保证地道。 “……”桑书意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神经病的保证,那不是保证,那是说过就等同放屁的话,谁信,谁智障。 若她排卵期还没结束,纪嘉行又发神经,她宁愿自己用小玩具解决,也不用他这床上用品,继续回自己的房子住,最近她工作忙得要死,实在没空搭理神经病,和神经病纠缠不休。 “好困,睡觉吧。”她推开纪嘉行,起床走向洗手间,准备做事后的清洁工作。 纪嘉行懂妻子做什么,跟了上去。 做完了清洁工作,再度到床上躺着,睡觉前,桑书意惯性地看了一眼工作手机,看有没有客户找她有急事的。 一看,还真的有。 她目前手里最大的客户给她留言,说: 【桑律,原定下周的商业谈判,改为明天下午了。】 【听说对方请了北城很有名的律师团队,特别擅长谈判,无一败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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