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自己没听错,祝蔓脸色难看:“姜汉宇,你哪来的脸提这么无耻的话?” 先出轨的是他! 姜汉宇抽了口烟,白烟将他眸色衬的阴沉,不在意她的怒骂,明目张胆的威胁:“在你拒绝我之前,先想想你妈。” 闻声,祝蔓呼吸一滞,眼底怒火升起,她当初是怎么眼瞎的跟这么卑鄙的人在一起!? 姜汉宇夹着烟的手捏住她下颚,“当情人,我不嫌你脏。” 他在她身上耗费了这么久,不能做赔本买卖。 祝蔓被香烟熏的眼睛疼,心也刺痛。 对他,她也是真心喜欢的,不喜欢,自己不会跟他在一起三年。她甚至幻想过以后的婚姻生活,然而现实却狠狠给她一棍。 祝蔓拍开他的手,咬着后牙槽:“别碰我!恶心。” 姜汉宇嗤笑:“现在还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给谁看?你以为我还是之前的我?” 之前自己把她捧在手心,一切遵从她的意愿,她不想做,他就忍着,她却不知道珍惜,非要自甘下贱。 “还有那个男人,你不说,就以为我查不到?” 闻声,祝蔓面色微白,她倒不是担心谢尉,她担心的是自己。 谢尉的身份,姜汉宇根本就不敢动,那他的邪火,最后只会落到自己头上。 祝蔓再一次为自己的冲动后悔。无权无势的她,拿什么跟他斗? 姜汉宇弹弹烟灰,“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祝蔓攥紧成拳,隐匿于黑暗中的身体在颤粟。 姜汉宇撂下话就走了。 不想把糟糕的情绪带回去,祝蔓极力控制着,刚从安全通道出来,就遇上靠墙而立的谢尉。 祝蔓脚步一滞,他没走?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姜汉宇没发现吧? 谢尉跟有透视眼似的,再次探透她想法,“姜汉宇不敢动我。” 但他敢动她啊! 谢尉勾着嘴角,“我还以为你胆很大。” 自己胆子并不大,跟他厮混在一起,是她做的最大胆,最出格的事。 祝蔓听出他话中嘲讽,但她现在没力气回驳:“今晚谢谢你,我把车费转你。” 谢尉睨着她,意味深长道:“我的车费可不便宜。” 祝蔓不是瞎子,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多强烈,她看得一清二楚。 他对自己有欲望,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捏着衣角,祝蔓表明态度:“谢总,我不给人做情妇。” 美貌有时是优势,有时则是无尽的麻烦。 祝蔓知道自己外貌出众,要不然姜汉宇这个富二代当初也不会死皮赖脸的追求 她原以为自己幸运遇到真爱,结果不过是被包装后的垃圾桶。 谢尉反问:“我有说让你做情妇吗?” 祝蔓顺势问道:“谢总,你喜欢我?” 谢尉勾着嘴角,不答反问:“不能喜欢?” 睨着他玩味的表情,祝蔓再问:“那你会娶我吗?” 谢尉五官是男人少有的精致,肤色偏白,气质矜贵,走廊灯光落他身上,往那一站,冗长的走廊都成了他个人T台。 谢尉眉尾微挑:“这么恨嫁?” 祝蔓说:“我只跟娶我的人在一起。” 谢尉似笑非笑道:“那你怎么没跟姜汉宇结婚?” “……” 祝蔓眼底有着被挖苦的难堪,扯了扯嘴角,不加掩饰:“人都有眼瞎的时候。” 她在错误的道路上耗了三年,不想再在另一条错误的道上浪费时间。 谢尉开口:“你倒是认知清晰。” 她不是认知清晰,她是认清现实,世间好事,从来都不会在她身上滞留。 他现在对自己的好感,也不过是源于欲望驱使,等他玩腻了,最后结果跟姜汉宇没什么区别。 “蔓蔓……蔓蔓……” 祝蔓还打算说什么,就听到祝母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面色一变,她顾不了眼前谢尉,立马往病房赶。 祝母手流血了,是被姜汉宇用过的水果刀划破了手指。她急忙找来护士包扎。 是她的疏忽,走时忘了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收起来。 祝蔓揽着在自己怀里哭泣的祝母,似哄小孩般:“乖,不哭没事的,马上就好了。” 门外,谢尉将这一切尽入眼底,看着失智的祝母,眼底多了份打量。 祝蔓也注意到他的存在,下意识将祝母抱得更紧,跟母鸡护崽似的。 她见过太多对母亲投来异样眼光的人。有嫌弃,有好奇,有不解。 察觉到她的防御,谢尉收回视线,与她对视,他在她纤细的身躯下瞧见了顽强。 祝母分走祝蔓所有注意,谢尉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 受伤的祝母离不开自己,她就在疗养院陪她一夜。 次日一早,哄好了祝母,她才去上班。 有人的地方就有竞争,建筑所也不例外。 对外争项目,对内朱珍也在跟二部经理争设计总监的位置,自己这个兵自然与她是一个阵营。 为了多拿提成,祝蔓也很卖力工作,又要设计稿子,又要跟朱珍出去跑业务。 朱珍对自己还是照顾的,并不会推她一个出去喝酒,基本上是她们共同承担。 饭局结束,送走合作方,祝蔓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解酒药递过去,朱珍仰头一口喝下,抹掉嘴角药渍。 “等老娘暴富了,以后绝不会当孙子!” 她也在等这一天。 车来了,祝蔓把朱珍送上去。 朱珍说:“你不跟我一起?” 祝蔓道:“不了,我还有别的事。” 朱珍也不多言,自己坐车离开了。 第5章 截胡 祝蔓现在很缺钱。 不止是祝母的照顾费,她还要偿还祝父留下的债务。 祝家倒了,祝德鸿死了,他情人卷走所有钱跑路了,那些要债的,不知从哪得知她们的消息,一窝蜂的全部找了过来。 自己本是可以不用父债子还,谁能想到,她的‘好父亲’,居然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债务担责任人。 祝德鸿为了情人,将她们母女扫地出门,好处没享着,坏处倒是想着她。 为了还债,除了建筑所的工作,祝蔓还找了份跳舞的兼职。 她跳舞的地方,是滨城有名的销金窟。 她不常来,基本上是一个星期来一次,但一次的工资和小费都极高。在这个恨人有笑人无的社会,她太知道钱的重要性。 “lulia。” 一进休息室,就有人跟她打招呼。来这里跳舞的人,没人知道彼此真实姓名。 她也微笑回应。 在这里兼职,钱多是一方面,还有就是为了神秘感,跳舞时,她们都带着面具,顾客根本不知道她们长什么样,酒吧也借此将她们打造了ip效应。 每到她们跳舞那日,顾客明显更多。换好衣服,就去后台准备。 昏暗的灯光下,舞台前的VIP卡座也是座无虚席。 宋衍热情的与谢尉介绍:“你来滨城这么久,还没见过我们这里的特色,今晚你可要好好欣赏。” 谢尉墨绿色的衬衣解开领口两颗扣子,似有若无地露出性感的锁骨,慵懒且随心。 他当然知道他嘴里的特色不是传统特色,“荤腥每天这么重,也不怕腻死。” 宋衍翘着二郎腿,悠哉道:“我年轻,扛得住。谁跟你一样,年纪轻轻当寡王,也不怕憋出病来。” 闻声,谢尉漆黑的瞳仁里闪过晦涩,眼前不由闪过一片雪白如绸缎的肌肤,他下意识摩挲指腹,那滑腻感似还留在指尖。 滑嫩,柔软。 思及此,他喉咙不自觉有些发痒。 他们这一卡座,坐了好些人,姜汉宇也在其中,以谢尉为首的坐主位,而他的位置则靠边些。 姜汉宇兄弟挑眉:“难得出来透气,晚上放松放松,别一天到晚围着你女朋友转。” 他自从跟祝蔓在一起后,以前的那些私生活都戒了,顶多也就打个牙祭。 提到祝蔓,姜汉宇眸色不自觉阴沉下去。 一天期限到了,她那边是一点反馈都没有,是不是真觉得他不敢下手? 就在这时,音乐响起,舞女上台。 宋衍激动道:“开始了。” 与大众想象的暴露装不同,祝蔓她们的衣服还是很保守的。 男人就是这样,喜欢风尘,又想在风尘里找清纯。她们这种欲语还休,更容易挑起他们兴趣。 谢尉视线随意落在舞台上,原本的漫不经心,在触及到舞台正中间的女人时,神情微凝,特别是看见那腰窝的黑痣时,双眸不由眯起,眼底更是暗色浮现。 他还记得情动时,这颗痣在他掌心发烫的感觉。 被人打量的眼神,按理说祝蔓早就该习惯,可她还是被一道灼热的视线吸引过去。 人群里,不期而遇撞进一双深邃的黑眸里。她面具下闪过惊诧,步伐微乱,他怎么在这? 谢尉在也就算了,她发现姜汉宇居然也在。 他们的存在让她舞步出了些错,好在不是什么正紧舞台,错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祝蔓很快控制自己脚步,重新投入。 宋衍点评着:“果然是天人之姿。” “特别是C位那位,啧啧,这身段,尤物啊。” 说着一转头,他发现谢尉身上弥漫着一股阴气,看自己的眼神阴冷。 宋衍不明所以:“怎么了?” 他没得罪他啊,这么看他做什么? 舞台下,男人们个个亢奋不已。 一舞结束,祝蔓她们会在保镖的拥护下,下台与顾客互动。路过谢尉他们这一桌时,她非常谨慎,尽量规避。 实在是他的眼神太具穿透性,她不敢与他对视,怕被认出来。 虽然自己没做什么犯法的事,但在酒吧跳舞的事要捅出去,还是对她工作还是有影响。 在她错身要走时,姜汉宇兄弟挡住自己:“来,过来陪我们喝一杯。” 喝杯酒应酬,属于正常操作,祝蔓也没拒绝,陪着喝了杯。 然而对方却并没就此撒手,反而要将她往姜汉宇身边推。“陪我兄弟一会。” 祝蔓面色微变,担心被姜汉宇听出来,又不能出声抗拒,只能肢体抗拒。 见状,男人脸一垮,不悦道:“出来卖的,还装什么矜持。” 面前男人她之前见过,当初是姜汉宇女朋友身份,对自己他还是客气的。 这时酒吧安保过来维护治安,“不好意思个各位,她不陪客,我给您安排其他公主。” 面对vip客户,保安也是很客气。 姜汉宇朋友跩的很:“周朋来了,都不敢说不字,你在这里给我摆什么谱?” 周鹏就是酒吧老板。 保安不敢用强的,立马找人去给老板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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