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啊?” 苏合香一出声发现声音都哑了,做/多的后遗症出来了一个,后面还有一堆在等着她呢,她四处找手机,最后在床头柜的水杯后面找到了。 慢吞吞地挪过去够到手一看,关机了。 什么时候关的? 苏合香怀疑是赵础的手笔,但这个算小事,可以忽略不计。 尤其是她全身都被伺候了好多遍,舒爽极了的时候。 苏合香靠在床头往背后塞个枕头,她把手机开机,瞥了一眼枕边的兔子玩偶。 “哎哟,昨晚让你看现场了,羞羞。” 苏合香揉了几下兔子耳朵,这老朋友以前夜夜旁观赵础跟她打桩,要是会说话,估计是要她带去洗眼睛。 手机上的短信提示音把苏合香的注意力扯过去,是10086,提醒她积分 要清了。 清呗,通知她干嘛。 她给刘明回了个短信,刘老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刘明纳闷的问声传来:“妹子,你今儿怎么到这会都没来?” 苏合香撩头发:“我在家。” 刘明蛮惊讶:“听你这声音,刚起啊?” 苏合香打了个哈欠:“没呢,还在床上。” 刘明问的意味深长:“睡了?” 苏合香答得直接:“做了。” “喔哟,喔哟,喔哟。” 刘老板一连叫了三声:“是不是,咳,他是不是真的和我去年说的一个样?” 苏合香笑而不语。 刘明发自真心地向往:“真希望我也能找到那样儿的马达。” “……”苏合香懒洋洋,“会的啦。” 太能干的也不全是优点。 苏合香时隔几年,又体会上了腰酸到直击天灵盖得滋味。 别的男人过了三十有心无力按秒爆出装备,赵础猛如虎。 昨晚到后面她不清醒了,赵础抱她去洗澡,她全程昏昏入睡,都是他给她洗,给她/抠,给她擦的水。 他抱她回床上的时候,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之后过了不知多久,他又弄上了,她昏昏沉沉的,好像听见他在她耳边道歉,说他睡不着,说她好软好乖,说爱她。 苏合香没再回忆,她用一根手指在两边摸了摸,检查检查,倒是没肿。 “下午过来吗?”刘明没等到回应,心里就有了七七八八的答案,“不过来啊,那你明儿呢? 苏合香踢开被子:“再看。” 刘明不敢置信地“卧槽”一声:“妹子,你吃得消啊?” 苏合香看着脚背上密密麻麻的印子,哥哥妹妹不见面还好,见了面总要诉说诉说心肠。 房间门被打开,有脚步声进来,苏合香和刘明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回去。 老男人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宝宝,对不起,我昨晚过分了。” 苏合香见他一副做错事反省的学生样子:“然后呢?” 赵础抿唇:“今晚我少做点。” 苏合香呵呵:“我信你,还不如信猪会上树。” 赵础轻笑。 “笑屁。”苏合香把脚踩他腿上,“没看我要起床了吗,还不给我拿鞋。” 赵础屈指在她全是红戳儿的小腿上蹭了下:“你起床做什么?” 苏合香:“……” 她轻飘飘:“哦,我不起床,我吃喝拉撒都在床上?” 赵础用手掌圈着她腿放回被子里:“宝宝,你想尿还是想拉?” 苏合香瞪眼:“我就不能是想吃想喝?!” 赵础宠溺地笑:“不要发脾气,我喂你吃过了,也喂你喝过了,你应该是不饿的。” 苏合香呆住,胃是没抗议。 老男人喂她吃喝的事情,她一点没印象,做个/爱犹如喝断片。 苏合香指使赵础给她穿拖鞋,她要去卫生间,老男人不听话,抱着她去的。 面贴面,托着屁/股的抱法。 苏合香让赵础背对洗手台,她趴在他肩头照镜子,真别说,性/生活有美容功效。 当然,她指的是契合度高的,前戏长的,酣/畅/淋/漓的性/生活。 而不是比放个屁还短的。 虽然姿势单一。 苏合香动了动挂在老男人腰侧的腿,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久了好累,她必须找个时间在他耳边点拨点拨。 别从头到尾都是传/教/士。 “我要尿尿。”苏合香拍赵础脑袋。 赵础把她转过来抱着,叫她正面对着马桶,去了她的小粉内:“尿吧。” 苏合香尿不出来。 “嘘……嘘……”贴着她后背的宽厚胸膛里震出口哨声。 烦不烦! 她拿后脑勺撞他脸,在他吃痛的闷哼声里解决了三急之一。 ** 赵础开始过上跟苏合香同床,不共枕的日子。 第一晚是做过去的,不算,他们真正的盖一床被子睡觉是第二晚。 不出意料的,苏合香失眠了。 房里黑漆漆的,她翻了个身,耳边就有声音,“还做吗? 做个鬼做,睡前两回,脑神经太兴奋才睡不着的。 苏合香不搭理他,并且卷走了所有被子。 这个天对心火旺体温高的赵础来说,被子就是个装饰物,没有就没有,然而他却是做出冷到的模样靠近香软的女人,在暗中把手伸到她前面,隔着睡裙拢着,他手大,多配她。 “香香,昨晚我没给你读书,今晚也没有,我现在给你读好不好?” 苏合香把他的手拨开:“我不听。” 他又拢上来,这次得寸进尺,拢了俩儿:“就一页,我读一页,很快的。” “你困了就睡,不用管我。”赵础爬起来开灯。 还是那本《时间旅行者的妻子》。 赵础神清气爽,没丝毫被吸干的迹象,他认真地读着书里的故事。 工头内心是自卑的焦虑的慌张的,八岁的年龄差摆在眼前,那就是一条填不平的鸿沟,他怕自己听不懂,看不懂年轻人的点,就想靠后天的努力跟上对象的步子。 学习使人进步,懒惰使人退步。 他有好几个论坛的账号,经常登上去了解新鲜玩意儿。 这本书就是他在论坛看年轻人推荐的,他到新华书店买的正版,字迹清晰,纸没刺鼻的臭味,最主要是没错别字,这对他这个文盲来说太重要。 ** 苏合香终于有了睡意的时候,老男人突然开口:“特铁罐子里的那些星星,你看到了吧。” 行了,可以不用睡了,那点睡意跑没了。 赵础把书合到一起,垂眼看着:“我想一直折下去,折到我折不动了为止,就像我爱你一样。” 苏合香卷翘的睫毛动了动。 赵础讲:“宝宝,我打算学全世界各个国家的我爱你,学会了说给你听。” 苏合香蹙了蹙眉心:“别学了。” 赵础眼底的柔情滞住,心里也受了伤,下一秒他就恢复如常,装作没有被打击到:“没事的,我慢慢学。” 苏合香干巴巴地说着:“别学了,没什么好学的,你有那时间不如多看几本书,多学几道菜。” 赵础低声:“书我会看,菜我会学,那些语言我也想……” 苏合香冷笑:“睡过了解馋了,就不听话了是吧?” 房里静下来。 那是让人压抑的寂静。 苏合香闭上眼睛睡觉,睡不着,根本睡不着,她心烦气躁,偏偏老男人又疑似在克制哽咽,这让她直接不假思索地甩出一句:“都叫你别学了你还学什么啊,哦,你用各种语言讲给我听,然后呢,我还要学各种“我也爱你”回你,麻烦死了,我才不想学!” 周围瞬间死寂。 苏合香“唰”地拉起被子蒙住自己。 一股力道把被子扯下去,她阻挡不了,只能立刻翻身趴着,把脸埋进枕头里。 赵础摸她泛红的耳尖,嗓音里带着激动的哭腔:“你刚刚……” 苏合香转过来他。 赵础舔/唇上湿/润,神情还是愣着的,傻傻的:“宝宝,我没听错……” 苏合香又亲他。 他沉醉在她主动送上来的香/吻里,满面笑意地扣着她后脑勺,含/住她上唇,细细密密地亲过去。 什么也不问了,什么也不说了,他的嘴巴现在只可以亲她。 亲了一会还要亲,一直亲,怎么亲都不够,更别说腻,她的嘴里是甜的,口水是香的,让他很舒服,很爽。 亲着亲着,一个下意识地翘起双脚,另一个也很熟练地把翘到脸上的脚捉住,亲了亲,放在自己脖子两边。 那么的自然。 ** 这晚苏合香看到了日出,她趴在床边,赵础给她吹头发。 不洗不行,每根发丝都湿/透了。 洗了要吹,一吹十分钟打底,因为她头发多,长还密。 吹风机呼呼地响着,苏合香拽开吹个头发也要揉/她屁/股的大手:“你是不是吃伟/哥了?” 赵础按着她腿,干燥突出的骨节陷/进/白/肉里:“对着你,我不需要吃那种特效药,你让我兴奋,我挨着你就想/亲热,宝宝,我好喜欢你。” 苏合香把脸扭一边:“行啦,少见/缝/插/针的搞肉麻。” 赵础低低笑起来,笑得俊朗 又充满荷尔蒙味:“都是我的真心话,每个字都是。” 苏合香咕哝了句什么,叫他不要啰嗦,快点把她的头发吹干。 “吹着的,快了。” 赵础专心地给她吹着头发,专心地捏着她的腿。 窗帘拉开的缝隙里挤进来光亮,不是早上五点就是六点。 苏合香提了另外一个事:“当初分手前那段时间和现在你都是直接弄最里面,完全不怕我中招把你咔嚓了让你做太监,你是弱/精还是死绝了啊,这么自信。” 赵础轻描淡写:“你说你不喜欢小孩,不要做妈妈,还说了好多次,你没有在撒谎,也不是随便说说。” 女人把脸朝向他这边,他勾了勾她的下巴:“可是你对/套/过敏,我又不能每次都及时出来,而且我及时出来了,也不能保证不会有意外。” “所以我那时候……” 他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对她笑了笑,“结扎了。”
第42章 苏合香猜到过赵础结扎了。 但她自己想的,和听他亲口说出来不是一个量级。 赵础结扎了,他爸妈知道吗? 八成是不知道的。 等做父母的知道了,怕是要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老一辈好介意。 顽固封建思想会让他们觉得,结扎是女人该做的,男人做什么,男人哪有结扎的,那不是胡来吗,男的结扎了就不是男的了,就是太监了。 真够鬼扯的。 苏合香把头发从吹风机口底下拨回去:“不吹了,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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