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了一个眼色,周执在她腰间挠了一下,没忍住笑。 这些小动作她们都看在眼里, 尤其周执刚走过来的时候看都没往那看一眼, 乔巧心里很不是滋味。 "周执。"乔巧不知哪来的勇气喊他。 周执回头。 "又遇到了, 好巧啊。"她没话找话。 周执淡淡回:"商场就那么点大,遇到很正常。" “前段时间你……”朋友碰了她一下,她立刻改口,“你怎么样,没事吧了。” “有事没事你现在不看到了。”周执说,"要有事我还能站这?" 朋友:“我是乔巧的朋友,你前段时间出事她每天都很担心你,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 “担心我的人多了,他们也都正常吃饭睡觉。” “……” 乔巧脸色变得难看。 朋友尴尬一笑:“那更说明乔巧比其他人对你还关心。” “我有爱人朋友关心,你与其把精力浪费在一个陌生人身上,不如去想想晚上吃什么。” 听到'爱人'两个字,乔巧彻底破防。 “晚晚你的直播我也看到了。”乔巧假装关心实则伤口撒盐,“你真的很勇敢,要是换做我真的没有勇气说出来,就是不知道你的生活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啊。”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可是一般公司同事领导知道员工有男朋友的话是不敢这样的,他们是不是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啊。” 说这话是想挑拨她和周执之间的关系? 岑牧晚觉得她真的很幼稚且有点没脑子。 “你的自作聪明显得有点蠢。”周执直言不讳的说她脸上,“我们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指指点点。我跟你不熟甚至想不起来我们曾经是同班同学,请你说话前掌握分寸,掂量一下自己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轮不到你去说。” 乔巧的脸一会红一会白,她没想到周执能一点情面不留。 也低估了周执对岑牧晚的感情。 "周执你说话怎么可以这么难听!" 周执慢悠悠的吸了一口奶茶:"那你给岑牧晚道歉我就给你道歉。" "你!"她咬着嘴唇,委屈的要哭。 朋友见状,连忙把她拉走:"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岑牧晚:"你挺会呛人。" “我为你报仇,你说我呛人。”周执喝了一口奶茶,"合着坏人都我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岑牧晚停在他面前,竖起大拇指,“做的好。” 周执把她搂怀里:"以后再让我遇到这种人,就撕烂她的嘴。" 岑牧晚抖着肩膀笑。 "我妈把吃饭时间订在周五你看怎样。" "可以。"周执看了眼时间,"今晚我带你去吃个饭。" "跟谁。" "陈楷。" 岑牧晚大吃一惊。 陈楷也是钢琴家,按辈分来说是周执的前辈。 在钢琴界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顾月华现在不再催她找工作,也不规定只能做会计,这样变相同意她可以继续弹琴,殡仪馆的工作还是不行。 周执早就想把岑牧晚介绍给圈子里的人认识,他希望她能回到舞台发光,再者,如果哪一天他不在她身边,分手了她也能独当一面。 可他不会让后者的事发生。 –– 岑牧晚换上周执给她准备的衣服。 一条白裙子,简单大方又不失优雅,锁骨处的项链恰到好处的点缀,头发盘起来干净利落。 今晚不仅是介绍岑牧晚给他们认识,也是公开两人的关系。 整个过程是比较轻松的氛围,陈楷也带着自己的老婆,这么来看,像是两个家庭的聚会。 陈楷:“什么时候结婚。” 这话把他们俩都问倒了。 顾月华还没见,周执也不确定。 岑牧晚解围:“下周和我妈妈见面就准备商讨结婚的事。” 陈楷哈哈一笑:“那提前恭喜了,到时候喝喜酒可得叫上我。” “一定的。” 周执今晚喝的有点多,自从岑牧晚说了商讨结婚的事,他就有点心不在焉。 “怎么了,有心事?” 江边吹着走,周执背着她走了一路。 他犹豫半天,才开口道:“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哪句话。”岑牧晚明知故问。 “你妈下周商量结婚的事。” 岑牧晚捏着他的耳垂,轻声细语:“我如果说是真的呢。” “那我下周五直接带着聘礼下聘去了。” “下聘?”岑牧晚被逗笑了,“你当是在古代还要八抬大轿吗。” “八抬大轿算什么,我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娶媳妇了。”周执掀起眼皮,“所以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岑牧晚揉了揉他的脑袋,“我妈专门翻日历查的,下周五日子好,宜嫁娶。” 周执兴奋的背着她原地转了一圈欢呼。 “周执快停下,我要晕了!” 周执冲着湖面大喊:“我要娶媳妇了!” 走过的路人都在看他们。 岑牧晚拍了拍他:"快别喊了,丢死人啦!" 周执点头答应,转头又大喊:"我要有媳妇喽!" 这个晚上,周执见到路边的狗都会蹲下身问你有媳妇吗,然后自己傻乐呵说我有。 路边便利店买了一包糖,他逢人就送。路人反应过来后就说新婚快乐,他一听笑的更灿烂了。 他像打赢了一场胜仗,牵着心爱的人绕城炫耀。 霓虹灯闪耀,周执站在路灯下,笑的呲龇牙咧嘴:"谁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呐。" 这个问题怎么似曾相识。 岑牧晚手背在身后,漫不经心地道:"是我们吧。" "嗯?这个'吧'是?"他凑近。 岑牧晚憋着笑,猝不及防的亲上去:"就是我们呐!" 周执把她抱起:"早上欠的那个吻回去就补回来。" 岑牧晚眼珠子乱转,想着逃离:"那个……我得回家了。" 周执无视她的话,勾了勾嘴角,眼神危险:“当然得回家。” —— 工作室的客厅有一面大的落地窗。 灯光昏暗。 刚开始还只是亲,周执两只手不老实的在身上游走,岑牧晚还没反应过来时,只剩一件上衣。 窗帘没拉,她无心欣赏窗外夜景,魂都被勾着。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害怕中带着期待。 头发糊了视线粘在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哭声只会刺激神经,淹没理智。 他花样很多,翻过来覆过去。 岑牧晚被倒腾的欲死欲仙,嗓子都喊哑了。 发梢坠着汗水。 嘴角被她咬破,他舔了一口回味,勾着唇笑。 过山车到了最高处突然停下,然后加速往下冲,失重般的快感让人生不如死 这晚。 狐狸变大灰狼,露出真面目。
第36章 四手联弹 (图我认定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朋友) 顾月华买了好几件新衣服, 就为了周五吃饭时候穿。 "这么隆重。" 岑牧晚啧啧赞叹。 顾月华在镜子前转了两圈:"好看吗。" "好看。" 岑牧晚竖起大拇指,顾月华笑的眼睛咪在一起。 手机响了。 顾月华忙着换衣服:“晚晚你去帮我接下电话。” “在哪。” “你顺着声音去找找,可能在餐桌上。” 手机压在电脑下, 刚拿到电话就挂断了。 “谁啊。”顾月华问。 岑牧晚翻看记录:“这个号码打来了五次你都没接。” “啊。”顾月华震惊, “上午开会调静了,你快打回去问问是谁。” 岑牧晚拨回去。 对方秒接:“喂, 你好。” “你好。看见你打来好几个电话,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菜鸟驿站的。”对方表明身份, “今天驿站清理库存,发现您有一个快递在这放了好几个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取一下。” “放了好几个月?”岑牧晚想了一下,“确定是我的吗。” “收件人是顾女士,手机尾号7890。” 确实是顾月华的。 男人声音低沉雄厚, 听起来差不多四五十岁的样子。 他继续说:“春假的时候给您打过一次电话。” 岑牧晚想起来了, 当时说回来去取, 后来就给忘了。 她找了一个借口:“不好意思,最近事情太多给忘了。” “没事。”男人说,“如果您不方便来取的话我们也可以给免费送上门。” “谁啊?”顾月华从卧室走出来问再次问道。 “菜鸟驿站,春假打过一次电话, 有个快递放那还没取。” 顾月华:“那你现在去取。” 岑牧晚不想下楼:“我让他送上来了。” 差不多十分钟后,门铃响起。 “快递!”门口喊着。 岑牧晚从床上爬起, 跑到门口开门。 男人穿着京东快递的员工服,戴着口摘帽子:“麻烦签一下字。” 对方始终低着头,岑牧晚也没看在意,签收后把门关上。 是封信, 岑牧晚隔着信纸摸了摸。 撕开后, 掉落一地照片, 里面还有一份类似合同的东西。 岑牧晚皱眉,蹲地上先把照片捡起。 照片上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她爸爸。 正巧顾月华从卧室出来:“哪来的照片?” 她捡起一张,翻过来看到是自己丈夫的时候愣住:“这不是你爸吗。” 岑牧晚莫名有点心谎。 照片像素很差,明显是偷拍的角度。 “这谁寄来的?”顾月华问。 照片里岑如海穿的衬衫是出车祸前两个月顾月华给他买的。 和他说话的男人岑牧晚看着有点面熟。 快递是同城寄的,电话打过去是空号,除此之外只知道寄件人姓白。 “除了照片还有什么吗?”顾月华问。 岑牧晚把照片收好,镇定的说:“没有。” 顾月华看着照片突然落泪,拿着照片一言不发的转身回屋。 岑牧晚进屋把门锁好之后才把里面类似合同的东西拿出来。 看到最后,后背冒冷汗。 照片中的另外一个人叫周佑山。 他是周执的父亲。 当年岑如海是在上班路上被突然冲出来的轿车撞上,当时车速很快,把岑如海撞飞后车子冲破围栏掉进河里,车主送到医院后被救了回来。 在没看到今天这封信之前,岑牧晚都觉得父亲的车祸就是一场意外。 但信里说岑如海的死是周佑山安排的。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不知道怎么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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