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仅是一瞬,男人很快抽离。 盛矜北抖了一下,一颗心扑通扑通上蹿下跳,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还好周围都是人,无人发现。 有句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男人在生理层面上都是动物式的,骨子里都喜欢追逐刺激与新鲜感。 傅司臣也不例外。 一旦上瘾便热血沸腾,欲仙欲死。 —————— 弟弟弟弟弟弟弟弟傅书礼明天上线!
第25章 黑白双生[1] 大合照过后,现场的女同学纷纷围上傅司臣,要单独合影。 更有大胆的女同学左右开弓挽住傅司臣的胳膊,比剪刀手。 盛矜北退后两步,让出自己身边的位置。 “盛同学,你来。”傅司臣却喊住她,笑的饶有兴味,“让我沾沾第一名的喜气。” 盛矜北停住,意味不明看了他一眼,没上前。 “过来。”他催促。 摄影师在等,后面同学也在等。 盛矜北最终还是走上前。 “伸胳膊,挽我。”傅司臣小声提醒。 盛矜北轻轻搭在他的臂弯,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闪光灯下,她站在傅司臣身边,光明正大站在他的身边。 有那么一瞬间,她第一次油然心生出一种努努力,也可以与他比肩的感觉。 快门按下。 傅司臣一贯倨傲的脸上,是不同于其他人合照一样官方式的微笑,偏生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 盛矜北回到后台,林兮立马迎上来,查看她手的伤势。 那枚创可贴吸满了鲜红的血液,她小心摘下,皮肉外翻,伤口红肿不堪。 “疼不疼呀?都肿成这样了。” 盛矜北摇头,“不疼。” 林兮皱着眉头,“梁秋怡真阴险,自己不行想出这种损招,缺德玩意儿。” 说曹操,曹操到。 梁秋怡气势汹汹从外面进来。 “你到底用了什么肮脏手段抢走了我的第一?” 盛矜北冷眼看她,“我可没闲心跟你玩手段,技不如人就别乱咬人。” “你骂我是狗?”梁秋怡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过来。 盛矜北心里也不痛快,当即抓住她回来的手腕,狠狠反制回去。 “你别侮辱狗,你那叫野鸡情绪失控综合症。” 梁秋怡没有公主命却有公主病,平时嚣张惯了,这会更是跋扈。 “盛矜北,你才是野鸡,就算得了第一,也改变不了你妈是杀人犯,你爸是瘾君子的事实!你靠点才艺卖弄风骚,傍大款,被老男人玩弄于股掌!不会有好下场的!” “兮姐,你退后,别伤着你。”盛矜北眸色骤冷。 她个子高,手长脚长,话说完,狠狠薅住梁秋怡的头发,撞向后面的墙。 “你父母倒是好好的,但你比没爸没妈还没有教养。” 梁秋怡吃痛,大声尖叫起来,“盛矜北,你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盛矜北也不说话,手上力气加重。 梁秋怡拳打脚踢,两人扭打在一块儿。 “怎么回事?”郑校长及时制止。 “校长。”梁秋怡嚣张跋扈的气焰没了,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先发制人,“她使诈才得了第一名,你一定要帮我做主啊。” 郑校长沉声,“使什么诈?” “盛矜北背后有老男人给她撑腰。”梁秋怡不服气,“这次比赛的第一名说不定就是她利用不正当手段陪睡换来的。” “老男人?”郑校长神色凝重,“你有证据吗?” 梁秋怡支支吾吾,上次确实没看清那男人长相,她也拿不准。 林兮抱不平,举起盛矜北的手,“校长,您看北北的手,临近上台被算计伤成这样,她依然强忍疼痛毫无疏漏地完成整首曲目,到底是谁利用不正当手段试图赢得比赛?又是谁眼见输了比赛狗急跳墙出来发疯?” 梁秋怡急于解释,“校长,我没有,她手不是我伤的。” 盛矜北接话,“那刚刚污蔑我的话却是你亲口说的吧?你说我利用不正当手段拿第一,你有证据吗?” “我...”梁秋怡半天放不出响屁。 郑校长严肃道,“既然梁秋怡你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就等同于污蔑,给盛同学道歉。” “让我给她道歉。”梁秋怡高傲扬着头,“没门。” “恶意诋毁同学取得的荣誉,质疑比赛公平性。”郑校长凛声,“不道歉也行,记大过处分。” 梁秋怡不服,“凭什么?” 郑校长威严肃穆,“再加一条,顶撞校领导,可以开除处理了。” 梁秋怡见校长神色肃穆,不像是开玩笑,一下慌了神。 她咬咬牙,极不情愿地开口,“对不起。” “不情愿啊?”林兮双手环臂抱胸,“大点声,没吃饭啊?” 梁秋怡目光幽怨,恨得咬牙切齿,“对不起,是我没搞清楚事实,就无端猜测,看在我们是同学的份上,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郑校长出奇的客气,甚至带点恭维,“盛同学你看?” 梁秋怡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盛矜北,嚣张的气焰全无。 盛矜北没心软,“梁同学,我接受你的道歉,希望你以后好好说话,但也希望校方能给出相应的惩罚。” 郑校长点点头,“梁秋怡记大过一次,取消本学期评优资格。” 梁秋怡狠狠瞪了盛矜北一眼,哽咽着跑开。 郑校长立马吩咐校医进来给她包扎受伤的手指,看样子像早就准备好的。 他好声好气道,“盛同学,很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学校会严肃处理。” 盛矜北若有所思。 按理说,校长的级别,是不会管她们这些学生闹了什么样的矛盾。 她问,“校长,您是受人所托吗?” 郑校长笑得和蔼,“颁奖的时候傅先生瞧见你手受伤了,特地表扬了你吃苦耐劳的品格和你的才华,慷慨给学校捐了五百万。” 郑校长问,“你们之前认识吗?” 盛矜北垂在身下的手一点点收紧。 想笑却笑不出来。 “认识,但是不熟。” 越是要撇清的越撇不清。 结合刚刚梁秋怡说的老男人,郑校长没点破,笑的一脸意味深长。 比赛圆满成功,晚上学校准备了庆祝宴,盛矜北心情不好,借酒消愁多喝了几杯。 酒不醉人人自醉。 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喝了八分醉。 脚步虚浮,有点飘飘然。 林兮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没劝她,只是小心照看她的人身安全。 盛矜北没走两步,突然停在了一棵大树旁。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正准备蹲下身吐酒的时候。 林兮忽然发现了新大陆,“那不是你家狗男人傅司臣吗?” 盛矜北闻声抬眼看过去—— 大老远,就看见高大挺拔、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前眼前走过,几位职场男士如众星拱月跟在他身边寒暄,他微微点头跟人告别。 等人散尽。 男人站在灯火阑珊的街头,矜贵优雅,面色如雪,整个人好似一幅温润古朴的泼墨山水画,比平时多了几分温玉斯文。 内敛又沉静。 美好却破碎。 有种说不清的致命诱惑。 更给她一种模糊的实感。 盛矜北也不知道打哪来的勇气,可能是酒精驱使,也可能是今天被伤到了。 总之,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冲出去窜到了男人背上。 盛矜北大腿夹住男人的腰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像八爪鱼一样绞缠着他。 男人反应也很快。 反手抓住她的衣领准备狠狠将人摔在地上的一瞬间—— 盛矜北红唇贴着他的侧脸喊他,“傅司臣...” 男人手上动作一顿。 盛矜北红唇一张一合,轻轻吐出带着粘稠甜蜜的气息,脸颊泛红,微带酒晕,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充满了无辜和委屈。 “傅司臣,你为什么不把票投给我?” 男人微微侧头,眼眸眯了眯,没有下一步动作。 没推开也没制止。 盛矜北脸颊贴着他的脖子轻柔的蹭来蹭去,单薄的肩膀轻轻抖着,紧咬的红唇发出呜咽声: “结果固然重要,可过程在我心里比结果还重要。” “小姐,你喝多了。” 男人声音磁性清润,低低飘进她耳中。 “我没喝多。”盛矜北像猫儿一样趴在他的背上,泄愤式地小口咬他脖子。 男人吃痛,拧眉‘嘶’了一声。 盛矜北不满,“你才喝多了,你信不信我还能下地走两步?” 她话落的下一秒。 “呕——”
第26章 黑白双生[2] 盛矜北这一吐,直接吐在了男人昂贵的定制西装上。 吐完后,她脑袋愈发混沌,身体也软绵绵地往下滑,男人下意识地反手托住了她,手上沾染了呕吐物黏糊糊一片。 她醉意已深,大着舌头说,“对...对不起。” 男人也不生气,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柔软、干净,绣有禅莲图案的手帕,轻轻帮她擦拭嘴角的污秽。 语调温和,如清风晓月。 “没事,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盛矜北眸子含糊无邪,干净纯粹,毫无任何杂念。 她想也没想反问,“你跟我住一起,你不知道我家在哪?” 男人极有耐心,哄孩子般口吻,轻声细语的,“我忘了。” “西江樾。” 盛矜北喃语说了地址,被抱到车里的一刹那。 来接林兮的楼宴生开车接踵而至。 后排座椅车窗半降,楼宴生喊他,“司臣。” 结果‘傅司臣’丝毫没有停留,连一个眼神都没给。 车牌号为[京A99999]的黑色宾利扬长而去。 楼宴生眸色沉了沉,点漆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林兮坐上车,纤白的手指缠上男人的脖子,笔直的美腿勾住男人的腰,在昏暗的环境肆无忌惮。 楼宴生任由她缠着吻,却没动。 “怎么了?生哥?”林兮停住。 楼宴生指腹微动,“刚刚的男人你接触了吗?” “傅司臣吗?” “大概率不是。” 林兮怔趴在男人身上愣住。 楼宴生捏了捏眉心,当即拨通傅司臣的电话,“你人在哪?” ........ 车内,盛矜北闭着眼睛半倚靠在柔软舒适的真皮座椅上,却紧紧抱着男人的胳膊不撒手。 男人早已脱掉了上半身沾满污秽的外套,伸手拨开她额间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张精致的鹅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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