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 -哥,我喜欢上一个人了,今天要去告白,祝我成功哦! 沈确微怔,想去阻止,却没立场,只能躲在一边陪她等到深夜还没有看见她要表白的人。 他担心她会伤心还是没忍住来到她身边。 祝扶黎看见他一股脑儿将花塞到他手上,嗔怪: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呢。 沈确这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喜欢的人是他。得偿所愿。 --- 《被迫嫁给短命佞臣后》id:9409649文案: “大荆皇朝永安二十三年冬至那天,是我的死期。” 众人都说我是一个祸国殃民且血统不纯的公主,我一出生天下即大旱,颗粒无收三年,饿殍遍野,暴乱不断。 我那所谓贤明的父皇为平息天怒将我关在不见天日的暗牢里长达十六年。 在牢里我暗无天日地苟活着,不知四季不见晨昏,只能贴着铜皮铁壁听偶尔路过的行人说话,听到最多的是讨论一个名叫“谢云谏”的男子的话。 从他是众人称赞的寒门状元听到他变成权倾天下的宰相,最后变成被万人唾骂、人人得而诛之的逆臣贼子……我听了十六年。 后来有一天我终于可以出来,宫娥为我梳妆打扮,我眼睛不好被刺得流泪,模模糊糊看见镜中满头银丝,我竟长得如此妖孽,怪不得有如此下场。 他们都说这是我该赎罪的时候,于是我盛装打扮赶赴刑场。 行刑处是一座高台,离天仿佛很近,我伸手,平生第一次接触到了阳光,刮骨般的寒风将我吹得摇摇欲坠。 稍顷,有一人披着沉重的枷锁被押解而来,他满身风雪,血污染了一路梅花,与我一同跪到一处,那时我尚未知这个随后与我一同赴死的男子是我在暗牢里听了十六年的人——谢云谏。 父皇问我临死前有什么愿望,我想了想,想看一看寒门状元一甲登科的殿试卷,全场哗然,我并不知跪在我身边的男子抬起满是血污的脸错愕看了我一眼。 “果然是奸夫淫()妇!” “妖孽与佞臣果真暗通款曲!” “不杀他们难平众怒!” …… 我听不明白台下的群情汹涌窃窃私语,但我如愿在死前看到了那位寒门宰相的状元卷,通篇三千余字,字迹工整无一处涂改,漂亮至极,原来这便是文字,能改变命运的圣物。 随后,我与他连同那份满载着治国良策、壮志未酬的状元卷被一同湮没在专为我们而设的大火之中。 他们说这样惨烈的死才能消除满身罪孽,平息天怒,还大荆一个清明盛世。 我死了。 死时看见那份状元卷在我手里变成灰烬,我护不住它,血肉身消痛到极处时,是他握住了我的手,安慰我一句“别怕”。 再次醒来时,我不再是大荆皇朝被万人唾弃的妖孽公主,而是成了……寒门出身的,当朝新科状元谢云谏新娶的妻。 正文第三人称 为历史人物翻案系列 重生后再养自己一次 2 第2章 ◎(求预收)莫名其妙就和房东先生同居了。◎ 机场上依然人来人往,川流不息,谢愈其实很讨厌这样嘈杂的环境,非必要都不会来。 但是,现在桑予在这里的话,他又是觉得这样吵闹的环境可以忍受。 就只是……她接起的那通电话还真不是一件让人感到愉快的事情。 他静静地站在她身边等她接电话,神情也恹恹的,转动手中佛珠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喂?雪若吗?” “嘟嘟——” 桑予顺利接通了电话,但还没有确认一句,对面便挂了电话,让她颇感意外。 她立即回拨过去却是显示关机状态,让她更加感到意外。 谢愈看着她的动作好一会儿才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刚刚雪若打给我了,但是突然挂掉,我回拨过去也显示关机,我有些担心而已。” “她不是要出远门?可能在飞机上?”谢愈虽然知道张雪若这个人,但是他和她根本不熟悉,更别说他这几年将近封闭自己,更加不知道张雪若是从事一些什么工作。 但这不代表他不能从有限的信息去猜测,只需要模糊其辞加以引导就行了。 “唔,她的确对我提过要去南极科考,但是出发的日期好像不是今天?”桑予这般说着还是回了一条信息过去给张雪若,看见wechat上还真的是静静地躺着一条信息,她错过了。 张雪若还真的说了她今天要出发去南极,让她万事小心,而且不要冲动,絮絮叨叨的像个长辈那般操心。 她不由得笑了一下,回复了一句“知道啦”过去便抬起头对谢愈说道:“走吧,房东先生,我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谢愈点了点头,盯着她唇边的酒窝看了一瞬,后知后觉察觉出自己的喉咙好像被黏住一般,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莫名是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他不动声色地带她走另外一条路避开了不远处大厦上挂着他的巨幅海报的位置,心里有些悒闷地想:明明他都没有代言很久了,怎么还有他的海报? * 谢愈自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机场的,而是他舅舅派来的司机载他过来的,虽然美其名曰载,但和监视没什么分别,就是要全程监督他去完成某件事情。 所以到达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司机早已经从车上下来毕恭毕敬地和他打招呼:“谢小先生。” 只是看见他带了一个陌生女孩回来又是非常讶异,谢愈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多说,而是将桑予的行李放到后备箱,见桑予还站在原地没有动,思索了一下,才向她介绍道:“这是司机,叫他司机就行了。” 司机:“……” 桑予:“……” “谢小先生,您不是去接……” “我会和他解释。”谢愈打断他的话,虽然还是没什么情绪、万事不在心的感觉,但司机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压迫感,他不敢多问了,反正他的责任到位了,剩下的他可管不了。 “雪若说你平时工作的地方是在青梧的城南,城东的房子常年没人住,所以可以租给我,是这样吧?”桑予虽然觉得谢愈和司机之间有些怪,但是这不能算是骗人的那种怪,她也就不去多想,而是这般问道。 “你回国之后要工作的地方是在哪里?”谢愈和她一起坐在后排,车子已经启动了,他听着她的话这般问道。 “我这次回国主要是因为青梧市1500周年历史纪念活动,这边的文旅想要搞一个大型的烟花汇演,所以邀请我回来。青梧市的文旅我没记错的话是在城东?所以我才想租城东的房子。” “如果不是因为青梧文旅的邀请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回来?” “……嗯?” 桑予莫名听出他话里的一点生气的情绪,甚至有些阴阳怪气,她侧头看向他,只看见他藏在鸭舌帽下的脸被光线切割成两部分,可是无论哪部分都让人看出一些脆弱和倔强的意味。 好像被抛弃在角落里很久很久蒙了不知道多少尘埃的破旧玩偶,还带了极其强烈的控诉。 桑予心里那种心虚和奇怪的感觉又涌上来了,她转了转左手中指上常年戴着的蛇戒,迟疑问道:“……你生气了?” “没有。”谢愈硬邦邦地说道,红得不正常的唇抿得更紧了。 司机专心开车,但是还是忍不住分神从后视镜注意谢愈的情况,心里莫名为他捏一把冷汗。 和他相处过都知道这位谢小先生是一位十分独立特行的人,做事时常不按常理出牌,十分难相处。 不过,大多数时候他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他载过他好几次他都没和他说过几句话,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现在这样外露的情绪……他真的是第一次见。真害怕他弄出一些什么大头佛来。 “那……”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早点回来,我就不至于今天这么手忙脚乱地收拾屋子,什么都没能给你准备,这样显得我好像很不重视你那样。”谢愈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并不应该,他本来就没多少情绪,可他刚刚就是忍不住,但他知道自己就算*不能忍住都要忍住,不然……她又要消失了。 “噢,你是说这个,没事,我不介意,能给我一个地方住就好了。” “可我有事。” “嗯?”桑予觉得自己刚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 “因为你没提前通知我以至于我并不知道你工作的地方,我城南的房子正在装修,我如果不住城东的话就没地方住了。” 司机:“……”可你城北还有房子啊! “那……那……” “我可以不加你的房租,但你必须给我一个地方住。”谢愈看向她,眼神蓦地有些可怜,让人想起无家可归的小狗勾,深潭般的眼睛浮出了水泽,折射出了一丝湿痕,令人喉间都噎了噎,根本无法拒绝他。 “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谢愈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甚至伸出右手尾指和她拉钩,肌肤碰撞之间让她赫然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要避开。 谢愈其实很守规矩,只是拉了一下就放开了她的手指,神态自然地看向窗外,嫣红漂亮的唇不再是抿紧不高兴的弧度,而是微微上翘。 桑予看着这一幕,心脏好像被捏了一下,连耳廓都有些发热,尾指被他勾过的地方酥麻。 ……十分不自在,又感慨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漂亮? 机场到城东距离还挺远的,需要开一个多小时的车,谢愈坐在桑予身边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和热度,空寂了很久很久的灵魂好像都充实了起来,真实得让他仍旧不知所措。 他需要很久很久……也需要花费极大的力气去平复胸腔里涌动的这些无措又热烈,甚至是生气的情绪,仿佛煮沸了的水,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每个泡泡的情绪都不一样。 需要都戳破……他才能平复。 所以他接下来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他一不说话车里的空气就莫名变得稀薄,桑予实在不是很自在,尤其两人离得这么近的情况下,她几乎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传递过来的温度,还带着一种木质的花香,愈发浓烈,缠着人的颈子,如同蛇那般磨人。 她又转了转中指上的蛇戒,忽而想到了一个问题,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问谢愈一下:“谢先生,你养宠物么?” “有养。”谢愈虽然在心里艰难地戳泡泡,但他时刻留意着桑予的情况,听她这般问道,几乎是立即答道。 “养的什么?” “你要养什么?”谢愈没回答,而是反问。 “……养安静的宠物。” “桑小姐,现在我屋子的使用权其实是你的,你养什么都不需要经过我同意,相反地,我养什么倒是要问问你,所以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132 首页 上一页 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