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屿蹙着眉头,从那群“垃圾”里面挑挑拣拣,不一会儿一个盒子随着一道完美的小抛物线到了宁灿的怀里。 “这个你拿着。” 宁灿手忙脚乱地接住,这才发现是某大福的盒子,打开后更是眼冒金光,这次真的是物理意义上的金光。 有一指宽的实心金镯映入眼帘,还没容她震惊,下一秒被子上又被段屿抛了一个盒子。 “这个你试一试。” 是某生生的格桑花耳坠。 “这个你看看喜不喜欢。” 又一个盒子扔了过来,宁灿本以为还会是金子,颤颤巍巍地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一个翡翠玉镯。 晶莹剔透,温润细腻,一看价格就不菲。 眼瞅着被子上被不停歇地扔满了一床的首饰盒。宁灿已经无暇去一个一个打开,她将手上的盒子一合,瞥了眼坐在床边还在挑挑拣拣往外扔东西的段屿,一脸严肃地问:“段屿,你是不是在xi钱……还是借了什么luo贷?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买这些东西?” “还是这些金子都是巧克力?” 宁灿的思维忽然跳脱,她随便拿起了一个金镯子,放到嘴里用牙狠狠地咬了一口。 嗯……还是这种熟悉的硌牙感,是金子无疑了。宁灿用舌头舔了舔那颗遭老罪的牙齿,最后确保了一遍它还在。 “宝宝,你对我到底有什么误解?这些东西我还是买得起的,要不然怎么能配得上你。” 段屿无奈地笑了笑,他家虽然比不上宁灿家那么有钱,但也是小康以上的家庭。大学时他就慢慢试探地用自己的压岁钱和各种兼职赚来的钱炒股投资,运气好,大赚一笔后也没有掉进“钱眼”里,直接见好就收,当成“老婆本”存了起来,那“老婆本”当然要给宁灿花。 可能因为和宁灿的第一次见面就是狼狈的“饿晕”,导致她总是觉得自己很惨,还是那种时刻要没饭吃的“惨”。 “我想你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去买你可能会喜欢的东西,但分手后又没有机会送出去。那天我来你家的时候,就把它们全都放进行李箱里带来了,然后又藏到了沙发垫后面。” “你为什么搞得像在我家藏赃一样。”宁灿被段屿的操作给逗笑了,她弯着眼说:“你就不怕我哪天掀开垫子发现吗?” “本来就是等着你发现的,想着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可是没想到你一直都没发现。” 段屿的表情也有些无奈,早知道他就藏个明显的地方了。 宁灿好奇地歪了歪脑袋,问:“那你现在给我干什么?” “我很高兴我们可以复合,我想告诉你我一定会尽我的全力对你好的,会给你我能带给你的最好的生活。但这句话说出来太空洞了,还是用这些来证明比较好。” “为什么都是金银珠宝,你是觉得我物质吗?”宁灿嘴角勾起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不是那个——”段屿完全没想到过这一点,他纯属是看到什么就想给宁灿买什么。 一想到会被误会,他慌忙地想要解释,话刚说不到半句,就被宁灿一脸兴奋地打断。 “你可太了解我了,我确实物质呀!” 边说宁灿边欢欢喜喜地把那些金饰珠宝翡翠全都戴在了身上,光是金镯子一个手腕上就套了好几个,再配上翡翠玉镯,轻轻一晃,金玉撞击的声音清脆悦耳。 “这真是世界上最动人的声音。” 宁灿越看越觉得段屿貌比潘安,她跪在床上,伸出双臂一把揽过床边的段屿,在他的脸上吧唧就是两口。 “我超级喜欢,谢谢你。” “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这些东西?” 段屿恃宠而骄,顺着杆子往上爬,心里忽然和这些死物产生了计较,偏要分出个胜负。 “更喜欢这些。” 宁灿冲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接着坐了回去,将身上的饰品全都一个又一个地摘下,小心地放回到了各自的盒子里。 段屿心知肚明地叹了口气,果然自己在宁灿的心里比不上这些“死物”,不过没关系,现在他已经有名分了,他会继续努力表现,争取早日挤过这些“死物”在宁灿心里的地位。 就在他神游的时候,宁灿悄悄从里面挑出了个挂着金铃的手镯,她对着和段屿的那物比量了一下,亲手给它套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直接让蘑菇又醒了,宁灿朝已经头冒冷汗的段屿勾了勾手指,蛊惑地开口:“带上这个和我zuo,这次我要在上面。” “叮当叮当……” “唔——” 摇晃的铃铛声直到后半夜才停,一夜好梦。 …… 日光乍亮,段屿迷迷糊糊闻到了饭香的味道。欢愉喜悦过后带来的就是前所未有的放松,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解放,他好久没有睡得这么熟了。 结果一睁眼就发现枕边空无一人,段屿瞬间没有了睡意。 他坐在床上,茫然地盯着身旁床单上没抚平的褶子看,他伸手摸了摸它,发现一片冰凉。 怎么起的这么早? “你起来啦?快点洗漱,我也给你准备了大惊喜。”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宁灿突然破门而入,兴致看着很是高昂。 漂浮不定的安全感又重新回来了,段屿满心被幸福包围,他温和地笑了笑,配合地接着话:“什么大惊喜?我亲爱的女朋友。” “干嘛叫我女朋友,这个称呼好土啊,还是按以前的叫吧。”宁灿嫌弃地“啧”了一声。 “我知道,那我现在就想叫你女朋友,这样我心里比较踏实。” 段屿边说边起身去快速漱洗了一遍,等被宁灿拉到餐桌旁坐下,看到一桌子的菜后,太阳穴猛地狠狠一抽。 “今天早上怎么吃得这么丰盛……” 段屿大致扫了一眼桌上的菜,有韭菜炒鸡蛋,韭菜炒虾仁,芹菜炒粉条,烤红薯,南瓜饼,洋葱炒肉,凉拌菠菜,蒜蓉烤生蚝………光是看一眼就觉得气血上头,他指尖捏紧筷子,心里第一次萌生了退意。 “我是怕你身体被掏空了,给你补一补。” “肾虚有时是在过度劳累之后,腰腿酸痛,精神不振……”宁灿绘声绘色地演绎起了那个广告,最后一句还直接改编成了:“你好我也好。” 段屿懵懂地开口:“可是我肾脏没有问题,这个你昨天晚上不是刚感受过吗?最后不是你哭着说不要了,我才——” “闭嘴!”宁灿红着脸打断了段屿的话,她威胁地眯了眯眼,将这些菜全都往他面前推了推,说道:“反正这都是我一大早忙活的,还外卖点了好几道菜,你多吃一点,这些都是你的。” 段屿咽了口口水,在宁灿一筷子又一筷子的投喂中逐渐动摇了意志。 宁灿投喂的也不亦乐乎,完全没有控制好量,而段屿更是但凡是宁灿夹的菜都“来者不拒”,饭刚吃到一半,他忽然感觉到鼻腔一片温热,下一秒就有液体从那里止不住地留了出来。 “哎?你怎么流鼻血了?” 宁灿迅速将筷子一撂,抽出两张纸巾,卷成小卷递给了段屿,示意他塞到鼻子里堵着。 段屿接过就起身往卫生间走,哗啦啦的出水声和拍脑门的声音让宁灿意识到自己好像闯祸了。她心虚地挪到厨房,手足无措地转悠了一圈,最后选择切个西瓜给段屿降降火。 她刚将西瓜从中间切成两半,握住刀把的手就被一双手包裹住,紧接着从身后被纳入一个怀抱。 “怎么了?快松开我,我还没切完呢。” 段屿没有松开她,反而呼吸越来越沉,宁灿顿感不妙,她指了指挂钟,一脸正经地提醒道:“现在可是大白天,光天化日,哎——” 宁灿骇叫一声,被拉拽到了另一边干净的台面旁。段屿一言不发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下垫到了大理石台面上,接着拦腰将宁灿抱了上去,自己则站在那里卡在她的双tui之间。 年轻的身体从不骗人,宁灿腹下清楚感受到了一团火,她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往后挪,下一秒却被抓着脚踝拉的更近了些。 火燃烧的好像更旺了些,直接蔓延到了 段屿的眼睛里,宁灿无法再忽略它的存在,只能搂着他的脖子,尴尬一笑地说:“哈哈,你怎么这么大早上就这么有兴致?” “你说呢?” 对上段屿幽怨的眼神宁灿瞬间无话可说,这件事确实是她自作自受。 段屿将被水微微打湿的刘海全部抓了上去,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显得更加危险。 宁灿咽了口口水,听见他凑到自己的耳朵旁低语,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廓上痒痒的。 他说:“现在该我找我的灭火器灭火了。” 事已至此,先爽再说。 宁灿的人生信条就是如此,她瞬间放开,两眼一转,又想到了个坏主意。 她开始假意挣扎,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夹着嗓子说:“别这样~我的老公马上就要回家了,不能让他看到,你会毁了我的~” 段屿被宁灿的样子惹得身子一僵,他目光幽暗地盯着已经进入角色的绝望的“宁主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歇。 “啊!” 宁灿支撑不住差点往后仰倒,下一秒却被强劲的力量拉扯回了段屿的怀里,两个人的胸腔都起伏得剧烈。 她听到他哑着嗓子,像小狗咬玩具一样,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尖说:“夫人,你的丈夫太没用了,让我来替代他吧。”
第55章 “啪!” 段屿的脸刚凑上去想要索吻,就被宁灿不轻不重地甩了一巴掌,力度不重,似是挑逗,但也足以让他无助地停下了动作,松开了解腰带的手。 他不明所以,忐忑地地瞅了一眼紧锁眉头的宁灿,小声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灿坐在台面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段屿,像是坐在最高王座上的女王在审视自己的臣子。 “女王”慈悲地开口,指出问题:“你台词说错了。” 段屿愣住,没想到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刚刚的话不过是他的即兴发挥,他根本没怎么看过这些东西。对这些的了解大多来源于本科期间大半夜没有公德心,喜欢外放艾薇片做手部运动的舍友。 最可气的是,他看就看,还偏偏喜欢看国产的。段屿这才明白什么叫做“母语羞耻”,做作的叫声和尴尬的对话,让他恨不得立马变成聋子,但凡多听一句他都觉得这辈子他都要ying不起来了。 所以只要一听到那个舍友拉窗帘的声音,段屿就知道对方又要做手部动作了。他会立马带上耳机,将耳机里的音乐调到最大声,手动屏蔽那些“噪音”。 但没想到现在是“片到用时方恨少”,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带耳机,多跟着听几部了。 女王不高兴,臣子当然只有弯下腰,察言观色,主动询问的份。段屿不耻下问,虚心请教:“那我该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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