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宁露按住他的手臂,“我今天不太方便。” 陆弘禹皱了一下眉头,双眸落在宁露身上,眼底透着一丝冷光。 陆弘禹的手探到裤子有点膨胀,他马上明白宁露的意思。 宁露的额头冒出冷汗,全身上下都有点难受,她推开他回到床上。 每个月只要来那个,宁露都会痛得生不如死,她辗转反侧睡不着。 睡前吃了半片止痛药,宁露勉强睡了一会,被陆弘禹吵醒后,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走的时候,帮我关上落地门。”宁露的声音有气无力。 陆弘禹听见她理直气壮地指挥他,仿佛在给他下命令。 陆弘禹走到床边,他单手掐住宁露的脖子。 “你在命令我吗?”陆弘禹一口气打不出,说哪哪都不爽。 “没有。”宁露摇摇头,她知道不温顺一点,劝不走陆弘禹。 “宁露,开口说要跟我学习,然后又安排到我身边,现在撩拨我又不灭火……” 陆弘禹咬着牙指责宁露,“你这是玩欲擒故纵的戏码吗?” 宁露没有耐心应付大少爷,她的脑袋昏昏沉沉。 熟悉的感觉来了,宁露知道止痛药渐渐失效了,而她只感觉到痛。 宁露沉默不说话,她咬着下唇,眼皮无力的垂下,看上去像是大病一场。 “我很难受,你先放开我……”宁露的声音虚弱无力,“求求你了。” 陆弘禹一把掀开被子,他看见宁露浅色睡裤上的红印,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你这样下去会失血过多!”陆弘禹皱着眉头,音量不自觉抬高了几分。 “我没事,你扶我去洗手间就行了。” 宁露抓着陆弘禹的手臂,眼神充满恳求,仿佛他不扶她去,她就会死掉一样。 陆弘禹打横抱起宁露进入浴室,他看着宁露蹲下身在柜子里找东西。 “找什么破玩意儿?找那么久都找不到!”陆弘禹不满的低吼一句。 “我……”宁露的话还没说完,外头传出敲门声。 “咚咚,宁小姐,你还好吗?”佣人敲了敲门,柔声问道。 宁露伸手捂着陆弘禹的嘴巴,示意他别说话了。 宁露的心提了起来,生怕下一秒有人发现她和陆弘禹在一起。 “我没事。”宁露轻声应了一句。 外头没什么声音了,宁露想着佣人应该走了,她才慢慢松开手。 “你……”宁露话还没说完,她再一次听见敲门的声音。 “宁露,我进来看看。” 陆岩风的声音穿过房门,宁露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门被陆弘禹关上了。 宁露睁大双眼,她听见外头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敲在她心上。 宁露全身紧绷,满脑子都是陆岩风和陆弘禹的身影。 “宁露,你没事吧?”陆岩风低声问道。 陆岩风扫视一圈没见到宁露,床铺多了几分凌乱,视线落在紧闭的浴室门。 陆岩风缓步走到浴室门口,担心宁露有什么事。 站在一旁靠在墙上的男人,嘴角勾了一下,他一脸坏笑的看着宁露。 “风叔,我没事。”宁露压低声音,努力维持平稳的声线。 “我刚路过你房间门口,听见佣人在喊你,我就进来看看。” 陆岩风耐心的说道,他听着宁露的声音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陆岩风敲了敲浴室门,“需要我找佣人过来帮忙吗?” 手搭在门把上都在发抖,宁露深吸一口气,她的眼眸透着一丝不安。 “我、我没事,只是每个月都会有点疼,我已经习惯了。” 宁露咬着下唇,一字一字的回答道。 “每个月?”陆岩风轻皱了一下眉头,声音压得很低。 陆岩风不熟悉女孩子每个月那点事,但是听闻过有的人痛起来连呼吸都难受。 “是,我一会就好了。”宁露开口想劝阻陆岩风。 “行,那你有什么需要就叫佣人吧。” 陆岩风没有多说什么,他想着进去也不方便。 “好,你也早点休息。”宁露小小声说道。 宁露全身都在冒冷汗,她感觉后背都湿了一片,双腿分不清是例假太痛,还是害怕得发抖。 宁露趴在浴室门,听见外头传出开门又关门的声音,她的心稍稍落下。 “这么害怕?”陆弘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宁露转头推了推陆弘禹,“你快走吧!” 宁露拉开浴室门,她推着陆弘禹出去,一秒都不想见到他在这。 “有什么好怕的?”陆弘禹双手抱臂,淡淡地说道。 “你赶紧离开我的房间!”宁露急得直跺脚。 “行吧。”陆弘禹加快速度离开。 落地玻璃门刚关上的同一时间,房门再一次打开,宁露猛地回头一看。
第17章 宁露见陆岩风端着托盘走进来,她的心脏怦怦跳,心跳加速的厉害。 宁露的手心出了一层冷汗,衣服被汗水湿了一半,分不清是紧张还是身上的疼痛感。 陆岩风见宁露站在落地窗前,他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 “怎么站在那?”陆岩风大步走过来,他拉着宁露的手坐下来。 陆岩风察觉到小手冰凉,他侧头看见宁露的脸色苍白憔悴。 陆岩风的心抽了一下,他想宁露肯定很难受了。 “我刚想关上落地玻璃门。”宁露维持面上的平静,装作没事人一样。 陆岩风打横抱起宁露,轻轻放到床上,给她掖好被子。 宁露见陆岩风动作一气呵成,等她反应过来时,又回到温暖熟悉的被窝里。 “你要是不舒服,随时都可以喊我,实在不方便叫佣人也行。” 陆岩风柔声说道,手拿过托盘里的杯子递给宁露。 宁露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她惊讶的抬起头看着陆岩风。 “我听钰姐说喝点红糖水对女生的身体好……” 陆岩风很久都没有做这种事,他还不知道味道如何。 “风叔,你看下楼特意去泡红糖水?”宁露小小声问道,语气多了一丝诧异。 “是啊,我担心你太难受,我还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陆岩风抬起手腕的钻表看了一眼,“估计快到了。” 一股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宁露的眼眶酸酸,她头一次体会到有人真心关心她。 这段时间宁露跟陆岩风相处,她偶尔体会到缺失的父爱,甚至是一种温暖的亲情。 陆岩风抬起头见宁露的眼眶湿了,莫名的刺痛了他。 “怎么了?”陆岩风满脸担忧,“是不是太痛了?” 宁露摇摇头,她吸了吸鼻子,“不是……” “要不我们去医院?”陆岩风面对小女生的哭泣,显得手忙脚乱。 “不用。”宁露拉着陆岩风的衣袖,“我只是有点太感动了。” “感动?”陆岩风不解的反问,视线上下打量宁露,确定她真的没事。 宁露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泪,她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我从小到大就没有父母,一直住在亲戚家,亲戚都很忙没时间照顾我,以前我就算痛得要死,都不会有人帮我……” 宁露的声音渐渐虚弱,她这会情绪上头,脑海里浮现出月姨对她严苛的画面。 双重情绪打压下,宁露感觉特别委屈,她以往很强大不喜欢抱怨。 这一刻,面对陆岩风,不知道为何就表现出脆弱的一面。 “你都生病了?他们也没时间照顾你吗?”陆岩风听着就来气。 “这是第一次有人给我煮红糖水。”宁露双手捧着水杯,她嘴角弯出一抹弧度。 宁露咕噜咕噜的喝下去,她的双眸泪汪汪,脸颊还挂着泪痕。 陆岩风的心狠狠触动了一下,他莫名的感觉难受,对宁露更是心疼不已。 “没关系,以后都会有人给你煮红糖水。” 陆岩风轻拍着宁露的后背,声音越发的温柔,低声哄着她。 宁露猛地点头,“谢谢风叔。” 有了陆岩风的安慰,宁露渐渐没那么难受了。 阳台一处黑暗的角落,陆弘禹目睹全程,一股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 回想起儿童时期,陆岩风忙于工作,大部分时间都出差或者去公司。 陆弘禹习得性无助,他理解父亲,但也会渴望那一点点父爱的温存。 此刻,陆岩风安慰宁露,陆弘禹的心底莫名难受起来。 直到陆岩风离开宁露的卧室,他特意开了小夜灯,轻手轻脚离开。 陆弘禹才收起视线回到房间,他冲了个冷水澡,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浴室门一把推开,陆弘禹一眼看见陆岩风坐在沙发上。 陆弘禹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他拿着毛巾擦头发,随手扔进脏衣篮。 “这么晚有什么事吗?”陆弘禹的声音不冷不热。 陆岩风缓缓地站起身,他走到陆弘禹面前,心里多了一丝思绪。 “今天刚拍下城郊那块地皮,明天会转到你名下。” 陆岩风淡淡地说道,脸色很平静。 “为什么?”陆弘禹疑惑的问道。 那块地皮是陆岩风追了半年,费了不少心思拍到手,一心想要打造全球最大的滑雪场。 陆弘禹以为陆岩风很紧张那块地皮,现在转头说给他。 “没什么,想到小时候亏欠你多一点。”陆岩风拍了拍陆弘禹的肩膀。 “……”陆弘禹的脑海里回想起陆岩风安慰宁露的画面。 “你想要的东西都可以跟我说,别跟你弟弟抢太多。” 陆岩风特意补了一句,他的神情多了几分严肃。 “从小到大都知道拿钱堵住我的嘴巴,万一我想要的更多呢?” 陆弘禹像是开玩笑的说出真心话,他的面上带着几分笑意。 “你想要什么?”陆岩风认真的问。 “爸,你这是担心我抢走弟弟的东西,还是真的关心我?” 陆弘禹不满的说,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我们都是一家人,就算我再辛苦,也是为了你和陆绥,以后陆家都是交给你们两兄弟。” 陆岩风语重心长地说,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行吧。”陆弘禹挑了挑眉,勉勉强强答应下来。 嘴上说的一回事,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回事。 陆弘禹对陆绥的兄弟情有,但是不多。 “早点休息。”陆岩风扔下一句,转身就往外走。 房门重新关上,陆弘禹按下熟悉的号码拨打出去,电话另一头的人被吵醒了。 “大少爷?”阿九睡得迷迷糊糊,声音沙哑。 “陆绥又盯上我的东西了?”陆弘禹面露不悦,声音压得很低。 “啊?”阿九掀开被子坐起来,“最近陆绥那边的人好像在找一个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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