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嘴硬!” 傅廷枭沉声道,“就算他自己有问题,人是从你这儿出去的,宋家要是追究起来,你就脱不了干系。” 傅司臣随性恣意,“他若想追究让他来干我,我等着。” 傅廷枭彻底火了,“混账东西,你给我跪下。” 傅司臣扯下领带,一粒粒解开衬衣纽扣,脱下衬衣随手丢在一旁,蜜色贲张的肌肉轮廓一览无余。 傅廷枭命管家容叔取来了鞭子。 那皮鞭质地柔韧,末梢打着细密的结,在空中一挥,发出‘咻咻’的锐响。 光是听声音,都让人头皮发麻。 傅司臣却仿佛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你这混账东西,平日里风流随性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这回事关傅家前程,你竟还不当回事!” 傅廷枭边骂边抡起鞭子,狠狠抽向傅司臣。 “啪——” 一声。 稳准狠。 抽在傅司臣紧实健硕的脊背上,一道血痕浮现。 傅司臣闷哼一声,双手下意识攥紧拳头,指节泛白,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 “这次你让宋家抓住了把柄,平日我是怎么教你的?” 傅廷枭一鞭接一鞭的落下,下手丝毫没有留情。 新添的血痕与旧伤细小的疤痕交错。 傅司臣的后背已是血肉模糊,冷汗顺着他的额头、脸颊不断滚落,滴在地上,洇湿一小片。 他嘴角始终带着微微的笑意,谦恭地看不出一丝锋芒。 可眼底最深处—— 已是一片骇人的冷意。
第13章 “他有多风流” 同一时间,SK集团的八卦越传越离谱。 不知道打哪传出去的消息—— 与傅总‘激情一夜’传出绯闻的女人是二秘冯曼曼。 结合最近公司内部频频传出的八卦,以及当天晚上傅总确实带冯曼曼走的。 一时间,更是坐实了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盛矜北坐在办公室,一整天提心吊胆,终于熬到下班。 结果出了公司的大门,她站在街边打车,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影,吓了她一哆嗦。 “北北,你有没有怎么样?” 暮色渐晚,陈屹沉沉看着她,他人声音清冽又温和。 不过,衣服穿的还是昨晚那套,看样子是一直没有回家。 盛矜北反应了两秒,“陈屹哥,你怎么在这?不会是在这等了一整天吧?” 他伸手握住她的双肩。 “你先告诉我,昨晚你是不是跟傅司臣在一块?他是不是欺负你了?”陈屹眼底有红血丝,“他要是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我去找他算账。” “前提是,北北,你要说实话。” “别,陈屹哥,我...”盛矜北不知道该怎么讲述。 她与傅司臣的复杂关系。 但又不想骗陈屹,更不想陈屹找傅司臣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他没有欺负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陈屹握着她肩膀的手发紧,“这么说,你们昨晚...发生关系了?” 盛矜北垂眸,没有否认。 “北北,你糊涂啊!”陈屹僵住,“傅司臣是什么样的人,他玩女人,有多风流,暂且不说,傅家要是知道了,饶不了你的。”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跟他?”陈屹苦笑一声,“那他对你也是认真的吗?还是只是玩玩?你了解他多少?” 盛矜北咬着下唇,沉默。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缓缓驶来。 盛矜北看了下腕表的时间,挣开男人的手。 “陈屹哥,先不说了,我七点还有课要上,先走了。” 陈屹眼睁睁看她上了车,眼底的怒意从那双幽黑的眼眸一点点倾泻而出。 “傅司臣....” 盛矜北确实要赶着时间去上课。 三年前她被傅廷枭委派给傅司臣做秘书,导致她大学没有读完。 她功课一直很差,但在古典乐器方面有极高的天赋。 十五岁就凭借一首《十面埋伏》的琵琶曲目,一曲动京,被誉为‘小琵神’。 平时,她也很少有休息的时间,比牛马还牛马。 傅司臣把她下班的休息时间安排的很满,一三五读MBA硕士课程学工商管理,二四六学古典乐器。 而周日,则是完完全全属于那个男人的。 傅司臣会带她去一些私人场所,教她上流社会社交礼仪,和一些高雅运动,例如马术、高尔夫。 亦会跟她风流一夜。 盛矜北私下打听过。 她所参加的硕士课程是由顶级学府定京大学与牛津大学联合创办的,一学期的学费就要三百多万,给她请的老师更是国内顶尖的国乐大师。 傅司臣在这方面相当舍得砸钱,每次演出,演出服都是找老师傅量身定做,送到她手软。 多金帅气八块腹肌公狗腰,身材顶,关键活还好。 傅司臣是绝对当之无愧的完美情人。 这样的男人,要想玩一个女人,轻而易举。 等盛矜北抵达艺术学院更衣室的时候,林兮正在换衣服准备彩排,看见盛矜北进来,笑着朝她打招呼。 “北北,今天来这么早。” 林兮是傅司臣好哥们楼宴生的女人,偏狐系妩媚长相,比她大三岁,性格比较豪爽,又特别照顾她,两人投缘,一来二去就熟了。 在学校,只有林兮知道她跟傅司臣私下是情人的关系。 “今天公司没什么事。”盛矜北打开橱柜,挑了件最保守中式演出服。 林兮压凑近她,低声音,“今天的热搜我看到了,照片上的女人是你吧?你们也太不小心了。” 盛矜北紧咬下唇,“我捂的那么严实,这你都能看出来?” “因为咱俩熟啊。” 林兮的一句话,让盛矜北如芒刺在背。 既然林兮能一下认出她,那么她从小在傅廷枭眼皮子下长大的,会不会也能认出她? “你俩玩什么新花样了?还专门跑酒店去开房?我看网上说那家有情躯笼?试过了没?” 林兮话落,盛矜北想到昨夜的疯狂,蓦然红了耳根。 “一看你这个表情就是试过了,怎么样?好玩吗?” 盛矜北羞红未褪,“林兮姐,你别打趣我。” 林兮挑挑眉,正欲再说些什么,忽然注意到她身上的大片红印子,惊得一颤。 “不是,傅司臣那男人属狗的啊?怎么给你弄成这样?” 盛矜北衣服脱下,只穿了件裹胸,背对着镜子,只见光洁瓷白的脊背上绵延不断的痕迹,从上而下,一直蜿蜒到尾椎。 昨晚后面酒精上头,她七分醉意三分迷离,睡起来竟把这事给忘了。 盛矜北快速换好衣服,裹得严实,别开眼,面上一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怀疑,他就是狗。” 林兮竖了个大拇指,“男人果然都这副德行,楼先生私下也是。” 盛矜北漾笑,“楼先生人看着还蛮斯文的,是真看不出。” 楼家世代从政,她见过楼宴生很多次,儒雅斯文又内敛,给人的感觉,就算是在床上,那也是极具温柔会哄人的。 不似傅司臣那样野蛮霸道。 林兮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物一边打趣,“你可得悠着点儿,别把你男人榨干了,他今天好像不太舒服,楼先生喊他晚上出来吃饭他给拒了。” 盛矜北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病了?”
第14章 “自会为你撑腰” 林兮道,“我也不确定,但听他声音有气无力的。” 课堂上,盛矜北心不在焉,心里一直想着林兮的话。 等下课,已经是九点多了。 街边停着一辆低调的林肯,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见林兮出来,绅士的下车帮她开车门。 男人是楼宴生,一身棕色西装,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浑身散发着一种沉淀过的气场,稳重又凌厉。 盛矜北笑着冲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林兮挽着她的胳膊,压低声音小声蛐蛐楼宴生,“你瞧瞧这男人在外一副衣冠楚楚性冷淡的模样,等会我上车,他立马变禽兽。” 盛矜北忍不住轻笑出声。 楼宴生耳朵尖微动,似是听到了她们的低语,面上波澜不惊。 林兮松开盛矜北的胳膊,朝楼宴生走去,亲昵拉他的胳膊,“生哥。” 楼宴生绅士问,“盛小姐,需要捎你一程吗?” 盛矜北摆手委婉拒绝,“谢谢楼先生好意,我叫了车,不麻烦了。” 道别后,她记挂着傅司臣,立马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听筒内传来嘟嘟的声音... 电话打过去,那边却迟迟未接听。 一连两日,傅司臣都没有来公司上班,就连她的住处也没去过。 盛矜北也侧面跟裴妄打听过,但奈何裴助理嘴巴太严,关于傅司臣的事情一个字眼都扣不出来。 到了第三天,傅司臣没来公司,反倒是傅廷枭来了。 会议从九点到十二点,一开就是三个小时。 等到散会,她做完会议纪要,跟随一众高管站起身准备出去。 傅廷枭却突然叫住了她,“盛秘书,你留一下。” 正到饭点,盛矜北早上没有吃饭,饿得前胸贴后背,本就心慌慌,随着这一声,不由打了个寒战。 就跟上学别人都下课了,自己却被老师留堂一样。 “傅董,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傅廷枭冷着脸的时候格外吓人,周围的气温似乎都因为他低了几分。 “听说前几天跟汇安谈合作那晚,你也在场。” 盛矜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如实说,“冯秘书忘记带资料,让我帮忙去送,我中途到的。” 傅廷枭缓缓皱起眉宇,“宋总对你动手动脚了?” “有一点,但是被我避开了,生意场上这种事情在所难免,我没放在信心上。” 盛矜北说完,傅廷枭一言未发,面上不辨喜怒。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你这孩子懂事,那冯秘书平时是不是仗着傅司臣给她撑腰,故意为难你?” 盛矜北不喜欢在领导面前给同事穿小鞋,“没有,冯秘书性格对谁都那样。” 傅廷枭轻笑了一声,“你不必怕得罪她而袒护她,我心里有数。” 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 “傅司臣那小子做事总是不靠谱,身边的女人更不靠谱,你放心,以后要是再有这种情况,直接告诉我,你是我的人,我自会为你撑腰。” “谢谢傅董的照顾。” 从会议室出来。 盛矜北还是觉得后背很冷,像有人往她脖颈子上吹气似的,鸡皮疙瘩一波接一波,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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