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吻着她的唇,浓烈的气息,令他再度沉迷。 暗哑的嗓音钻进南知意耳腔,她瞬间软了身子。 他说,“阿知很乖,刚刚很听话,该我照顾你的感受了,自己坐好了。” …… 他们不一样的是,他是享受,她煎熬难耐,想哭又哭不出来,着迷的沉溺。 她没有勇气去低头看男人为她低下的头颅,咬紧了牙关。 浴缸里的水缓缓溢出,争先恐后流到瓷砖地面上。 亓官宴扶着她软下去的腰,拖回水里,“宝贝,最后一次。” …… 南知意被他害惨了。 泡了二十多分钟的澡,指尖都泡皱了。 她浑身失了力气,被他放进被子里,哀怨地望着他。 亓官宴随之进来,捏了捏她酸涩的腮帮子,“抱歉,我这次没忍住。” 南知意后悔跟他乱来,一个侧身,背对着他。 担忧地捂着肚子,气鼓鼓地,“没有下次了,你明天陪我去医院。” 不知道她太累,浑身乏力,会不会对宝宝有影响。 亓官宴从后面抱住他,手掌覆盖在她手背上,“别担心,我没对你做什么,他们没感觉的。” 南知意的嘴巴刷过牙之后,是淡淡的果香。 “可是,”她不放心,“我们泡了这么久的澡,浴室很热,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我在网上查了。” 亓官宴话落,南知意转身,气哼哼瞪着他。 原来他早有预谋! 昨天在家里的时候,他主动脱衣服,装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威胁她老实点。 今天可倒好,等不及下班回家,先叫她来公司接他,愣生生给接到浴室里,折腾的人嘴巴疼,胳膊酸,良心黑透了。 亓官宴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唇边溢出一声狭促的笑声,“为了你,我也不敢乱来,刚刚你不是也很配合吗?” 没乱来,可他也没正经着来。 南知意选择闭嘴,抗议地从他臂弯里挪开脑袋,打算不给他贴贴了。 有老婆在,亓官宴不可能自己睡,锲而不舍地追过去。 她挪,他跟。 床头移到床尾,南知意逃无可逃,气馁地被他抓紧怀里,忍不住磨了磨牙,一口咬他脖子上。 亓官宴疼哼一声,任她发小脾气,甚至两手捧住她的脑袋,宠溺地让她随便咬。 南知意收着力气,咬出一个完整的浅浅齿痕,“再敢故意把我骗来,下次我就生气了!” 说完,南知意从他胸膛上退下,用被子蒙住脑袋,不让他看她。 亓官宴勾唇笑了笑,闭上眼睛,手臂隔着被子圈住人,陪着她一起睡着。 …… 南知意傍晚七点钟醒来,身体懒倦的厉害。 明明没跟亓官宴做实质的事情,却浑身酸软。 回到南巷时,整个人的状态还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哈欠连天进了客厅。 亓书研他们几个人早到了,见南知意进门,迫不及待拉着她进餐厅坐下。 “我都快饿死了,你们怎么才回来?” 亓官宴面不改色,替南知意回答:“开会,耽误了些时间。” 卓子御不信他那套话,笑眯眯盯着他的脖子看了一会儿,说起别的。 “你婚礼的事情准备好了吗?” “嗯,”亓官宴点头,“伴郎需要麻烦你、小恩、丹尼尔了。” 谢恩和丹尼尔忙着吃东西,嘴里塞得满满的,俩人连着“嗯、嗯”两声,忙不迭答应。 伴娘自然落在亓书研头上,她浅品了一口红酒,好味地看向南知意。 “阿知,伴郎找齐了,只有我一个伴娘是不是不够?” 亓书研说话时,眉毛不怀好意地挑了挑,眼睛往丹尼尔那边瞥,别有用意。 南知意已经懂她的意思了,“这样不合适吧?我其实有备用人选。” 叔伯家的女儿,跟她年纪相仿,做伴娘刚好合适。 亓书研冲南知意眨了眨眼,夹了一个烧鹅腿,哥俩好地送丹尼尔餐碟里。 “福根儿,你跟阿知是好朋友,她结婚你是不是得出把力气?”她语气亲切异常。 丹尼尔擦了擦嘴,“你就放心吧,我早就给阿知准备好红包了,我让我妈也过来帮忙。” 亓书研拿起酒瓶,给他倒了一杯红酒,笑容讳莫如深。 “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跟阿知从小一块长大,情如姐妹,这关键时刻,你是不是得顶一顶?” “噗——”丹尼尔一口红酒喷出来,呛的剧烈咳嗽。 桌上的几个人先他一步理解亓书研的意思,早就笑翻了。 目光齐刷刷打量着丹尼尔,似乎在想亓书研提议的可行性。 丹尼尔急了,“亓书研,你别想一出是一出,我要是给阿知做伴娘,这个脸得丢到国外!” 特么不说李达那伙人怎么笑话他,单说他自己这关就过不了。 一个大男人凑伴娘堆里,全程录像,千万双眼睛看着,像什么话! 卓子御一向以亓书研马首是瞻,当即拍板定论,“就这样说定了!” “行,你们俩串通一气看我笑话是吧,”丹尼尔不生气,笑嘻嘻地看向亓书研,“书研,就让我自己做伴娘没意思,这不还有卓子御呢,咱们到时候有小活动什么的,他也能顶一顶。” 卓子御听后,对着丹尼尔恶狠狠伸出手,五爪成拳头,指节‘咔咔’作响。 他的威胁,丹尼尔毫无感觉。 谁让亓书研一个眼M.L.Z.L.神投过去,立马能让卓子御歇菜。 几个人的话,南知意当玩笑对待。 吃着饭,说了些婚礼大概的计划,商讨了一下伴娘服,伴郎服的风格。 亓书研照顾怀孕的南知意,决定她和卓子御几人抽空去试试衣服,其他细节,再慢慢敲定。
第199章 他真的很好 最近,南知意明显减少了去学校的次数。 孕吐变嗜睡,着实令她无奈。 早上睡到八点,亓官宴担心她饿着会胃痛,喊了十几分钟,她才醒过来。 结果,吃完饭,又去睡了两个小时。 亓官宴为了多照顾她,工作分给手下员工,有些没办法分出去的工作,他就在家办公,偶尔去公司上半天班。 对待她的生活起居,亲力亲为,从不假借他人之手。 只是,南知意此刻刚刚醒来,面对亓官宴每日胎教,叫苦不迭。 “我不想听你讲债券,也听不懂投资风险,你能不能讲点童话故事什么的。” 亓官宴握着书坐床侧,不赞同她的提议。 “童话故事是对苦难生活的幻想,我们想要过理想中的生活,必然得加倍刻苦学习,他们早点懂赚钱的知识,就会早点有实力做他们想做的事情。” 南知意哑口无言,好像,很有道理。 她顺手拿起一本色彩艺术书籍看,刚翻了一页,亓官宴抽走她的书。 “做任何事都得专心,不能三心二意,你这样会影响他们的。” 南知意觉得这是亓官宴对她的折磨,有苦说不出,偏生又找不出反驳他的理由。 默默地听他讲天文,越听越犯困。 不行,再睡觉,她又要浪费一天时间了。 南知意拍了拍脸,坐起来,下床穿拖鞋,拉着他去书房。 “你还是多教教我外语吧,巴塞和德萨那边课程讲得快,几个国家的语言来回切换,我有些单词不懂。” 课程里,对于个别生僻单词,南知意一直听得很吃力。 她以前在京城大学,外语尚可的程度仅限于书面考试,所幸亓官宴身边都是一口纯正外语腔的人,给她说口语沟通的机会,让她听课时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她本就会英语和法语,也接触过德萨那边的语言,亓官宴只需稍稍解释一下生涩的词,倒是不用费大力气教她。 老太太来的时候,他们俩刚刚从书房出来,在客厅吃水果。 俩人对婚礼不慌不忙的态度,可让老太太替他们急坏了。 老太太带了许多孕期的补品,拉着南知意的手,“小知,你们俩什么时候举行婚礼给祖母一个准信,你过些天再穿婚纱,挺着肚子也累是不是?” 南知意安慰老太太,“祖母,我跟阿宴商量好了,下个月办。” 他们的婚纱照拍好了,婚礼有专门的人策划,这些不用老太太操心。 南知意和亓官宴商量,将婚礼和集团百年庆安排在一天。 一方面是具有纪念意义,另一方面,百年庆典在一个月后,刚好她怀孕四个月,该进行下一步孕检。 他们计划办完婚礼,飞去德萨,那边的医生熟知她和亓官宴的身体情况,温度也比京城暖和,更适合怕冷的南知意过渡冬季。 当然,南知意没告诉老太太检查身体的事情,怕她担忧。 老太太思索了一下,“行,你们俩说了算,不过这样一来,参加婚礼的人肯定多,订好场地了吗?” 亓官宴回道:“订好了,有些人可能提前过来,舅舅会提前腾出来他的酒店,都安排好了。” 老太太叮嘱了两人些生活琐碎,恰好赶到饭点,便留下用饭。 才坐主位上,老太太看着一桌四不像的饭菜拧起眉头。 上汤焗龙虾、酿豆腐,清炒菜心,八宝冬瓜盅还凑合,典型的中式菜品。 可这法式焗蓝带牛排,德国香肠沙拉,普罗旺斯杂烩,还有个北美蘑菇汤,又是什么搭配? 按说吃西餐应该分前菜,副菜,主菜按序上盘。 这可倒好,一桌子吃的喝的,同时出现四个国家的菜品,摆的热热闹闹,也不上刀叉,一人一副碗筷解决。 眼见亓官宴给南知意夹了一筷子德国香肠沙拉,他接着夹起一块厨师提前切好的牛排吃,老太太忍不住问,“是家里新招了厨师,要试菜吗?” 南知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是,阿宴吃不惯中餐,我也想尝尝他的口味。” 经她解释,老太太恍然大悟。 小两口互相融合,都在试着为对方口味着想,挺好。 ……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到十一月份。 家里的佣人忙碌起来,里里外外贴上喜字,挂上红绸,铺好了延伸到大门外红地毯,隐隐有了结婚的气氛。 按照京城的规矩,新郎新娘婚前三天不能见面。 天气冷,亓官宴不舍得让南知意搬南四海的小破院受罪,这不,他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要去住酒店。 他依依不舍地亲了亲她的脸,“我真的走了。” 客厅门口,小行李箱可怜巴巴地站在亓官宴腿边,顾姨特意给上面贴了一个大红的双喜字贴纸,添点喜气。 南知意没来得及开口,亓书研嗑着瓜子走过来。 “表哥,你赶紧走吧,我跟顾姨都陪着阿知呢,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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