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一个拐弯路口,陈肆打了一圈方向盘,随后汽车便丝滑地驶入地下停车场,经过几个拐角后,最终稳稳当当地停在离电梯最近的一个车位处。 喻穗岁知道这家酒店,本来来芬兰之前,想着定这家酒店的,但因为韩琳的签证原因,最终到芬兰之后,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逛了,所以便取消下单了这家酒店的入住,团队直接去了剧组。 这家酒店很难订,价格高,地点优越,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高楼耸立入云端。国内许多网红都来过这家酒店打卡。 喻穗岁以为陈肆订的是普通房间,等乘电梯上去之后,换电梯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陈肆早就开好的酒店是顶层的总统套房,一晚上将近百万的房费。 即便是到了现在,她已经处于经济自由的状态,但像这种不必要的花费还是不会去做的。 所以还是被陈肆这种挥金如土的做法咂舌到了。 高速电梯的轿厢内很静,喻穗岁就站在男人身侧,耳朵有点嗡鸣,空咽口水,偏头看他。 兴许是她的眼神太过于灼热,彼时正回消息的陈肆睇眼神给她,“怎么?着急到这种地步了?” 喻穗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掐了他手两下,很用力,“才没有。” 陈肆啧了声,给手机熄屏,放回兜里,这才认认真真地看向她,“那怎么一直盯着我?” “就是没想到陈总这样财大气粗,订的酒店都是一晚房费百万级别的套房。”听着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的。 陈肆扯了扯嘴角,想也没想地抬手,一只大掌掐了掐她的脸蛋,弯下身子,用气音开口:“小没良心的,是谁发了动态说遗憾没住上这酒店的?” 他的力道很轻,但还是在小姑娘的脸上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红印。 喻穗岁眨眨眼,“什么?” 陈肆抬眉,“怎么?自己做过的事情都忘了?” 随后,他便重新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滑动着屏幕,点开她在ig上面的私人账号,轻车熟路的打开那条动态,手机屏幕又翻转,递到她面前提醒她。 喻穗岁眯眼瞧着他手机,看清屏幕上面显示一周前的那条动态之后,才想起来。 她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点头,“原来是这样,可我想订的是普通房间,没必要上总统套房的。” 陈肆垂眸,收了手机,语气玩味:“哦,你忘了你老公很难伺候了,你老公我住酒店什么时候没住过总统套房了?” 喻穗岁撇撇嘴,小声嘟囔:“戏精大少爷。” 虽然她的音量很低,但四周是安静的,况且陈肆这人耳朵尖得很,一秒便听出她在讲些什么,但还是故作姿态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喻穗岁摇头,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无辜的很,“没什么啊,我没讲话啊。” 陈肆一秒看穿她的小九九。 既然她都称呼自己是戏精大少爷了,所以他就把这个称呼贯彻到底。 男人劣根性起来了之后,谁都挡不住。 只见他单挑眉,揽住喻穗岁的肩膀,歪头问:“那再订间普通房间?” 喻穗岁蹙眉,“不用了。” 这家酒店的普通房间都要大五位数,就算是很有钱也不能这样乱造。 陈肆扯了个笑,像是来了劲儿,“你刚刚不是还怪我吗,怪我订总统套,那要不然我就再订一间吧——” 话还没讲完,他压低声音,薄唇凑近她耳边,轻声继续:“实在不行,我们前半晚在普通房间做,后半夜回总统套房做,你觉得怎么样?这样是不是——” 更刺激点四个字还没说出口,电梯门便开了,铺天盖地的白光照亮电梯轿厢内,将原本的那些暧昧都打破赶走。 可喻穗岁的脸还是涨得通红,她无数次都在佩服陈肆这人的脸皮厚度,是怎么能做到在公共场合,面不改色地讲一些不能讲的话的。 她也没管陈肆,抬腿走出电梯,也没看方向,随便朝着一个走廊迈步,步子很急很大。 身后传来男人发闷刺耳的笑声,还带着一道含笑的声音:“宝宝,方向错了,房间在这边呢。” 话音刚落,喻穗岁的步子急急地停下,转身,看都没看他一眼,掠过他就要走。 可在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左手被他稳稳当当地牵住,被他的大掌完完全全地包裹住。 喻穗岁蹙眉,想甩开他的手,无奈男女的力量悬殊过大,挣脱不开。 不仅如此,还被他带进了怀中,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他揽住肩,他身上的味道,他的气息都强势的钻进鼻腔中,围绕在她周身。 “错了,”男人轻笑,又弯低身子在她耳边低语,“老婆,我错了。” 带着滚烫的热气喷洒在耳畔周围,弄得她耳根发痒受不住,一个劲儿地朝着相反的方向缩。 “好烦啊你陈肆,离我远点,还没到房间呢,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 喻穗岁脸皮薄得很,生怕被人撞见,但她不知道的是,陈肆早就和酒店的工作人员打过招呼了,这一层在这一周都不会有人不经同意便上来,已经被他包下了。 就算是清洁人员也会提前征得陈肆的同意,才刚上来。 她也没太注意,通往顶层的电梯都是专属的。 陈肆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不仅没离她远点,还没脸没皮地凑近,继续说:“你的意思是进房间之后,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那四个字落入她的耳中,让她瞳孔一缩,忍不住问:“你想干嘛?” 男人轻笑,“你说呢?” 随后,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抱进房间。 再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让她面红耳赤了一整天。 …… 总统套房不愧是总统套房,面积很大,四处都是空旷的,由于赫尔辛基的气温和天气原因,地面上始终铺着厚厚的毛绒绒的地毯,人光脚踩在地上,也不会觉得脚掌冰凉。 不仅如此,地毯不知道是什么款式的,还会发热。 窗外早已登入夜色,倒也不是夜晚降临,而是这里进入极夜时刻。 落地窗的玻璃是特质的,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里面却是能把外面看得清清楚楚,玻璃擦得锃亮干净,没有一分一毫的印记,也让处于巅峰状态中的喻穗岁看清楚了一切。 陈肆站在她身后,双手轻轻掐着她的腰窝,手掌在用力,小臂处的青筋暴起。 他自然是能感受到喻穗岁此刻的状态的,轻笑着说:“宝宝,夹得这么紧啊?要不要放松点?” 男人的嗓音也是发紧的,因为在小姑娘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他自然也是不好受的。 喻穗岁睁不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雾气。 但那其实是她的生理性泪水被激发出来了,身子一个劲儿的抖动,房间内的热气打得充足,自然不是因为冻的,而是被身后的人搞得,不仅如此,还有眼前的场景,也在每时每刻间刺激着她的眼球,以及大脑神经。 “嗯?” 陈肆重复了一遍,“放松点?别夹了。” 这次的语气和刚刚的温柔相比,多了几分狠戾。 不仅如此,还轻轻地拍打了几下她的大月退根。 这几下搞得喻穗岁差点没站稳身子倒在一旁,还好有陈肆及时撑住她的身子,没让她摔在地上。 也正是这个动作,弄得喻穗岁又加紧了。 陈肆的力道那么重,尺寸也那么吓人。 在这种状态下,放松? 那是不可能的。
第104章 扑通扑通。 两道声音在空荡的浴室内格外明显,声音砸在墙壁上还荡出了许多回音。 在刺眼夺目的白织灯的照耀下,浴室内的一切便格外清晰。 瓷砖地面上的水渍一滩又一滩,形成了许多个小水洼,类似浪花的波浪声啪啪啪地传进两人耳中。 视线扭转,对准浴缸。 水面荡起了粼粼的水光,水面不是平静的。 啪得一声,女人柔若无骨的手掌拍打在水面上,在水面上短暂地停留了零点零零一秒,之后又丝滑地渗入水中。 喻穗岁睁不开眼,眼眶中满是水汽,好不容易费力地把眼中的水全都挤出来。 却发现眼前的室内宛若一片仙境,像是小时候看的仙侠剧中的天庭,又像是之前拍过的仙侠古偶剧的绿幕摄影棚中,剧组喷射出的白雾。 总之,看不清一切。 酒店的浴室面积也不小,干湿分离做得不错,各个摆件之间的距离也很大,所以看着空荡荡的。 她清清喉咙,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也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几分。 喉咙发痒,声音干哑地问:“陈肆,现在几点了?” 陈肆动作没停过,就在她身后方,两条紧实有力的小臂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完完全全地将她控制住,让她无法挪动身躯。 “宝宝,不记得了?现在都第二天了。” 喻穗岁懵了,心里一咯噔,“那剧组——” “放心,我已经和导演通过电话了,你的戏份延到明天,今天好好休息。” 这才让她的心落于平地,但紧接着,想到什么。 现在已经第二天了吗? 印象中,她是昨天下午才到的酒店,在客厅做过一次之后便没了意识,估摸着应该是被陈肆抱回房间休息了。 再醒来就是在浴室了。 陈肆偏头盯着她未施粉黛的侧颜,注意到她眼睫上挂着的小水珠,便倾身凑过去,指腹轻轻碾走那水珠。 小姑娘的眼睫因此眨个不停,扑闪扑闪的。 “在想什么?” 男人的气音沉荡在耳边,弄得她耳根发痒。 喻穗岁抿抿唇,强迫自己适应他的东西和尺寸,慢吞吞地问:“现在几点了?” “把你抱过来的时候是上午十点,现在估摸着是十二点,饿不饿?” 话音刚落,腹中便传来饥肠辘辘的声音。 室内很静,陈肆自然也听到了,不仅如此,听得还挺清楚的。 他轻笑,拍了她腰后说:“饿了?这不是正吃着呢吗。” 突如其来的黄腔把她搞懵了,“什么……” 陈肆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故意问:“你说什么?” 喻穗岁不想理他,扭头转向另外一旁,“你好烦……脑子里只剩下那些事情。” 男人笑了笑,接下来便加快动作,结束这一切。 期间也不理会喻穗岁的放声尖叫,等到一切彻底结束的时候,他才顶着一张无辜至极的脸说:“老婆,你不是饿了吗?我这不是想着早点结束,早点带你去吃饭。” 对于他看似站得住脚的话,喻穗岁无话可说。 - 那天过后,喻穗岁回归剧组,陈肆陪着她在剧组待了一周,充当了她的助理,给吴雨欣放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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