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舟答应的很痛快。 随后她守在窗口。 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谢轻舟大摇大摆的翻墙进院儿。 这根本就!不!是!偷!偷!摸!摸! 她急的探身出窗,冲男人疯狂摆手。 谢轻舟也和她摆手。 贺知意:“……” 她干脆跑下楼,冲到玄关处一把抓住谢轻舟的手,二话不说折返卧室。 待门关上,贺知意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气喘吁吁的说:“不是让你偷偷摸摸的吗?” 谢轻舟很坦然:“我挺小心的啊。” 贺知意哑口无言。 就差敲锣打鼓的架势,哪里小心了! “好了。” 谢轻舟往床边一坐,大咧咧的笑道:“你就不怕你哥突然回来?” “没事。” 贺知意摇头:“我相信我嫂子。” 谢轻舟完全没听明白。 贺知意脱下刚才随手穿上的薄外套,露出里面的吊带睡裙,屋内只开了床头的台灯,昏黄的暗光中,女孩儿皎白的肌肤泛着动人的晶莹。 谢轻舟目光微沉,声调也降了下来:“耍流氓啊。” 贺知意的耳根在黑暗中烧红,将外套扔在他身上,嘀咕道:“想得美,就这一晚上,等你买好房子,谁管你睡哪儿。” 谢轻舟勾唇,虽然如今确定了关系,但他还是避开了视线,出言逗弄着眼前的女孩儿:“其实,睡酒店也挺好的。” 贺知意拢着头发的手一顿,哼声:“你现在走也来得及。” 谢轻舟笑了笑,很是无赖的往后一倒,张开双臂盯着房顶:“我不。” 贺知意切了一声,去内嵌的卫生间洗澡了。 谢轻舟闭上了眼睛。 不多时,左侧传来细密的水流声。 谢轻舟不自觉的咽了咽,随后重新坐了起来,他将卧室的主灯打开,端详了几秒后,不禁在心里感慨,原来这就是女孩子的卧室啊。 果然,装修风格和贺知意一样可爱。 到处都是精致的小摆件儿,陶瓷、木艺的都有,床头还有一堆玩偶,他随意扯过一个小熊,揪弄着熊耳朵,兀自笑了笑。 谢轻舟将外套脱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扭动着胳膊和脖子。 开了三天两夜的长途,如今一切顺遂,那股疲倦感袭来的很汹涌。 只不过,女生洗澡要这么久吗? 他等的有些累,重新躺回床上。 大抵又过了半个小时,内嵌浴室的水声才停下,他半转过头,视线内出现一双白嫩纤细的脚,踩着海绵宝宝的拖鞋向自己走来。 女孩儿连脚指甲都涂成了糖果色。 谢轻舟懒散抬眼。 贺知意散着湿漉漉的黑发,裹着浴袍,掐着腰,伏身盯着他:“谢轻舟,谁让你穿着外衣躺在我床上的,脏死了。” 她发梢的水珠滴落在脸上,谢轻舟也懒得擦,嗅着那股清甜的奶香,他好整以暇的启唇:“可是我没带衣服,你哥的睡衣呢,给我找一件。” 贺知意:“你事好多啊。” 谢轻舟阴阳怪气:“你当时在我家,事也不少啊。” “你!” 贺知意伸手捶他,谢轻舟连忙翻身往后躲,女孩儿追着他,压着雪白的膝盖爬上床,一个劲儿的去掐他的腰:“谢轻舟!” 谢轻舟笑着捉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人撑住,贺知意用力挣扎,哪知膝盖压到了浴袍的衣角,一个寸劲儿,将腰间的系带给挣开了。 谢轻舟眼中一惊,忙松开手去拢她的浴袍。 突然失去支撑,贺知意惊呼一声,直直的摔到他怀里。 谢轻舟的肌肉很结实,即便是隔着衣服,她摔得也有些疼,不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和白日里的拥抱很不一样,她心生依恋,不自觉的抱住了他的腰。 “谢轻舟。” 女孩儿在他颈侧嘀咕着:“好疼啊。” 谢轻舟一动不敢动。 真软啊。 他呼吸微重,点了点她的腰:“祖宗,疼就起来吧。” 贺知意:“不要。” 谢轻舟不禁哑然,他虽然出身黑市,但如‘异类’般洁身自好的27年,哪里经受的了身心的双重刺激,微微咬牙:“祖宗,我难受。” 相较于有反应,我难受三个字的涵盖更复杂一些,贺知意以为他是抱怨自己的体重,不快的反驳着:“我这么轻,压不死你。” 谢轻舟:“……” 压是压不死。 但他快压不住了。 他试着推了一下,但掌心所触之处皆是弹嫩,这让他本就燥起来的感觉愈发明显,为了情况不失控,索性挑明:“贺知意,我他妈石更了。” 贺知意果然僵了僵。 谢轻舟觉得这辈子都没如此丢脸过,等了几秒,贺知意终于撑着他的胸口半起身,而就在他以为女孩儿要躲开的时候,贺知意却血红着脸。 粉唇一张一合。 “那……要做吗?” 谢轻舟的羽睫疯狂颤抖:“你还真是个流氓。” 第191章 【舟意】我哥回来了! 贺知意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得到变相的拒绝,一张小脸儿百般纠结,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胸口,起身挪到一边,还踹了他一脚。 谢轻舟被打的发笑,转头看去。 贺知意抱着膝盖,气鼓鼓的低着头。 谢轻舟伸手接住她的湿发,在手指处卷着玩,那股感觉并未消散,但他不想完全被下半身支配。 他们才刚重逢,何况他也不是奔着这事回来的。 “草莓蛋糕,不给你睡就生气了?” 贺知意噎了噎:“洗澡去。” 谢轻舟很听话的坐起来:“那你给我找一件睡衣啊?” 贺知意准备下床,谢轻舟却突然凑过去亲了她一口,脸颊触及柔软,她狠狠的怔住,没敢回头,捂着脸出去了。 谢轻舟哭笑不得。 还做呢。 亲一口就害羞了。 不多时,贺知意拿着一件老哥的睡袍折返回来,床上人却不见了,浴室里哗啦啦的响着水声,她顿了顿,将睡袍放在床上,随后坐去梳妆台前护肤。 她盯着镜子里,自己红扑扑的脸,也被刚才的大胆所吓到。 不过……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联想到这种事算是情理之中。 何况她喜欢谢轻舟。 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做那档子事。 应该……很正常吧。 只是见刚才谢轻舟的态度,她也不想继续上赶着,一时纠结,导致拍打爽肤水的动作都格外的重,带着一丝想把自己打清醒些的力道。 ‘啪啪啪’ 正拍着,身后响起某人的调侃。 “干什么呢?自残啊。” 贺知意微怔,抬起头,瞧见镜子里的男人。 谢轻舟赤裸着上半身,裹着浴巾,肆横的肌肉线条排列的格外诱人,未完全擦干的水珠挂在上面,活脱脱一副‘美男出浴’的架势。 贺知意不自觉的轻咽。 馋了。 谢轻舟没注意,瞧见床上的浴袍。 金黄色。 呕! 贺敛什么屎一样的品味! 他强迫自己拿起来穿好,幸而绸制的料子很顺滑,贴身穿也舒服,又背对着贺知意从袍子里将浴巾解开抽出,叠好后放在床头。 见贺知意还在擦护肤品,谢轻舟先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他平时睡得床垫是棕榈材质的,特别硬,可贺知意的床垫很软,就像躺进水里一样。 这么软。 腰能受得了吗? “祖宗啊,不早了,赶紧睡吧。”他催促着。 说完,他还将几个小一码的玩偶摆在了床中央,像是王母娘娘划分出一条银河般,看的贺知意一头雾水,问他:“你干嘛?” 谢轻舟大言不惭:“怕你半夜忍不住侵犯我。” 贺知意:“……” 主动一次,要被念叨一辈子是吧。 她上前将玩偶全都打开,随后站在床边切齿道:“行,你睡吧,姑奶奶我去睡客房,保证不碰你的清白童子身。” 贺知意说完就走。 “回来。” 谢轻舟叫住她。 贺知意站住了脚,却没回头。 谢轻舟拍了拍身旁:“好了,快回来。” 贺知意这才半转身,那人摊开手臂,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行了祖宗,别生气了,我给你侵犯还不行吗?” 贺知意绷着脸,旋即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掀开被子躺下。 她这张床不大不小,两人如果保持笔直的睡姿,不碰到对方还是很容易的。 但她想碰。 谢轻舟的身材比她平时偷偷发给姜郁的擦边博主还好。 于是她翻过身。 谢轻舟:“现在就要侵犯我啊?” “……” 贺知意又翻了回去。 谢轻舟忍笑的难受,伸出手臂,轻而易举的将女孩儿捞进怀里,贺知意始料未及,背脊撞在男人的胸膛,顿时吓成了木头人。 身后的人轻笑,她连忙闭上了眼睛。 谢轻舟半抬头,瞧着她疯狂颤抖的睫毛:“害怕了?” 贺知意死不开口。 她恨自己到了关键节点变成了草包。 谢轻舟的手隔着睡衣在她腰肉上捏来捏去的,贺知意本就怕痒,忍了好半天才用手肘搥了他一下:“别捏了,不是要睡觉吗。” 谢轻舟做作的学着她,充满遗憾的拉长音:“不做了啊——” 贺知意蒙愣,腰间的手臂被始作俑者收了回去。 她下意识去拽他的手。 谢轻舟笑出了气声。 贺知意哑然,意识到男人在逗弄自己,登时在被子下面捶他,气的皱起眉头瘪起嘴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谢轻舟的笑声收了收,把她拢住,正对着往怀里带了带,眼眸带着些许困倦,半哄半就得说:“好了嗷,乖宝儿,我这几天太累了,改天再侵犯吧。” 贺知意仍旧气鼓鼓的。 谢轻舟连眨眼的速度都变得缓慢,伸手捋了捋她的鬓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缱绻的吻,沙哑着声线:“好了,别诱惑我了祖宗,来日方长。” 贺知意这才哼笑两声,往他怀里又埋了埋。 谢轻舟任由她枕着胳膊,女孩儿的体香缭绕在鼻翼下,像是独属于他的安神良药,迷迷糊糊中,也沉进了梦里。 贺知意没合眼,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 她微咬着唇,小心的用手指描绘着谢轻舟的五官轮廓,失而复得,过分的喜悦冲淡了睡意。 或者说,她不太舍得睡。 彻底失眠了。 - 隔天早上,谢轻舟睁开眼就被吓了一跳,猜到贺知意没怎么睡,他带着清晨独有的哑音失笑:“昨晚还搂着个人,怎么今早变大熊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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