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坐在车里,在北京干燥萧瑟的冬天里,暖风吹得人喉头干痒,岑绵哼唱的时候起初还有点发哑。 高槐斯的电话打断了岑绵的演唱时间,言维叶手机连在车上,现在整个车都充斥着他的声音。 “走哪了,就差您了。” “堵着呢,实在急就派架直升机来接。”言维叶不耐烦地胳膊拄在车门上手撑着下巴。 “岑绵来么,我把我妹叫来了,陪着她,这下放心了吧。” 是怕自己跟他们玩不惯么。 岑绵偏头看向言维叶,他似乎被堵得有些不耐 烦,前车红色尾灯压着他眉头紧蹙,他那侧的玻璃起了水雾,不过因为窗子乜开条小缝,蒙在玻璃上的雾吹散成水珠再渐渐消失。 她觉得,言维叶好像不是孙妍口中那类只把其他人当玩物,不顾及别人死活。 可能是事故处理完了,车流松动,挪动了一段时间,道路彻底畅通。 “我们要去哪?”岑绵觉得这不是去墨的路。 她平时都是公共交通,对路线不太熟,所以也不能确定言维叶走的路对不对,只是感觉不像。 “反正都迟到了,带你去吃个饭。” 言维叶带她去了家新加坡菜,店不大装修也简单,外墙是红砖砌成的,但这个点已经座无虚席。岑绵点了比较特色的加东叻沙、虾酱炸鸡翅和炸咖喱角尝鲜,剩余交给言维叶来安排。 新加坡菜汤汤水水的菜分量大,热气蒸涌上来暖烘烘的很适合冬天。 邻座有些上班族下班聚餐,口中聊得都是些工作圈内的娱乐八卦。 不大的餐馆里从娱乐圈聊到公司再到大学校园生活或者初恋,还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我不能再吃了”,“最近在减肥”。 岑绵吃完自己碗里那份加东叻沙,温暖餍足地托着下巴发呆,她吃饱后就会这样,神思飘到九霄云外。言维叶问她还要不要吃,她说歇会再战。 之后高槐斯没再打电话来催,他们这群人的时间好像有无限长,约定不必不守时,无论夜晚还是白天都可以用来享受生活。 饭后的路况还不错,他们很快就到达目的地。除了胡同里城市规划留下的路灯,墨门外没有一丝多余光亮,安静朴素。可他们推门进去后,内部又是那么热闹。 “槐斯啊,你这屋也忒闷了,新风该换换了吧。” 高槐斯一手端着茶壶,刚往嘴里倒完拍了拍那男人的肩:“哪儿那么多事,闷你就出去冻着。” 打牌的麻将的,也算是各司其职。 “哟小岑绵来啦。”高槐斯走近了,岑绵才闻出来他那茶壶里是酒。 “少喝点。”言维叶劝告,又对岑绵说,“他就是喜欢瞎摆谱,别被他平时那德行迷惑。” 高槐斯不与他争辩,拉着岑绵在门口录了个脸,又问她想玩什么,沿路介绍消遣项目。 “先来我们这儿练练手呗。”不远处的男人从怀里两个女人的胸前钻出脑袋。 岑绵下意识蹙了下眉,只希望光线昏暗对方没看到。 “想玩吗?”言维叶说,“其实那边的更有意思。” 那边都是玩带钱的,来都来了岑绵没必要拘着,这边人家盛情邀约,她也得先给这边面子。 国王游戏规则简单易懂,拿到国王牌的人随机抽数指定被抽中者的行为。第一轮岑绵是旁观者,她不是国王也没有被国王抽中。目睹男人手持蜡烛移到桌下,触碰了那位女性哪里,她无从知晓。 “你们别把我这位妹妹吓到。”女孩子下巴靠在岑绵肩上,在岑绵和她对视上时很甜的笑了笑。 “哟,梅依来了。一块玩啊。” “好啊。”叫梅依的女孩子坐在岑绵边上。 自她来了后,岑绵好像得了什么运势,连拿两次国王牌。 梅依凑近耳边为她提建议:“你就说3号含着‘深水炸弹’和7号舌吻。” 岑绵阔圆眼睛看着她,她眨了几下眼睛说相信我。 场上的男人们都说岑绵上道,开到是自己也没什么不乐意,无非说“从小恨不得穿一条裤衩长大,还真有点下不去口”。 岑绵看他们亲完,想笑但出于礼貌还是忍着了。 她想见好就收,但是被这些人拉着起哄于是又开了一局,风水轮流转,她被抽中用嘴咬这玻璃杯,舌头还不能碰到杯壁。她不懂这是什么玩法,拿起一只干净杯子正要做,被梅依拽走了。 “杨宇哥,我哥找我们呢,你知道他在哪吗?” 这个名字前些天隐约在高槐斯电话里听过,岑绵又看向沙发确认到底是哪位,坐在中间的男人说话了。 “不知道啊,你找找吧。” 梅依带走了岑绵,沙发上的两男人也没说什么。岑绵好像在他们之间看到什么三六九等,那些人要什么做什么他们是没资格干涉的。 梅依牵着岑绵的手找到安静地方坐下,跟她说下次遇到这种事不要做,说他们是在试探你…… 梅依话说一半说不下去了。 “什么?”岑绵问。 梅依手在空中比划了半天没说出来,垂下头放弃:“算了,你不必知道。” “欸你们怎么跑这来了。”高槐斯转场路过。 梅依再抬起头,愁眉苦脸的:“哥我饿,学校下课我就跑来了,你得管饭。” “饿死你算了。”高槐斯嘴上嫌弃手倒是很勤快地给她点餐,边点边走,离开前喊了一嗓子,“等着吧。” “好嘞,谢谢哥。”高梅依招呼完开始正式向岑绵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高梅依,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是刚才那位的亲妹妹。” 两人聊了几句,得知高梅依比岑绵大几岁已经在读研了医学生。两人坐在外面仰望天空为数不多的几颗星还互相加了微信。 视野里突然出现言维叶的面孔。 “你俩在这干吗?”他问。 “呀,燕哥。”高梅依腾地站起。 “有段时间没见,长大了。”言维叶同高梅依寒暄完低眉看坐在那的岑绵,“不想玩了?” 岑绵伸手让他拽自己起来:“想换个新鲜的玩。” 言维叶拉她站起,带到自己怀里顺手换成牵手的动作,“走吧。” “是——”高梅依绕到他俩面前,“岑绵是燕哥女朋友?” “岑绵比我还小三岁,叫嫂子好怪啊,我就继续叫名字可以吧?” “随你。”言维叶的注意力似乎全在岑绵身上,手不老实地捏着她手指,对高梅依只有三言两语。 岑绵去找高槐斯玩台球。高槐斯正在兴头上,说只要岑绵能打进黑八每人给她这个数,他用手比了个数字,输了岑绵对半给他们。 “我打得不好,你整这么刺激我都不敢玩了。”岑绵挑了一根球杆,手里的巧克粉不知道该不该用。 言维叶捏了捏她的下巴:“放心玩,我给你兜底。” 都到这份上了,岑绵不是扫兴的人,让他们开球。她在球台上玩,高梅依吐槽言维叶该来的时候不来,把刚才的事情细细道来。 “你知道杨宇那玩法什么意思吧。” 言维叶“嗯”了声,朝杨宇那边瞟了一眼,说知道了。 高梅依的外卖来了,拎着晚饭溜之大吉。 高槐斯突然惊叫把言维叶思绪拉了回来,大喊说岑绵球技好。 从开球到岑绵赢得这场球,中间不过轮了一个人,来到她手里三杆清台。 “燕哥,下次有局的话能不能让我带上岑绵。” “你得问岑绵愿不愿意。” 岑绵收揽够在座的每一位的“赌资”,说今天到此为止。 岑绵外套兜小,想让言维叶帮她装。 言维叶蹭了下她鼻梁,说:“这是你的运气,不能分给别人。” 第12章 言维叶说不会在深夜起来吸烟,他就真的不再这么做了。 岑绵洗完澡出来,茶几上的酒杯只剩下沾染在底部的酒渍,他站在阳台外吞云吐雾。回身看进屋内时,岑绵也在看他,笑靥如花地与他挥手。言维叶掐灭烟推门进来,照例敦促她去喝牛奶。 “我明天不想喝牛奶了。”岑绵这么说,今天的依旧会喝掉。 言维叶抱起她放在腿上,手压在匀称有肉感的细腿上,问她是不喜欢么。 “没有不喜欢,只是不喜欢每天同一个味道,如果明天换巧克力的也不错。” 言维叶说好,抬手帮她擦掉停留在唇珠的奶,他指腹尚且留有烟草和茶香混在一起的味道。 “你手好凉啊。”岑绵腿被冰到哆嗦了一下。 她说完,言维叶就不放在那了,隔着衣料扣在她腰间什么都不做。 在言维叶留下的气味即将散去时,岑绵问:“你睡前喝红酒,抽烟,是因为失眠吗?” 言维叶轻哼了一声,简单说“会做梦”。 岑绵觉得言维叶应该不想细说,她也不会去过多好奇。 言维叶洗完澡出来,发现自己被窝鼓起来一块,还在轻微活动。 这小姑娘又玩什么?擦干头发把毛巾扔到一边,找准岑绵臀尖拍了上去。 “呀!”岑绵露出半 张脸娇嗔,“你怎么搞偷袭。” 言维叶拎起挡脸的被子,捏了几下岑绵脸颊:“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不是说会做梦么,我来陪你。”岑绵反客为主,拍拍身边的空位向言维叶发出邀请,“来吧,我保护你。” 他躺下来将岑绵揉进怀里,两人贴得近岑绵也没躲,他感受到小姑娘姣好的胸型和柔软的乳。肉。 “关灯,言维叶。”岑绵猜到了后面的事情,耳朵不自觉红了。 他依言,四下漆黑。言维叶的手探进她裙摆,指尖仅是浅浅的触碰,这种感觉太过奇妙吓得岑绵瑟缩了下。 “第一次。”言维叶说得是陈述句,但是岑绵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轻声哼唧一声表示肯定。 “我会轻点。” 言维叶手指纤长而灵活,岑绵觉得自己是任人宰割的案板上的鱼,身上滑腻腻的水只能靠不停摇曳来挣脱。 “你以前真的没做过?”岑绵开始不信他了,怎么会这样熟练。 她好像有些缺氧,说话都说不利索,时而要张开小口喘息几下,言维叶趁机将手指伸进去,压了压她的舌根。 “岑绵,我有性洁癖。”岑绵觉得他说话时好像有赌气成分,更深入了,“我都多大了,这点服务精神还是有的,小朋友。” 言维叶声音像磨了砂,边说边吻,不是唇她的嘴还被他控制着,他吻了锁骨又去吻胸,在吻到腰的时候岑绵的嘴才得以自由。 一切结束,一室安静。言维叶开灯,岑绵已经不怎么清醒了,只能他抱着去洗。 小姑娘用仅存的意识虚虚握住他手腕,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因为她印象里,好像碰到了言维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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